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扣子格外不聽話,好解開,係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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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捂著嘴咳嗽的遊離,看著秦放和虞少卿。
    那眼神就是你們兩個弄死我算了,這都什麽跟什麽?
    秦放的聲音不小,薄夜自然是聽到了。
    虞少卿看著薄夜說,“我可沒實錘,是他自己猜的。”
    “不是你說,一生一……”秦放話說到一半,立馬捂住了嘴,他怎麽忘了薄夜也在。
    秦放立馬去看遊離,用眼神問她,怎麽辦,怎麽辦?
    遊離咬著筷子,弄死她算了。
    再抬頭,眼裏濕漉漉的小聲開口,“這個問題我給你問問,三叔你……討厭我麽?”
    “不討厭。”薄夜回答的幹脆。
    他家小廢物雖然蠢了點,但並不討人厭。
    自家的崽子誰不喜歡?
    “不討厭就是喜歡,不用猜了。”遊離對秦放說。
    薄夜順手摸著小魚幹的背,給它摸的舒服的不得了,美滋滋的呼嚕呼嚕著。
    薄夜怎麽覺得遊離說的喜歡,和秦放問的喜歡,根本就不是一個喜歡。
    ——
    宿舍
    遊離洗完澡出來,薄夜拿著藥貼說,“上床,衣服脫了。”
    從醫務室出來,見薄夜沒忘拿藥貼,遊離就知道躲不過。
    所以,她特意穿了一套襯衫式的睡衣。
    她解開扣子,隻露出肩膀,懶懶的趴在了床上。
    “把你懶的,就不能全脫了。”
    遊離打了一個哈欠,“脫,脫了還得穿,麻煩。”
    薄夜的手指在遊離的肩膀上點著,問,“疼麽?”
    “嗯,疼。”其實不止是疼,被薄夜這麽一碰,還有那麽一點癢。
    薄夜撕開藥貼,給遊離貼上。
    用手貼平時,薄夜蹙眉,“喂你那麽多,還是這麽瘦,怎麽就吃不壯。”
    “吃,吃很多了,壯了也不好看。”
    遊離心想這個壯字,聽著實在是有點嚇人。
    手指在遊離肩上劃過,仿佛劃出一絲的電流。
    薄夜喉骨滑動了一下,豆奶沒白喝,小廢物的皮膚是真滑。
    滑?
    薄夜的手不由的順著肩胛骨向下。
    遊離立馬裹著被子躲開,笑著說,“別摸了,癢。”
    艸,薄夜的手要是再向下,就該摸到她的束縛帶了。
    “躲什麽,過來。”薄夜說出的話,聲音中帶著沙啞。
    那種啞像是被火燎過,格外的撩人。
    遊離又乖乖的回來了,露出肩膀給薄夜。
    這次薄夜也沒問遊離哪裏疼,直接把藥貼貼了上去。
    這時傳來敲門聲,“老大,是我。”
    外麵傳來邵承毅的聲音。
    “把衣服穿好。”薄夜說。
    “哦……”遊離從床上爬起來,開始係扣子。
    也不知怎麽地,今天的扣子格外的不聽話,好解開,係不上。
    “老大,睡了?”門外的邵承毅又問。
    “進來。”薄夜說話時,板過遊離的身子,親自給她係扣子。
    “我自己可以……”遊離小聲說。
    邵承毅進來時,就看到他們老大坐在床邊,而小離坐在床中間,被子有些亂。
    他們老大這是在……解小離的扣子?
    “咳咳……”邵承毅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又覺得自己來的很及時。
    “都處理完了?”薄夜問。
    “嗯,那九個人都是血族審判的人,有人閉眼前,在地上寫下了hls這幾個字母,這是現在唯一的線索。”
    遊離聽到hls這三個字母,眸色一沉,她當時走的倉促,沒來得及清理痕跡。
    “hls,應該是黑蕾絲,有意思了!”薄夜給遊離係完扣子,在她肩上拍了拍,“睡吧!”
    遊離聽話的躺下,心想,不愧是薄夜,
    一下就猜到了黑蕾絲,這還真是讓她有些意外。
    “脖頸上的黑蕾絲……原來簫刻放在心上的那個人,是個男人!”
    聽了薄夜的話,躺在那裏的遊離都想罵人了。
    這就是他說的有意思?
    難怪薄念會說他聯想力牛逼,是真能瞎猜瞎想。
    “什麽心上人?什麽男人?”邵承毅根本就聽不懂。
    薄夜又說,“一滅九,身手不錯。”
    遊離:謝謝,再來九個也照滅!
    “車技也不錯,能把我甩掉。”
    遊離:謝謝,是你追不上!
    “和簫刻倒是般配。”
    遊離:般配你大爺,那是我教官!
    遊離以前是真不知道薄夜這麽腐!
    “血族審判的人一定會找黑蕾絲尋仇,讓人多關注著點,畢竟是簫刻的愛人,得護好。”
    遊離無語:我就在這兒,護吧!
    這次邵承毅聽懂他們老大的話了,簫執事那冷冰冰仿佛沒活在人間的性子,竟也有愛人?
    “明白,那我回……老大,要不你去我宿舍住?我那還有一張床。”邵承毅看著遊離那不大的床說。
    “你和小離睡一起,太擠了,孩子睡覺都不老實。”
    薄夜直接回了一句,“不用,他睡睡就趴我身上了,不擠。”
    遊離有一種薄夜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歡趴他身上睡覺的錯覺。
    再說用“趴”這個字對麽?
    她最多也就是壓他半邊身子,整個人要是都趴上去,早就被發現了。
    “那小離你這習慣得改,這要是結了婚,你媳婦可不禁你這麽趴。”邵承毅說。
    遊離能說什麽?
    隻能說,“啊,我改,我改……”
    薄夜蹙眉,改什麽改?他還挺喜歡小廢物趴他身上睡覺。
    一想到遊離趴在別的女人身上那個畫麵,薄夜瞬間就壓不住火了。
    待邵承毅離開,薄夜上床,發現遊離貼著床邊躺著,給他這邊空出了很大的地方。
    “睡過來。”薄夜伸手就要把人攬過來。
    遊離卻說,“我要改改,免得以後壓著我媳婦。”
    聽了這話,薄夜真想一腳就把人給踹下床。
    他都沒說每次被他壓麻手臂,小廢物反倒先擔心以後會壓著媳婦了。
    本想訓遊離幾句,但一想到那條他做了一天的皮帶,薄夜的火氣瞬間就熄滅了。
    “離離,和我一起睡舒服麽?”薄夜單手撐著頭,問遊離。
    遊離濕漉漉的眼眨了眨,這叫她如何回答?
    說不舒服,她保證薄夜不但會一腳把她踹下床,還會天天和她試怎麽睡才舒服。
    要說舒服,薄夜大概就會說,“既然舒服,那以後就一直一起睡。”
    “說話,舒服麽?”薄夜用腳踢了遊離小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