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掌摑老虔婆,痛打死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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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野這突兀的一笑,引的眾人全都看了過來,傻柱更是對他怒目而視,眼裏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趙野回了個不屑的笑容,朗聲說道:“有些人啊,就是喜歡自欺欺人,真當整個四合院的街坊們都是睜眼瞎不成?”

    聽到趙野並沒有拿棒梗說事,傻柱心下不由一鬆,底氣十足的質問道,“趙野,你這陰陽怪氣的說誰呢?”

    趙野理所當然的反問:“除了你還能有誰?”

    “好,那你當著大夥的麵把話講清楚,要是說不出個名堂,別怪我跟伱不客氣!”

    趙野起身環顧四周,大聲說道:“行啊,那我就說道說道。眾所周知,咱們這位軋鋼廠的大廚,每天上下班都提著個飯盒,請問有人知道他那飯盒裏裝的是什麽嗎?”

    閻解成舉手回道:“我知道,有回我親眼見過,傻柱帶的是食堂的剩菜。嘿,還別說,那剩菜看著還挺新鮮,而且裏麵還有不少肉呢,可把我饞壞了!”

    冷眼旁觀這一切的易中海,生怕傻柱那張破嘴壞事,忙搶在其前麵說道:“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傻柱在食堂還要負責小灶,經常可以打包領導吃剩下的菜,那裏麵有肉不是很正常嗎?”

    “一大爺就是一大爺,這話說的就是有水平!”趙野拍了拍手,冷笑著說:

    “好,咱們暫且不說肉菜的事,還是繼續說飯盒。有一點我挺費解的,這三年困難時期可是才過去不久,大夥連飯都吃不飽呢,怎麽傻柱就偏偏能天天往家帶剩飯,難道軋鋼廠糧食就這麽富富有餘嗎?”

    許大茂多機靈啊,立馬就接茬道:“怎麽可能?前兩年食堂都在限量,根本就不可能有多餘的糧食。”

    趙野聳了聳肩,望向易中海:“一大爺,這又怎麽說?”

    沒等易中海想好說詞,劉海忠就迫不及待道:“還能怎麽著,傻柱從工人嘴裏克扣出來,帶回家的唄!誰要是不信,上我們廠打聽打聽去,傻柱那可是出了名的愛給人抖勺。”

    作為受害者的許大茂附和道:“這點我可以證明,傻柱這王八蛋仗著打菜的權利,可沒少給我抖勺。不瞞你們說,我呀,在廠裏就沒吃飽過飯。

    就拿今天中午來說,我明明要了一份土豆片,可結果怎麽著,全他媽是菜湯,土豆就那麽三四片。”

    此時的婁曉娥和許大茂關係還好,得知自家爺們被人欺負,她自然不幹了,對著傻柱就罵:“傻柱,你混蛋,有你這麽欺負人的嘛!”

    “傻柱這做法,是有點太過分了。”

    “就是,再和許大茂不對付,也不能克扣人家的口糧啊!”……

    見院裏好些人都跟著起哄,傻柱那混不吝的勁頭一下就上來了,隻見他大刀金馬的往長條凳上一坐,抖著腿麵不改色的回擊道:

    “許大茂,你爺爺我就給你抖勺了怎麽著吧,誰讓你這孫子成天不幹好事?”

    傻柱這話倒是間接提醒了易中海,老家夥隨即就充滿暗示的問道:“何雨柱,我問你,你是不是最近和許大茂鬧矛盾了?”

    傻柱眼前一亮,故作生氣道:“對啊,沒錯啊,這許大茂是咱廠的放映員,平時在廠裏得瑟得瑟就算了,可他竟然跑到食堂跟我們主任說什麽呀,說我和秦淮茹有不正當關係。秦淮茹,是這麽回事吧,你給大家夥說說!”

    秦淮茹點著頭說:“是!一大爺,這許大茂總是胡說八道,滿嘴噴糞,這事是不是也得說道說道?”

    許大茂聽得正懵逼呢,婁曉娥就先一步拍了他一把,生氣的問:“你真那麽說了?”

    許大茂苦著臉道:“我……我可能喝多了,這哪兒記得說過什麽呀!”

    “我讓你喝酒,我讓你喝酒,喝二兩馬尿就不知道自個姓啥了是不?”

    看到打鬧的二人,趙野極為無語,這他娘的人家隨便一個離間計,就讓他們內哄起來,真是豬隊友,活該在院裏被人壓的抬不起頭!

    果然,見此情形,易中海便順水推舟的說道:“大家都聽到了吧,柱子給許大茂抖勺,那是事出有因的。都街裏街坊的,柱子為人怎麽樣,咱們心裏多少都有杆秤。

    老劉啊,你說柱子經常給人抖勺,是親眼所見,還是道聽途說啊?”

    劉海忠下意識道:“我是聽人說的,可是……”

    易中海壓根不給劉海忠把話說完的機會,便又對著院裏的眾人問道:

    “我們這個院裏,在軋鋼廠上班人的有不少,我想請問在坐的各位,有誰被柱子抖過勺,今天不妨站出來說說,我讓他當著大夥的麵,給你賠禮道歉!”

    看完易中海的表演,連趙野心裏都忍不住直呼厲害,暗歎怪不得劉海忠他們一夥人都鬥不過這老陰逼,別的不論,光這話裏有話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

    試問聽了這話,隻要腦子沒問題,誰敢站出來公然和易中海、傻柱做對,難道就不怕二人事後報複?

    果不其然,易中海的話說完後,過去了好一會,沒一個人站出來主動指認傻柱,這讓易中海大為得意,看著趙野說道:

    “小趙,你剛回來不久,有些事還不了解,不要老聽那些閑人亂嚼舌根,等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柱子啊,可是個難得的熱心腸!”

    趙野瞥了眼秦淮茹婆媳,古怪的笑道:“確實是個熱心腸,畢竟如今這年頭,能舍己為人到他這種程度,是挺少見的!”

    “哈哈……”

    此言一出,頓時引來院裏一陣哄笑,賈張氏最先坐不住了,指著趙野就罵:“你個沒爹沒娘的死剩種,你說誰呢?”

    趙野毫不相讓:“你個克死老公兒子的老虔婆,我都沒指名道姓,你急個屁啊,怎麽,吃絕戶做賊心虛了?”

    “你……”賈張氏在四合院撒潑撒習慣了,何時被人這麽罵過,腦子一熱,便不管不顧的衝上去,抬手就想抓花趙野的臉。

    趙野可沒讓著她的義務,瞅準方向之後,抬腿就將其踹的飛到了傻柱懷裏。

    霎時間,兩個人慘叫著滾作一團。

    眼看事態脫離了掌控,易中海大怒,拍著桌子喝道:“趙野,你放肆!誰讓你打人的?”

    正忙著攙扶婆婆和傻柱的秦淮茹也道:“趙野,我婆婆再怎麽說也是長輩,就算哪裏惹你不開心了,你也用不著下這種毒手吧?”

    麵對兩個人的輪番指責,趙野掏出根煙點上,好整以暇的說:“第一,我沒有這麽不要臉的長輩,千萬不要把我和她扯到一起,謝謝!

    第二,是個人都看到了,是賈張氏先動的手,我那是自衛反擊,不服氣找公安啊!”

    許大茂兩眼放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對,我們都可以作證!”

    婁曉娥趕緊拉了拉自家男人:“大茂,你別添亂。”

    “什麽添亂?我那是實話實說,我……”

    許大茂本來還想說些什麽,直到察覺易中海正瞪著自己,他立時慫了,嘴裏嘟囔了幾句後,選擇了作壁上觀。

    易中海見許大茂不再煽風點火,便將視線轉向賈張氏,痛心疾首的說道:“那你也不用下手這麽重吧,你看你把賈家嫂子踢的,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別怪我去街道辦告你!”

    賈張氏倒也乖覺,聞言馬上捂著肚子慘叫連連,一副要訛人的架勢,而同樣回過神來的還有傻柱,這家夥的回應就簡單多了。

    “王八蛋,你找死!”

    傻柱喊著,揚起拳頭就直奔趙野而去。

    趙野身子一側,抬起右手控製住傻柱的拳頭,順著力道一拽一推,直接就將人甩了出去。

    在趙野非人的力量加持下,傻柱完全來不及刹車,直直撞向院子中央的槐樹。

    哐當一聲,就見傻柱身子向後一仰,成大字型躺倒了地上。

    而冬天早就枯萎的槐樹,伴隨著猛烈的撞擊,從高處斷裂了根樹枝,好巧不巧砸在了傻柱腦門。

    被撞的眼冒金星的傻柱,再被這麽一砸,頓時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個不停。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全都震驚不已,要知道傻柱可是號稱四合院戰神,從來隻有他打人的份,何時見過他被人打過。

    到了這個時候,就連三歲小孩都能看出來,這四合院武力第一人,從今往後怕是要易主了!

    在震驚過後,幸災樂禍的人也不少,畢竟像閻解成、劉光天等人,昔日可沒少挨傻柱的拳頭。

    當然,這其中最高興的,自是非許大茂莫屬,這廝高興的眉毛都要飛起來了,心想你傻柱也有今天,同時更是暗暗打定主意,以後要和趙野多拉近關係,以便將來利用他來對付傻柱。

    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憂。

    易中海就極為生氣,傻柱可是他物色的養老人選,於情於理他都不能坐視其吃虧。

    “趙野,你……你這家夥實在太囂張了!都是一個院的鄰居,你怎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人呢,你還有沒有王法?”

    趙野臉色陰沉,死死盯著易中海道:“既然你提到了王法,那我倒要問問你這位一大爺了,到底是誰給傻柱的特權,讓他可以隨便打人的?

    哦,他但凡打了人,不管對錯,你輕飄飄一句私人矛盾,就把這事揭過去了。可到了我這,自衛反擊都成了罪過,這難道就是你自詡的公正?”

    說著,他又向前走了幾步,一邊逼近易中海,一邊將拳頭攥的啪啪直響。

    “行,你不是高風亮節,覺得我活該站著被賈張氏和傻柱他們打嗎,那你現在也試試這種滋味。我打你,你可千萬別躲啊!”

    看著趙野那陰惻惻的表情,易中海怕了,情不自禁的向後開始退卻。

    開玩笑,連傻柱都吃了虧,他要貿然上去,跟送菜有什麽區別!

    至於賭趙野不會動手,易中海就更不敢了,有道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要是真被其在大庭廣眾之下一頓好打,那他這張老臉豈不丟了個幹淨,以後還怎麽領導四合院?

    就在易中海進退兩難之際,賈張氏宛如神兵天降一般,橫在了兩人中央,舔著肥臉衝趙野伸出了手。

    “賠錢,最少五十塊,要不然這事沒完!”

    對賈張氏這種不講理的無賴,趙野始終秉承著一個原則,能動手就別吵吵,所以他壓根懶得廢話,直接上手薅住其頭發,先正正反反抽了五個巴掌,然後才不屑的問:

    “五十塊沒有,五巴掌倒是有,你還要不要,要的話我再免費送你幾個。”

    賈張氏往日仗著蠻不講理,以及易中海的暗中偏幫,在院裏除了聾老太太之外,可謂無人能治。

    久而久之,就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不管有理沒理,隻要拿出撒潑的本事來,別人都得退避三舍。

    然而,賈張氏卻忘了,別人讓著她,基本都是出於不想惹上麻煩的心理,並非是真的怕了她。

    夜路走多了,總會遇上鬼。

    趙野就是那個例外,他不止不怕,還巴不得別人主動來找他麻煩,這樣他才有足夠的借口,對這些禽獸重拳出擊。

    所以,即便賈張氏都被打懵在了原地,他仍舊沒有罷手的意思,反而不依不饒的喝道:“你啞巴了,你不是要訛我錢嘛?來呀,繼續啊!”

    “不……我不要了,我……”

    “不許欺負我奶奶!”

    突然,賈家門簾一掀,棒梗手提菜刀,低頭向趙野衝來。

    原來自從全院大會開始以後,他便一直躲在自家窗戶後麵,偷偷看熱鬧,哪知看著看著,卻發現奶奶被人給欺負了。

    這小白眼狼被賈張氏婆媳和傻柱幾人給縱得無法無天,小小年紀根本就不知道怕字怎麽想,一時情急,竟異想天開學起了傻柱嚇許大茂那一套,以為拿把菜刀就能將趙野給嚇住。

    趙野能慣著嗎?那必然不能啊!

    他不過微微挪動下腳步,就讓棒梗撲了個空,隨後揪住那小子的衣領,將人提到半空,再伸手奪下菜刀,對著其肚子就是兩拳。

    “瑪德,小小年紀學點什麽不好,竟然學人玩刀子,我今天就替你死去的老子,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