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顧惜惜對上徐寡婦,誰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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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糖,兔子哪來的?”陸母被活生生的兔子嚇了一跳。
    “我和堂哥做實驗用的,媽,晚上吃紅燜兔肉吧?”
    顧糖糖停好車,擼起袖子準備去殺兔子,被陸母攔住了,“我來,你別弄到手。”
    “不會的,我殺兔子很厲害的。”
    顧糖糖沒讓,她手術刀都帶回來了,處理起來很快的,陸母拗不過她,就在旁邊看著她殺,萬一不行她再上。
    “你這是啥刀?”陸母稀奇地看著柳葉一樣的刀,薄薄的一片,怪鋒利的,輕輕一劃就給兔子割了喉。
    “手術刀,很快的。”
    顧糖糖一刀斃了兔子的命,然後開膛破肚,陸母她們隻看到纖手飛舞,刀光閃閃,也不知道顧糖糖怎麽操作的,沒多會兒,心肝肺都給弄了出來,幹幹淨淨地放在地上,還擺得特整齊。
    “媽,腸子要吃嗎?”
    顧糖糖扯下了一大串腸子,有點猶豫,處理起來太麻煩了。
    “當然要,腸子弄幹淨了炒雪裏紅吃,好吃的很。”
    陸母忙拿了過來,這麽多腸子可不能浪費,都是肉呢。
    見顧糖糖要給兔子去皮,陸母急得叫道:“皮好吃的,我拿開水!”
    兒媳婦做事挺麻利,就是有點敗家,和長川那小子一樣,手都鬆,這麽好的皮哪能扔掉,多浪費啊。
    陸母拿了一壺開水出來,倒在盆裏,將死兔子給泡進去,就像褪雞毛一樣,趁熱去了毛,顧糖糖又開始處理兔腦殼。
    沈青雲教了她不少外科方麵的知識,這些日子天天和兔子打交道,顧糖糖閉著眼睛都能熟練地分離骨肉,又快又準,沒多會兒,兔腦殼就給弄得清清爽爽,髒東西都處理掉了。
    徐寡婦和周師母看得目瞪口呆,不約而同地咽了下口水,大熱天竟覺得後背發涼。
    陸家這嬌滴滴的兒媳婦,殺兔子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下刀可真狠哪,那刀也利,刷刷刷地就把骨頭和肉分開了,這要是割在人身上……
    兩人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看向顧糖糖的眼神多了些敬畏,徐寡婦想好了,以後少招惹顧糖糖,萬一給她一刀子咋辦?
    “糖糖,你這刀使得真熟練。”徐寡婦笑得有點勉強。
    “熟能生巧嘛。”
    顧糖糖微微笑了笑,聲音甜甜的,可如果她手裏沒拿著那把血淋淋的手術刀,才是真的甜。
    現在隻讓人覺得冷。
    周師母好奇地問:“糖糖你不是學中醫嗎?怎麽也要用手術刀?”
    “中醫也有外科手術的,我大哥天天教我認筋絡,拿兔子做實驗。”顧糖糖耐心解釋,將處理幹淨的兔子遞給陸母,再把手術刀洗幹淨,拿幹淨的布擦了,放回了套子裏。
    “糖糖現在很厲害吧?”周師母口氣羨慕。
    當醫生才體麵,年紀越大越吃香,顧糖糖真是好福氣,有沈家那麽好的娘家撐腰,工作不用擔心,在夫家也能橫著走,朱向華那麽難弄的人,在兒媳婦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出,還不是看在沈家的麵子上。
    想到兩個女兒,周師母心情又黯然了,大女兒對陸長川還沒死心,介紹的對象也不肯去看,眼看年紀越來越大,再不結婚都要成老姑娘了。
    小女兒年紀倒還小,可馬上高中畢業,現在也不安排工作,很可能會安排去支援農村建設,小女兒身體不好,哪吃得消啊。
    周師母暗暗歎了口氣,對顧糖糖也更羨慕了,唉,天生好命,好事全讓顧糖糖沾上了。
    顧糖糖不太喜歡周師母,一是因為她女兒周紅梅覬覦陸長川,還時常挑釁她,二就是周師母看她的眼神挺煩人,說不出的感覺,反正讓人不舒服。
    她笑了笑,謙虛道:“我還沒出師呢,我大哥說了,要學會古代的千刀萬剮,才叫出師。”
    “千刀萬剮是什麽意思?”
    陸母她們都嚇了一大跳,聽起來好嚇人。
    顧糖糖噗地笑了,解釋道:“就是古代的刑罰,第一刀切掉犯人的神經,讓他感覺不到痛,然後慢慢割下他身上的肉,要切三千六百刀,隻剩下一副骨頭架子,犯人還有一口氣,這就叫千刀萬剮,熟知人體筋絡才能辦得到,我還差得遠呢。”
    “這……這也太造孽了。”
    周師母嚇得臉都白了,暗暗念阿彌陀佛,隻是聽顧糖糖描述,都覺得慌兮兮的,人身上割三千六百刀,這人還能活?
    行刑的人哪下得去手啊?
    徐寡婦臉色也有點難看,後背涼叟叟,甚至還覺得身上有點疼,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顧糖糖就是美女蛇,嘴甜心毒,當麵笑嘻嘻,背後捅一刀。
    比朱向華厲害多了,顧糖糖是真敢下刀子啊,還能剮人三千六百刀不送命,太凶了!
    徐寡婦使勁咽了下口水,強笑道:“糖糖真厲害。”
    她匆匆洗了菜,準備回家了,現在看到顧糖糖她都有點慌,生怕那白嫩嫩的手,突然給她來一刀。
    “我也洗好了。”
    周師母也慌慌張張地洗完了菜,等紅梅回家了,她要好好囑咐這死丫頭,可千萬別再招惹顧糖糖了,天下好後生多的是,別吊死在陸長川這根要命樹上,萬一惹惱了顧糖糖,給這死丫頭搞個千刀萬剮,還剩下一口氣不送命,連死刑都判不了。
    沈家有權有勢,再搞點關係,顧糖糖可能連牢都不用坐,周師母越想越害怕,抱著一盆菜匆匆地回了家。
    “徐姨,我剛剛看到你家牛大江,和一個年輕姑娘手牽手走路,挺親熱的。”
    顧糖糖叫住了徐寡婦,告訴了她一個好消息。
    徐寡婦卻沒覺得開心,家裏現在這條件,哪娶得起兒媳婦,她無精打采地問:“那姑娘長啥樣?”
    “沒看到,隻看到背影,你問你家牛大江唄。”
    顧糖糖沒說是顧惜惜,讓牛大江自己說,給顧惜惜找點事幹,白秋棠對付不了這賤人,徐寡婦這朵老白蓮應該沒問題。
    徐寡婦也沒再打聽,鬱鬱寡歡地回去了。
    陸母悄悄撇了下嘴,低聲說:“能和牛大江處對象,那姑娘也是眼瞎。”
    “媽,是顧惜惜那掃把星。”
    顧糖糖在她耳邊嘀咕,陸母震驚得忘了切菜,半晌才說:“這倆人搞在一起了?”
    “反正挺親熱的。”
    陸母感慨萬分,“這半條命不簡單啊。”
    隨即她又興奮了,小聲說:“要是牛大江真娶了半條命,家裏可就熱鬧了。”
    徐寡婦對上半條命,誰能贏?
    陸母迫不及待想要看好戲了,熱切地希望顧惜惜和牛大江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