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白家母女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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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終究,她還是投鼠忌器,生怕把慕司沉惹惱了。
    生怕,這男人一怒之下,跟她一拍兩散。
    就這樣,抱著矛盾的心理,白雅慧回到了家。
    白夫人照顧著撒酒瘋的丈夫,也到了這個時候沒睡。
    見女兒回來了,她不可思議地問:“雅慧,你怎麽回來了你……不是跟慕司沉回去了嗎難道你們……你們沒有……”
    她話未說完,白雅慧就突然大哭出來,憤怒地控訴道:“我就說,慕司沉為什麽一直都對我冷淡的要命搞了半天,是他在外麵有女人了!”
    白夫人大驚失色,“什……什麽這是他告訴你的”
    “他怎麽可能會告訴我這些”
    白雅慧一邊哭著,一邊將自己在慕司沉家裏發生的一切說給了母親聽。
    白夫人聽得怒火中燒,道:“那你怎麽不直接戳穿他呢真是氣死我了,虧我還覺得他條件不錯,跟你匹配。我真是看錯他了!”
    白雅慧抽泣著道:“這種事情,要是撕破了臉,以他的性格,還會跟我在一起嗎還有我爸爸,今晚他為什麽要喝這麽多酒連正事兒都忘了說!現在隻有趕緊讓我跟他訂婚,把這件婚事確定下來,我心裏才能踏實!”
    白夫人愣了一下,不可思議地問:“都這樣了,你還要跟他訂婚不行,我可不會將我的女兒交到那樣的人手裏!現在他就敢出軌,以後,還不把女人當著你的麵帶回來到時候,有你受的呢!”
    白雅慧擦了擦眼淚,怒極反笑地說:“您覺得您女兒是吃素的嗎一旦這門親事定下來,我就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了。到時候這些小三小四的,我一個都不可能容得下。慕司沉找一個,我就會撕一個!放心吧媽,他也是要臉麵的,他不敢胡來。”
    白夫人其實還是很中意慕司沉的條件的,況且,慕司沉在海城的上流圈人脈極廣,又是有名的律師,無論哪一條,都有足夠的資本跟他們白家結親。
    可她還是擔心女兒以後會拿不住這樣的男人。
    她歎了口氣,安慰道:“雅慧啊,你先回房休息,我明天要跟你爸爸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如果你看上他了,那我們就全力為你清除障礙。那些阿貓阿狗的,誰都不能擋住你的路!”
    白雅慧這才心滿意足地笑了。
    從小到大,父母對她一直都是這樣,要什麽給什麽。
    慕司沉這個挑戰,她也絕不可能輸!
    ……
    翌日,夏靈是在慕司沉懷裏醒的。
    腦子一瞬間的空白之後,她猛地推開他,坐了起來。
    慕司沉也被她這樣的動作弄醒了。
    夏靈警惕地瞪著他,道:“我怎麽會在你床上”
    她昨天晚上,明明是在沙發上睡的。
    慕司沉勾了勾唇角,慵懶地望著她,道:“你連自己有夢遊症都不知道昨晚,還真給我嚇了一跳!你爬到我床上,鑽進我的被子裏,非要親我,纏著我,忘了”
    夏靈一驚,被他三兩句話繞了進去。
    她低低地重複著,“夢……夢遊症我以前怎麽不知道”
    慕司沉忍著想笑的衝動,隻覺得眼前的小女人傻得可愛。
    他故意捉弄她,一副嚴肅的樣子問:“你真的記不起來了抱著我又摟又親的!”
    他說的實在是太有畫麵感,夏靈想到自己要是夢遊成這個樣子,簡直丟臉死了。
    她的臉瞬間紅了,憤憤地說:“就算是我夢遊,你為什麽不把我叫醒”
    說完,她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褲子,好像……都在,沒有任何變化。
    夏靈暗暗鬆了口氣,自顧自地去洗漱。
    她輕車熟路的拿了一次性牙刷和牙膏,快速地梳洗完畢,像是躲瘟神似的準備離開他家。
    路過客廳時,她甚至都沒有跟坐在餐桌前看財經報紙的男人打個招呼。
    昨晚,自己像個老鼠一樣,躲在衣櫃裏,躲他的未婚妻。
    夏靈隻覺得這個房子裏裝滿了她的恥辱,她隻想快速逃離這裏。
    “等等。”
    慕司沉叫住了她,淡聲說道:“給我做早餐。”
    夏靈停住腳步,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道:“慕律師,給你做早餐、生孩子、暖床這種事,應該是你未婚妻的事情。你找我,恐怕是找錯人了!”
    慕司沉放下手中的報紙,邁著緩慢的步伐走向她,英俊的麵龐透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剛才好像隻讓你給我做早餐而已,生孩子這種事,你放心,我不會麻煩你。”
    男人的麵容近在咫尺,他明明在笑,可他的笑卻讓夏靈覺得那麽殘忍,充滿了惡意。
    她自嘲地笑了笑,眼圈卻莫名紅了。
    是啊,她哪有資格給他生小孩
    她已經被他逼著打了避孕針!
    空氣突然安靜,男人深沉的眸子裏,印出她此刻的自卑和狼狽。
    夏靈突然開口道:“麻煩你把這兩天我在這裏工作的薪水結一下,從明天起,我不來了。畢竟,慕律師也不想跟未婚妻之間有誤會,我也不想自找麻煩。”
    慕司沉蹙了蹙眉,道:“她以後不會再來了,你不必擔心。況且,你隻是我請來的鍾點工,給我收拾家而已,你不用想那麽多。”
    夏靈眯了眯眼睛,心中五味雜陳。
    他的意思是,白雅慧是尊貴的慕太太,而她,是鍾點工
    這
    夏靈冷冷瞪了他一眼,徑直往門口走去,不想在慕司沉家裏多留一分鍾。
    她走到門口時,慕司沉走過去拉住了她的手。
    男人寬厚的手掌和溫度,都讓她的心顫了顫,卻在下一秒,將自己的手往外抽。
    慕司沉有幾分不耐煩地解釋:“我先走,你再走。夏靈,你要是不想攤上麻煩,那就聽我的話。”
    夏靈忽然反應過來。
    很可能慕司沉已經被人監視了,白雅慧既然懷疑,那她就不會坐視不理的,一定會立刻采取行動。
    就這樣,夏靈回到沙發上坐下,沉默著,似乎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要不是這個男人,自己又怎麽可能淪落到這種做賊心虛的地步
    慕司沉見時間差不多了,打了個電話,拿起公文包,對她道:“你等我電話,我讓你走,你再走。”
    說完,他低頭看著自己這身銀灰色的西裝和黑色領帶,微微笑了笑,道:“你給我選的這套衣服,我很喜歡。”
    “這是最後一次了。”
    夏靈恨恨地說:“你還是趕緊找其他鍾點工吧。還有,千萬別忘了把我的薪水給我結清。你一個大名鼎鼎的律師,總不會這點錢,都要賴賬吧”
    慕司沉像是沒聽見似的,隻是黑色的瞳仁裏微微劃過一陣波瀾,卻又很快平息,冷冷道:“我走了。”
    夏靈無奈地望著那緊閉的門。
    她知道,慕司沉根本就不在乎她說什麽。
    或許在他看來,她無論再怎麽鬧,隻要他不允許,她就逃不開他的五指山。
    ……
    路上。
    慕司沉已經發現了那輛遠遠跟在他後麵的黑色轎車。
    他不動聲色地將車往另一個方向開去,卻並不是去律所的路。
    終於,車子在一個沒有出口的巷子裏停下。
    這裏之前是一個爛尾樓,現在比廢棄了,就算是白天也沒有什麽人。
    當跟蹤他的人知道自己入了圈套的時候,已經晚了。
    因為,前麵是慕司沉的車,身後是慕司沉手下的車。
    兩輛車將跟蹤者的車堵在了中間。
    慕司沉下了車,走到跟蹤者的車前,敲了敲車窗,示意他下來,
    年輕男人嚇得瑟瑟發抖,隻能被迫下了車。
    與此同時,慕司沉的手下三人也下了車。
    “你……你們想幹什麽”
    他剛才將照相機已經藏了起來,緊張地看著慕司沉,“我都不認識你,你……你別擋我路。”
    慕司沉對手下吩咐道:“去車裏把相機搜出來,砸了!”
    說完,他慢慢揪住跟蹤者的領帶,似笑非笑地問:“誰讓你跟蹤我的你的老板是誰”
    跟蹤者其實是白家的司機,他也是第一次幹這事兒。
    可萬一自己承認了,白夫人和白雅慧也不可能放過他,他就在白家待不下去了。
    因此,他隻能一口咬定:“我聽不懂你說什麽我沒有老板,更沒人指使我跟蹤你。”
    慕司沉反而笑了聲,放開了他。
    他遞了個眼色給手下,很快,這個年輕男人便開始被摁在地上拳打腳踢。
    慕司沉眸光透著一抹寒意,接過助理拿過來的相機,直接將內存卡扔進了這座爛尾樓的廢墟裏。
    而相機,也被砸得粉身碎骨。
    經過了二十分鍾的暴打,那個跟蹤者大罵道:“我要去告你!你們這是犯法的!”
    慕司沉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走了過去,蹲在他麵前。
    男人語氣冷沉而戲謔,“你告我放心,你這身傷都避開了重要部位,就算是司法鑒定,也隻會鑒定成輕微傷罷了。”
    他是律師,他太知道怎麽避開法律的紅線了。
    而剛才那個男人的話讓他十分不爽,因此,他的手下又開始繼續對那個男人拳打腳踢。
    終於,那男人開口求饒,痛哭著道:“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
    慕司沉對他的認慫一點都不意外。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趴伏在地上的男人,道:“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人,不要再做這種無聊的事。若是再有一回,就不是挨打這麽簡單了!”
    說完,他回到自己車裏,揚長而去。
    路上,他吩咐助理,“把那個人直接抬回白家,扔在他們門口。”
    ……
    上午,白夫人正在家裏焦急的等著司機查到的消息。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小賤人敢跟她女兒搶男人!
    可沒想到,就在這時,傭人匆匆跑來,慌慌張張的道:“夫人,不好了,小張……小張他……”
    白夫人嚇了一跳,猛地站起身,著急的問:“你快說啊,小張他怎麽了”
    傭人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指著外麵道:“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白夫人的心頓時忐忑起來,倉皇的跑了出去。
    這才發現,小張被打的滿身是血,就躺在白家門口。
    她生怕被鄰居或者路過的人看到,連忙讓傭人把小張抬進了家裏。
    白夫人一邊找來私人醫生給小張處理傷痕,一邊緊張的問:“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我讓你跟蹤慕司沉,拍到有用的東西了嗎看清那女人的模樣了嗎”
    小張哭喪著臉道:“夫人,那慕司沉太狠了!他早就發現了我跟蹤他,不僅把我逼到巷子裏,讓人把我打成這樣,還把我扔在門口!他真的太狠了!”
    白夫人不可置信的問:“這……這是慕司沉打的”
    畢竟,平日裏慕司沉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哪裏像是能下這麽狠手的人
    看著眼前的小張,白夫人身上一陣又一陣的冷汗冒了出啦。
    這時,她的心一驚,忙問道:“那你沒有把我和雅慧供出來吧他是不是逼問你了”
    “沒有,我沒有說!”
    小張有氣無力的道:“但是他也沒有怎麽逼問我。好像,他知道是你們,所以才讓手下把我扔回了白家。他……他還說……”
    白夫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追問道:“他還說什麽了”
    小張戰戰兢兢的回道:“他還說,讓我回去告訴我老板,要是再有下一次,就不是挨頓打這麽簡單了!”
    白夫人氣的渾身發抖,立刻打電話將女兒叫了回來。
    白雅慧聽到母親的敘述,匆忙將醫院的事情交給下麵的醫生,自己趕了回來。
    她緊張的問:“小張呢你不是說他被打了嗎”
    “送醫院了。”
    白夫人咬牙說道:“慕司沉下手太狠了!你都沒看見,小張被打的多慘,滿身的傷。我也找了律師,沒想到,人家說小張這麽重的傷就算司法鑒定,也隻能鑒定成輕微傷。後來人家一聽對方是慕司沉,壓根就不敢接我的官司。”
    白雅慧驚訝的問:“您要告慕司沉誰讓您告他的”
    白夫人憤怒的說:“你是不是腦子都被慕司沉折騰傻了他自己出軌在先,還敢這麽挑釁我們,故意把小張扔到我們白家門口。他是不是當我們吃素的我今天要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以後就算跟你結了婚,也得欺負死你!”
    白雅慧不耐煩的說:“您別添亂了,行不行你覺得慕司沉怕這個嗎說不定鬧起來了,還會告我們非法跟蹤呢!對了,小張沒有出賣我們,把我們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