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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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寥寥幾句話,侍衛首領透露出了一個重要的信息,老皇帝布局身後事
    可是讓宋文遠鬱悶的是,你布局身後事礙著我一個鹹魚什麽事了,幹嘛把小爺送進大牢裏,小爺難道還能把大周的江山給掀翻了嗎?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宋文遠忽然想到了後世一部非常著名的電視劇,裏麵也有一個橋段,就是老皇帝臨終之前罷免了一些官吏,又讓這些官吏以白身行部
    宋文遠瞬間就明白了皇帝的想法,想到這裏宋文遠一顆提在嗓子眼兒的心算是平安落下,不由得哈哈大
    這笑聲讓押送他的侍衛首領莫名其妙,覺得這些有能耐的人都是如此怪異,不會是因為要坐牢嚇傻了
    有心安慰這小相公一下,這坐牢就是走個過場,若是真要問罪拿問,可不是這種情況,連家人都要拿
    不過宋文遠這時已經止住了笑聲對侍衛首領拱手道:“多謝將軍指點迷津,來給宋某戴上刑具,宋某還沒做過刑部的大牢”
    既然正主都要求給戴上刑具了,侍衛首領還能說什麽,立刻吩咐手下將木枷給宋文遠戴
    等到木枷卡在脖子上,走了幾步宋文遠就為自己的中二後悔了,這東西雖然隻有十多斤重,可是要將兩隻手都鎖進木枷
    走路的時候要麽兩手一直托舉著木枷,要麽就得用脖子承受兩臂下墜和木枷一起的重量,若是有人覺得這沒什麽,不妨自己試試兩隻手抱拳舉起來一個姿勢不動能夠堅持多長時
    更別說一旦雙臂下垂給脖子帶來的壓力,這還沒有算來回摩擦對脖子造成的傷
    也不知道哪個生孩子沒屁眼子的玩意設計出來的東西,真是缺德透頂,宋文遠暗暗詛
    好不容易舉著酸痛的胳膊來到刑部,與刑部的官吏交接完畢,宋文遠便被送進了刑部大牢,刑部官吏知道他的身份,也沒敢對他動粗,不過以宋文遠在文臣中的名聲,想要對他有多好那也不現
    不敢動他那是知道他是晉王的人,這會宮中的消息已經傳出來,晉王已經被確立為太子,隻等皇帝駕崩,就會繼位為新君,這個時候得罪了宋文遠,將來他們沒有一個有好果子
    盡管多少受到了一些優待,可是這暗無天日的牢房,難聞的氣味以及連張床榻都沒有的一堆爛稻
    宋文遠借著一點氣窗上透進來的陽光,甚至可以看到稻草來回爬動的虱子,這種因為身體肮髒出現的寄生蟲宋文遠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
    就算是穿越到大周來,他也沒受過幾天苦,不說錦衣玉食,至少也是衣食無
    看著在稻草上來回爬動的虱子,宋文遠沒有任何的勇氣躺在這樣的稻草上睡
    好在他身上有錢,銅錢那種沉重又沒有多少購買力的東西,宋文遠很少帶,可是更加值錢的銀子和金子,他可是隨身攜帶一些,不然也不會在跟侍衛首領打個照麵的工夫就能塞出一錠銀
    什麽時候都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大周也不例外,抓著牢房的木柵欄,宋文遠高喊道:“牢頭!牢頭!”
    宋文遠喊了幾聲,大牢的牢頭帶著兩個獄卒走過來不耐煩吼道:“鬼叫什麽?”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些牢子能不得罪盡量不要得罪,萬一背後給自己使個壞,自己後悔都來不
    宋文遠露出了李煌式招牌微笑,拱手道:“幾位差爺辛苦,在下這廂有禮”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灑家沒空跟你扯閑篇”
    “差爺痛快,在下有個請求,能不能給在下把這稻草換一換,不要求別的,隻要幹淨沒有虱子跳蚤就”
    牢頭沒好氣地說道:“灑家給你準備個錦榻、錦被可好?”
    “那敢情”
    “合著你是來坐牢呢,還是當祖宗呢?有錦榻、錦被的牢房灑家也想坐幾”
    宋文遠也不生氣,抬手晃了晃手中一塊白花花的銀子,說道:“隻要差爺給在下換個幹淨稻草,將牢房打掃一遍,這塊兒銀子就是你的”
    牢頭常年在牢房中早已習慣了牢房中昏暗的光線,一眼就看到了宋文遠手中的銀子,頓時了貪婪的目
    不過他可不敢對這位明搶,能被上官點名要求關在這間牢房的,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
    說不定今天進來,明天可能就出去了,得罪了這樣的大人物,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兩說
    “好說!您稍等一會兒,灑家去去便”
    牢頭說完便帶著兩個獄卒離開,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隻見一個獄卒拿著掃帚,一個獄卒挑著一擔稻草來到牢房門
    牢頭提著馬燈從腰上拿出一串鑰匙,找到對應的鑰匙打開牢門,自己就提著馬燈守在門口,兩個獄卒開始打掃整個牢
    獄卒很貼心,不但牢房打掃的幹淨,還順帶著將恭桶給換了個幹淨
    這讓宋文遠感覺自己的銀子沒有白花,在牢房打掃幹淨,鋪上獄卒挑來的稻草,宋文遠痛快地將手中的銀子丟給了牢
    牢頭掂了掂,差不多有二三兩重,心裏樂開了花,這塊銀子拿到銀匠鋪子,至少能換四五貫
    就算要分給兩個獄卒一些,自己也能分的三貫錢,難得遇上如此大方的貴人,要好好伺候
    牢頭在關上門的一刻還貼心地問了一句:“貴人可要吃一些可口的酒菜,小人也能幫忙去張”
    宋文遠一聽樂了,正愁著晚飯怎麽辦呢,這不就有著落
    “你們看著張羅,少不了你們的好”
    牢頭帶著獄卒離開,晚飯能給他帶來什麽,宋文遠不清楚,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徐玲瓏從一個天真爛漫的小丫頭突遭如此變故,能否扛得住壓
    畢竟一個滿腦子都五彩夢想的女孩子,哪裏懂得什麽是人心險惡,經此一事希望她能有所成長,他宋某人需要的可不是一個隻會待在後院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而是一個能夠在事業上成為自己助力的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