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我不知道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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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殿。
水貨壓了許多要用時間才能解開的謎題,索性也不著急,先想著怎麽將虞婉塵這個鬧騰蠢女人壓下來。
餐室。
“風大公子,我想在你這兒取點兒經。”
左賓上樓,直抒胸臆。
“取經你這個經…”
浪子風突然嫵媚起來,看得水貨神情蕩漾,他連忙回神,翻著白眼:“正經點兒。”
“我想給虞小姐表白。”
他相信,這事兒風清世一定會幫自己的。
“俗,俗不可耐。”
誰知道風清世無語撇嘴:“虞妹子十五歲以後,收到大大小小的情書和表白,成千上萬,她對表白早就免疫了。”
“可、可女人不是挺在意這種形式嗎”水貨懵了。
風清世略作沉吟,點了點頭:“是在意,但賓哥要另辟蹊徑。”
“那你先看看我寫的這些表白行不行,要不你給咱再潤色潤色”水貨連忙給浪子遞上一張紙。
“你這準備得還挺充分嘛!”
風清世對處級小玩主表示嘲諷。
“虞小姐,自從我得到你的愛,好像在漫漫的黑暗中見到了光明,好像在無涯的沙漠中得到了清泉,更好像在山石中發現了一朵鮮花,我怎能不感謝你呢”
浪子念出聲。
“咦”
風清世還沒怎樣,黑殺冷不丁抖了抖如山身軀。
“虞小姐,我曾有數不清的夢,每個夢中的你,是那樣清晰,我曾有數不清的幻想,每個幻想中都有你,是那樣婀娜多姿,我曾有過幾百次祈禱,每個祈禱都希望你能開心快樂…”
“你特麽…”
風清世驚了:“賓哥見到虞妹子也沒幾百天,這都有過幾百次祈禱了”
“你複製粘貼的時候,能不能走點兒心。”
風清世沒有繼續念下去,他用紙張擦了擦廚台上的油漬,說道:“這樣,你…嗯”
浪子正說話時,看到院門口出現兩道人影。
叮叮、叮叮、水貨特製手表突然響起。
“掌櫃,陸小姐和一位自稱花舫的浙省大學教授來訪。”
“請他們進來。”
左賓話落,他突然轉頭對風清世道:“我想起來了,花舫是浙省考古學和鑒寶學的特級項目帶頭人,那家夥要比周昆厲害多了。”
“以陸程霜的身份,能找來這種人物,並不奇怪。”
水貨聳了聳肩:“踢館來了。”
“這個…”
水貨有些心虛:“沒那麽嚴重吧,我先下去了。”
看到還在試菜的浪子,左賓轉身離開,值時,身後傳來風清世的聲音。
“等會兒虞妹子過來,你按照我的指示表白。”
……
客廳,水貨笑吟吟邀請花舫和陸程霜上座。
“花老師今兒個怎麽來了”
左賓為花舫泡茶時,見花舫一愣,笑說道:“花老師可能記不得了,可學生一直記得,三年前您給我們上的那堂鑒別青花瓷釉質的鑒寶課。”
“學生這些年掌寶,可都是依您的準則來判斷老新哩。”
說話間,他為二人斟上兩杯上好龍井。
“左老板那堂課也在”
沒想到左賓認識自己,麵上禮儀也做得不錯,花舫麵露愉悅。
左賓受寵若驚:“在的,花老師就別折煞學生了,小鋪子不值一提,您就叫我左同學好了。”
這一聽,花舫就更高興了。
現在這麽懂禮數的後輩,可是不多了。
“哼,一個涉及護河橋案、白林案、清山案和小國道案的主犯,現在反倒在這兒裝起來了。”
花舫身旁,正義使者可見不得左賓被花舫如此抬舉,她將左賓的‘罪行’,一股腦倒了出來。
“這”
放下茶杯的花舫幹咳一聲…左賓確定是玩主,不是道上的大佬
“霜姐。”
左賓苦笑:“都是些捕風捉影的事兒,你這不是讓花老師誤會我嘛!”
“就是、”
這時候,雙手抱胸,站在門廳的虞婉塵忍不住了,聰明千金冷哼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家男人把夏國上下五千年的罪名都犯了呢。”
現在的虞婉塵,可護左賓了。
準確說,從昨天薑老爺子告訴她,水貨可能有桃花運,她就開始對出現在左賓身邊的女性芥蒂了。
尤其這個陸程霜,辦案能力稀碎,偏是來古殿的次數不少。
再者她剛才認真觀察陸程霜,怎麽說呢…若論容貌身段,她是很有自信的,當然,這女人在尋常男子眼中也算極品,關鍵是陸程霜有種讓人倍感矛盾的錯覺。
都二十的人了,但打扮和氣質看起來就像二十二三歲…嗯、聰明千金認為陸程霜是在裝嫩。
還有就是陸程霜身上有種不明覺厲的正義感,這種感覺加持在身,會讓人覺得她有種嬌中帶颯的美感。
這是虞婉塵估摸出來的,所以…她很不希望虞婉塵再來古殿。
“咦、”
聞言,陸程霜和花舫轉過頭,花舫多盯了虞婉塵兩眼,他笑說道:“這位就是婉塵丫頭吧,來時聽霜丫頭說過。”
“和你父親真像啊!”
“呃、”
正氣勢洶洶的虞婉塵,突然就泄氣了。
“這位叔叔認識我父親”
“我名花舫,和虞泰那家夥是同學,花叔年輕沒發跡時,虞泰那家夥可沒少接濟我。”
花舫解釋道,又說:“你和左同學是情侶”
“嗯。”
虞婉塵重重點頭,她瞪了陸程霜一眼,揚著小俏鼻道:“打算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就結婚。”
真是介紹上癮啊!
水貨舌尖開始發麻…年底或是明年年初結婚的事兒,他一次都沒有給虞婉塵提過,這蠢女人真就敢這麽說。
水貨拍著腦門兒,無語望向吊燈,餘光掃見浪子和粗鄙武夫就在樓道拐角。
然後,他看到浪子轉頭做隔空親吻的姿勢,他又指了指身邊。
左賓眉頭一皺,他懂了…風清世是讓他親吻虞婉塵。
這…這特麽不是鬧呢麽。
上次二人初吻,他差點兒沒把持住,何況現在還要麵對陸程霜和花舫…他如此輕佻的嗎
這時候,他看到浪子眉頭一皺,緊接著抬起粗鄙黑殺的手臂,對他亮了亮拳頭。
威脅我
風清世,你過分了。
我、我已經認定的女人,親不親還需要你來指導
嗯,現在就是想親了。
陸程霜和花舫對麵,左賓深吸一口氣,他轉過頭,蜻蜓點水似的,在聰明千金吹彈可破的小臉蛋兒上,輕啄一口。
“是的,學生和虞小姐,年底有此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