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鄉許七安(求推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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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時間,大奉世界親兒子許七安活了兩世,即將第一次受到周姓官二代的碾壓,是許七安強大前的唯一一次吃癟,“二代”恐怖如斯啊。
    這次事件對於許七安的影響頗深,導致其對力量和權力的加深。
    後麵加入打更人後在魏淵和監正的眼皮下一路順風順水,有驚無險,直接無敵。
    不過現在我楚臨陽來了,先給小老弟來個驚喜。
    時間悄然流逝,又是波瀾不驚的幾天過去。天氣越發的冷了。
    “稟報公子,就在剛剛許七安與戶部侍郎周顯平之子周立在鬧市起了衝突,長樂縣衙捕快現已趕到,估計是要將兩方都帶到長樂縣衙,宋頭領怕許七安出事,現隱藏在周邊關注情況,特命屬下急報。”暗衛單膝跪地說道。
    “知道了,你去吧。”楚臨陽端茶的手一頓,放下茶杯,站起身來,隻見一柄血鋼條紋的寶劍突然出現在麵前,如遊龍般上下飄忽不定。
    楚臨陽一躍而上,神念屏蔽周身,禦劍衝天而起,劃過一道天痕,消失在雲端。
    不多時,楚臨陽已禦劍來到長樂縣衙上空,神念遮蔽了一切痕跡,沒有一個普通人可以看到縣衙上空有一人禦劍而立。
    這時宋屹也已來到附近,楚臨陽意識傳音讓其先按兵不動。
    隻見許七安和周公子一夥人都已被捕快帶到縣衙。
    眾生相輪番上演。
    周公子不依不饒,囂張跋扈。
    眾家仆狗仗人勢,無法無天。
    朱縣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許七安抓著稻草,要當雞毛。
    嗯許玲月,普通人家有長的這麽好看的確實少見,難得!
    雙方輪番對線,不一會兒雙方最強者就已已經上線。
    許七安一方最強是練氣鏡叔叔許平誌,周公子一方最強是煉神鏡陳姓老狗。
    差了一個大位階,就相當於“青銅”對“鑽石”,你說怎麽打。
    眼見刑部郎中帶著一批披堅執銳的甲士衝了進去,楚臨陽示意“宗師段位”宋屹先進去暖場。
    “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啊,還有沒有法律?”宋屹一步邁進大堂,仿佛山崩海嘯般的氣機直接震懾全場。
    藍色長褂老仆僵立發顫,冷汗直冒,煉神鏡敏銳的直覺和五感都在不斷的提醒他快逃,有大恐怖。其餘人等如墜冰窖,已是說不出話來。
    安靜了片刻,還是朱縣令受到的威壓較小,拱手道:“請問您是?”
    “本人武安侯府五品供奉宋屹。”
    “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親眼看見侍郎之子周立當街調戲民女,意圖不軌,觸犯王法,應當嚴懲,後麵也是周公子的家仆先打的這位兄弟,這位兄弟是被迫反抗,何罪之有啊?”
    宋屹收回氣機義正嚴詞地說道。
    許平誌許七安叔侄對視一眼,驚喜莫名,本來已經絕望,突然峰回路轉。
    許平誌感歎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許七安則感歎穿越過來後這運氣不講道理啊,三路已崩隻剩水晶,最後關頭還能蹦出個強援,這局我要躺贏,雙擊666。
    青袍五品官後退一步,求生欲很強,麵色微沉。
    “怎麽回事,陳叔,快,想想辦法!”錦衣公子頓時臉色煞白喊道。
    藍色長褂老仆麵色難看拱手一禮說道:“宋供奉,自己人啊,我家老爺乃戶部侍郎,而且您看這件事情很複雜,現在我們兩邊各執一詞,無法馬上決斷。”
    “但我家公子被打的頭破血流可是事實,他是受害者啊,按照流程是不是先把許七安關押起來,等刑部調查清楚後再做定奪,這也是為了盡快還許七安的清白不是?”
    “黃郎中,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說罷,眼神直直看向青袍五品官刑部郎中。
    “哦,你是在說我堂堂侯府五品供奉,五品化勁巔峰武夫眼神不好嘍。”宋屹眼神微眯冷冽著說道。
    青袍五品官刑部郎中咬牙上前一步:“宋供奉嚴重了,本官添為刑部郎中,得朝廷信賴,掌天下刑罰之政令,受尚書、侍郎管轄,定秉公執法,而本案事實確有不清楚的地方,需盡快調查清楚,給雙方一個交代,還請宋供奉休息片刻,稍後還得麻煩您和小吏說明下當時情況,按照程序,許七安我們刑部還是要先押下去!”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會和平民百姓說這樣的話嗎?”清冷的聲音從堂外傳來。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一俊逸青年正緩緩走近,錦衣青袍,好似滴仙,分明沒有什麽霸道的氣勢,但不由自主的讓人從內心感到敬畏。
    步入大堂,楚臨陽麵色淡然,目空一切。
    宋屹上前:“拜見世子。”
    隨後站到楚臨陽身後。
    眾人回過神來齊齊施禮:“世子有禮。”
    許七安內心狂喊:“侯府世子,將來的武安候!大佬,真正的大腿。”
    “哎,不是現在的大佬都是這麽閑的嗎!我覺得應該不是在教坊司就是去教坊司的路上啊!大大的有問題!”
    許平誌則眼神呆滯,腦袋瓜嗡嗡的,表情已經麻木了。
    打蛇打七寸,“黃郎中,這點小事你難道是想要我找來大理寺,都察院三司會審嗎!”楚臨陽直接了當。
    “不敢,不敢,請恕本官告退。”說完刑部黃郎中帶著甲士奪門而去。
    “至於你們”
    “誤會,世子,都是誤會,好在都無大事,驚嚇到了諸位,我們願意做出賠償,賠償白銀三百兩給這位許小兄弟。”老仆賠笑著說道。
    “一千兩,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滾吧。”
    “這就滾,這就滾。”老仆訕訕的說著,肉疼的遞過一疊銀票,然後領著周公子倉皇而出。
    剩下的吃瓜群眾全部目瞪口呆,感歎世界變化如此之快,之前是他們孤陋寡聞了。
    楚臨陽微笑轉過頭來看著許七安,心中感慨道:“許七安,我們終於見麵了。”
    但現在還不是坦白的時候。
    多年後許七安回想第一次與楚臨陽見麵時的情景,直言:“當時楚長留真是霸氣側漏,爆了,讓我第一次感歎即生許寧宴,何生楚長留。”
    長樂縣衙,大堂
    “寧宴拜謝世子和宋大人,世子力挽狂瀾,宋大人仗義執言,多虧世子和宋大人,不然今天我恐怕是凶多吉少,請受寧宴一拜。”
    許七安快步上前,雙手握拳躬身一拜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