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鈺還不至於說話不算話。
    他其實也沒有料到，這許誌清說突破立即就突破。
    簡直不正常！
    “你怎麽做到的？”
    馬鈺隻疑惑這個。
    他問完，又道：“你還能再突破嗎？”
    不說許誌清，
    馬鈺身邊的幾名弟子聽到師傅這種發言，心中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師傅。
    他們猜測許師弟的突破，應該是依仗平日裏的積累。
    都已經突破一次了，
    還讓許師弟再突破？
    咋不讓許師弟立地成仙呢？
    幾名弟子心中這麽想，卻不敢說出來。
    倒是馬鈺問完，他自個反應過來，他問的有點不怎麽聰明。
    他輕咳一聲，無奈擺手。
    “算了，既然你先天功和一陽指都有所突破，那師伯也不阻攔你，你下山去吧！”
    “多謝師伯！”
    許誌清衝著師伯拱拱手，轉身離開這裏。
    他唯恐師伯後悔再把他喊回來，運轉輕功快速離開。
    好在師伯沒有喊他。
    許誌清直接回青竹院，見了小女後，他和小龍女說了一下師傅等人早就離去的事。
    小龍女反應的速度倒也快。
    “他們下山，估計也走不了多遠，我們追的話應該能追的上！”
    “是能追得上，不過我們幹嘛要追上他們？”
    許誌清拒絕了。
    師傅既然不想讓他跟著。
    他後麵跟上去，恐怕迎來的隻能是讓師傅和師伯們的責罵。
    他估計不會有第二個結果。
    他幹脆不跟著去。
    小龍女一聽許誌清說，就明白了許誌清的打算。
    “你意思是，咱們自己去華陰縣！”
    “這樣孫前輩知道的不會責罰你嗎？”
    “管不了那麽多，到時候責罰再說唄！”
    許誌清說完，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和小龍女一塊離開了終南山。
    他從門派牽了一匹馬，和小龍女共乘一騎，兩人直奔華陰縣。
    路上，他怕遇到師傅師伯他們，還特地繞了一圈。
    七天後，許誌清和小龍女趕到了華陰縣。
    他根據門派留下的標記，找到了門派所在據點。
    守著據點的是清字輩的。
    一個叫王清語，一個叫王清言。
    兩人在許誌清表明身份後，急忙上前拜見。
    “弟子見過許師叔！”
    許誌清擺擺手：“不用多禮，掌教他們應該還沒到吧？”
    王清語和王清言兩人對視一眼，隨後紛紛搖頭。
    “回師叔，掌教他們還沒來！”
    許誌清心中了然，看來他和小龍女來的還是比較早的，果真是趕在了師傅等人的前麵。
    “嗯！行，我知道了！”
    他點點頭，也不磨嘰。
    “讓你們過來監視歐陽鋒，知不知道歐陽鋒在哪？”
    王清語、王清言兩人連忙道：“師叔，楊過身邊並沒有歐陽鋒，他和一個小妖女混在一起！”
    許誌清聞言心中納悶。
    “小妖女什麽情況？”
    “回師叔，那妖女不知道什麽來曆，一身武功稀奇古怪，和我們全真派弟子打過好多次了！”
    “那楊過他在哪？”
    “回師叔，楊過那小子和小妖女一路前往華山！”
    “歐陽鋒呢？”
    “這個弟子不知道。”
    “嗯，我知道了。你們忙吧！”
    許誌清說完，便想要和小龍女出了據點。
    離開前，他想到了什麽。
    他目光掃過王清語、王清言。
    “對了，過不久掌教他們應該會來，他們要是不問我，你們不要主動告訴他們！要問的話，就說！”
    “至於其它的，你們如實說就行了！”
    許誌清說完，一拽韁繩。
    “駕！”
    出了華陰縣，兩人直奔華山方向。
    華陰縣距離華山本就不遠。
    估計半天的時間就到。
    就是找起人來，稍微麻煩些。
    路上，許誌清還在想著那王清語所說的小妖女。
    “你說楊過那混子小，能和什麽人混在一起？”
    “不知道，找到後不就知道了！”
    小龍女不猜測這些。
    “那倒也是！”
    許誌清還擔心楊過，
    從王清語的口中可以看出，楊過那小子貌似過得挺滋潤。
    華山這一地帶很大。
    許誌清和小龍女兩人也隻能慢慢找。
    因為擔心歐陽鋒的緣故，都沒有不讓普通的弟子跟上。
    那些普通的弟子，隻是用來確認歐陽鋒的方位。
    兩人一連找了三四天，都沒有找到楊過的影子。
    “那小子能跑哪去？”
    許誌清和小龍女來到了華山。
    每次路過華山，他都沒有上去看的意思。
    華山就一條道，而且還是險峻。
    他看著被雲霧籠罩的華山，就沒有上去看的意思。
    要是沒事，他和小龍女倒是可以去欣賞一下華山的景色。
    現在他隻想找到楊過那小子。
    “歇歇吧！”
    今天許誌清又是找了半天。
    他覺得找人比練功還要辛苦。
    漫天沒有目的的去尋找，而且還沒有其他的線索。
    哪怕知道人就在華山一帶，找起來也就和大海撈針差不多。
    許誌清聽到小龍女的話，他找個地方坐下。
    他正喝著小龍女遞來的水，聽到遠處有歌兒聲。
    他扭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老者，哼著歌兒從遠處走來。
    許誌清初始並沒有覺得什麽，乞丐嘛，這世界很多，沒有什麽可見怪的。
    可當他望向那老頭的步伐後，卻發現這老者走起路來卻是健步如飛。
    沒一會兒就到了他的身旁。
    許誌清眯起了眼睛，這老乞丐是個一個高手啊。
    老乞丐來到他的身邊，沒幹別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手中的葫蘆。
    “小兄弟，你這水能不能讓老頭喝兩口？”
    許誌清身上帶著長劍，而且一身氣質也屬於非富即貴那種。
    普通人見了他基本上都是繞著走。
    就連乞丐也不會找他這樣的乞討。
    許誌清見這老乞丐敢湊到他跟前不說，還開口討要水喝。
    再加上先前他的判斷。
    他如何還不知道這可能是一位武林高手。
    許誌清拱拱手。
    “不知道老前輩是丐幫的哪一位，晚輩是全真派誌字輩弟子許誌清！”
    他的話，讓老乞丐嘿嘿一笑。
    “先前看你這裝扮，還以為你是假扮的，沒想到你還真是小牛鼻子！”
    許誌清哂笑。
    “前輩說笑了，哪有什麽人敢假扮我全真派門人！”
    “怎麽沒有？你們全真派不都是出家人嗎？不久前我就見一個小子，和一個小丫頭拉拉扯扯牽扯不清！”
    老乞丐說完，他眼睛瞄向了小龍女，然後又瞄了瞄許誌清。
    “咦，莫非是我好久沒有去全真派了？你們全真派更改了教規不成？人手一個小仙女？”
    要是一般的全真派道士聽到老乞丐這麽說，估計就直接拔劍了。
    許誌清倒沒有這個習慣。
    “前輩說笑了，晚輩隻是沒有出家而已，拜入全真門派，並沒有受戒！”
    “噢，原來是這樣！”
    “前輩，請！”
    許誌清拽下腰間的另外一個葫蘆。
    “這個葫蘆晚輩沒有喝，前輩請！”
    “我們黨乞丐的不嫌棄這些！”
    老乞丐麻溜接過來，大口的喝了一口。
    “咦，你這水怎麽味道不一樣。”
    “前輩放心，裏麵隻是添加的少許的蜂漿而已！”
    許誌清望著這個乞丐，看著對方身上的穿著。
    他心中隱隱猜出這個人是誰。
    對方沒有說，他也沒有細細問的意思。
    “前輩，不知道你先前口中的那個小子在哪裏？”
    這人口中的拉拉扯扯的小子，他估計應該是楊過。
    楊過穿的也是一身份道袍。
    “嗯，好像是在那邊吧？”
    老乞丐隨手指了一個方向。
    “前輩，謝了！”
    許誌清見此，當即站起身。
    “龍兒，咱們趕緊過去看看！不知道是不是楊過！”
    許誌清說著，他瞥了一眼還在喝水的老乞丐，他心中微動。
    “咱們看到那小子先不要出現，說不定歐陽鋒就在那小子附近！”
    他話說剛說完，小龍女還沒開口。
    喝水的老乞丐眼睛突然淩厲起來。
    “小道士，你先前說什麽？歐陽鋒？”
    許誌清拱拱手。
    “回前輩，晚輩要找的人是晚輩的徒弟，那日他被歐陽鋒給帶走了！”
    老乞丐聽到許誌清的話，他臉色凝重幾分。
    “歐陽鋒真重現江湖了？”
    “前輩，您是誰？如何又認識那歐陽鋒？”
    “老毒物嘛，老熟人了！至於我嘛，你年齡這麽小，想必應該不知道我是誰！喊我老叫花子就成！”
    許誌清聽到這，他目光瞥見眼前這老前輩隻有九個手指。
    他立馬確認了眼前人的身份。
    “莫非是九指神丐洪七公？”
    “咦？你小子聽說過我？”
    許誌清沒回答，一旁的小龍女倒是奇怪的看向洪七公。
    她更是偷偷的在洪七公那缺少的手指上看看。
    她看完之後，又瞥了一眼許誌清。
    當初許誌清給她講故事時，可是沒少說這一位的故事。
    尤其是著重點到，愛吃。
    手指就是貪吃誤事，自個斷掉的。
    “還真是洪前輩！”
    許誌清見洪七公表明身份，他也就鄭重施了一禮。
    “晚輩許誌清見過洪七公前輩！”
    “前輩所問歐陽鋒是否重出江湖，晚輩不知道他是否重出，隻知道他突然冒出，然後搶走我了徒弟！”
    “那歐陽鋒是否還瘋？”
    “據說不瘋了！”
    許誌清說完，眼前的洪七公神色又凝重幾分。
    隻聽得洪七公喃喃道：“瘋癲的老毒物都不好對付，這不瘋癲的不知道好不好對付？”
    他的降龍十八掌至剛至陽，倒也不怕了那歐陽鋒。
    “前輩，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許誌清對洪七公出現在這也是好奇。
    “嗬，我就是專門衝著那歐陽鋒來的！”
    洪七公也不掩飾目的。
    “老丐我聽說這邊有歐陽鋒的蹤跡，我也隻是抱著看一看的想法，看你這意思，那老毒物還真的重現江湖了！”
    “他出現了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許誌清比較讚同，歐陽鋒可是第二次華山比武的第一。
    要不是黃蓉算計，歐陽鋒現在武功不知又會如何？
    逆練九陰真經都那麽強，正兒八經練習，武功不知道又會強橫多少？
    “洪前輩，你前麵遇到的可能是我徒弟那小子，我們去看看吧！說不定歐陽鋒也在！”
    “好好好！”
    許誌清跟著洪七公，往洪七公說的地方走。
    沒走多久，洪七公就止住了腳步。
    “我先前就在這附近遇到的他們！”
    許誌清瞅瞅周圍，發現沒有楊過的身影。
    他直接道：“我們找找看！”
    三人分開，各自尋了一個方向。
    許誌清找了一會兒，沒有找到楊過。
    於是轉身往回走。
    等他回來，看到的是剛剛回來的小龍女。
    “我也沒找到！”
    小龍女如此說道。
    “洪前輩呢？”
    許誌清剛問完，就聽到遠處轟隆炸裂聲。
    他扭頭看去，透過茂密樹葉，隱隱間看到是兩人在交手。
    “走，過去看看！”
    許誌清和小龍女剛趕過來，就看到正在大呼小叫的楊過。
    此時的，楊過正喊著讓歐陽鋒和洪七公停手。
    然而兩個人誰也不聽他的。
    兩個各自手持一個樹枝，纏鬥在一起，讓常人根本不能近身。
    許誌清見此，認真看去，發現兩人一人打狗棒法，一人蛤蟆功，兩人打的不分上下。
    看來短時間內，兩人不會分出勝負。
    許誌清見此，他衝楊過喊道：“徒兒，還不過來！”
    “師傅，你怎麽來了？”
    楊過回過頭，發現是許誌清，他心中一驚。
    “廢話，你被你義父擄走，莪豈能不尋找你？”
    許誌清說著指了指交手的洪七公和歐陽鋒。
    “他們怎麽打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啊，這前輩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我義父和他說了不到三句話，兩人就直接動起了手！”
    許誌清心想應該是洪七公看到了歐陽鋒。
    兩人動手那很正常。
    華山比武，洪七公上一次沒打過歐陽鋒。
    心中肯定不服氣。
    尤其是兩人以前打了一輩子。
    現在遇到了，先打上一架再說。
    “先不用管他們，你義父沒有怎麽你吧？”
    “沒有，就是我義父還是有些瘋瘋癲癲，也隻是偶爾教我武功！”
    許誌清還以為歐陽鋒清醒了呢，合著還沒有完全清醒。
    “既然你沒事就好！”
    許誌清說完扭頭看向另外一少女。
    少女穿的和小龍女似的，甚至清冷的氣質也特別的像。
    “那位姑娘是誰？”
    “臭道士，你也是來抓我的嗎？”
    許誌清剛開口，那少女張口就是臭道士。
    楊過聽到了，嚇得額頭的汗都出來了。
    “你亂叫什麽，這位是我的師傅！”
    “師傅，你別怪她，她和咱們全真派有著誤會！”
    楊過凶完那女子，急忙回過頭來就解釋。
    “她叫陸無雙，幫過我的忙！”
    許誌清看著楊過那閃爍的眼神，不怎麽相信楊過的話。
    這陸無雙能幫楊過的忙？
    倒是這女子叫陸無雙。
    許誌清頗為詫異，楊過這小子還能遇到陸無雙？
    他想想他都能把李莫愁給擒拿了，這小子提前遇到陸無雙也挺正常。
    許誌清在想事情，
    陸無雙倒是頗為驚奇的望著許誌清。
    她沒想到楊大哥的師傅竟然比他大不了多少歲。
    甚至在容貌上還勝過楊大哥幾分。
    她心中犯著嘀咕，楊過那邊卻是急忙湊到她身邊。
    “我以前給你說過，如果我師傅知道你的事情，他一定會出手的，你還不去見過我的師傅！”
    “他是你師傅，又不是我師傅，怎麽可能會出手幫我！”
    陸無雙說著哼道：“再說，單打獨鬥我也不怕你那些同門！”
    許誌清聽得清楚，他猜想應該是陸無雙和一些師兄弟，或者其餘弟子有著矛盾。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徒弟。
    這小子，貌似是個古道熱腸的人。
    楊過見師傅望來的目光，他有些尷尬。
    他見陸無雙不願意見過許誌清，隻好擺出臉色。
    “你不相信我是吧！”
    “哎，我當然相信你了！”
    “那你不聽我的話！”
    “我……人家聽你的就是！”
    陸無雙說完，她走到許誌清麵前，直接施了一禮。
    “見過許……許前輩！”
    許誌清聞言微微頷首。
    他想著陸無雙的身世，本想點出陸無雙的身世，最終想了下暫時還是選擇沒點出。
    “陸姑娘，聽說你與我一些同門有著誤會，到時我幫你解釋一下！”
    “也算不上什麽誤會，是那些臭……打不過他們算是我技不如人！”
    “嗬嗬！”
    許誌清聞言搖頭失笑。
    “陸姑娘放心，若真是我那些同門的錯，我一定好好懲罰他們！”
    陸無雙撇撇嘴，她不怎麽相信。
    楊過見此大急，這啥無雙，怎麽那麽笨。
    他急忙提醒陸無雙。
    “我師傅是首席，他要懲罰別人，別人不敢說二話！”
    陸無雙訝然。
    “那無雙在此謝過許前輩！”
    “嗯，不客氣！”
    許誌清說著目光看向交手的洪七公和歐陽鋒。
    洪七公不愧是洪七公，一手打狗棒法用的出神入化，愣是讓那歐陽鋒不敢硬接。
    洪七公和全真派不一樣，他走的是外功路線。
    但是許誌清來看，這就是漏洞一般的存在。
    號稱外功，一棍下去，卻蘊含著很剛烈的內勁。
    碰到人，非死即傷。
    那歐陽鋒也不是簡單之人，和洪七公交手，完全不落於下風。
    洪七公內勁強悍，歐陽鋒卻也不簡單。
    兩人一正練的九陰真經，一逆練的九陰真經。
    打起來卻不相上下。
    甚至隱隱間，歐陽鋒還處於上風。
    楊過也看得出來。
    “師傅，那老前輩是誰，我看他快輸了！”
    “他是九指神丐，你此言尚早，他隻是還有些摸不清你義父的怪招，一旦摸清之後，就會扭轉局麵！”
    許誌清說這話也不怎麽自信。
    洪七公現在的功力可以說是達到了巔峰，那歐陽鋒的同樣也不差。
    哪怕摸透了歐陽鋒的怪招，洪七公也不見得能夠勝過歐陽鋒。
    許誌清想著兩人的結局，
    他要是橫插一棍，估計就沒有原結局了吧。
    他還在想要不該插一腳，腦海中就傳來係統的提示聲。
    “插手洪、歐之爭，改變兩人結局，熟練點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