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狗熊寫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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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隻狗熊不僅可以直立行走,還可以像正常人一般寫
    圍觀的人好奇,遞給狗熊一張白紙,狗熊竟是能洋洋灑灑地寫出一首詩來,眾人無不拍手叫
    一時間大把銅錢散入空中,在陽光照耀下發出古銅色光,落在狗熊身
    一連一月下來,這妙人竟是賺了萬貫有
    陳秩聽了嘖嘖稱奇,世間竟有這等奇
    這妙人不知道是不是修行人士,狗熊多半是被他馴養的妖
    據陳秩的了解,這世界的妖獸數量稀少,多半都藏在漠北邊境的十萬大山之中,因此妖獸要來到南唐國在是困
    “讓一下讓一”陳秩擠開人
    陳秩的力量屬性遠遠高於常人,所以很輕鬆就被他擠出了一條
    還有人見他擠到前麵很不服氣,故意撞他一
    沒想到身材看似單薄的陳秩卻是穩如泰山,那人反而是把自己撞倒
    陳秩擠到前麵後,場景果然與那老哥說的一
    此時那妙人正讓狗熊來接取路人的紙張寫
    好巧不巧,狗熊接過了陳秩從包裏掏出的紙和
    同樣的,狗熊寫了一陣,交還給陳
    “這位小哥,上麵寫的是什麽詩啊,不妨說來給我們聽”
    “聽聽,聽聽!”
    周圍人都開始起
    陳秩做出了一個表示歉意的表情,然後看起狗熊寫的詩
    這一看,陳秩瞬間呆住了,這上麵哪裏寫的是什麽詩啊!
    上麵寫著:
    “我是南唐江州的書生,姓曾名一日外出,不幸被一夥人打暈,他們用藥將我的嗓子毒啞,然後將我囚禁起過了幾天,他們找來一隻狗熊,隨後將我綁在樹上,用針刺遍我的全身,我萬分疼痛,隨後他們將狗熊剝皮,在上麵塗抹樹膠!”
    “他們將狗熊的皮披在我的身上,用繩子紮牢三天三夜,從此以後這狗熊皮就牢牢得粘在了我的身上,再也撕不下來了,他們就用鎖鏈鎖著我,帶著我到處表演賺錢,還請救我!”
    【普通任務已開啟】
    【任務名稱:救下曾波】
    【任務描述:從販子手中救下曾波】
    【任務獎勵:3點自由屬性點】
    【任務懲罰:無】
    【是否接受】
    【是否】
    陳秩呆了許久,等到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聽到眾人的起哄,才想起來,道:
    “各位,這上麵寫的是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
    陳秩現在心神慌亂,隨便挑了一首自己最熟悉的詩背了,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首前世的千古名作會在這世界上掀起怎樣的波
    他現在哪裏有心思想這些,陳秩再仔細看去,地上的狗熊眼睛閃爍著淚光,隱隱有悲傷之
    陳秩沒有拆穿這個妙人,他接下了任務,但還是沒有魯雖然快要破境,但是畢竟還沒
    在這裏生事端不好解決,在南唐,不是說修仙者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相反,在朝堂,是龍你也得盤著,因為最厲害的高手就在廟堂之
    那怎麽辦?
    有困難,找政府啊!
    正當陳秩拔腿要去找官府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大師之作啊,寥寥幾個意象,竟是把這悲戚場景刻畫的如此精妙,佩服佩”
    陳秩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千古名作背了出來,尋常百姓隻會覺得這首詩通俗易懂,能真正體會到這種美的人還是很少見
    陳秩回頭朝身後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說話的人是一個貴公
    這位貴公子高鼻深目,眉毛修長,眼角微微上揚,下頜精
    他身形修長,一身華麗的錦緞衣袍,衣袂拂地,沒有侍
    他很美,這個詞一般同來形容女性,但是用來形容他更合
    任何一個女人見了他恐怕都會瘋狂的愛上
    “不知道是否能拿給我看”他的聲音很好聽,絕不是那種偽娘的聲
    這個男人擁有男人的剛性,女人的絕
    陳秩猶豫了一下,把紙張遞給了這位貴公
    他接了過來,那雙手很是精
    他看了半晌,然後說道:
    “這真是一首好”
    然後接著說道:“這位小哥,我們很有緣,不妨去喝一杯?”
    陳秩沒有拒絕,這位貴公子沒有拆穿他的話,此人應該是想和他商量這件
    兩人到了旁邊酒館,點了幾斤牛肉,幾碟小菜,幾碗好酒,開始暢談起
    “我叫遊俊辭,是這花州州同,從六品下的官家世還算不錯,但是自從家族破滅後,也算是個敗家子,破落戶”
    遊俊辭笑盈盈的說
    陳秩倒是很驚奇,既然是官場之人,說話更應當謹慎為先,不應該一跟自己見麵就自報家門,還說自己家族的那檔子
    對方既然跟他說的如此詳細,陳秩也沒什麽好避諱的,也就和盤托
    “在下,陳秩,門權州人,白丁一”
    “陳公子想必在想我太過於唐突了”遊俊辭微抿一口端上來的酒水,眉頭一皺,對店家道:
    “店家,你這酒是不是摻了水啊,味兒”
    “哪有?”店家怎麽敢承認,連忙端到後廚換了一他心裏暗暗叫奇,他隻是參了一點水這人就能品出來?
    遊俊辭繼續道:“我這人不是什麽官場中人,這個官不過是個掛名,一個浪蕩公子罷平素喜歡結交朋友,你的詩是好詩,絕好的詩!”
    遊俊辭品了一口新端上來的酒後,一口飲盡,全然不似貴公子的作
    “這首詩並不是我所”陳秩
    “哦,那是誰啊?”遊俊辭興趣又上來
    “是一位名叫馬致遠的詩”
    “馬致遠?何方人士,為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能做出此詩的人肯定不是什麽無名之”
    陳秩笑笑不說
    遊俊辭也笑了,這種“我有一個朋友”的套路他太熟悉了,此詩必定詩眼前此人所作!
    陳秩還不知道遊俊辭已經給他扣上了一個大詩人的帽子,還以為他在思考馬致遠這個名字
    陳秩道:“你既是官府中人,可能管的了此事?”
    遊俊辭說道:“很難,花州的權力很分散,衙門的事我管不了,但是這本來就是衙門的差事,料他們也會給我幾分薄”
    陳秩道:“那事不宜遲,我們快走”
    “急什麽,飲了這碗酒”他拿起重新灌滿的酒碗一飲而
    陳秩暗暗吃驚,這生的極漂亮的遊俊辭竟然有如此不俗的酒量!
    陳秩正在驚歎之際,卻看到遊俊辭緩緩起身,然後“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桌子底下伸出一隻手,那人道:“陳秩,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