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武國立,三國鼎立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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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理宗寶佑次年中,
    原屬於蒙古國的鳳翔府、平涼府、蘭州三地,被道武軍取下。
    寶佑次年年末,關中第二、第三軍隊聯動,取下中原地帶。
    僅僅一年時間,關中地盤足足擴大了三倍有餘。
    哪怕為了爭奪汗位的蒙古國,一時間也沒有再內亂。
    忽必烈駐兵中原外,想要遏製道武軍的擴張。
    其中阿裏不哥,帶兵前來,想要重新收回失去的土地。
    反而是先前被蒙古國攻擊的南宋,處於觀望狀態。
    京兆城內,許誌清穩坐後方,除了處理民生外,更多時間是用來練功。
    大殿中,許誌清收到郭靖傳來的戰報,知道其成功的解放中原大地。
    他臉上則是露出喜悅之色。
    地盤越大,資源越多,發展就越快。
    另外值得一提的事情,掌教師伯丘處機令甄誌丙帶隊前去尋找紅薯、玉米等作物,也是有了喜訊。
    在許誌清看來,一切都是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除了喜訊之外,最令人不歡喜的也就是阿裏不哥終於不能穩坐後方,帶兵前來了。
    許誌清不知道阿裏不哥是什麽樣的人,應該比不上忽必烈。
    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好談話的人!
    阿裏不哥動兵,導致剛收服的地盤,有些人心惶惶。
    畢竟蒙古的強橫,所有的人都看在了眼裏,他們擔心道武軍頂不住。
    如果許誌清隻是普通的百姓的話,他也會有這種樣的擔憂。
    但是他並不會和阿裏不哥硬對硬,一般他們道武軍加入戰場的情況,都是對方的高層將領被殺了個七七八八。
    道武軍過去隻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
    道武軍的作用,更多是是收編對方的投降士兵,以及約束那些趁亂犯罪的人。
    許誌清看完戰報,他下方站著的群臣除了以往的蒙古士兵外,也多了一些漢人的麵孔。
    一年間的時間,關中的情況被很多人都看在了眼裏。
    因而許誌清也收攏了一些人才。
    以前占著位置不怎麽合適的人,許誌清也不怎麽手軟,該讓位的讓位,該殺的殺。
    他收起戰報,目光掃了一眼下方群臣。
    最終他的目光放到了耶律楚材和陸誌甲的身上。
    “先說好休息,兩個月前,我們的二三軍團,取下中原!”
    他的話,讓下方群臣們的麵孔上,都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中原有著大量的土地,尤其是那地方的氣候特別的適合種植。
    如果拿下中原,他們關中的資本又是雄厚很多。
    “好消息是這個,壞消息就是阿裏不哥出動了十萬大兵,除了想要收複平涼、鳳翔那些地方之外,更多的是想要滅掉我們這個新興的勢力!”
    他的話又讓下方的大臣心中一驚,十萬大軍。
    那豈不是和攻大宋的時候差不多。
    他們關中可沒有什麽底蘊,如果麵對十萬大軍的進攻,怎麽可能扛得住?
    許誌清說完這些,他目光放到下方的群臣上麵,輕聲詢問道:“不知道諸位有什麽好的退敵良策?”
    他問完,下麵的群臣一陣沉默。
    不是他們選擇沉默,而是大多數的群臣都是屬於民生上麵的,讓他們打仗,他們也不懂啊!
    許誌清也早有所料,畢竟他收攏的這些人才他知道。
    他有些可惜,為啥這些人就不能全能呢?
    他想想覺得還是想的太多了,哪有那麽多的全能型人才
    哪怕是郭靖,他都不是什麽全能型人才。
    許誌清沒有從這些人的口中得到答案,最終還是看向了耶律楚材。
    同時,他的心中想的是應該多多培養軍事人才。
    不然到時候遇到遞過入侵,到時候連一個能扛鼎的都沒有。
    不說別的,別看南宋體質那樣不堪,但是其中一些將領拉出來照樣能夠打打仗。
    不過很可惜的是,現在的南宋根本就是昏君當道,奸臣弄權。
    可惜許誌清不想兩麵為敵,所以沒有選擇對南宋動手。
    隻是在他的心中,南宋已經是在廚房裏備好的食材,早晚會變成餐桌上的一道菜。
    許誌清想著這些時,也在等著耶律楚材的回答。
    偏偏耶律楚材沒有回答,還反問他。
    “閣主,相比較這個,我覺得咱們關中是否要有一個新的名義?”
    這話讓許誌清內心抽抽,他知道耶律楚材的意思,就是讓他加冕稱帝。
    以往隻有關中地盤,顯得比較小。
    對外沒有什麽名號都無所謂,現在地盤一下子大了,別人對他們的稱呼也隻是關中軍。
    而不是其他的。
    比如大宋就是大宋,蒙古就是蒙古。
    許誌清也想過這個事情,確實可以稱國了。
    他想這個,下方的群臣突然拜下。
    “請閣主稱皇!”
    耶律楚材也是走在群臣的前麵,然後緩緩拜下。
    許誌清看到這一幕,他揮揮手:“諸位都先起來,你們說的事情的確要定下了!”
    “另外,我若是和南宋、蒙古那般成為一名皇帝,今後豈不是關中都是我的?”
    關中是他弄下來的不錯,不過他並不想被關中給捆綁著。
    他的話,讓下方的群臣有些迷茫。
    關中不就是閣主的嗎?
    閣主不就是關中之主嗎?
    莫非還有別人不成?
    許誌清看到眾人那迷茫的臉色,他也沒有想要解釋的必要。
    他的很多話,估計也就耶律楚材能稍微了解一些,也僅限於一些。
    在他們的思想中,打下來那不就是自己的私有財產嗎?
    就像是出他們這些臣,都是聽命於許誌清。
    一言生,一言死。
    無形之中,這些人就把許誌清給架到了律法之上。
    他沒有解釋,不過對外也確實該有個名號了。
    他目光掃過下方群臣,最終又是放到耶律楚材的身上。
    “相國,請你挑選一個好的日子,咱們關中確實該建國了!”
    跪倒在地的耶律楚材,身子微微一顫,是激動的。
    他臉上帶有喜悅。
    “臣,領旨!”
    許誌清聽到耶律楚材的話,他感覺身體發麻,這一下子就把他弄到皇帝的位置上了。
    他目前隻是國家的最高領導人而已,國家又不隻是他的。
    “行了,諸位請起吧!”
    “還有,今後不再行有跪拜之禮儀!”
    “凡是跪拜,皆是跪天、跪地、跪父母長輩恩親!”
    “我們關中既然以律法為核心,那就一切以律法來!哪怕是我這個,也沒有什麽特權!”
    許誌清找人頒布的律法,他要是不起帶頭的作用,誰還會把律法放在眼裏?
    現在的關中,百姓的各種權益基本上都能得到保障。
    任何敢觸犯關中律法的人,都會被官方懲罰。
    他淡淡說完這些,便讓這些人起身。
    江湖中人本來都沒有怎麽跪拜,基本上也都是跪拜師傅長輩之類。
    到了這王朝中,反而要如此?
    許誌清不慣著。
    他這邊從根基上就和南宋和蒙古兩方不一樣。
    在關中這邊站久了,將來去南宋、蒙古還會習慣低頭跪下?
    他把挑選立下王朝名號的日子交給了耶律楚材之後,也就不再多管這些,而是繼續議論接下來的關中發展。
    國號的事情,許誌清並沒有等太久太久。
    很快就確定了日期,年後,二月初二。
    也就是南宋李宗皇帝寶佑三年,二月初二。
    耶律楚材名人寫書函,發往南宋,蒙古。
    想讓他們一同慶祝,關中立國。
    另外耶律楚材還在想國號的時候,許誌清直接定下了武。
    以後為武國。
    天下各方勢力,很快都收到了全真派要立下武國的消息。
    全真派上下弟子,同樣是無比的歡慶。
    他們可是知道,武國的皇帝是他們的首席師兄。
    南宋朝廷,他們在收到武國立國的時間後,便派人送上禮物慶祝。
    按照他們的想法,有著這個所謂的武國頂在前麵,那蒙古國就不會分出精力打他們。
    因而他們很願意支持武國立國。
    還有另外的一點,那就是南宋對武國的製度很是嗤之以鼻。
    把打來的土地分給那些什麽都不懂的百姓?
    那些百姓能幹什麽?
    哪裏比得上世家?
    在南宋當官,身後多多少少都有著自己的勢力。
    反而是一些清官良將,他們得知武國的政策之後,反而沉默了。
    南宋朝廷要是敢學習武國,恐怕南宋皇帝第一個不答應。
    還有權相等人,他們以及他們的親戚,侵占了多少的良田土地。
    那政策,簡直就是要他們的名。
    武國的政策在南宋並不怎麽出門。
    那是因為南宋對武國的限製。
    在南宋腹地那些百姓的心中,根本就沒有武國的概念。
    反而是兩國接觸的地方,多多少少有著這種概念。
    比如漢中、比如四川等等。
    這些地方的百姓,他們聽說過武國的一些政策,心中對武國的百姓特別的羨慕。
    因為他們有著自己的土地。
    武國對外除了分配土地之外,還會相應的開荒。
    所有能開荒出來的土地,都歸百姓自個耕種。
    另外就是關中對百姓沒有太多的稅收,反而是大力扶持。
    準確的說,武國的對民耕種的文件中,有著明確規定。
    前麵幾年稅收會稍微重一些,後麵則是想對的薄弱一些。
    另外就是武國中所有大的行業,都在武國自個把持著。
    許誌清對一個國家的運轉,更多的是依賴著專業的人才。
    比如武國的貨幣,許誌清知道貨幣的體係重要性,因而就讓耶律楚材還有一些人找鑄造貨幣的人才。
    許誌清總是收攏各種人才,種植、養殖等等。
    對人才武國是來者不拒。
    許誌清並非整天都待在大殿中處理事情,他同樣有著自個私人的空間。
    平日裏他私人空間也沒有太多,都是陪在小龍女和程佳瑤的身邊。
    也就是陪兩人練練功,種種花草之類。
    日子平淡且幸福。
    時間一晃來到二月初二。
    這一日前,在邊關的郭靖、石誌磊、耶律晉等人,安排好軍務之後,便趕來京兆城。
    他們並不擔心敵人打進來。
    他們解放這幾個地方,基本上不怎麽費力氣。
    別說敵人打進來了,邊境的敵人都是一副防守的姿態,根本不敢進攻武國。
    這一日,許誌清黃袍加身,立號武國。
    今後沒有其餘號,以元為最初年,往後則是一年,二年,三年等。
    並不是像南宋那般,換一個皇帝之後,就弄個年號。
    許誌清宣讀完武國成立後,並立下二月初二這一日,為國家國慶節日。
    按照南宋那邊的國家慣例,這種立國都是應該大赦特赦。
    在許誌清這裏,卻沒有這種。
    對任何違反犯罪之人,除非那些表現良好的人才會有著減刑之外,任何人沒有特赦。
    不過這一日,允許那些犯人多吃兩個窩窩頭。
    許誌清立下武國,他稱武帝。
    並立下各級別職稱。
    他采用的是國、府、縣、鎮、鄉的級別。
    職務分為,正職務、副職務。
    他隻是先立下級別、職稱,但是並沒有直接統一實行,而是慢慢的變革。
    因為武國從根子地上就和其餘的國家不同,武國中的一些官員,他們的思想還停留在南宋那些官員中的場景。
    這些官員出行,武國內的百姓,依舊是跪拜。
    因為他們被蒙古統治中就是見了那些官,就要跪下。
    跪久了,哪怕告訴他們不用跪了,卻也沒有人敢不跪。
    許誌清並沒有強求這個,因為官員中還有一些人同樣因為怕他,忍不住就對他下跪。
    他對此也是慢慢的來,並不著急。
    政策都是慢慢的來。
    比如他是正武帝,他本想立下耶律楚材為副武帝職稱。
    當即把耶律楚材嚇個半死。
    哪怕他皆是是一種職務,耶律楚材幹脆直接生病請假待在家裏不敢出來。
    許誌清因而沒有再強求。
    如果不是太跨步子,他都想直接就搞成共和,把另外一個世界的國家班子,給搬過來。
    他沒有直接搬,是擔心水土不服,武國直接崩潰。
    沒有直接,但也是在朝另外世界國家追趕。
    一群好的領導班子,有著正確的製度,大家共同努力之下,總會慢慢的達成目標。
    許誌清敢這麽玩的底氣,就是他隨時可以掀桌子。
    他不需要在乎那些所謂世家的感受,他做的就是你們這些世家要麽遵循他的規則生存。
    要麽就毀滅這規則下。
    這正是因為這個,蘭州、鳳翔府那邊被武隊打下來之後,也是得慢慢的歸攏。
    好在他們有著處理經曆,先是往府城、縣城、鎮、鄉村等派宣傳員。
    宣傳一些武國的政策,讓那些連字都不認識的百姓,知道武國要做什麽事情。
    同時,也告訴那些地主之流。
    盡快的把自家的土地上交武國,再由武國統一分配。
    至於家裏的財產,武國並不會收取,反而會聯係他們,為其找到其他渠道賺錢。
    即使如此,一些地方也發生了不少流血時間。
    任何人都不想交出自個的土地,尤其是一些有著良田的大世家。
    然而武國卻不慣著他們,該鎮壓的鎮壓。
    一套流程下來就是,先宣傳政策,願意配合的武國官方進行扶持,不配合的直接打掉。
    然後普查人口,田地等等。
    這些流程先前還比較生疏,適應了之後很快就提上速度了。
    許誌清這一日登基為敵,除了正式一些,其他的並沒有太多的改變。
    改變的有一點,那就是大殿被他直接改了。
    比如應該放置龍椅的地方被他弄成一個台子,放置了普通的椅子。
    下方同樣擺放了桌椅,給各官員都弄了椅子。
    這種做法,他依舊是跟尋另外一個世界的腳步。
    初始那些官員還不怎麽事情,但是在許誌清幾次強勢之下,終於沒人敢吭聲了。
    他也是心累,軟聲不聽,反而強逼著他們去做,這些人卻不敢反抗了。
    合著提高這些人的地位,還得逼著他們?
    他還沒有提出輪換製度呢?
    他發現這些人的賤處,那就是和他們不能好聲好氣的商量,強逼著他們才不得不去做。
    許誌清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桌子,他望著下方戰戰兢兢坐在椅子上的群臣們。
    頗為感到好笑,這些人真是怕得要死。
    莫非一直站著腰不疼?
    下方的桌子分為左右兩列,目前的官員不多,僅僅有百人左右,這還是加上其餘城的人。
    左右一招職務劃分。
    比如左邊第一列第一位坐著的就是耶律楚材,在他的身邊是郭靖。
    經過商議,郭靖出任武國第一任元帥,兼任第二軍軍團長。
    郭靖往下兼任很正常,除了他之外武國沒有人有能力統帥第二軍。
    石誌磊並沒有異議,對郭靖他很是服氣。
    整個中原都是郭靖給拿下的。
    雖然他也拿下了不少地方,但是相比較郭靖,他在軍事上麵還是弱了許多。
    他和許誌清差不多,擅長的是個人,反而是軍事上有點弱。
    郭靖旁邊就是他,一次是石誌磊、陸誌甲等人。
    在許誌清的心中,元帥的級別基本上是高官的級別,在職務這一登記上,算是和他相等的。
    比如他是武帝的同時,卻也兼任了副元帥職務。
    別人不知道許誌清要做什麽,但是郭靖、耶律楚材卻明白許誌清的心思。
    這一位,真心的不喜歡去當什麽皇帝。
    別人做個官都費盡心思,這一位倒好,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之位,他想方設法的要丟掉。
    反而是他們攔著不讓這位丟掉,這位倒好,又亂想方法,自己削自個的權利。
    別的皇帝都是往手中集權,這一位恨不得往外扔。
    軍事大權,說丟給郭靖就丟給郭靖。
    他人看重的權利,在這位的眼裏甚至不如擺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