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鞭打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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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章鞭打兩人
    楊書成望見夥計正在剁一條人法律腿安,大為驚駭。“這還了得。”楊書成不由大喝一聲。
    那夥計聽見響聲,望見是楊書成,他操起菜刀,就衝了過來。
    楊書成手中無劍,望見門口堆著一堆柴火,就抽出一根大棒子,前來迎敵。
    那夥計氣勢洶洶的衝來,舉起刀來就砍。
    他雖然凶猛,可他隻會使用蠻力,一點武功也沒有。
    楊書成見他一刀砍來,身子微側,一大木棒砸去,剛好砸在夥計頭上,那夥計頭一歪,就倒在地上,就此不動。
    楊書成轉身去找那掌櫃兩口,走了幾間屋,哪裏找得見。
    隻得回到房間,見王花果傷了腿,行動不便,還在屋內坐著等他。
    楊書成把這家是黑店的事一說,讓他隨自己離開。
    王花果哪裏有什麽主意,楊書成說離開,他雖然渴睡,也隻得隨著楊書成走出屋外來。
    楊書成走了幾步,想著這黑店不知道害了多少人,遂轉過身來,跑進廚房,燃起火,先從廚房燒起。
    這是夏天,天幹物燥,眨眼那火勢就竄上了房頂。
    這才走回來,扶著王花果離開黑店。
    走出店外,屋內已是濃煙滾滾了。
    繼續朝南走,先到湖南,見著自己的朋友,然後再朝東走,到福建去,兌現護送王花果的承諾。
    可又一想,現在有兩撥人馬要王花果的命,自己都不是對手,還是決定朝東走,先找到白玉瑤,最好黃仙富師徒都在,由他們護送王花果到福建去,更加保險。
    又怕程土定跟曹鳳英追來。遂決定朝東走。
    楊書成打定主意,扶著王花果,朝東走去。
    這時,夜風清涼,月朗星稀,兩人艱難走了兩裏地,離黑店也是有些遠了,連火光也瞧不見了。
    已是深夜,兩人都疲勞,在路邊有一塊草地很平坦,兩人就躺在草地上歇息。
    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兩人繼續沿著山邊朝東走去。
    兩人一直走到近午,才見山邊有一個大集鎮,兩人走進鎮裏,此鎮名叫孟樓鎮,兩人肚餓,先進飯店吃飯。
    楊書成想,王花果腿傷,走路不便,這裏離黑店也遠,不如在鎮裏找個醫生把腿傷醫好,再走不遲。
    兩人找到一家小醫館。躺在床上,扯開衣褲,王花果的兩條腿都腫得老高,那血跡都變烏了。
    醫生也不問是怎麽傷的現在是亂世,死人都常見,何況是腿傷,有什麽稀奇,還是少說為妙。
    醫生按了按傷腿,王花果的腿受傷嚴重,但骨頭沒有錯位。就開了一些清瘀化膿的藥。
    不能再走了。就在藥店買了藥。
    走到一家小旅店住了下來,把藥敷上,安心在此養傷。
    一直養了四五天時間,王花果的腿傷慢慢痊愈,仍然不能行走,但雇匹驢騎上,還是不耽擱路程。
    兩人商議好了,就走出房間來。
    楊書成打開房門,剛露出個頭,就見一個鷹爪般的東西朝自己麵目抓來。楊書成本能的朝後一退,腰部就被人抓住,頓時全身酸軟,癱倒在地上。
    接著就進來兩人,把楊書成綁得個結結實實,像一個粽子一般,被人丟在地上。
    偷襲自己的人就是太監曹鳳英。
    很快,王花果也被綁住。
    曹鳳英一夥人把楊書成兩人押著,來到旅店後麵院子內。
    院子內,有幾棵老樹,把兩人分別綁在兩棵樹上。來回地綁了幾道繩索,連身體的任何一個小肢體都動彈不得。
    他們此行的目的,當然是為了《洗髓經》。
    原來,幾天前,程土定跟曹鳳英為爭奪德民和尚,也就是王花果,打得不可開交,兩敗俱傷。楊書成乘機背走王花果,他們也無力追趕。
    這時,一隊清兵跑來。
    這是曹鳳英的援兵,而程土定帶領的清兵,早已被楊書成衝殺得七零八落,現在還在桐柏山的北麵休整,沒有跟了來。
    曹鳳英的清兵到來,自然是幫著曹鳳英,一起朝程土定一夥衝殺。
    程土定一夥哪裏是對手,各自管自個,四散朝山上跑去。
    都是替大清賣命,這些清兵沒有進山搜尋,留得他們一條命。
    曹鳳英仍然讓清兵遠遠地跟在後麵,他自己帶領人馬朝南而來。
    順著山道,穿過桐柏山,來到山的南邊,照樣望見了路邊的旅店。
    旅店是新燒過的痕跡,進了店內,見著廚房燒得一塌糊塗,就把掌櫃的綁了帶來,問他是怎麽回事
    這宋掌櫃當然圓滑,什麽也不招,曹鳳英上前,就用鬼爪手,照他嘴上,打了幾巴掌,頓時打得血流,關鍵是很痛。
    這一下,他就老實了,一五一十的把實話都說了出來。
    原來,那夜,掌櫃兩人都睡下了,半夜,他婆娘要出去解放手腳,掌櫃不放心她,因為這個婆娘是他新搶來的,怕她乘著尿偷跑了。
    因此,掌櫃跟著他婆娘一起去上廁所。
    剛好,楊書成醒來,把店夥計一棒子打死了,轉身來找尋他,各個房間都找遍了,沒有找著他們。
    他們兩人躲在廁所裏,沒敢出來。
    楊書居搜了幾個房間,就是沒有搜廁所,讓這個歹人還活在世上。
    楊書成把他們的廚房燒毀。
    曹鳳英問道:“他為什麽要殺你夥計,燒你廚房”
    “這,這個,他這人心腸歹毒,對他不好,就殺人放火。”
    曹鳳英當然不信。
    不過,這次他沒有出手,使用自己的鬼爪手,而是有另一個人,拿著一把匕首,對著掌櫃的腰眼,就捅了一刀。
    刀子拔出,那血就汩汩的流了出來。
    要是不立即包紮,就會很快流血而亡。
    這一次,曹鳳英沒有問一句話,那掌櫃就自己說了實話。
    “我給他們下蒙汗藥了。”那掌櫃望著曹鳳英沒有說話,陰著個臉,他就說道:“那小子喝了一碗就倒下了,而另一個光頭小子,喝了七八碗了,也沒有倒下,我知道他深藏不露,不敢給他喝了。還伺候著他們回到房間,安排他們睡下。這一夜沒敢妄然行動。”
    掌櫃說著話,仿佛輕描淡寫,可曹鳳英聽了,心裏可是翻江倒海一般,這小子得到《洗髓經》,竟然千杯不醉,這《洗髓經》也太厲害了,我一定要得到!
    曹鳳英內心翻江倒海,可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那宋掌櫃見他不露聲色,可自己的血還在汩汩流淌,馬上就要血盡而亡,他就趕快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這掌櫃心狠,別人燒了他的旅店,他怎麽能不報複。
    他就遠遠地跟在兩人後麵,他見兩人在草地上睡覺,他不敢輕舉妄動。一直等到天亮,遠遠地跟著兩人,一直走到集鎮,見兩人進了旅店,為了養傷,住在旅店裏,沒有出來。
    他就跑回家,準備找幾個弟兄,去結果了楊書成兩人,為給他的廚房和夥計報仇。
    用了幾天時間,幾個弟兄還沒有湊齊,結果把曹鳳英這夥惡人給等來了。
    這夥惡人更狠,幾個巴掌就打得他,說了老實話。
    曹鳳英問明白了具體哪個旅店房間,就丟開掌櫃,帶領人馬,朝孟樓鎮而來。
    埋伏在旅店房間門前,剛好楊書成露出個頭,曹鳳英出其不意,把他擒住。
    把兩人都綁在院內樹上,這楊書成跟王花果在一起,也有好幾天的時間了,他也有可能知道《洗髓經》的內容。因此,這一次,兩人都遭到毒打。
    也不問話,隻是毒打。
    兩個人打累了,再換兩個人上來打。
    隻是用皮鞭,把兩人打得皮開肉綻,血流淋漓。
    連那旅店的掌櫃都受到威脅,沒有一個人進來,說一句公道話。
    一直打了半天時間,直到晚上,才歇了手。
    這時,曹鳳英一夥吃了晚飯,酒醉飯飽,搬把凳子,坐在院子中央,這才開始了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