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逃離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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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
    蕭宇隻是把蕭無恨的話當成氣話,他還要補償蕭無恨這十年來的痛苦,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把話當真了,還真的要把蕭無恨逐出了蕭家,這讓他怎麽補償蕭無恨這十年受的苦,對著蕭家深處大聲道。
    而一旁的蕭軍則冷眼戲虐的旁觀,之前他說蕭無恨生是蕭家的人,死是蕭家的鬼,是因為他大長老的身份擺在那裏。
    蕭無恨的話已經觸犯到蕭家的族規,他可以借此來懲戒蕭無恨。
    但現在蕭無恨被逐出蕭家,對他來說,反而更加的好。
    如果蕭無恨還是蕭家的人,他還不好動手。現在蕭無恨不是蕭家的人,以後動起手來會更加的容易,機會也會越來越多。
    “此事就此決定,無需多言。”
    蕭家深處那無盡威嚴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這一次的語氣更加的強烈,不容他人違抗。同時一股比之前更加強大的氣息從蕭家深處一閃而出,直接鎖定住在修煉堂中的蕭宇。
    “哈哈!”
    蕭無恨聽此,又忍不住譏諷的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大笑過後,蕭無恨冰冷的看了蕭宇一眼。
    蕭宇的視線以觸碰到蕭無恨那冰冷的目光,心猛的一顫,他從這目光中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情感,猶如冰封的利刃,無情而冰冷。
    接著蕭無恨視線一轉,向著蕭軍而去,冰冷的目光中帶著許許怒意和殺意。
    “今天的這一掌和三年前的兩件事,日後我自會雙倍奉還!”話一字一頓的道,那聲音之中,帶著極濃極濃的殺意。
    “哼,你難道就不怕等不到那天嗎?”蕭軍冷哼一聲,眼中帶著殺意,裸的威脅道。
    “蕭軍,你敢?”蕭宇見蕭軍殺意又起,頓時怒喝道。
    “哈哈,你難道不知道我蕭無恨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嗎?”蕭無恨聽著蕭軍的威脅,感到多麽的諷刺,忍不住哈哈的冷笑嘲諷道。
    嘲諷之後,蕭無恨扶著斷裂的右手拖著重傷的身軀,一步一步緩慢的向著修煉堂外走去。
    蕭無恨沒艱難的走一步,蕭宇的心就像狠狠的被戳了一下,是那麽無比的疼痛。嘴巴微張,可是等到蕭無恨的身影消失在修煉堂中,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在一刻,他感覺到自己是多麽的沒用。
    “蕭軍,你給我說清楚,你三年前對恨兒做了什麽?”蕭宇從心痛中回過神來,想到之前蕭無恨說的話,對著蕭軍憤怒的咆哮道。
    蕭軍雙眼冷淡的看了蕭宇一眼,接著冷哼一聲,毫不理會蕭宇的咆哮聲,抓起昏倒在的蕭虎,化為一道光影,消失在修煉堂上。
    蕭宇見此,滄桑的臉上顯露出一絲猙獰之色,雙手五指緊握成拳,發出咯咯骨節的爆響聲。
    “蕭軍,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明白的,讓我知道你是如何的傷害恨兒的,我定要你雙倍償還!”
    ……
    “父親,那蕭無恨呢?我要殺了他!”
    蕭虎被蕭軍帶回去不久後,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一想到自己被蕭無恨打傷,一臉憤怒的咆哮道。
    “到底怎麽回事?”蕭軍一臉陰沉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我那天明明把他把打入懸崖,並且看著他的身影被那灰色霧氣吞沒。可是今天他非但沒事的回來了,而且他的修為從玄靈三層突破到了玄靈六層,並且身上的玄靈力也比之前更加的異常精純濃厚。我一個大意,就被他偷襲了。”蕭虎對於蕭軍的發問,也是一臉不解的道。
    “父親,這件事會不會跟之前斷絕崖出現的怪異有關?”蕭虎雙眼一轉,突然想到什麽,連忙道。
    “嗯,也許有可能,等下我派人去查探一下。”蕭軍點頭道。
    “那蕭無恨能從懸崖下平安無事的活著出來,這本就是一見不可能的事。可是現在不僅平安無事的活著出來,而且修為一舉突破到玄靈六層,就更不可思議了。如果他還跟斷絕崖的怪異有關,這樣就更說明他在斷絕崖下得到了天大的機緣。如果這個機緣能為我所有,我必定能突破到爺爺的境界,乃至更高深的境界。”
    蕭虎越說,整個人就越發的激動,黑色的眼眸盡是貪婪之色。
    “如果他在斷絕崖下得到了天大的機緣,那對我們來說,將是致命的存在,定不能讓他存活下去。”蕭軍臉色一狠,殺意騰騰道。
    然後頭一轉,無聲的對著房子的黑暗角落喃喃幾句。
    片刻之後,那房子的黑暗角落一絲絲的靈力波動傳出。
    “父親,怎麽樣了?”蕭虎見此,一臉急切的問道。
    “哼,那小子果然跟斷絕崖發生的怪異有關。”蕭軍冷哼一聲,聲音低沉道。
    “父親,那我們可一定要把那天大的機緣給奪過來。這麽強大的機緣,怎麽可以讓蕭無恨這種低賤之人為之所用呢?隻有在我們的手中,才能發揮出它最強大的力量。”蕭虎一聽,頓時臉色一喜,貪婪的眼神流露出一絲強烈的殺意。
    “嗯,不管哪個原因,都不能讓他存活在這個世上。這也許是天意,讓他活著就是為了給我們父子倆送機緣來的。”蕭軍眼神中射出兩道冷冽的寒芒,殺意泛現,應聲道。
    隨後頭又轉向房子的黑暗角落,無聲的喃喃道。
    ……
    “憐兒,你知道嗎?知道嗎?我們的兒子沒事,他還沒有死!他不僅還沒有死,而且修煉突破到了玄靈六層了。他的經脈恢複了,他又可以正常的修煉了!”蕭宇在昏暗的房間裏,一個人寂靜的抱著一個靈位哭泣道。
    這個靈位不似蕭無恨房間裏的那個靈位沒有字,在這個靈位上,用鮮紅的朱砂寫了五個大字——愛妻水湘憐。
    “憐兒,但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我會如此的沒用?十年來,你們無數的折磨與屈辱,我卻無法想一個男人一樣的站出來,保護你們母子倆。而你卻從沒有因此而憎恨過我,還將我們的兒子取名為蕭無恨。我不配啊!我不配啊!”
    “而現在連恨兒被逐出蕭家,我也隻能在一旁無奈的看著,沒有一點的辦法。我是不是很沒用?很沒用啊!”
    “哼,就算恨兒不是蕭家人,那又怎樣?他永遠是我的兒子,我蕭宇的兒子,我不會再讓他被人算計受苦!”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蕭宇臉上一絲狠色和決然之色,真元巔峰強大的靈壓從體內一衝而出,低沉的咆哮聲在昏暗的房間裏回蕩著。
    ……
    第四天的清晨,一個背著灰色包袱,身穿白衣的瘦小少年出現在七星鎮五百裏之外的臨夜鎮上。
    這白衣瘦小的少年正是蕭無恨,而此時他斷裂的右手,由於之前蕭宇的療傷丹藥,已經愈合,但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徹底的痊愈。
    而他灰色包袱裏裝的是他母親的靈位,幾件換洗的衣物,還有十幾塊玄靈石。
    雖說蕭無恨被蕭家冷落,但每一個月還是有那麽一兩塊玄靈石。而這十幾塊玄靈石,是他這三年來積累的。
    蕭無恨走進一家酒樓,心痛的付了一塊玄靈石當房費。
    然而在蕭無恨走進酒樓不久後,五個身穿銀色錦衣的人出現在酒樓中,付了五塊玄靈石,同樣入住其中。
    三天之前,蕭無恨從蕭家出來之後,知道蕭軍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同時他又重傷遲早會被人追上,所以他仔細一想,決定先躲到斷絕崖懸崖下。
    有時候最容易想到的地方,往往最容易被人給忽視。
    蕭無恨在懸崖下呆了一個晚上,療傷丹藥的強大藥力是斷裂的骨頭,又重新愈合,身上的傷勢也在藥力下,慢慢的恢複。
    第二天清晨,天還是昏暗的時候,蕭無恨從懸崖下出來,專挑一些隱蔽的小路走。
    可是在第三天的深夜,蕭無恨內心隱隱感覺一絲不安,不惜玄靈力的消耗,連夜加快腳步趕往下一個鎮。隻要到了鎮中,生命就暫時安全了。
    然而不出所料,蕭無恨付了玄靈石上了樓,在樓的隱蔽角落了看到了隨後而來的五個銀色錦衣之人。
    “哼,沒想到我這麽的小心謹慎,還是這麽快的被追上了。”蕭無恨冷哼一聲,臉上閃過一絲狠色,喃喃道。
    晚上的時候,酒樓的灰機端菜道蕭無恨的房間。
    “夥計,你幫我去再付兩天的房費,然後每天再幫我打一盆洗腳水,剩下的一塊玄靈石就是你的了。”蕭無恨取出三塊玄靈石,對著夥計道。
    “是、是”夥計一聽有玄靈石拿,激動興奮的不得了,連忙點頭道。
    而另一邊,在蕭無恨房間的左邊第三個房間裏卻是另一副場景。
    “老大,那蕭無恨的小子就在旁邊的房間裏,要不我現在就過去把他抓起來。”一個胡須大漢對著一個麵如刀削的中年男子道。
    “急什麽,難道他還跑得了。這裏不是七星鎮,都給我老實點。如果到時候被臨夜鎮的強者發現了,導致事情敗露了,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刀削中年男子看了胡須大漢一眼,告誡道。
    “媽的,蕭無恨那小子昨天晚上又付了兩天的房費。”
    第二天早上,胡須大漢大罵了一句,氣哄哄憤怒道。
    “哼,看他還有多少的玄靈石,玄靈石一旦不夠,隻能乖乖的離開。”刀削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道。
    “大哥,我心裏有一絲說不清的感覺,總感覺怪怪的。”第三天早上,胡須大漢對著刀削中年男子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刀削中年男子點頭道。
    “要不要我去那蕭無恨的房間看看,看他還在不在?”胡須大漢說道。
    “嗯”
    “大哥,我們被耍了,那蕭無恨早已不在了。”片刻之後,胡須大漢回到房間,一臉的怒意道。
    “什麽?”刀削中年男子失聲道。
    “不好,快追!”刀削中年男子急忙回過神來,連忙道。
    遠在百裏之外的蕭無恨,一臉的笑意。昨天晚上,他趁機敲暈了夥計,穿上了他的衣服,收斂了全身的氣息,再打開旁邊沒有人的房間,從房間的窗戶上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