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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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  江玲並不知道公婆兩人手裏具體有些什麽好東西。
    但她能夠確定的是,葉爸爸葉媽媽兩口子手裏的東西有,並且價值不菲。
    因為上輩子葉崢開始做生意的時候,  起步並不算好。
    那個時候她和葉嶸已經考上了大學,並且還有了接收單位,自覺他們倆的日子要成為整個葉家孩子輩裏最好的了。
    他們倆都還在唏噓,  覺得這個大哥也是傻的,還真以為別人都能趕上做生意的熱潮賺到錢,  他也能行,  也不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就他那個隻知道悶頭苦幹的性子,  他腦袋能轉得過來,比得過人家嗎?
    她和葉嶸都覺得大哥葉崢這次生意要做垮,  以後隻能老老實實的回老家繼續種地去。
    但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沒過幾天,據說葉崢就拿出了一大筆錢,瞬間將局勢扭轉,生意也跟著上了正軌。
    他們倆知道大哥葉崢那次所需要的錢不少,按道理說不可能這麽快籌到錢的啊!
    除非他們走了什麽狗屎運!
    後來兩人實在是忍不住心裏的好奇,  悄悄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葉崢突然能拿出這麽大一筆錢,好像是因為他賣了什麽東西,那東西直接賣了一大筆錢!
    有的人說他賣的是古董,  據說還是民國一位大收藏家收藏的,但後來因為戰亂各個地方都很混亂,所以那些寶貝也不見了。
    民國,古董,  大收藏家,葉崢手裏的
    這些關鍵詞讓知道葉家爺爺奶奶輩曾經在民國的大戶人家家裏當幫傭的江玲和葉嶸兩人瞬間反應過來了!
    所以葉崢賣掉的肯定就是爺爺奶奶從東家家裏帶回來的寶貝了!
    而那東家,不出意外的話,肯定就是那位大收藏家了!
    那些東西在某些年份不敢出手,也不值錢,但是在後麵可是價值連城啊!
    而那樣的寶貝,她和葉嶸卻一個也沒分到,可想而知,葉爸爸和葉媽媽肯定是把所有的寶貝都留給葉崢了唄!
    這讓江玲和葉嶸後悔得差點吐血,同時也深深的意識到,葉家這老兩口有多能藏東西,也有多能藏話!
    家裏守著這麽一堆價值連天的東西,他們愣是一丁點都沒有表現出來,仍然和其他的農村老頭老太一樣,該吃稀飯吃稀飯,該咽鹹菜咽鹹菜的。
    而江玲看不出來端倪,自然也不知道他們把這些東西藏在哪裏了,隻能從公婆這裏下手了。
    所以這輩子江玲是一早就下定決心,要和公婆兩口子打好關係,然後爭取能夠早點把他們的嘴給撬開,得知那些寶貝的下落,最後將其拿到手裏。
    這樣一來的話,她甚至都不用奮鬥,隻需要守著那些寶貝等到適當的時間一轉手賣掉,豈不是輕輕鬆鬆就變成了千萬富翁,甚至億萬富翁?
    不過很可惜,她想的好好的計劃,卻被鹿芝芝這個她的天敵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打斷了,現在還鬧到了分家!
    江玲心裏簡直快氣瘋了。
    不過好在現在也有機會。
    她一會一定要想辦法把那些東西給拿到手!
    分家前的那天晚上,江玲和葉嶸都在為這事心煩,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
    倒是鹿芝芝和葉崢兩人壓根不擔心分家的事情。
    反正在他們眼裏,葉媽媽和葉爸爸心裏都有一杆稱,肯定能夠將分的東西處理的妥妥當當的。
    所以心大的鹿芝芝一倒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倒是旁邊的葉崢,遲遲沒有睡意。
    想到白天鹿媽媽說的工農兵大學推薦名額的事情,葉崢的眉頭泛起了些許愁色。
    他知道白天鹿媽媽肯定是想讓鹿芝芝一口答應下來的,畢竟這確實是難得一遇的好事情。
    但是她又顧忌著他和鹿芝芝才結婚,要是她就這樣去上大學了的話,他們兩口子就必須要分隔兩地了。
    所以那個時候才會表情那麽尷尬的衝自己笑。
    但不管是站在鹿媽媽的角度,還是鹿芝芝的角度,這次的事情對於她們來說,都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葉崢想了很久才做出決定。
    第二天一大早,葉媽媽再次將所有人給叫了起來。
    因為今天要分家,所以全家人都沒有敢再含糊,起來之後就神色肅穆的望著門口,等著大隊長他們的到來。
    而在大隊長他們到來之前,葉家幾個小輩的視線卻不由自主的看了堂屋正中間的本子一眼。
    那本子裏記載的應該就是家裏要分出去的東西了,也不知道都有些啥。
    可惜視線不能夠穿透紙麵,不然的話江玲真想現在就知道裏麵到底寫了些什麽東西。
    但她可以確定,裏頭絕對沒寫那些寶貝!
    哼,就按照老兩口現在偏心的樣子,肯定還是會跟上輩子一樣,把那些好東西全都悄悄摸摸的留給老大兩口子唄!
    沒過多久,大隊長和以前葉家這邊輩分比較高的老長輩便過來了,後者來隻是為了做個見證,而前者來就是正兒八經的幫著他們一塊分家的。
    “都到齊了吧?”
    大隊長葉弘掃了一圈葉家的幾個人。
    葉媽媽立刻道:“都到齊了。”
    都到齊了,那就好。
    大隊長不再多說什麽,走過去和葉媽媽葉爸爸簡單交談兩句,順便了解一下他們家大概的一個家底情況。
    得知那些東西都寫在了本子上,大隊長便拿起了那個聚焦了所有人目光的本子。
    掃了幾眼,大隊長心裏便有數了。
    他開口,看向葉家其他幾個晚輩,說道:“你們家分家的原因啥的,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家裏人肯定比我這個外人知道的清楚,那現在就來說一下這個分家該怎麽分吧。”
    “咱們隊上之前那些人家分家是這樣的,家裏能分得開的東西,要分成幾家人,那就分成幾份,每家拿一份,分不開的東西就還是像現在一樣,大家一塊用著,就是用的時候禮讓一點,我用的時候你不用,你用的時候我不用,雖然說分了家,但還是一家人,互相禮讓這點你們都能做到吧?”
    大隊長看了一圈眾人。
    大家自然是都點頭表示能做到。
    “行,那就開始分東西吧。”
    終於到了這一步,江玲和葉嶸的目光瞬間都變得銳利起來,緊盯著大隊長的嘴唇。
    “先從家裏的房子土地開始,房子就按照你們現目前住的情況分,自留地分成四份,老大老二各得一份,三地和四妹並父母得兩份。房子和土地大家有意見嗎?”
    房子和自留地確實是沒有辦法再怎麽分了,每個人有的住有的種就行了。
    所以大家對此都沒什麽意見。
    當然,最根本的原因是江玲並沒有把房子和自留地給放在眼裏,所以不管咋分她都沒意見。
    至於鹿芝芝和葉崢,那更是對此沒有看法了,反正這樣分也相當公平了。
    “行,接下來是家裏的三隻雞,老大和老二各得一隻,老三和老四並父母得一隻。”
    “再然後是碗筷”
    之後分配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江玲聽得越來越沒耐心了。
    好在很快,重頭戲就來了。
    “最後是家裏的錢票。”
    這話一出,大家的注意力再次提了起來。
    “家裏錢工四百,票據若幹,錢票分成五等份,兄弟四人和父母各一份,其餘的分不開的,就大家還是跟以前一樣一起用了。”
    這兩年老三和老四也在上工幹活,所以家裏的錢票裏也有他們做出的貢獻,因此要想徹底的算清楚很難。
    再加上其餘的事情上麵,兩個小的也跟著葉媽媽他們兩個老的吃了點虧,所以這錢上就還是均分最合適不過了。
    至於那些分不開的東西,比如什麽鍋啊灶啊的,一家也就隻有一個,隻得大家一塊用了。
    大隊長說完,便緩緩合上了手裏的本子,然後看向葉家幾個孩子,用眼神示意他們還有沒有什麽想說的。
    葉崢和老三葉江老四葉溪都沒啥話說,隻搖了搖頭表示沒啥要說的了。
    畢竟大隊長這樣的分配他們都覺得挺合理的。
    現在隻剩下老二兩口子的反應了。
    葉媽媽也跟著看了過來,眉頭微微皺起。
    她總覺得今天分家這事不會太平,老二這兩口子絕對會出來說點啥的。
    果然,江玲和葉嶸不負她的期待,立刻開口了。
    “媽,咱們家裏的東西都清點完了嗎?你和爸沒有遺漏什麽吧?”
    葉嶸一臉遲疑的看著葉媽媽和葉爸爸,語氣聽起來好像也不是很確定的樣子。
    他確實是不確定啊。
    因為雖說家裏的事情一直是爸媽在管,但他也不瞎,自然知道自己家裏到底有幾斤幾兩,有點啥的,剛剛大隊長清點的那些東西應該就是他們家的全部家當了。
    但是他是這樣覺得,可惜他媳婦不這樣覺得啊。
    尤其是昨天晚上,江玲不知道是抽了什麽瘋,愣是大半夜不睡覺,在那碎碎念的說著什麽那些東西一定要讓他們吐出來,不能再便宜了別人。
    葉嶸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麽東西,剛想勸她早點睡的時候,誰知道江玲又一把把他給推醒了,還很嚴肅的告訴他,讓他明天必須要站出來說話。
    葉嶸心說他說啥啊,分家的事情又不是他能做主的。
    然後江玲就告訴他,他爸媽明天肯定不會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擺出來當著大家的麵明分,絕對有藏私的東西!
    葉嶸起初不相信,很堅決的否定了江玲的說法。
    但是後來,江玲認真跟他分析了一下他爺爺奶奶曾經的經曆,葉嶸懷疑的心就開始動搖了。
    是啊。
    如果當年他爺爺奶奶手裏沒點東西,沒點錢的話,那他們家這青磚瓦房是怎麽得來的?
    而且依照他爸媽的性子,也確實像是會把好東西給藏起來,連他們幾個小的都不說的樣子,畢竟那些東西太打眼了,他們嚴謹慣了,知道他們小孩子嘴巴不嚴,肯定不會告訴他們的。
    這麽想了一晚上之後,葉嶸便和江玲商量好了,如果明天葉家老兩口沒有把那些東西清算出來的話,那他們就直接問了。
    分家這種事情,一輩子怕是也隻有這麽一次了,要是這次不問清楚的話,那以後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在葉嶸的話說完了之後,葉家其餘人臉上的表情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的複雜。
    葉媽媽和葉爸爸臉上的失望和憤怒,那是不用說了。
    畢竟他們千想萬想也愣是想不到,老二這個氣死人的東西竟然會懷疑他們倆把好東西藏起來,不打算分給他們幾個小的!
    天地良心,他們這輩子辛辛苦苦把四個孩子拉扯大,可以說是半點私心都沒有,以前饑荒年間的時候,有口吃的都是先顧著幾個小的,他們兩口子都隻是喝點湯湯水水,幾乎從來沒吃飽過!
    結果現在葉嶸竟然能當著他們的麵說出這樣的話!
    葉媽媽差點沒被氣得暈過去。
    就連向來不怎麽說話的葉爸爸臉色也沉沉的,難看的很。
    葉嶸縮了縮脖子,被爸媽兩人的眼睛盯著,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又要像小時候一樣被父母給狠揍一頓了。
    但好在他現在也長大了,爸媽應該不會對自己動手了,要是當著自己媳婦和這麽多人的麵揍自己,那多難看多沒麵子啊。
    結果他這剛鬆一口氣,氣還沒落到肚子裏呢,那邊葉媽媽忽然旁邊的掃把就朝葉嶸腦袋上狠狠砸去。
    她一邊砸一邊咬牙大罵:“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還把你養到娶了媳婦成了家,結果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葉嶸被打得愣了一下,隨後很快反應過來,開始躲開。
    “誒,媽,你幹什麽呢,有話好好說嘛,這麽多人在呢,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啊”
    麵子?
    他還好意思要麵子,她沒把他裏子給一塊丟了都是好的了!
    葉媽媽繼續追著葉嶸打,但是當路過江玲身邊的時候,臉色卻忍不住又冷了幾分。
    以前葉嶸這混小子雖然也經常惹她和老頭子生氣,但那些事情說到底也算不上什麽大事,他們罵他幾句就能算了的那種。
    可是自從葉嶸結了婚,娶了江玲之後,葉媽媽猛然驚覺,她被葉嶸氣得冒火的次數好像越來越多了。
    她知道自己一味的將責任怪在江玲身上肯定是不對的,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著,要是當初葉嶸沒有娶江玲,是不是就不會鬧成這樣了。
    至少老二不會像現在這樣討打,是真討打。
    江玲自然注意到了婆婆對她的冷眼,但她卻不為所動。
    明明就是他們老兩口藏著好東西不拿出來,現在被葉嶸一句話給揭穿了,就惱羞成怒了。
    他們怎麽還好意思來怪她呢?
    江玲裝沒看到,低著頭安靜的站在旁邊,反正葉嶸是老兩口的親生兒子,他們再怎麽生氣也不可能真的把他給怎麽樣的。
    那邊葉嶸被葉媽媽拿著掃把狠狠的打了幾下後,葉媽媽終於累了,重重的哼了一聲便放下掃把懶得再看葉嶸一眼了。
    葉嶸這才逃過一劫,然後忍不住湊到江玲身邊衝她齜牙咧嘴的使了個眼色,仿佛在說“看吧,你不信我”的無奈表情。
    鹿芝芝看著葉嶸的表情,神色似笑非笑。
    她就知道,葉嶸會說出這樣的話,肯定跟江玲脫不了幹係。
    隻是她有點不能理解的是,江玲為什麽會讓葉嶸在這個節骨眼上跳出來說這樣的話呢。
    難道她不知道這樣的話一說出口,勢必會讓葉爸爸和葉媽媽他們心寒的嗎?
    還是說,他們是覺得既然現在都分家了,以後不用像現在這樣和公婆接觸這麽多,就幹脆不在意他們的態度了?
    就在她剛這樣以為的時候,對麵的江玲卻嫌棄的瞪了葉嶸一眼,似乎是嫌棄他不夠給力。
    下一秒,江玲便站了出來,看著盛怒中的葉媽媽和緊繃著臉的葉爸爸,笑著道歉:“爸,媽,你們別跟葉嶸一般見識,他這張嘴就是不過腦子,什麽傻話都說得出來。”
    “不過爸媽,葉嶸有句話說的對,家裏的東西其實咱們幾個小的都不清楚,怕萬一到時候分來分去有的東西確實是被爸媽你們遺漏了,沒分到的話,那到時候我們兄弟幾個怕是還要再分一次,那也太麻煩了。”
    葉媽媽直接氣得冷笑起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什麽,直接說!”
    江玲也是被那些寶貝給逼得沒辦法了,所以哪怕這會婆婆的臉色已經相當難看了,她還是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道:“我和葉嶸的意思是,為了公平起見,也為了以後咱們兄弟姐妹幾個不鬧出更多的事情來,要不我們爸媽你們倆再重新清點一下家裏所以的屋子和裏麵的東西?當著大家所有人的麵,這樣才能更放心一點。”
    要當著全家所有人的麵再次清點東西的話,那勢必會去到每個人的房間,尤其是她懷疑的重點對象葉崢和公婆兩人的那兩間房。
    整個葉家,她隻熟悉自己和葉嶸的房間,還有堂屋和廚房等公共區域,在之外的話那就是四妹葉溪的房間了。
    除了這幾間之外,大哥葉崢和老兩口的房間,她是基本沒進去過。
    所以她便自己平時能夠經常去的房間都早已經仔仔細細的搜尋過了,但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最後江玲就不得不將希望落在葉崢和老兩口的房間了。
    隻是之前她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和時間進他們倆的房間搜東西。
    而現在正好有這麽一個機會,並且是她所能把握住的最後的一個大好機會了,江玲自然是要相信辦法的去那兩個房間看了。
    葉媽媽是不知道江玲和葉嶸腦袋瓜子裏到底在想什麽東西,又是在打什麽鬼主意,但她這會也確實被老二兩口子那懷疑的語氣和表情給氣得不輕,當下便直接應道:“行啊,你們倆去我和你爸的屋子裏搜,隨便搜,要是能搜出來多的東西,那就你們倆全拿走!”
    她也是被氣急了,才說出這樣的話。
    說完後便再也不想多看江玲葉嶸兩口子一眼,她覺得多看他們一眼她就要短命十歲!
    雖然過程並不是很愉快,但到底婆婆鬆口讓他們進去看了,江玲心裏的激動差點要溢出來,但最後她好歹忍住了。
    葉家老兩口的房間就在堂屋裏麵,轉個彎就能進去了。
    江鈴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往老兩口的房間走去。
    身後跟著神色遲疑的葉嶸,還有臉色冷漠的葉媽媽和葉爸爸,最後是葉崢他們幾個兄弟姐妹。
    而大隊長則沒有跟進去,繼續站在堂屋等著他們。
    隻是當視線落在最前麵的江玲和葉嶸兩口子的時候,忍不住失望的搖了搖頭。
    這兩口子啊,可真不是東西。
    葉媽媽看著江玲和葉嶸進到他們老兩口的屋子之後,直接站在門邊冷冷的笑了兩聲。
    “看,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看出朵花來,今天就不準離開這個屋子!”
    江玲和葉嶸沒說話,兩人一個假裝是在清點東西,實際上確實在認真的尋找著那些寶貝的痕跡。
    而葉嶸雖然是被江玲給拉進來的,但是進來之後,秉著來都來了,好歹還是找一下,萬一真的找到了好東西呢的想法,很快也跟著江玲一塊認真的找了起來。
    隻是他們倆找了一會,就連床底下都看了一眼,還是沒發現什麽端倪,地上更是沒有被撬開和填上的痕跡。
    江玲便知道,東西應該不是藏在老兩口的屋子裏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隻有一個答案了——
    東西一定在葉崢的屋子裏!
    江玲想明白這事之後,還是假模假樣的繼續清點了一下東西,然後說道:“大家都看到了,爸媽屋子裏的東西和剛剛他們說的是一樣的,行,那我們現在就再去清點一下其他房間的東西。”
    說著,江玲拉著葉嶸就要往老大葉崢的房間走去。
    她往葉崢和鹿芝芝的房間走去的時候,還笑著看了他們兩口子一眼,一副無奈的語氣:“大哥大嫂,先看看你們倆的吧,看完了再去看我們屋子的,咱們兄弟姐妹幾個輪著來。”
    她故意按照生順序說事,這樣能遮住她對葉崢房間的強烈好奇。
    隻是沒想到的是,她才剛剛往那邊走了兩步,身後便響起鹿芝芝的聲音。
    “等等,我什麽時候答應讓你們倆進我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