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蛇蠻為什麽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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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男人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隻是先問道:“張若虛,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麽蛇蠻好好的一個男人,他會對男人那麽感興趣呢?真的是娘娘腔嗎?
    對於這個問題,我表示也很奇怪,隻是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為什麽,難道他是天生的娘娘腔嗎?還是骨子裏性取向不正常呢?”
    神秘男人說道:“都不是,沒有骨子裏的性取向問題,其實吧,隻有女人的心和男人的身的問題。是不是說到了這裏,你有點糊塗了呢?”
    我點了一下頭說道:“是的,我真的開始不明白了,我一直以為,蛇蠻是個天生的基佬呢?看來,還是我不了解真相啊,具體問題是什麽呢?”
    神秘男子道:“那我告訴你吧,其實,蛇蠻的內心也就是靈魂還真是個女人,但是,命運輪回,他的身子卻是個男人。女裝大佬的問題,也就是他這種心女身男的人帶起來的。”
    接下來,就是神秘男人跟我侃侃而言了,揭秘了蛇蠻喜歡男人的具體情況,也是追溯到了蛇蠻的前半身的問題。
    在商朝的河南朝歌地區,有一個人,他叫朱天浩。家中很富裕,模樣也很帥氣,但為人吝嗇,如果不是兒女婚嫁之事,家中從沒有賓客,廚房中也從無肉類。然而,就是這麽好色的一個吝嗇鬼,他卻喜好女色,隻要是他看上的女人,花錢多少,從來不吝惜,也就是說,隻有追求女人他才舍得花錢,別的再花錢一概免談那一種,也就有了朱老爺不惜重金求美女的傳聞。
    每天晚上,爬牆串村,去找淫蕩女人過夜,發生那種事情,這都在十裏八鄉傳遍了。
    某一天夜裏,朱天浩遇到一少婦獨自行路,心知這個少婦是逃亡的婦女,看她有幾分姿色,頓時色心驟起,便強逼著她來到家中。點燈一看,漂亮極了。
    朱天浩就問這個婦女:“小美人,你姓甚名誰?”這個女人便回答說:“奴家姓霍。”再細致地問,婦女很不高興,說:“既然把我帶到家中,又何必盤根尋聲地問呢?如果怕受連累,不如早讓我走好了。你的心思,我還不清楚嗎?不就是對人家有非分之想那種事嘛!”
    朱天浩心想也對,於是就不再問,便留下她和自己做苟且之事後,一起睡下了。但是,姓霍的女人不安於粗茶淡飯,又討厭吃肉湯之類的東西,最喜歡吃的是燕窩、雞心、魚肚白作的羹湯,隻有這樣才能吃飽肚子,說白了,就是要吃山珍海味,一般的家常便飯根本吃不下去。
    朱天浩沒有辦法,隻有盡力供奉。姓霍的女人,她又愛生病,每天須一碗參湯補養身體。起初,朱天浩很不願意。但姓霍的女人痛哭呻吟,眼見就要快死的樣子,無可奈何,給她煮了一碗人參湯,病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自此以後,習以為常。
    姓霍的女人要穿的衣服必須是綿繡綢緞一類的上好衣料做的衣服,可是,她喜新厭舊,一件好好的衣服,才穿了幾天就厭煩了,要換新的。就這樣,一個多月,計算起來花錢無數。朱天浩漸漸地供不起,於是就埋怨了這個撿來的女人幾句話,姓霍的女人就不幹了。
    他就哭泣著吵鬧著不吃飯,要求離開這裏,到別處去。這可嚇壞了朱天浩,因為害怕她走,隻好委屈順應她的要求。姓霍的女人經常感到苦悶無趣,每每讓朱天浩每隔十數日便招戲班為她唱戲。唱戲時,必須讓朱天浩在簾外設一凳,讓她抱著兒子觀看;即使這樣,她也無笑容,經常對朱天浩責罵,朱天浩也不去與她辯解,誰讓自己獨獨寵愛這個女人呢。
    又過了兩年,朱家的財產被這個女人給敗掉了一大半兒,原本財大的朱家也漸漸衰落。朱天浩向姓霍的女人婉轉地說,每日消費是否可以稍減一成。姓霍的女人同意了,每日用度減了一半,饒是如此,那花費和開銷依舊巨大。時間長了,朱家仍然不能供給得上來,畢竟,自己的老底已經被他寵愛的女人吃空了一大半,很難再中興。姓霍的女人每天喝點肉湯也能過得去。又漸漸的,沒有珍饈海味也能用得下。朱天浩暗暗自喜。忽然一夜,姓霍的女人開門逃跑了。朱天浩悵然若失,到處打聽,才知道在鄰村何姓家中。
    姓何的是鄰村大戶人家,何家主人何吉茂,是官宦之後,同樣是個俊秀的美男子。他性格豪放無拘束,好結交客人,家中常是燈央亮到天明。忽然有一美麗的女子,半夜來到他的寢門。他細盤問,知是從朱家出逃的小妾,也就是那個姓霍的女子。朱天浩的為人,何吉茂一向藐視;又喜歡這個姓霍的女子的美貌與身姿,竟然把她留下了。
    何吉茂和那個姓霍的女子,兩個人在一起私混了幾天,何吉茂越發被這個女人迷惑,好像天下的女子都不如姓霍的女子美麗,甚至自我感覺超越了周幽王的寵妃褒姒及商紂王帝辛的愛妃妲己。她們的生活窮奢極欲,對星火的女子所要的一切供給,如同朱天浩一樣。
    朱天浩得知消息,就到他家要人,何吉茂根本不當回事。朱天浩惱怒,就把何吉茂告到了官府。官府因為這女子的姓名來曆不明,放到一邊,也不追問。朱天浩變賣家產,向官府行賄,才準拘捕審問。姓霍的女人對何吉茂的說:“我在朱家,原本也不是通過媒人,納彩禮而定的,怕他做什麽?”何吉茂很是高興,準備到公堂上與朱打官司。在座的客人勸諫說:“收納別人逃跑的妻妾,已經是違法的行為。況且這個女人進門之後,揮霍無度,就是千金之家,怎能支撐得了?朱天浩那麽大的家業,就是被這個姓霍的女子給吃空的,你才有幾個家私,哪能經得住這個女子揮霍呢?”何吉茂恍然大悟,就把女人送給了朱天浩。
    過了一二天,姓霍的女人又一次,從朱天浩的家裏外逃了出去。
    這一次來到的是個黃姓的書生家,書生家中很貧寒,未曾娶妻。夜裏,忽然間來了一位女人敲他的門。女人進門後,自己向黃奎榮說是來給他作妻的。黃奎榮見到這樣一位美貌的女子,而且是自投到他家,驚慌恐懼,不知該怎麽做才好。黃奎榮平素守本分,堅決拒絕。
    但是,那個女人也不離去。與黃奎榮應對之時,黃奎榮發現這個女人柔美可愛,不禁心中有點動情,就把她留下了,隻不過他擔心女人不能安心這貧寒的家庭。
    後來,黃奎榮才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個女人每天起得很早,操持家務,勤勞超過了過門多年的妻子。黃奎榮為人蘊藉,舉止瀟灑,同樣是一位絕世美男子,很會取得妻子的歡心,自然也讓姓霍的女人心動。他們兩人相見恨晚,隻恐將風聲走漏出去,二人的歡快日子不能長久。而朱天浩自從傾產起訴後,家中更加貧窮;又考慮到這個女人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也就把追尋她的事,放到了一邊,其實也後悔認識這女人,害得自己家道中落。
    姓霍的女人跟黃奎榮一起過了數年,二人恩愛誠篤。
    一天,姓霍的女人忽然說要回家探親,要求用車馬送她。黃奎榮說:“以前你說無家,為什麽前後說法不一樣?”姓霍的女人說;“以前我是隨便說說,我是鎮江人。往日,我跟著蕩子,流落江湖,就落到這步田地。我家中頗富裕,你把所有的錢財都帶去,我必定虧待不了你。”黃奎榮聽從她的話,賃了一輛車,與她同去。
    他們倆來到了揚州地界,把船停泊在江邊。姓霍的女人正憑窗向外看,有一位巨商的兒子從旁邊過去,驚歎她的美麗,又反轉船跟在後頭。黃奎榮不知道這情況。姓霍的女人對黃奎榮說:“你家很貧窮,現在有一個解救窮困的辦法,不知你能不能聽從我的?”
    黃奎榮問她,姓霍的女人說:“我跟你多年,未能為你生一男半女,也是件未做好的事。我雖說不漂亮,幸虧現在還未老,若有人肯出千金的話,你就把我賣給他。有了這份錢,妻室、田廬就都有了。這個辦法怎樣?”
    黃奎榮臉麵失色,不知這是什麽原因。姓霍的女人笑著說:“郎君不要著急,天下本來多佳人,誰肯花一千金來買我呢?那是一句玩笑話給旁人聽的,看看外麵有沒有買主。賣與不賣我,本來就在郎君你自己。”黃奎榮不肯這樣辦。
    姓霍的女人自己把這件事告訴船夫的妻子,船夫妻子用眼看黃奎榮,黃奎榮隨便應了一下。船夫妻去後不大會兒,回來說:“鄰船有一位商人的兒子,願意出八百金。”黃奎榮故意搖頭,說這事難成。船夫妻又出去了,過了一會,回來說:“同意如數交千金,請馬上過船去,一邊交錢,一邊交人。”黃奎榮微微一笑,算是答應了。
    姓霍的女人說:“叫他暫且等等,我囑咐黃郎幾句話,馬上就去。”姓霍的女人對黃奎榮說:“我每日以千金之軀侍奉郎君,你今天才知道吧!”黃奎榮問姓霍的女人:“你以什麽話來推辭掉人家呢?”姓霍的女人說:“請你馬上過船去簽署賣身契約;去與不去,本來就在我自己。”黃奎榮認為不可。
    姓霍的女人逼著催促他去,黃奎榮不得已,去了,立刻兌付清楚。黃奎榮讓人把千金封存起來,並加上印記對商人之子說:“我雖然貧寒,竟然真的把妻子賣了,馬上分離,真是難以割舍!假若妻子必不肯聽從,仍然將這金原封不動地歸還你。”
    剛把千金搬運到船上,姓霍的女人已同船夫的妻子從船後頭登上商人之子的船了,遠遠地與黃奎榮招手作別,無一點依戀的樣子。黃奎榮驚駭得魂不附體,咽喉氣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會兒商船解纜,如同離弦之箭遠遠而去。黃奎榮大聲呼喚,想追上去與之並行。船夫不聽他的,開船南行。很快到鎮江,把銀子搬到岸上,船夫急急解船而去。
    黃奎榮在岸邊守著行裝苦悶地坐著,舉目無親,到什麽地方,自己也不知道。望著滔滔的江水,東流而去,真像萬箭穿心。黃奎榮正在掩麵哭泣時,忽聽到嬌滴滴的聲音,在喚“黃郎”。黃奎榮愕然回頭一看,原來是姓霍的女人,已在前邊的路上等著。黃奎榮高興極了,背起行李就跟從她出了,並問:“你怎麽回來得這麽快?”姓霍的女人笑著說:“若再遲回來數刻,恐怕你對我就產生疑心了。”黃奎榮仍然認為她的舉止不一般,又細細追問。
    姓霍的女人卻絕口不提,隻說了一句話:“黃郎,你是天下最美的男子,我舍不得你。”然後,他們就雇了一個腳力,背負著行李,一塊走了。
    進了鎮江城水門內,有一座門朝南的宅子。他們直接進去。不大會兒,老頭老婆男人女人,紛紛出來迎接,都說:“黃郎來了。”黃奎榮就進屋去拜見嶽父嶽母。
    有兩位年輕人,向黃奎榮作揖施禮,坐下來與黃奎榮說話。他們是姓霍的女人的兄弟大郎和三郎。宴席上菜肴不多,四個玉盤就把一張桌子擺滿了。雞、蟹、鵝、魚。都用刀切成大塊。年輕的人用大碗喝酒,談吐豪放無拘束。
    宴會結束後,有仆人將他們夫婦領到另一個院子中,讓他倆住在一塊。床上的鋪蓋與枕頭,滑膩細軟,而床是用熟製的皮革代棕藤製成。每天有婢女及老太太送來三餐。姓霍的女人有時整整一天也不出門。黃奎榮在這裏單獨居住感到苦悶,屢次說要回家,但姓霍的女人堅決不讓。姓霍的女人對黃奎榮說:“今天我為你打算:請你買一位女人,是為了你的子孫後代著想。但是,若買婢女小妾,價格一定很高;你假裝當我的兄長,由我父親出麵與別家論婚,這樣找一位良家女子是不難的。”黃奎榮認為不可,但是,姓霍的女人不聽。
    有一位張貢士,他的女兒新近死了丈夫。跟他協商的結果,要一百吊錢,安葬了張貢士就行,姓霍的女人便將張貢士的女兒娶來。新婦小名叫阿美,性格和順,生得也很漂亮。姓霍的女人喊她做嫂子,黃奎榮局促不安,姓霍的女人反而坦然無事。
    有一天,姓霍的女人對黃奎榮說:“我將和大姐到南海,去看望大姨,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返回,請你們夫妻倆安生地過日子。”說完就走了。
    阿美和黃奎榮獨居一院中,姓霍的女人家仍然按時給他們送飲食,對他們也很敬重。然而,自從進了這個門後,就不曾有一個人再到他們這房裏來。每天早晨,阿美按時去給老太太請安,說一兩句話就退出來。妯娌們站在一旁,也隻是相視一笑而已。即便留戀不舍多坐一會,他們也不殷勤應酬。黃奎榮去拜見嶽父,也是這樣。
    偶爾遇到諸兄弟在一起聚談,黃奎榮來了,大家都不作聲了。黃奎榮心中苦悶,又無處訴說。阿美發覺了這種情形,問黃奎榮說:“你與他們既然是兄弟,為什麽一月來都像生疏的客人?”黃奎榮倉促間回答不上來,結結巴巴地說:“我在外十年,現今剛剛歸來。”
    阿美又細細審問老頭與老太太家的門第,以及妯娌們的住處。黃奎榮窘迫,再也不能隱瞞了,就把實底全告訴了她。阿美哭泣著說:“俺家雖貧窮,也不至於卑賤到做你家的小老婆,要不說妯娌們都看不起我。”
    黃奎榮聽了惶惑害怕,不知有什麽辦法應付,隻有跪在地上任憑阿美處置。阿美收住哭泣,用手把黃奎榮拉起來,反而請黃奎榮想辦法。黃奎榮說:“我哪裏還敢想別的法子,隻想讓你回娘家去。”阿美說:“既然嫁你了,我再回娘家,於心不忍。那姓霍的女人雖說是先跟了你,但那是私奔,不是明媒正娶;我雖說是後嫁的,卻是明媒正娶。不如暫且等她歸來,問一下她,她既然出了這樣的計謀,將準備如何處置我?”
    住了幾個月,竟然沒見姓霍的女人回來。一天晚上,聽到客房裏有吵鬧的飲酒聲。黃奎榮偷偷去看,隻見二位客人身著戎裝坐在上座:一個頭裹著豹皮的頭巾,威嚴得像是天神;東首的那個人,戴著虎頭的皮革做的頭盔,虎口銜著他的額頭,虎鼻虎耳俱全。
    黃奎榮驚駭地回來,把這事告訴阿美,二人猜測一通,也弄不清霍氏父子是什麽人。夫妻二人感到疑慮難解,很畏懼,二人謀劃著遷到別處居住,又恐引起霍氏父子的猜疑。黃奎榮說:“實話告訴你,那去南海的人,即使回來,當麵對證已定,我也不能再住在這裏。現在,我想帶著你離開這裏,又恐怕你的父親說別的。不如我們二人暫且分手,二年當中我必定再來。你能等待就等待;假若想另嫁他人,也聽你便。”阿美要回家告訴父母,跟黃奎榮一塊走。黃奎榮不答應。阿美哭泣流涕,要他發誓,他才離別阿美,動身回家。
    黃奎榮去給老頭老太太告辭。老頭挽留他,等女兒從南海回來再走,黃奎榮沒聽,就告辭走了。黃奎榮上船,心中很淒慘,像失魂落魄一樣。船行至瓜州,忽然回頭見有片帆飛駛而來;漸近了,看到船頭,按劍而坐的是大郎。
    大郎老遠就招呼說:“你想急著回去,為什麽不再商量商量。撇下夫人自己獨身走了,二三年的時間,誰能等待呢?”說話間,船已靠近。阿美從船中走出來。大郎挽扶著她登上黃奎榮所乘的船,自己跳回船上,徑直而去。這以前,阿美回到家中後,剛向父母哭訴,忽然大郎駕車登門來,按著劍威脅他們。全家人被嚇得大氣不敢喘,沒有敢阻擋的。
    阿美向黃奎榮述說了剛才的經過,黃奎榮也猜不透他們是什麽意思。但自己得到阿美,心中很高興,就解船出發。
    到家後,黃奎榮出錢經營,很富有。阿美時常掛念她父母,想讓黃奎榮與她一塊回鎮江探望雙親;又恐怕把姓霍的女人引來,嫡庶問大小尊卑有爭執。
    居住了不久,阿美的父親打聽著來了,見到他們家中房宅整齊,心中頗安慰。對女兒說:“你出門後,我接著到霍家去探訪,見他家大門已關,房主也說不清楚,時過半年,竟無消息。你母親日夜哭泣,說是讓奸人把你騙去,不知流落到哪裏去了。今天才知道你沒出事。”
    黃奎榮把實情告訴他老嶽父,他們猜測著霍家一門為神人。後來,阿美生了個兒子,就取名叫仙賜。到十多歲,母親讓他去鎮江、揚州,仙賜在旅社中住下後,隨從的人都出去了。
    很久以後,有一位女子進來,拉著他的手到她的房間裏,放下簾子,將他擱在膝上,笑著問叫什麽,仙賜便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又問他:“叫這個名字,是什麽意思?”孩子答:“不知道。”女子說:“回去問你的父親便知道。”
    黃仙賜很聽話,就進了裏屋問起了黃奎榮說:“爹爹為什麽給孩兒取名天賜?”
    黃奎榮道:“因為你生母之前,爹還娶了個奇女子,隻知道她姓霍,全家都認為她是神人。不過,聽說她生性放浪,轉嫁了多個男子。我想念那她,因為她美得跟天仙一樣,你娘和我的姻緣也是她給的,所以,我便給你取名叫仙賜。”
    仙賜聽完,突然聲音一變,笑嘻嘻地發出了姓霍的女子聲音說道:“黃郎,當真愛我,說實話,我是喜歡模樣俊美的男子,而不是真心喜歡你。不過,現在的你還是最英俊的,我就是天賜,天賜就是我啊,黃郎。”
    黃奎榮一聽,嚇得魂不附體,自那後黃家的兒子代代都是娘娘腔,直到傳到了戰國時代。
    蛇蠻就是黃家最後一代子嗣,隻可惜,蛇蠻還沒有結婚生下兒子,就被七國的聯合大軍斬首了,所以,黃家也就絕後了,蛇蠻為什麽這麽喜歡男人,那是因為那個姓霍的女子的靈魂一直活在黃家男丁的身體裏麵。
    這下,我是明白了,蛇蠻男人的身子裏麵竟然煮了個美豔放蕩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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