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以眼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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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強沒有繼續呆在診所,他們帶來的設備暫時存放在隔壁的一間房子裏麵,黑鐵國際一輛焊馬上的四名傭兵名義上是來看護土撥鼠,實際上是來看護他們暫存在這裏的設備
    當然,郊狼作出決定不會花多長時
    萬強在icu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土撥鼠,她的生命已經逐漸走入了倒計
    來自腦部的彌漫性出血已經嚴重妨礙了她的意識,萬強甚至開始擔心如果精神拓印如果不及時開始的話,土撥鼠甚至無法以意識形態存在下
    屆時,醫生會將必要的信息告訴郊狼,最終選擇也必須是由郊狼作
    現在,萬強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田中三
    他在三十分鍾前抵達了診所,並且將警方的資料庫與之前招供的司機供詞進行了對比,核實了幾個‘潛在嫌疑’
    萬強拿著檔案袋裏的名單,咂了咂
    “這些都是能動的人?”萬強還是覺得好笑,這一幕更像是黑惡勢力威脅警方交出自己的線
    “哈哈哈,別太張揚就”田中三郎尷尬地打著哈
    “那不可能,你知道這幫藥販子是怎麽做的,隻不過這裏是美利堅,他們沒有用麥西哥那邊的方”
    萬強將檔案袋撕開,裏麵除了幾張紙片之外還有一個u
    萬強眉毛一皺,拉開走廊的窗戶,直接將u盤從走廊裏丟了出
    田中三郎看到萬強的反應臉色驟變“你幹什麽啊?”
    從黑暗中伸出一隻外麵包裹著鎧甲的手,黑色的柔性關節如同捕獲獵物的藤蔓一樣穩穩地拿住了這份電子版u
    “讀取數”萬強笑
    田中三郎被剛才詭譎的觸手嚇得不輕,已經癱坐在地上
    “那,那是什麽?”
    “刃海級pro,驗證機,還沒有來得及裝任何武器,所以隻能算是一個工程機械,可以用來讀取數據順帶完成工程建設等任”
    田中三郎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他戰戰巍巍地趴在床邊,用身邊的強光手電筒打量著屹立著一動不動的機
    夜色下的機甲一動不動,安靜得讓人害
    不一會,萬強就說道“嘿,你這人倒是大方,這些數據都舍得給”
    田中三郎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萬強,又看向已經讀取完畢,將u盤輕巧地遞給萬強的刃海級戰
    “你……”
    “沒什麽,反正我的目標很簡單,對於藥販子這種頭腦簡單,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渣滓,我可沒什麽留手的興”
    “可是……就你一個人?”
    萬強笑了笑,將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坐在窗戶上向後摔進了黑暗
    田中三郎猛地追過去看,夜色下什麽都沒
    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當警察這麽多年,這麽詭異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看
    u盤裏牽扯到本次襲擊事件的藥販子信息都被標注出來,人際關係一覽無
    萬強一邊和sut那邊做交叉認證,一邊將自己的計劃和sut進行了溝
    作為協力,sut他們將出動通訊幹擾設備對其餘兩個目標進行通訊幹
    免得萬強今天晚上捅了一窩之後其他兩個人跑得沒影
    第一戶人家位於愛丁堡市的拉克拉瑪大道,屬於中檔社區,獨門獨戶的木質結構對於此時身穿刃海級戰甲的萬強來說就是小菜一
    萬強忍住不去幻想自己像是大灰狼一樣摧毀三隻小豬的木質結構房屋,一邊謹慎地打開了刃海級的光學觀察設備對五十米外的房屋進行觀
    此時時間尚早,晚上8點半的時間剛好是貝羅一家人溫馨的時
    年富力強的貝羅正忙碌地和自己的女伴躺在床上做著喜聞樂見的活動,床板嘎吱嘎吱地呻吟著,仿佛不堪重負一
    這倒不是萬強誇張,貝羅的女伴是一名碩大的胖
    根據田中三郎的信息來看,這就是貝羅的正室
    樓下則是貝羅的爺爺奶奶和貝羅的小孩,此時正坐在嬰兒車裏笑盈盈地看著自己的長輩
    貝羅的妹妹娜娜莉此時正坐在一樓的次臥中玩遊戲,操縱主角用磁力手套吸取敵人,然後一腳踹在尖刺路障
    贏取的積分讓她笑得異常開
    萬強對於自己要做的事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負
    貝羅在組織中的角色是情報掮客,在瘋眼離開之後,每個街區的銷售‘經理’幾乎都是由他親自任命
    萬強在遠處捏起一塊石頭,用力一
    這一回在萬強的控製下沒有超出音速,因此顯得異常安
    玻璃破碎之後,貝羅的女伴從床上飛了下去,帶著貝羅一起滾到了床下
    萬強聽到貝羅發出了尖叫,他沒
    當然,貝羅現在可不能死
    麥西哥每年死於藥販子的人數為40萬人甚至更多,他們鍾愛梟首、折磨以及將自己特有的記號留在現場用來警告其他
    以牙還牙,以血還
    最先作出反應的居然是照看孩子的兩位老人,他們驚恐地抵達了二樓,發現貝羅躺在床上,那位四百來斤的美麗女士正壓在貝羅身上讓他動彈不
    隨後,第二枚和第三枚石頭相繼而
    第一塊石頭將貝羅的母親從肩部撕裂分為兩半,第二塊則徹底粉碎了老頭的顱
    正在玩遊戲的少女似乎被接二連三的重物撞擊所驚醒,她拔下耳機,從臥室中衝出來,試圖弄明白到底是怎麽回
    “哥哥?貝羅哥哥?”
    “啊啊啊啊!”回答少女的是一陣驚恐地尖叫,她的祖父躺在二樓的樓梯門口,脖子上方隻剩下一小股仍然在噴湧的血
    “你喜歡這樣的感覺嗎?”萬強看著少女,露出笑
    “你……你是誰?發生了什麽?”突如其來的石頭攻擊讓這種血腥的場麵變得異常詭
    他甚至沒有能力認清眼前的陌生人正是這場慘劇的始作俑
    “我叫萬強,是土撥鼠的雇”
    貝羅此時剛剛從驚駭和沉重的女伴屍體下脫身,來不及穿衣服赤裸著身子從臥室中衝出來手裏握著一柄霰彈
    “離她遠點!”
    萬強抬頭看到黑洞洞的槍口,猛地將少女與自己拉得距離更近
    “你好呀,貝羅,土撥鼠托我向你問”
    貝羅又驚又怒,想要舉槍又忍住
    “你為什麽不開火?”萬強微笑
    “你給我把她放下來!她隻是個孩子!”貝羅渾身是血,站在樓梯上方對萬強怒目而
    “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談條件?人事經理?”
    “啊啊啊啊啊!你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麽?”
    “一種象征、一次循環、一個征兆和一個信”萬強掏出從他們家廚房拿來的水果刀,當著貝羅的麵一點點地在女孩脖子上劃啊
    “你最喜歡的不就是這個事情嗎?好玩嗎?喜歡嗎?”那刀子非常之鈍,萬強切了半天隻劃破了脖子卻沒切到喉
    “啊啊啊啊!”貝羅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