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遊離拎著兒子,往海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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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放看著虞少卿搖搖晃晃的往外走,氣的喊了一句。
    “你裝的一點都不像,這酒都還沒走到胃裏,你怎麽可能醉。”
    虞少卿蹦跳了兩下,“放放,你不懂啊!”
    秦放確實不懂,裝醉也沒有這麽裝的。
    再說霍爸爸,不是那個爸爸師尊,看著也不像是好糊弄的。
    不過秦放倒是有些好奇,小仙兒到底要怎麽哄人,還不讓他和小狼去搗亂。
    虞少卿來到庭院外,躲在門口偷偷往裏看著。
    琴聲就在耳邊,可卻看不到裏麵的人。
    “不許出來。”虞少卿把探頭剛要往外跳的卿舟,用手給壓了回去。
    卿舟纏著虞少卿的手指,嘰嘰的叫著,就想從他的兜裏出來。
    “你信不信,不管他以前有多寵你,你現在進去,肯定會被他丟出來。”
    虞少卿一邊說著,一邊摁著卿舟的頭,手勁兒有點大。
    小卿舟已經按耐不住了,氣的它咬了虞少卿的手指。
    被咬了的虞少卿,笑著說道,“你再咬狠點,最好咬出血,師尊心疼了,會罰我輕一些。”
    小卿舟嘰了一聲,毫不留情的狠狠咬著。
    虞少卿眉心微微蹙起,“好疼啊!”
    小兔嘰足足咬了快三分鍾,才把虞少卿的手指給咬出血。
    累的癱在兜裏,已經沒了往外跳的力氣了。
    虞少卿端著自己出了血的手指,蹦蹦跳跳的往院子裏走去。
    琴聲近到耳邊時,虞少卿軟軟的喊了一聲,“師尊……”
    而回應他的是冷冷的一聲,“滾出去!”
    虞少卿走到男人身後,彎下腰,額頭抵在男人的肩上。
    聲音又輕又軟的說,“師尊,我受傷了,流了好多血……”
    男人彈琴的手漏了一個音……
    虞少卿的手腕搭在了男人的肩上,腕處軟的像是沒了骨頭。
    被小卿舟咬傷的手指滴落的血,落在了男人長袍外雪白的輕紗上。
    血珠便在輕紗上緩慢暈開,像是暈染出一朵朵高傲的梅花。
    虞少卿的額頭蹭著男人的背,一路蹭到他肩上。
    嬌潤的唇貼在男人的耳邊,熱息緩出,“師尊,你疼疼我啊!”
    男人彈琴的手指落在琴弦上,卻沒有彈出音來。
    “是疼疼你,還是讓你疼?”男人聲音清冷,卻格外的好聽。
    虞少卿輕笑一聲,“疼我的時候,讓我疼!”
    男人的手在古琴上輕輕一拂,琴聲繼續。
    他起身反手就抱起了,身後軟的跟沒了骨頭似的虞少卿。
    “不會疼你,隻會讓你疼!”
    “哭沒用,求饒也沒用。”
    “就差這一世,全被你毀了,你該受著。”
    男人說出的話,像是一把刀子,紮進了虞少卿的心髒裏。
    “為她,值得!”虞少卿窩在男人懷裏,聲音都含著幾分醉意。
    男人喉骨滑動,直接把虞少卿扔在了床上……
    ——
    白澤基地
    “老大他怎麽還不退燒,也不醒?”彭飛小聲的問著隊醫。
    “沒事,他還是心病。”隊醫調了點滴的流速,回道。
    薄夜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的遊離躺在床上。
    那床看著像是單人床,但又比普通的單人床,要寬一些。
    她躺在上麵,手腳都被綁住了……
    不管他怎麽叫她,她都沒反應。
    明明綁著她的繩子,綁的就是最簡單的結,可他就是解不開。
    昏睡中的薄夜,手一直在做著接繩結的動作。
    彭飛摁著他老大的手,一直叫他,急的都哭了。
    “老大,你醒過來,醒來啊!”
    隊醫看著這樣的一幕,歎了口氣,眼裏都是心疼。
    這可是他們的老大,那麽厲害的男人,此時,卻這麽脆弱。
    薄夜是因為手抽筋了,才醒了過來。
    彭飛一直給他揉著,眼淚劈裏啪啦的掉著,都滴在了他老大的手背上。
    “老大,老大……”
    “我又夢到小廢物了……”薄夜開口,嗓音幹澀,就像是喉嚨裏含了沙子一般。
    小廢物這個稱呼,已經好久沒從薄夜口裏說出來了。
    此時,再叫,好像恍如隔世。
    ——
    海島上
    “找到了麽?”秦放喘著氣,衝著遠處的小狼喊了一句。
    小狼揮著雙手,告訴秦放沒找到。
    秦放坐在沙灘上,歎口氣,“服了……”
    從海裏遊泳遊夠了,跑回來的狗孩子,一路都在開心的甩著狗毛。
    陽光下,水珠都是亮晶晶的。
    狗孩子嘶哈嘶哈的衝著秦放跑了過來。
    直接貼在了他的背上,用他的衣服擦著自己的狗毛。
    “去把那個小祖宗給我找出來。”秦放摸了摸傻狗的頭,無力道。
    聽到小祖宗這三個字,狗孩子的眼睛都一亮。
    汪汪的叫著,歡快的跑開了。
    秦放躺在沙灘上,從他師傅生了孩子後。
    一年了……
    不長不短的時間,他們卻過的雞飛狗跳。
    從天天搞奶瓶尿不濕,到現在天天做輔食教孩子,累並幸福著。
    當然累是常態,幸福隻是偶爾。
    三個寶寶中,最讓認頭疼的就是小祖宗,也就是他師傅生的二兒子。
    最早會爬,翻身也早,會坐也早,當然,會走路也是最早的,也是最會藏的。
    那小小的身子,藏哪兒都不容易被發現。
    找到了,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稍微說他一句,就可憐兮兮的看著你,裝可憐不行,就上嘴咬人。
    咬完人,自己還捂著嘴,一副牙牙被欺負了的委屈樣。
    傻狗轉了一圈又一圈,也沒找到小祖宗。
    嘶哈嘶哈的嗷嗚著,很是受挫。
    狗孩子,人孩子,都是孩子,憑什麽它就不如人孩子聰明。
    “不會跑海裏去了吧?”小狼走過來,問了一句。
    “他又不會遊泳,去海裏幹嘛?”秦放閉著眼睛,疲憊道。
    小狼躺到了秦放身邊,“也是……”
    兩個單純的人,都忽略了小祖宗才一歲。
    他會不會遊泳,和他想往哪裏亂跑,沒關係。
    “爸爸,爸爸,救命……”
    奶聲奶氣的小聲音一傳來,秦放和小狼立馬都坐了起來,衝著聲音看了過去,
    就見遊離抓著小祖宗的背帶褲,冷著帥氣的臉,把他拎在手裏,往海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