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來這位姑娘就是那個丞相府出來的白小姐！”
    “不是說那位白靈小姐性格刁蠻無理，愛慕虛榮，為了留在丞相府都不肯認原來的爹娘嗎？這不是出來了？還自己擺攤做生意呢！”
    “而且人家不是多乖多懂事啊！還要靠自己的努力賺錢報答丞相府呢！”
    “看看白姑娘，再看看我家那個二十多歲還要老娘養的廢物！硬了，拳頭硬了！”
    “別說了，我已經磨刀霍霍向我家那個廢物點心了！”
    白靈:【點心，什麽點心？】
    宋晴兒沒想到這下反倒引得其他人對白靈如此讚不絕口。
    簡直就是給這個賤人做了嫁衣！
    宋晴兒氣的表情扭曲，偏偏白靈還在那無辜地問:
    “晴兒，你怎麽了？臉抽抽的這麽厲害，不會是要中風了吧？”
    聞言，見尚司和軒轅擎同時看向宋晴兒，正好看到她還沒來得及收回的難看表情，兩個人感覺都有些怪異。
    這和他們印象中知書達理小意溫柔的晴兒有些不一樣。
    偏偏白靈還一臉關心地對宋晴兒道:
    “晴兒，你可得趕緊去看看大夫，不然年紀輕輕就因為中風導致眼歪嘴斜，隻能張口阿巴阿巴那可太慘了！”
    12138:宿主，因為你，山上的熊貓都快餓死了！
    明明氣的要死，宋晴兒還是得擺出溫柔的笑容:
    “多謝靈兒關心，我真的沒事！倒是你別忘記七夕宮中的賞花宴，你作為宋府嫡女可一定要去參加。不然別人可能會借此做文章。”
    “宴會啊？”白靈一邊給旁邊客人遞烤串，一邊擺出柔弱可憐的模樣，眼裏甚至有淚光閃爍。
    【媽呀，這辣椒後勁可真大！】
    “晴兒，不是我不想參加，隻是我從丞相府出來除了幾件換洗衣裳，其他什麽也沒帶。我現在既沒有銀子置辦衣裙，更沒有銀子置辦首飾。毫無準備的去參加宴會豈不是更叫人嘲笑非議？”
    宋晴兒這會兒已經有了點不好的預感:“那靈兒的意思是？”
    白靈一把握住宋晴兒的手，將油悄咪咪地擦她手背上，臉上表情卻十分誠懇:
    “晴兒，不然你替我找宋府要五百兩銀子吧！我好置辦一身新行頭，出去也給他們長臉！”
    “靈兒你可以自己去啊，”宋晴兒笑的多少有點勉強:“剛好和爹娘增進一下感情。”
    白靈:“你叫宋大人宋夫人爹娘，白夫人和丞相知道嗎？”
    宋晴兒:……
    “唉，總之我臉皮薄不熟的人我不好意思開口要錢。不然我還是不去了吧，我突然想起來我臉皮薄不好意思見外人。”
    宋晴兒:你在說什麽豬話？都敢擺攤了還不好意思見人？
    想到宴會上的安排，宋晴兒深呼吸了幾口氣，強壓下想揍死白靈的衝動:
    “我知道了靈兒，我去替你要。你可一定記得參加宴會，到時咱倆還可以結個伴！”
    “好勒，”白靈笑的比花還燦爛:
    “對了！反正晴兒和三皇子你們來都來了！要不吃點串？我給你們打骨折！九點九折吧！別人我都不給這個價，隻有晴兒，我的塑膠好姐妹！你能享受如此待遇！別感動，我見不得女孩兒落淚！”
    宋晴兒:你的戲可以跟你的臉皮一樣少嗎？
    ……
    幾天後，白靈成功拿到宋晴兒給的五百兩銀子，她將銀子塞進自己床下沒用過的夜壺裏，絲毫沒有拿去花的意思。
    同時，她也迎來了第一個大客戶。
    “姑娘，你這生意挺紅火啊！”程三金摸著自己那堪比懷了七個月的肚子，滿麵堆笑地看著白靈。
    他之前聽其他人說過，這夜市裏新支了個叫“烤串西施”的攤子，每天都能吸引上百個人來排隊買串吃。
    他本來還以為是其他人誇大其詞，結果今天過來一看還真是。
    這隊都排老長了！
    “還行，您要什麽串？”
    程三金看了眼旁邊的價格牌子咋舌:“姑娘你這串可不便宜啊！這串是金子做的，還是這醬料是金子做的？”
    白靈:……好熟悉的詞兒。
    她笑眯眯地回答:“沒法，我這肉和蔬菜都是最新鮮幹淨的，現在又是夏天，食材損耗大。加上這秘製醬料都是要用很多材料去做的，成本不便宜。你嫌貴我還嫌貴呢！”
    “行，那你每樣都給我來一個吧，醬料也都分開上一點。”
    “好勒～”
    白靈給程三金上了串以後，轉頭就去招待其他客人。
    程三金看著那一大盤烤串，先是認真聞了聞味道，接著仔細看了看，發現不管是素串還是肉串烤的都恰到好處，不焦不爛，配上裹著的滿滿料汁，呈現出油亮飽滿的姿態，讓人食指大動。
    他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烤五花肉，真是滿口嫩滑鹹香。
    炭火烤出的肉本就香氣四溢，還有醇厚醬料的加持，入口給味蕾極致的盛宴。
    再嚐嚐其他串，配上各類醬料，每一種都有不一樣的味道，但真的越吃越想吃！
    難怪會有這麽多客人。
    難怪就連老管家都說這烤串值得一試。
    這說不定還能成為新的商機。
    準備的幾百串烤串又很快就賣完了，白靈一邊打嗬欠一邊收攤，心裏暗暗念叨這苦逼的日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每天就賺這麽一二兩銀子，手都快磨出串出腱鞘炎了，胳膊也早晚要變麒麟臂。
    資本的原始積累，太難了吧！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彌勒佛般的身影湊了過來:“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正是剛剛買了一堆串的程三金。
    白靈緊張地瞅了他一眼，又偷偷往他身後看去，她可不想變成賣瓜的，被人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你有什麽事？”
    “不瞞姑娘，我想跟你談一下合作的事。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我去旁邊的青羽樓談。”
    “青羽樓？”跟著程三金進了皇城最有名的酒樓，白靈睜大眼睛羨慕地看著其中陳設。
    嘖嘖！
    到處都透露著金錢的氣息。
    該死的資本家！
    偷偷發財也不帶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