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馬車內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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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城位居北境,看似遠離朝野卻也是樞要之地,等太子與北周公主成婚。”
“待時,太子與北周,那算是有了一層說不破的關係!”
“聖人畢竟老了!”
楚晨指著謝初敘,玩味笑道:
“老東西,賊心不死?”
謝初敘擺擺手:
“為太子謀,為天下謀而已!”
“太子盡管放心,老夫必定鼎力輔佐。”
楚晨知道,自己雖說已然能獨善,卻做不到真正的獨當一麵。
有個老謀深算的謝初敘在身旁,自己行為處事,也可事半功倍。
一路上,氣氛十分融洽。
謝初敘在觀摩過楚晨的漢唐軍後,更是驚詫不已。
“怪不得,怪不得你會贏下謝家,此等神軍,堪比天兵!”
五萬大軍浩浩蕩蕩,一路上,每個人都顯得十分輕鬆。
楚晨和三女在一個馬車內,楚晨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服侍。
有謝飛燕捶背捏肩,有沐九端茶喂水果,更有沐十一陪他說話。
楚晨一路上幸福得嘴都咧到了耳朵根。
看著三女,楚晨一時間竟紅了眼眶。
自己這一去平叛,三人到底為自己掉了多少眼淚。
三個似玉的美人都憔悴了很多。
沿途歇足之際,沐九和沐十一前去準備晚飯。
馬車內,隻剩下楚晨和謝飛燕二人。
謝飛燕一邊給楚晨捏肩,一邊詢問楚晨征戰時發生的事情。
楚晨怎能錯過這來之不易的獨處機會?
反身就將謝飛燕壓在身下,隻見謝飛燕好似受驚的雪兔,蜷縮在楚晨身下,鼻息急促,大眼明亮,臉色通紅。
楚晨對準那粉麵上的一點朱唇,深情地吻了下去。
享受半刻溫熱,謝飛燕無意間露出了那雙凝脂白玉一般,水潤勻稱的秀腿。
撩撥得楚晨滿心燥熱。
楚晨緊緊挽住謝飛燕的纖細的腰肢,十指緊扣一雙素手。
謝飛燕水蛇一般柔軟的身體緊緊和楚晨糾纏不放
楚晨如睡白雲間,身下嬌嗔,如夢似幻。
香車之中,窈窕淑女,雲影遠去,半晌偷歡。
息事寧人,二人俱乏。
楚晨一雙大手,輕輕撫摸著謝飛燕癡醉紅暈的臉頰。
楚晨這才知道,什麽叫做小別勝新歡。
嗅著謝飛燕身上的淡淡餘香,楚晨剛健的眼神迎上謝飛燕水汪汪的眸子。
“天牢幾日,夫人因我受罪了。”
這是楚晨第一次喊他夫人。
謝飛燕驚喜的緊緊摟住了楚晨的脖子。
“你……你……你壞。”
謝飛燕欲語還羞。
楚晨悵然道:
“龍衛上將賀之舟,你敢把我的女人下到獄裏,我楚晨不跟你算明白這筆賬,非大丈夫也!”
謝飛燕身上好幾處濕疹,讓楚晨心疼不已。
自己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女人,竟然讓賀之舟關在天牢足足七八日。
沐家姐妹身上也或多或少有些疹子。
而且自從楚晨從城門口接到三女時,她們甚至在地牢待久了,有些怕見光。
幸好賀之舟和刑部沒有給三女用刑。
否則楚晨就直接打進京城去了。
謝飛燕卻是一副乖巧的模樣:
“不礙事的,過幾日便好了,倒是父親身上全是傷。”
說著,謝飛燕眼眶濕潤了起來。
自己的爹在天牢足足受了三日的刑。
出天牢時,謝飛燕再見自己的爹,已然麵目全非,渾身傷疤,指頭上的骨頭都斷了,指甲縫裏還滴著血。
楚晨趕忙安撫謝飛燕。
放在以往,謝飛燕很少掉眼淚。
而這次,謝初敘身上的傷,對於從小錦衣玉食,閣中待嫁的謝飛燕而言,觸動實在太大。
“我已找了最好的郎中幫嶽丈調理身體,你盡管放心。”
“倒是你身上這濕疹,不能再耽擱了。”
說著,楚晨穿好衣衫,走下馬車。
而沐家姐妹在馬車不遠處支起灶火做著飯,馬車內的動靜,二人自然是聽得見的。
沐十一調皮地問沐九:
“姐姐你不吃醋嗎?”
沐九嗔怪地錘了沐十一一拳。
“少貧嘴,就當沒聽見吧。”
“太子征戰多日,確實需要好好放鬆幾日了。”
沐十一努著小嘴,灰溜溜地走到一旁,默默添起了柴火。
沐九緊接著安慰道:
“別胡思亂想了,遲早輪到你服侍太子。”
聞言沐十一拾起一顆小石子,丟到了沐九腳下。
“姐姐!”
沐九咯咯地笑著。
“能活著從天牢出來,還能見到太子,我總感覺跟夢似的。”
前幾日在天牢裏麵,沐九倒是從未想過自己的安危。
他隻怕自己死在牢裏,再也見不到楚晨……
現在,自己的心愛之人時時刻刻不離視線,沐九做什麽都能忽然笑出來。
漢唐軍駐紮的不遠處,便是有一條溪流。
楚晨走到小溪旁走了一會兒,便發現了自己要找的東西。
楚晨要找的東西,正是這種生長在溫暖潮濕環境下的魚腥草,俗名折耳根。
楚晨急匆匆地拾了一衣襟的魚腥草,進而回到馬車旁。
從沐九手裏借來一個小鍋,燒開水,放入魚腥草。
燒了一會兒,楚晨又找來紗布。
隨即野蠻地將三女全部拉入了馬車。
沐九驚詫地看著楚晨,內心小鹿亂撞,但還是小心提醒楚晨:
“太……太子,飯熟了。”
楚晨一巴掌拍在沐九的屁股上:
“不吃,等會兒再吃。”
沐十一有些局促不安道:
“太子,我們四個人一起……”
謝飛燕也有些難以啟齒道:
“這……這不太……好。”
楚晨皺著眉頭,不解為什麽三女會是如此反應,細想之下,當即明白了過來。
“你們想哪去了?”
楚晨揚起手裏沾上魚腥草沫的紗布,說道。
隨即,楚晨便開始掀三女的衣服。
馬車內頓時響起一陣驚呼。
遠處的王強和王淵以及泰秀王驥等人齊刷刷地蹲在地上,抱著一個碗,側著耳朵聽著馬車內的巨大響動。
王強豎起大拇指,咧起嘴道:
“太子,牛!”
王淵滿眼羨慕。
“大丈夫生當如是,死而無憾啊!”
正當三女以為楚晨是要那個時,楚晨卻拿著紗布在她們起了疹子的地方擦拭。
動作很溫柔,很小心翼翼。
但是三女還是十分敏感,楚晨每擦一處,三女必呻吟一陣。
三人這才明白,是會錯了意。
一時間,羞憤湧上心頭,三女無一人敢睜眼直視楚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