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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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宗訓愣了,他本以為宋文遠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後,肯定會選擇做自己的幕僚,畢竟自己的身份特殊,一旦自己繼位,宋文遠就能順理成章的成為從龍之
    沒想到宋文遠一口回絕了,是不願當官,還是嫌自己給的太少
    “既然宋先生兩條都不選,不知宋先生想選什麽?”
    “草民的抱負是做國商,駕駛著海船做一個縱橫四海的國”
    “這大海就這麽好,值得宋先生用一生去追求?”
    宋文遠鄭重地說道:“華夏的未來在海上,危險也來自海上,草民願為大周守護萬裏海疆,為大周在海外開疆拓”
    聽著宋文遠這不著調的話,徐廣平有些著急,偷偷伸手去扯宋文遠的衣裳,意思是說別當著晉王殿下的麵胡說八
    晉王眼尖,看到了徐廣平的小動作,笑著說道:“沒想到徐知縣如此關心文遠,莫不是要尋了文遠去做女”
    徐廣平靈機一動,立刻跪倒在地說道:“如此青年才俊,臣當然願意將女兒嫁給他,就是不知文遠心中如何想,若是殿下肯做這個媒人,臣感激不”
    晉王沒想到這徐廣平這廝竟然打蛇隨棍上,還賴上自己了,可是話已然說出去就收不回
    看向宋文遠,晉王問道:“文遠可見過徐知縣家的小娘子?”
    宋文遠這會兒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老徐也太不講究了,竟然讓晉王做媒,也不問問宋某人的意
    可這個時候若是張口拒絕更不合適,若是拒絕了一方麵讓徐廣平下不來台,另一方麵也對徐玲瓏的影響不太好,宋文遠不是個隻顧著自己自私自利之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那個任性的女子是什麽反應,萬一回頭徐玲瓏一臉的不情願,自己整日對著個沒有笑臉,也無法正常溝通的妻子,這輩子可怎麽
    容不得他多想,晉王問話又不得不回:“回殿下,草民見過徐家阿”
    “文遠覺得徐家小娘子的品貌如何?”
    宋文遠能怎麽說,難道說徐家小娘子刁蠻任性不是良配嗎?
    這晉王明顯是在給老徐麵子撮合自己與徐玲瓏,有了這層關係,以後徐廣平便成了晉王的鐵杆支持者,不愧是政治生物,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琢磨人
    “徐家阿姊品貌雙全,不過草民才難匹”宋文遠隻能用最平和的聲音說出這句話
    郭宗訓權當宋文遠這句話是客套話,微笑著說道:“既然徐家小娘子品貌雙全,文遠是高郵才子,你們兩家又是故
    在本宮看來簡直就是絕配,這個媒人本宮做了,到時候你們成親之時可別忘了給本宮捎個信,本宮就算人到不了,禮也必須”
    還沒等宋文遠說什麽,徐廣平喜不自勝地躬身行禮道:“謝殿下成全!”
    說完看向宋文遠低聲道:“還不趕緊謝過殿”
    宋文遠倒不是很反對這門親事,隻不過後世穿越而來的記憶,讓他覺得這婚姻不能這麽草率,哪有什麽還不了解,就把婚事給定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能再說什麽,隻能走一步算一步,躬身行禮謝過晉王殿下,又簡單的寒暄了幾
    郭宗訓交待道:“文遠,鹽場的事本宮就交給你,什麽時候開始建設鹽場到廣陵府欽差行轅告知本宮一聲,本宮親自給鹽場的開工剪”
    “是!”
    “若是你們沒有別的事,本宮便啟程”
    “恭送殿下!”
    宋文遠與徐廣平站在道邊向離去的車駕躬身行禮,望著漸漸遠去的車駕徐廣平直起身子看著宋文遠說道:“賢侄做的好大事!”
    “徐叔叔何出此言?”
    “你跟老夫說說是怎麽認識晉王的,老夫怎麽一點兒耳聞都沒”
    “小侄原本也不知道他是晉王,前幾天晉王與懷恩公公到茶樓喝茶,正好小侄也在茶樓,便邀請小侄一起閑聊了幾
    說真的,小侄當時差點兒將晉王當成騙子,還故意用語言進行了試探,那個時候小侄隻知道這二人身份不一般,並不知道是晉王殿
    直到今天二人再次到茶樓來尋小侄,正好趕上李煌因為私鹽之事求告到小侄門上,李煌與懷恩公公見過一麵,知道懷恩公公的身份,二人的身份就此暴
    接下來的事徐叔叔便已經知道了,小侄還沒來得及去縣衙,徐叔叔便派人通知小侄到縣衙”
    徐廣平捋著胡須點點頭道:“晉王殿下的行蹤屬於機密,沒有晉王殿下點頭賢侄是不能向外透露分毫的,不過讓老夫想不明白的是為何晉王見過你之後便主動暴露行蹤,不再回避官府民
    還有那鹽場是怎麽回事,晉王與你到底都說了些什麽?當然若是晉王殿下有交待,賢侄不必跟老夫”
    宋文遠沉聲說道:“不是小侄不願跟徐叔叔說,實在是這件事關乎到鹽政的成敗,在沒有做出來之前,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還請徐叔叔見
    小侄隻能告訴徐叔叔,家裏有做食鹽生意的,盡量在一年之內清空,尤其是有見不得光的私鹽生意,朝廷接下來肯定要嚴查私”
    “賢侄多慮了,老夫家鄉在陝州,都是耕讀傳家,並無做生意的,這事與老夫不沾邊,不過老夫剛才聽你說要做國商,你是真的打算做商人嗎?”
    宋文遠笑著說道:“小侄這商人與徐叔叔理解的那種低買高賣的商人並不相同,現在說了徐叔叔也理解不了,等到過些日子鹽場建設起來,或許能夠窺一斑而見全”
    徐廣平搖搖頭道:“老夫不懂這些東西,不過商賈之事終歸不能登大雅之堂,賢侄若是想居廟堂之高這條路肯定是走不通”
    宋文遠笑了笑沒有接這個話題,他一個穿越者如何肯久在別人之下,就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如何,這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的滋味可不好
    他不了解這個時代,除了願意為這個國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改變之外,必須自己親自掌握一支能夠自保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