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僵屍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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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裏麵已經沒有活人了,我在這裏守著,你去叫鄉親們準備點東西,這僵屍要是跑出來,全村的人都得死~”
張彪目不轉睛盯著大門,也顧不上眼前這位老人的輩分,大聲吼
屋內一男一女躺倒在地,想來便是楊木匠的兒女了,楊木匠卻是沒見到,不知道有沒有在裏
“真是作孽啊,老楊害了自己,但是他家裏的孩子都是無辜的啊!”
老叔公麵色複雜的說道,隨後問道“需要什麽東西,我這就去叫人去準”
“要一圈能包圍這宅子長的麻繩,泡了黑狗血之後再帶過再準備點糯米,我們隻要熬到天亮就能解決”
張彪沒問老叔公那話是什麽意思,眼下最緊迫的是這隻白僵,他打算等天亮掀了屋頂,借陽光暴曬這僵屍,這是比較穩妥的辦
“我這就去~”
老叔公不敢耽擱,小跑著離開去準備東
張彪看了看他離去的方向便在門口坐了下來,尋思著這楊木匠家肯定有什麽故
而且剛剛在村委那隻紫僵明顯是有人在操控,這個人的目標明顯就是他,現在這人還沒出現,心裏不由暗暗提高了警
一個小時後,老叔公領著幾人到了張彪身
張彪讓他們把糯米灑在屋子周圍,浸過黑狗血的麻繩濕漉漉的還在往下滴著血,在麻繩把整個宅子都圈了起來後張彪便讓他們回去休息,這裏他一個人看著就
“不把人都趕走,你怎麽會出來!”
張彪心中冷笑,隨即坐在宅子外的一個石墩閉目養神,眼瞼半開不開,警惕得感應著周圍的風吹草動,在這期間他又故意吐出一口
此時距離天光已經微微發亮,白僵待在屋裏沒出來,想必是喝飽了血在沉
巷子裏一條細長的人影無聲無息的接近張彪,手上一把剔骨尖刀血跡未
“背後之人居然是”
張彪睜開雙眼,看著離他不遠的婦人,露出意外之
“嗬嗬~知道了又能怎樣!你既然喜歡多管閑事,那就要付出代價,而代價就是你的命,我這就送你下去見老楊~”
中年婦女笑著說道,語氣輕緩,像是平時跟人在話家常一
剔骨刀上的血跡明顯就是楊木匠的,應該是他見狀不妙逃跑了,但還是慘遭毒
“我想不通你為什麽要做這麽喪心病狂的事,裏麵一家老小都是你的親人,那小孩更是你的親生骨位,你怎麽忍心?”
張彪看著女子問道,俗話說虎毒不食子,而這女子正是楊木匠的婆娘,是她一手導演了這出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個虎毒不食子,你知道我的事嗎?
老話說得好,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
楊用廣這老不死的在楊燁麵前玷汙我的時候誰幫我?
他因為喝酒欠了陸巴的酒錢,把他叫到家裏兩人一起侮辱我的時候誰來幫我?
楊燁撞見了他們兩人一起侮辱我非但不阻止,還加入他們肆意淩辱我的時候誰來幫我?
“那裏麵的兩個小雜種我都不知道是他們其中誰的,十年來我受盡內心煎熬,被村民們指指點點,罵我是淫婦,他們以為我會忘記以前他們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嗎?
真是天
我日日夜夜忍受著他們的唾罵,背後的指指點點十來年,現在讓他們自相殘殺不是挺好的嗎?哈哈哈~”
楊木匠婆娘歇斯底裏,癲狂般得說出她的遭遇,那滿臉的淚水說明她對屋內的兩個小孩還是有著感
隻是,受了這麽多年的折磨,情緒崩潰之際,人性已經被掩埋,那突然之間的痛下殺手,事後想起來便鑽心的疼吧?
楊木匠婆娘這等遭遇讓張彪無言以
楊燁便是楊木匠,而楊用廣想必便是楊木匠的父親了,也就是屋裏那具白
“你這煉屍術是後來才會的吧,不然當初也不會如他們所”
張彪麵色複雜,沉默了數息時間開口
他麵前的這個婦人他見過幾次,待人和氣,說話的時候總是不緊不慢,從不和人急眼,沒想到竹溪村裏這件慘案是她一手主
“不錯,三年前我在地裏刨出了一個箱子,這是裏麵一本書記載的,好在我小時候上過幾年學,不然連這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如今我大仇已經報了八成,還剩下那些毒嘴婦,我要他們全部品嚐恐懼,再喂僵屍,哈哈哈!”
估計是心裏埋藏了多年的話不吐不快,楊木匠婆娘眼睛通紅,滿是大仇得報的興奮之色,她說完這話後就持著剔骨刀走向張
“阻攔我的好事,所以你也要去死,去死~”
“我對你的遭遇表示同情,但這不是你可以隨便殺人的理”
張彪冷下了臉,心裏已經給她判了死
隻見他站起身,一腳踢向婦人的手腕,卻被她躲了過
張彪這一腳隻是試探所以沒使出多少力氣,見她躲過後右手呈爪狀抓住了她的肩膀,用力一拉,婦人的肩膀已經脫臼,隨後一腳踢飛她手中的尖
“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麽...啊~”
“不做戲你怎麽會出來,你隻是一介普通人而已,一點拳腳功夫都沒有,怎麽敢來殺我~”
張彪冷笑一聲不給她繼續反抗的機會,他跟僵屍纏鬥應該都被她看在眼裏了,吐出的血讓她失去警惕,這才會出
張彪抓著她的臂膀直接扭斷,猶豫了一下後他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抓著她走到門前把她整個人丟進了門
“僵屍是你養的,那你最後一程再養它一次”
張彪可不是什麽心善之人,別看他在老叔公和郭雲珂麵前低聲下氣,那是因為他犯的錯害死了老郭頭,他自知理
現如今是法治社會沒錯,但別忘了他修習風水術,也算半個修道之人,法律兩字對他的約束並沒有普通人那麽
這種豢養僵屍為非作歹的人不能留,否則日後造成大患再來後悔為時已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屋內傳來,隨後僵屍出現在門
嘴角獠牙上的血跡分外顯目,兩顆烏黑發亮的眼珠看了看地上的糯米又看了看張彪返身回到屋裏去,那地上的糯米讓它本能覺得不可踏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