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4章,對天空比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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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口。虞家別墅。
    張庸迷迷糊糊的醒來。觸碰到綿綿的柔軟。
    是虞牧歌?還是她的表妹?
    不想分清。懵懵懂懂最好。
    她是真的表妹嗎?存疑。估計是虞牧歌買來的漂亮姑娘。然後冒充表妹。
    是人都知道他張庸好色,喜歡漂亮姑娘。於是,多養幾個漂亮姑娘,應景的時候就多幾分作用。
    張庸當然不會拆穿了。這是積德啊。真的。
    眼下亂世,人如浮萍。紅顏禍水。越是美麗的姑娘,越是容易招致災禍。
    隻有跟著他張庸,才有安全保證。不打不罵。嗬護有加。人身也是自由。
    如果她們不喜歡自己了,想要遠走高飛,他也不攔。
    好聚好散。舊人走了,還有新人。
    姑娘不可能永遠十八歲。但是永遠有十八歲的姑娘……
    “啪!”
    輕輕的打自己的臉。
    太渣了。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慚愧。
    真是對不起委座的栽培……
    咦?委座栽培什麽了?關他什麽事?
    哦,那就沒事了。
    渣男本渣……
    伸手將身邊玉人摟入懷裏。
    對方蜷縮在他的懷裏,安靜的好像一隻小貓咪。
    或許,隻有此時此刻,她才能感覺到真正的安全吧。權力和霸道帶來的安全。
    舒坦……
    全身每個毛孔都散發著愜意。
    希望這美妙的一切,永遠都不會結束。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
    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雷達地圖提示,是虞牧歌到來了。
    片刻之後,虞牧歌輕輕推門進來。將早餐放在茶幾上。
    臥室很大。有床。有茶幾。有貴妃椅。
    歐洲宮廷式裝修風格。
    將早餐放好以後,虞牧歌來到床邊,輕輕拍張庸的肩頭。
    張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她。不說話。
    “要起來了。”她輕輕的說道,“九點鍾你就出席九國公使閉門商討會的。”
    “哦……”張庸懶洋洋的不想起來。
    昨晚他表現還不錯。
    似乎沒那麽弱雞了。
    可能是係統同情,放鬆了一些削弱?
    隻想賴床。
    虞牧歌輕咬嘴唇,低聲說道:“起來吧,我伺候你穿衣服。”
    “不著急。”張庸覺得遲到也不是什麽大事。
    什麽九國公使商討會。都是扯淡。
    戰爭這種事,怎麽可能輕易通過談判結束?
    除非是有一方被徹底擊垮。
    比如德三。
    比如日寇。
    哦,還有個法蘭西。
    話說回來,法國人投降的確實有點早啊!
    其實,法國人的戰爭潛力還沒開始消耗呢,不知道怎麽忽然就投降了。
    不過,單純就人員傷亡來說,法國人倒是最少的。
    很多國家都幾乎打光了一代人。隻有法國人沒事。
    “不行。委座特別交代,一定要你準時出席的。”虞牧歌有點著急。
    “你也拿委座來壓我。”張庸悻悻的爬起來。
    “子瑜姐姐剛剛還提醒。”
    “她……”
    張庸隻好閉嘴。
    正宮娘娘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雖然這位正宮娘娘還在萬裏之遙。但是有電台啊!
    虞牧歌也是有電台的。商業電台。已經在軍統登記備案的。可以和宋子瑜直接聯係。
    所以,她和楊麗初、杜芸,還有宋子瑜,其實是可以組電台群的。
    通訊費用雖然有點昂貴。但是自己的電台,隨便了。
    “玉若,拉他起來。”
    “好的。”
    溫柔可愛的表妹馬上化身大力士。
    兩女硬生生的將他拽起來。然後穿衣服。然後洗臉、刷牙。
    早餐已經準備好。他想吃就吃。
    當然吃了。
    慢騰騰的故意磨蹭時間。
    但是,最終還是在九點鍾,準時來到漢口公共租界。
    “專員。”
    林千鈞提著公文包等候多時。
    確實是一個合格的秘書。需要的資料都已經準備好。
    “人都到齊了?”
    “何部長、顧部長、文白將軍都已經到了。”
    “好。”
    張庸點點頭。
    往前走。有很多憲兵。
    嗬嗬。都是熟人。都是以前的老部下。
    “專員!”
    “專員!”
    憲兵齊刷刷的立正敬禮。
    張庸點點頭。舉手還禮。
    最後來到一棟宏偉的紅房子的前麵。
    “請!”
    沉重的大門被推開。
    張庸慢悠悠走進去。
    裏麵有很多人。擺放著一張很大的會議桌。
    很多人的目光落在張庸的身上。但是張庸視若無睹。眼睛一直盯著一個人。
    誰?
    秋山重葵!
    日寇代表。
    為什麽說九國公使商討會是扯淡?
    因為裏麵有一個代表是日寇!日寇怎麽可能答應其他人對自己的製裁?
    而其他人,又怎麽可能輕易當著日寇的麵,老老實實說出製裁的措施?
    與其說是商討會,不如說是扯淡會,吵架會。
    純粹浪費時間和生命。
    但是……
    他準備和秋山重葵談點私事……
    正好,秋山重葵的對麵有空位。於是立刻走過去。坐下來。
    顧維鈞皺皺眉頭。欲言又止。
    他對張庸不是很熟悉。感覺張庸有點不懂事。
    進來,一個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坐下來。他顧維鈞才是組織者好吧。
    其他人看到張庸坐下來,也是麵麵相覷。但是沒有人說話。
    一個個都是修行千年的老狐狸,懂得惜字如金。
    秋山重葵抬頭看到張庸,也是皺皺眉。然後沉默。仿佛沒有看到。
    但是張庸就是衝著他來的,怎麽可能放過?
    “秋山重葵,你女兒還好嗎?”
    張庸上來就問候對方的女兒。還笑眯眯的。
    沒辦法,那個秋山葵子確實漂亮啊!像個瓷娃娃似的。
    他的占有欲那麽強。當然是要據為己有。
    秋山重葵可以剁碎喂狗。但是美麗的葵子小姐必須留下。
    “閉嘴!關你什麽事?”
    秋山重葵非常惱火。口氣也很硬。
    提起自己的女兒,他就煩躁。就會想到和歌山浪蕩子。
    那個王八蛋,居然還敢勒索自己的錢財。
    不但惦記自己的女兒,還敢問自己要錢!
    過分!
    太過分了。
    “我喜歡你女兒啊!”
    “八嘎!”
    “不要生氣嘛,我是認真的。我對葵子小姐的愛慕,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你閉嘴!”
    “嶽父大人,你要是不答應,那我隻有出手搶了……”
    “你閉嘴!”
    秋山重葵暴怒的站起來。
    張庸也跟著站起來。一伸手。就抓住對方的領口。
    然後一用力,就將對方提拎起來了。
    怎麽?嚇唬我?想打架?
    來啊!我一個打你十個!
    上次在會議室打架,還是收拾葉萬生呢!
    當時是在淞滬警備司令部。想想還回味無窮。要不,現在也打一架?
    “張庸!”
    “少龍!”
    旁邊的人急忙叫起來。
    一個是何部長。一個是文白將軍。
    外交部長顧維鈞臉色鐵青。眼睛冒火。狠狠的瞪著張庸。
    結果,張庸看到了,直接回瞪。
    “看什麽看?”
    “你,你,你這是胡鬧!”
    “這才是胡鬧!”
    張庸一伸手,就給秋山重葵兩巴掌。
    啪!
    啪!
    打完左臉打右臉!
    對方主動送上門來的。不打白不打。
    還談判?
    談判個der!
    有我張庸在,就不可能談判!
    “你,你,你坐下!”
    顧維鈞很生氣。但是後果不嚴重。
    張庸完全不在乎。
    打完秋山重葵兩巴掌,他才感覺心情好一點。
    果然,扇人耳光非常解壓。尤其是扇日寇的耳光。什麽時候扇天蝗兩巴掌?
    “你敢打我?”秋山重葵嘴角都滲出血絲來了。
    “為什麽不敢呢?”張庸撇撇嘴,優哉遊哉的說道,“我剛剛從戰場下來哦。”
    “你,你,你……”
    “對了。咱們談點私事。來,一邊說話。”
    “什麽?”
    秋山重葵愕然。
    看到張庸跳上桌子,翻身來到自己身邊。
    然後……
    就被張庸一手夾著,走到旁邊的角落。
    想要掙紮。卻發現沒用。對方的力氣大得很。它用盡全力,也是紋絲不動。
    周圍的人都是麵麵相覷。繼續保持沉默。
    很多公使都知道商討會是沒用的。還不如看張庸表演呢!
    話說,今天的商討會,似乎挺有趣?
    隻有顧維鈞很著急。
    他是外交部長啊……
    好端端的商討會,被張庸一來就攪和了。
    生氣。
    朝旁邊的何應欽說道:“何部長,麻煩你命令衛兵將張庸攆出去吧。他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委座讓他來的。”何應欽不痛不癢的說道,“你去請示委座吧!”
    顧維鈞隻好沉默,又轉頭看著文白將軍。
    文白將軍裝沒看到。
    “文白……”顧維鈞悻悻的叫道。
    “外麵那些憲兵,都是張庸的人。”文白將軍終於回應了。
    顧維鈞:……
    隻好閉嘴。
    胸口堵堵的,難受。
    可惜,張庸根本不在乎。都沒有正眼看他。
    自顧自的將秋山重葵抓到角落裏。這才鬆開手。臉上又掛著和藹可親的微笑了。
    “你到底要做什麽?”秋山重葵咬牙切齒。
    “給你看一樣東西。”張庸將阪垣征四郎的佩刀拿出來。
    “你別,別……”秋山重葵頓時臉色煞白。
    該死的。對方居然拔刀了。
    要命!
    自己是外交使者……
    “兩國相爭,不斬來使!”秋山重葵急忙叫起來,“你不能違反國際法。”
    “安啦!你是葵子的父親,我怎麽可能現在就殺了你。要殺也是以後。”張庸大言不慚,“我現在是想和你做一筆生意。”
    “什麽生意?”
    “這是阪垣征四郎的佩刀。你問問海軍馬鹿,想不想要……”
    “你……”
    秋山重葵徹底無語。
    他相信張庸是真的要做生意。想賣錢。
    傳言果然是真的。
    華夏國府的宣傳也是真的。
    陸軍馬鹿真的吃了大敗仗。
    在苔兒莊,真的損失了兩個師團。
    連師團長阪垣征四郎的佩刀,都落入了張庸的手裏。
    但是!
    他秋山重葵什麽都不知道。
    陸軍完全沒有通報。沒有隻言片語。顯然是封鎖了消息。
    該死!
    自己來漢口做什麽?
    陸軍馬鹿什麽消息都不肯告訴自己。
    別人張庸連阪垣征四郎的佩刀都繳獲了,陸軍馬鹿還隱藏什麽?
    “你……”
    “海軍馬鹿如果想舉行遊園活動,這把陸軍馬鹿的佩刀,應該是很不錯的展覽品。”
    “不可能。”
    “五十萬美元。”
    “你瘋了?”
    秋山重葵脫口而出。
    什麽刀這麽值錢!五十萬美元!
    你知道五十萬美元是多少錢嗎?
    都能買一個航空隊了!
    “要不,你和陸軍馬鹿聯係聯係,讓陸軍馬鹿贖回去?”
    “不可能!”
    “真的不可能?”
    “不可能!”
    “那算了。”
    張庸隻好作罷。
    唉,無法變現啊!再寶貝也沒用。
    悻悻的拿著佩刀回來。直接往桌麵上重重的一放。
    啪!
    聲音洪亮。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張庸。
    張庸朗聲說道:“這一把,是日本陸軍第五師團師團長阪垣征四郎中將的佩刀,非常珍貴。我們華夏軍隊剛剛繳獲的,大家有沒有興趣?拍賣,一萬美元起步!”
    沉默。
    沒有回答。
    所有人都收回目光。
    張庸:……
    好吧。出師不利。
    這年頭,想要賺點錢真是太困難了。
    沒辦法,隻好使出殺手鐧……
    目光落在美麗國公使亨利身上。
    老熟人了。這個家夥擔任公使已經三四年了。
    “亨利先生……”
    “我沒興趣。”
    “那麽,你對薩拉托加航母的具體位置有興趣嗎?”
    “什麽?”
    “我剛剛抓到幾個日本間諜,從它們那裏得知了薩拉托加航母的具體位置……”
    “不可能!”
    “除了薩拉托加,還有約克城、列克星敦等航母的具體位置……”
    “不可能!”
    “那我說出來了。你回去具體查查……”
    “等等!”
    “什麽?”
    “兩萬美元!”
    “不錯的開價。但是……”
    張庸轉頭看著英國公使韋斯特,“閣下呢?開價嗎?”
    對方原來是副公使,現在轉正了。
    聞言,韋斯特搖頭。很不屑一顧。
    張庸神色平靜,“那皇家方舟航母的具體位置……”
    “你是不可能知道的。”韋斯特冷笑。
    “我是不知道。但是,大日本帝國知道啊!”張庸含笑回答。
    “那你說說,皇家方舟目前在什麽地方。”
    “剛剛穿過直布羅陀海峽,準備進入地中海。”
    “你在撒謊。”
    “你發電報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沒空。”
    “這是你們皇家海軍的秘密信息泄露了,事態很嚴重。我現在告訴你,你沒有立刻上報,要是被丘吉爾知道了,他會將你扔到北冰洋去度過餘生!”
    “我……”
    韋斯特頓時被震住。
    丘吉爾?
    海軍大臣?
    好吧。他惹不起。
    那個大雪茄,背後其實是狠人。
    但是,他也不是三歲小孩。不可能被張庸輕易唬住。
    “你剛才說,情報是哪裏來的?”
    “日本人那裏。”
    “好!”
    韋斯特轉頭看著秋山重葵。
    亨利也一起看著秋山重葵。
    “我們絕對沒有。都是汙蔑!”秋山重葵急忙否認,“我們絕對沒有竊取……”
    “皇家方舟在直布羅陀海峽。薩拉托加在阿留申群島。”張庸打斷對方的說話,“你們各自驗證一下吧!然後,有興趣的就來找我!我非常樂意為各位服務!”
    說吧,瀟灑轉身。走人。
    但是忽然間又回過頭來。
    “秋山重葵,替我向你的美麗女兒問好,我真的很喜歡她……”
    “滾!”
    秋山重葵頓時狂躁。
    又急又怒。歇斯底裏。聲音差點將喉嚨都撕裂。
    “兩位。記得打電話。”
    張庸目光掃過亨利和韋斯特兩人。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然後,出門,揚長而去。
    切!
    談判?
    談判個der!
    耽誤老子發財!
    抬頭。
    陽光晴好。
    心情舒暢。
    舉手。
    對天空比個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