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身子抖得厲害。
    好多人都在窗台那裏眺望著外麵的煙花，為什麽要選擇在這裏！
    衣不蔽體，她想要裹著自己的身體時，就被陸慎寒撕扯去所有的衣服，他束縛著她的手，將她困在小小的窗台上。
    瘦弱的身子隨著動作一顫又一顫。
    楚楚甚至能感覺到無數雙眼睛在看著她，取笑著她。
    陸慎寒發泄了很久，才允許她回頭，掐著她的脖子讓她抬起頭來。
    這一次，是前麵。
    楚楚認命的閉著眼，男人卻惡劣的捏疼她的臉，“睜開眼看著我！”
    “我再說最後一遍，睜開眼睛，看著我。”
    “楚楚，你想死嗎！”
    楚楚隻能睜開眼對視著他，她紅著眼，聽到他問。
    “其他男人和我，誰更好？”
    這是什麽問題。
    “說話！回答我。”
    楚楚不明白陸慎寒為什麽會在這裏，他跟她說過，他會和喬笙姐他們回到y國去過年，為什麽沒有走。
    為什麽連除夕夜都不放過她。
    “你不滿足，嗯？”
    陸慎寒用了力。
    “你和陸之昂做的時候，很滿足嗎？”
    “他下午待得真夠久的，告訴我，你們做了多少次。”
    “說話，你裝什麽啞巴。”
    “昨天在上麵的時候，你叫的挺大聲的。”
    陸慎寒停下動作，雙手捏著她的肩膀搖晃著，“說話啊！告訴我，陸之昂和你到底做了多少次！”
    楚楚死死咬著唇，隻看著他，卻連吭一聲都不肯。
    陸慎寒的心掉入了地獄。
    她的沉默，是默認嗎？
    他一整個下午都在樓下的時候，她和陸之昂又在做什麽。
    雙目通紅，他再次掐上她的脖子，“你到底還想要什麽，你就那麽賤，非要很多個男人才能滿足你，是不是！”
    “這世上沒有比你更惡心的女人了，再也沒有和你一樣發爛發臭的女人！”
    楚楚漸漸不能呼吸。
    陸慎寒情緒失控的時候，從不會考慮她的感受。
    看著她臉色又冷白到慘白的時候，陸慎寒才鬆開了手。
    身子發軟的坐在地上，楚楚大口呼吸著，然後挪動著身子，將自己藏在角落裏，不敢去看陸慎寒，她貪婪的呼吸著，摸向脖子的時候，那裏發燙，碰上去的時候，很疼。
    那一刻，陸慎寒真的想掐死她。
    她不知道陸慎寒發什麽瘋。
    門外傳來了拍門的聲音，隱隱還有沫沫的哭聲。
    楚楚想要爬過去，卻被陸慎寒握緊了手臂。
    “為什麽不說話，你拿我當什麽？”
    “你那麽喜歡被人睡，我今晚就滿足你。”
    拽著她的胳膊到了門口，陸慎寒將她抱起，女人的腰貼著門，陸慎寒壓了上去。
    楚楚緊咬著牙，“我女兒還在門口！”
    她終於肯說話。
    “怎麽，怕了？”
    “怕就求饒，怕就求我，怕就告訴我，你和陸之昂到底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莫名其妙來，又說了一大推我聽不懂的話，陸慎寒，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麽。”
    楚楚的聲音小了下來，“你如果想要折磨我，隨便你怎麽折磨，但別在這裏，也別去陽台，給我留一點點尊嚴，可以嗎？”
    “你有什麽資格要尊嚴。”陸慎寒將她牢牢的束縛在門口，禁止他離開這扇門，“告訴我，你有什麽資格說尊嚴兩個字。”
    “你忘了自己的職業？”
    “還是忘了自己是誰。”
    “楚楚，別說這麽可笑的話。”陸慎寒懲罰著她，“你越不想要什麽，我就越給你什麽。”
    門發出了聲音。
    沫沫嚇壞了，不停的喊著媽媽。
    可窗外的煙花聲太小，蓋過了她的聲音。
    沫沫想要推開門，可她的力氣太小，沫沫哭著，忽然聽到媽媽的聲音。
    “回你的臥室去，沫沫！”
    “媽媽沒事，不要哭。”
    “媽媽。”沫沫用手背抹著眼淚，“媽媽，你在哭嗎？”
    “陸叔叔，不要欺負媽媽。”
    “為什麽？陸叔叔不是愛媽媽嗎？為什麽要讓媽媽哭。”
    沫沫很不理解大人的世界。
    愛一個人，不是保護嗎？
    為什麽要讓媽媽掉眼淚呢，媽媽總是因為陸叔叔太眼淚。
    沫沫嗚咽著，她聽不到媽媽的聲音，隻知道房間的門一直在響，她蜷縮著身子坐在牆邊，想要等媽媽起來。
    為媽媽難過，為身體痛而難過。
    她隻想讓媽媽高興，可是陸叔叔不會讓媽媽高興。
    沫沫想要走了，她想去了陸之昂叔叔，隻有陸之昂叔叔是溫柔的，隻有他才會讓媽媽真的開心。
    門終於打開了，沫沫想要進去的時候，陸慎寒提著她的衣服將她抱起。
    小家夥用拳頭打他，“為什麽要欺負我媽媽。”
    “我沒欺負她。”陸慎寒沉著臉將她丟回臥室，關上門的一刻告訴她，“是你媽媽一直在欺負我。”
    “我媽媽才不會欺負人！”沫沫想要跑出去，門卻關上了。
    陸慎寒再次走回去，看著床上的女人。
    “以後再敢見陸之昂，我會讓你好看的。”
    係好紐扣，陸慎寒丟下了一張卡，“別再挑戰我的底線，你就是死，也隻能死在我懷裏。”
    關門離開，陸慎寒開車去了機場，趕上了最後的航班。
    楚楚躺在床上很久，才慢慢爬了起來，收拾幹淨房間，穿好衣服，又去洗了臉，確定自己看不出任何異樣，楚楚去開了門，將沫沫抱在懷裏。
    “媽媽，你不要哭，媽媽。”
    沫沫抬頭臉，看著媽媽搖頭。
    “媽媽沒有哭。”
    小家夥詫異的看著，媽媽真的沒有哭，隻是臉白白的，眼睛紅的很厲害，可臉上，卻沒有淚。
    楚楚抿唇微笑著，“媽媽帶你去吃年夜飯好不好？吃完飯後，我們去放仙女棒。”
    若無其事的拉起女兒的手，想去吃飯的時候，卻發現菜早就涼了。
    楚楚去開了電視機，“沫沫先看動畫片，媽媽去熱一下菜。”
    好不容易準備好了年夜飯，吃進嘴裏的時候，卻是苦澀難忍的。
    “好吃嗎？沫沫。”
    沫沫點點頭，“很好吃，媽媽做的飯，是最好吃的。”
    又嚐了一口，卻還是苦的。
    楚楚強忍著吃了幾口，拿了煙花棒帶著沫沫下了樓。
    將所有的煙花棒放完，楚楚才有勇氣說，“沫沫，媽媽帶你走好嗎？”
    “要去哪裏？”
    “離開京市，去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沫沫，你怕不怕？”
    沫沫搖搖頭，依偎在楚楚的懷裏，“隻要媽媽在沫沫的身邊，沫沫什麽都不怕。”
    抱緊女兒，楚楚終於忍不住，她掉著眼淚，緊緊的抱著她的孩子。
    離開吧。
    離開這裏。
    再也不要去承受陸慎寒的折磨和淩辱了。
    今晚就走。
    再也不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