第2153章 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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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3章
“關嘉樹這個人,東海省紀委自己查過很多次了,都沒什麽效果,這次,怕也是一樣的效果,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為這件事做出的貢獻,你都退休了,還在想著案子的事,唉,我們這些人啊,這輩子怕是走不出這些案子了。”左文康倚在沙發背上,無奈的說道。
對麵的沈文倩亦是如此。
因為在東海省紀委書記上位置上的一係列錯誤操作,導致她提前退休,可是和寇家的關係擺在那裏呢,寇家也覺得挺虧待她的,所以想要再推她一把,隻是她也算是看明白了,除了紀委的工作,她什麽都看不上。
這事就慢慢擱置下來了,而她利用職務之便備份了大量關於東海省紀委的工作記錄,尤其是她在東海省工作時接觸到的那些案子,當然,關嘉樹排在了最前麵,因為人不管走多少路,總會記得那個讓自己栽跟頭的坑。
於是,在離職這一年的時間裏,她始終在推演當時調查關嘉樹案失敗的經過,總結到最後就是一個原因,那就是當他們查辦關嘉樹這個案子的時候,伸過來的手太多了,導致她要一邊查案子,還要奮力把那些伸過來的手扒拉開,這其中,陳勃的手最有力,也是最蠻橫的一個。
不管是對付誰,都要先找到對方的弱點,從弱點出發,才能事半功倍,否則,你無論做多少努力,最後的反作用力都會擊打在你自己的身上。
於是,這麽一個計劃就出爐了,那就是把角鬥場搬到國外去,搬到陳勃沒有人脈關係的中東去,這樣一來,陳勃就很難及時插手了,而能把這些事串聯起來的,就隻有一個人,她始終都在懷疑洗黑錢的那個人,靳曲。
“到了我這個年紀,沒什麽可要求的了,就希望自己關注的案子能在我的有生之年告破,沒什麽比這更好的下葬禮物了。”
雖然知道很難,但是沈文倩覺得這一次算是打到了陳勃的痛處,就算是沒有把他掀翻,自己也能出口惡氣。
………………
何永淼坐在陽台上,看著遠處的海景,看看手裏的書,想要站起來喝口茶,奈何還沒起來,手機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震動。
昨晚祁不予沒有回來,她現在都大膽到夜不歸宿了,何永淼也懶得管,隻是給她定了一條規矩,不許碰毒品,至於其他的,隨便,當然,還要注意自己的衛生安全,別到時候染上一身病的時候就麻煩了。
信息是陳勃發來的,想要請他幫個忙,並且隨著信息還發來了一個人的聯係方式,這些聯係方式也是五花八門,有電子郵件,有手機號碼,還有社交媒體的賬號。
“這是什麽意思?”何永淼眉頭一皺,回複了一條信息。
“我想給這個人發一點信息,但是你也知道,國內有諸多不便,我發給你,你轉給他吧,也不是什麽大事,這人想念家鄉了,想要看看自己的爹娘,你把這些視頻和照片發給他,到時候等著他回消息,有什麽進展,及時和我聯係。”
陳勃隨即就發來了照片和視頻,場景是一個不知名的農村,人物是一群老頭老太太,當然,還有幾張特寫鏡頭。
楊景山在等,等著自己的目的達到的那一刻。
但是在這之前,他的手機和電子郵件收到了來自新加坡的視頻和照片,而當他看到視頻和照片的那一刻,他的腦子翁的一下差點炸了。
那是自己熟悉的家鄉村子,視頻裏的那些人是自己熟悉的叔叔大爺和鄉裏鄉親。
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隻是這些視頻和照片而已,可是當他嚐試著回溯信息來源的時候發現,信息來源的手機打不通,倒是可以回複郵件,在詢問了對方給自己發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麽意思的時候,對方的回複是知道他想家了,要時常回去看看,別忘了自己的根在什麽地方,家裏的家人也在盼著他回去呢。
這些信息都是何永淼請示了陳勃之後才發過來的,雖然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麽貓膩,但是何永淼也懶得問了。
最重要的是,他有事要求陳勃處理。
“老何,我是真的很羨慕你,終於熬到了退休的年紀,怎麽樣,花園城市生活如何?”陳勃笑問道。
“別提了,一言難盡,說好,是不錯,但是你也知道,這軟飯不好吃啊。”何永淼無奈的說道。
陳勃聞言笑笑說道:“你就扯吧,那是你不會吃,你都這個年歲了,牙口也不好了,正是吃軟飯的好時候,有啥不好吃的,忍著點,要做到軟飯硬吃才行。”
何永淼猶豫了一下,問道:“有個事,我也不怕你笑話我,我這個年紀,確實是力不從心了,我也不是反對她出去玩,但是有時候有點過分了,說到底,她現在除了時常管管孩子之外,剩下就是玩了,我擔心她被別人算計了,而且我隱約感覺到,那個男的不是那麽好惹的,一般的出軌偷情,男人都怕被女人的老公知道了,可是這個男人囂張的很,居然,居然……”
何永淼說到這裏就說不下去了,還是在陳勃的催促下才說出了實情。
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問陳勃有沒有什麽朋友在新加坡的,幫著調查一下那個男人是誰,靠不靠譜,要是沒啥壞心思的話,他也就不過問了,畢竟到了這個歲數,老夫少妻的,睜一眼閉一眼的,免得把對方逼成了潘金蓮,哪天端過來一碗藥就麻煩了。
“我懶得管她,這事,交給祁不語去處理吧,她這段時間忙著采購設備和談判融資,去新加坡的次數比較多,你可以和她聯係一下,看看她能不能找個人問問情況,好吧?”
何永淼知道陳勃忙的很,也沒有再說其他的,這事就交給祁不語了。
陳勃掛了何永淼的電話後,靳曲這事就算是撕破了臉皮了,所以接下來該怎麽辦,就不能再裝下去了。
他想和苗嘉年談談,問問他到底是怎麽想的,靳曲這事他知道多少,還是就是他一手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