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民風淳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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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民風淳樸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又一次解釋後,心裏雖然還是有點半信半疑,不敢完全相信張大財所說的
但是阮淩的臉色一下子就緩和了下來,不再是一本正經,略顯迷茫的表
而是看著張大財的眼睛,突然眉頭一展,也跟著張大財一起笑了起
其實此時阮淩對張大財的話,已經相信了八成,心中也基本上釋懷
沒有再深陷迷惘,困惑不解,繼續自我糾結,無法自拔的胡思亂想下
因為阮淩此刻已然想明白了,認為張大財所說的情況,應該不會是無的放矢,信口雌
更非無中生有,胡說八道,畢竟這個解釋還是很合理的,自己也找不出什麽破綻
此外阮淩還覺得,張大財他好像也不需要如此的煞費苦心,大費周章的來欺騙和忽悠自
更不會絞盡腦汁,千方百計,處心積慮的挖空心思,來無故的誑騙或愚弄自
因為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如果張大財真不想告訴自己這些事
那他從一開始,便可以選擇不和自己說這些事,自己也沒什麽辦法,又不可能去逼著他
故而,張大財又何必把事情搞得這麽複雜呢?這幾乎是不可能
所以從以上這兩種情況來判斷,張大財剛才所講的話,應該有百分之八十的可信
阮淩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張大財,一邊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
接著就沒有再繼續想下去,而是笑容滿麵,真心實意的感謝道:
“原來如此,多謝!多謝!張隊長的詳細解釋!我基本上已經明白
真是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奇特的物質,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改變空氣和水的性
使它們在依然充滿空氣和水分,並非完全真空的環境裏,也能屏蔽聲音的傳
這確實是太神奇了,這種技術真的是超級厲害,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又難以想象!
可惜的是,如此不可思議的物質,卻不知道它是什麽東西,這未免有些讓人失望和遺憾”!
阮淩凝視著張大財的眼睛,眉開眼笑,興奮不已的剛說到這
忽然戛然而止,不再繼續說了,其實不需要問,隻要看一眼阮淩的神情和肢體動
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他肯定是不死心,想要徹徹底底,明明白白的了解透
這種可以改變空氣和水的屬性,使得它們能夠阻礙聲音的傳
但是又不會影響它被人體吸收,更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傷害的神秘物質到底是什麽?
阮淩真的是非常好奇,根本就按捺不住自己,那急不可耐的心
就連一秒鍾都等不了了,阮淩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它究竟是什麽東西?
果然阮淩隻停頓了半秒鍾,突然話鋒一轉又問道:
“張隊長,這種神奇的物質到底是什麽東西,你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張大財聽了阮淩的問題後,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仍然是麵帶微笑的看著阮
同時連萬分之一秒的遲疑都沒有,立刻就信誓旦旦的一口回絕道:
“這個……真是不好意思了阮兄弟,剛才我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
這件事我是真的不清楚,如果知道的話,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
我根本就沒必要騙阮兄弟,我說的都是大實話,阮兄弟你一定要相信我”!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話後,雖然心裏不是很相信,張大財剛才所說的
但是自己也沒什麽辦法,又不可能去強行的逼問他,故而隻能作
再說了張大財既然如此的堅定,就是不肯說,那一定有他不說的理
也許這其中會涉及到一些高級機密,真的不能告訴別人,那自己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此外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張大財真的不知道內情,亦說不
畢竟以目前張大財的境界修為,還有戰鬥力水平來說,他也算不上一名真正的強
其實張大財的身份地位,在整個邊緣馬家的大空間裏,也並不是很
因此他所能了解到的事情,亦不是很多,特別是一些比較高級的機
張大財肯定是不曉得,說句不好聽的,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知
而這種神秘的物質,即便不是什麽頂級的軍事機密,最起碼也屬於高級機
並不是隨便什麽修士都能知道的,因此張大財不清楚,實屬正常,一點都不奇怪!
說實話,這些情況也不是自己應該了解的,現在自己已經知道了很多事
早就該知足了,其實僅憑自己目前的修為實力,也不可能盡然皆
如果知道得太多,絕非好事,或許會因此遇到什麽出乎意料的大麻煩,亦是未為可知?
所以絕不能再多問了,阮淩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裏,立刻微笑著說道:
“張隊長客氣了,我怎麽會不相信你說的話呢?我相信,我完全相
我不但深信不疑,我還要謝謝你告訴我這麽多的事,真是萬分的感謝!
此外,我還要誠摯的向張隊長道個歉!剛才是我讓張隊長為難了,對不起……
阮淩這次的感謝,還有道歉都是真誠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裝模作樣,亦或者口是心
而是完全出自真心,發自肺腑,可謂是誠心誠意,以誠相待,真正的感人至深!
張大財聽了之後,都不禁深受感動,甚至是有種受寵若驚,不知所措之感!
因此阮淩的話隻說了一半,還沒有全部說完,張大財就已經激動到不能自
差點情緒失控,瞬間熱淚盈眶,淚眼朦朧,當然了這隻是誇張的說
張大財的心靈可沒有如此的脆弱,感情也沒有如此的豐富,更不會這麽的多愁善
阮淩僅說了幾句話就感動到,淚眼婆娑,淚如泉湧,這顯然是不可能
張大財不但沒有淚流滿麵,亦或者淚如雨下,就連眼眶都沒有發
不過張大財心情激動倒是真的,隻見他一副眉飛色舞,興高采烈的表
可謂是心花怒放,樂開了花,接著迫不及待的打斷了阮淩的話語,搶先說道:
“阮兄弟,請別再說了,你這個話說得讓我感到汗顏呐,在下實在是愧不敢當!
咱們那可是一起對過敵,有著過命的交情,乃是同生共死過,真正生死與共的好兄
怎麽能說如此見外的話呢?這不是成心讓我尷尬難堪,令我深感慚愧,無地自容嗎?
所以阮兄弟,咱們之間,以後絕不能再說這種又是感謝,又是道歉之內的話了
“是,是,是,張隊長說的是,在下完全讚同,咱們的確是共過患難,共過生死的好朋友好兄弟!
根本就無須見外,說這些多餘的廢話,在下這就恭敬不如從命,以後絕不再說了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話後,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表示讚同的說
“哈哈!哈哈!好,好,好,阮兄弟真乃性情中人,既爽快又大方,真是英雄豪邁,豪氣衝天呐!
沒有半點的心口不一,虛情假意,更沒有任何的矯揉造作,裝腔作
而是性格豪爽,感情真摯,對人真誠,以誠相待,又心直口快,快人快
這話說得好,說得中聽,簡直就是說到了我的心坎裏,真是痛快痛快啊!
這太對我張大財的味口了,我很喜歡你阮兄弟,越看越順眼,真想和你結……
張大財聽了阮淩的話後,心裏非常的開心和興奮,不由得開懷大笑
說到最後竟然有點激動過頭,情難自禁,有意想要和阮淩結拜成異姓兄弟
不過他剛說到這裏,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另一道充滿喜悅之情的大笑聲給強行打斷
“哈哈!哈哈!張隊長,諸位“廣源戰隊”的兄弟們,你們執行完任務回來啦!
咱們已經有足足四年多沒見麵了吧?哈哈!哈哈!我真是太開心了!
噢,對了,張隊長你們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回來了也不先通知一下兄
要不然的話,兄弟我一定會為張隊長,還有諸位兄弟們接風洗塵
我說,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張隊長,你是不是沒把兄弟我放在心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來人一邊喜氣洋洋,熱情洋溢的打招呼,一邊徑直走到了張大財的麵
然後亳無忌諱,猛的張開了雙臂,旁若無人般,朝著張大財熊抱了過
金麗娜一見這架勢,沒有絲毫的猶豫,趕緊硬生生的向左側橫移了一米,差點撞到了阮
同時心中想到,這是什麽人呐,幹嘛如此的熱情激動,這是不是太過
畢竟修士之間,還是很講禮法的,彼此見麵都是互相施禮,很少會這樣摟摟抱抱,這成何體統?
不過金麗娜這樣的想法,僅維持了百分之一秒的刹那,接著思維反轉跳
瞬間想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這裏乃是邊緣馬家的地盤,而非火星學
這邊的修士和火星城的修士,還是有著很大的不同,可謂是大相徑庭,天差地
他們邊緣馬家的修士,幾乎都是這樣一種大大咧咧,直來直去的性
如果說得好聽一點,那就是民風淳樸,民風彪悍,性格既直率又開
假如說得難聽一點,那就是粗俗鄙陋,傲慢無禮,既不講禮數,又素質低
甚至是有點渾渾噩噩,呆頭呆腦,給人一種傻不拉幾,不是很精明的感覺!
就在金麗娜被逼無奈,瞬間橫移兩個身位躲了開去,同時心生不快,胡思亂想的時
張大財也是無計可施,無可奈何,隻能被迫展開雙臂迎了上去,表情尷尬的笑道:
“李隊長,這可真是錯怪小弟了,小弟才剛回來兩天,還有很多的瑣事,急需處
實在是俗務纏身呐!還沒來得及抽出時間去拜訪李隊長,真是罪過罪過啊!
還望李隊長大人有大量,不和小弟一般見識,原諒了小弟這一
等過兩天小弟將一應雜務全都解決了,一定會登門拜訪!負荊請罪!
然後再在“邊緣俱樂部”擺上幾桌,屆時請李隊長,還有諸位兄弟們賞光,一起好好的慶祝慶祝”!
“哈哈!哈哈!張老弟言重了,豈敢豈敢,愚兄絕不是這個意思!
到時候應該是愚兄我設宴,為張老弟和諸位兄弟們,接風洗塵才對啊!
噢,對了,這兩位道友是……
這名被張大財稱呼為李隊長的修士,一邊抱著張大財寒暄,一邊餘光一
忽然發現金麗娜和阮淩兩個人,正目不轉睛的凝視著自己,並沒有離
這才反應過來,知道金麗娜和阮淩兩個人,是和張大財他們一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被稱呼為李隊長的修士,他的眼力見確實是有問題,實在是太差
竟然直到現在才發覺,阮淩和金麗娜,是跟張大財他們幾個一同前來
不過,這還真不能怪這位李隊長的眼神不好,的確是有點錯怪他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四周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可謂是多如牛毛,行人如
簡直就是密不透風,水泄不通,既摩肩接踵,又挨挨擠擠,真正的人擠
因此令人不由得看花了眼,實屬正常,情有可原,並不值得大驚小怪,或不可思議!
他剛才還以為阮淩和金麗娜兩個人,隻不過是湊巧走在了張大財的身邊而
但是他現在眼光一瞥,瞧見阮淩和金麗娜並未離開,而是站在旁邊正凝視著自
這名李隊長瞬間就明白了過來,自己剛才看走了眼誤會了,把阮淩和金麗娜當成了一般的路
不過,更讓這名李隊長感到驚訝的是,阮淩和金麗娜兩個人的穿著打
一個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滴水不漏,一個黑紗遮麵,密不透
完全看不到這兩人的樣貌,但卻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隱藏在這奇異偽裝背後的銳利目
說實話這二位的造型,瞅著真是讓人覺得既稀奇古怪,又神秘兮
可謂是獨樹一幟,與眾不同,跟周圍的人群有種格格不入,無法調和的違和
然而即便如此,他們倆卻仍然給人一種鶴立雞群,非比尋常的感
故而這名李隊長話剛說了一半,忽然話鋒一轉,心裏充滿好奇的問
張大財一聽這名李隊長的問題後,一邊輕輕的推開了他的熱情擁
一邊沉著冷靜,麵不改色,依然是帶著微笑,從容淡定的回答道:
“這幾位道友乃是我們“廣源戰隊”的朋友,一聽說我們從外麵執行完任務回來
立刻就從別的大空間過來看我們了,沒想到剛一到這裏,便聽說了這場巔峰對
因此我們啥也沒來得及做,就直接來到了此地,先湊湊熱鬧,觀看完這場比鬥再說”!
這名李隊長聽了張大財這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他,完全答非所問的回答
心裏瞬間明白,張大財並不想告訴自己,阮淩和金麗娜的真實身
他也算是有自知之明,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張大財也算不上太好的朋
更非肝膽相照,可以推心置腹,榮辱與共,真正一起出生入死,生死與共的好兄
其實自己和張大財的關係很一般,僅比普通的朋友,稍微的好了那麽一點而
因此這名李隊長很知趣,既然張大財不願向自己透露,阮淩和金麗娜他們倆到底是
那自己又何必強人所難,自找沒趣,在這裏硬著頭皮,問東問
難道非得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搞清楚不可嗎?好像也沒有這個必
此外更重要的是,假如自己真的厚著臉皮去問,然而到最後卻啥也沒有問出
那豈不是令自己更尷尬難堪,完全下不來台,這不是自取其辱嗎?這又何苦來哉呢?
其實此二人究竟是什麽身份,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根本就無須知
所以這名李隊長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裏,便沒有再繼續的去追問張大
而是麵不改色,故作輕鬆,假裝未發生任何事一般,依舊微笑的說道:
“原來這幾位是從別的大空間專程過來,看望張隊長和諸位兄弟的好朋
那在下失敬失敬!剛才真是過於唐突了,打擾了各位的交談,攪了兄弟們的雅興!
真是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實在是對不起!對不起了兄弟們,萬分的抱歉!
不過在下還是要請張隊長和諸位兄弟,還有各位遠道而來的朋友們莫見怪!
原諒在下剛才的魯莽冒失之罪,有道是不知者不罪,還請兄弟們多多包涵,敬請諒解!
在下那邊還有幾個朋友,今天晚上他們也來到了現場,觀看這場巔峰對決,此刻正在等著我們過
因而我就不再打攪張隊長和諸位兄弟,與各位遠道而來的朋支們敘舊,在下這就先行告辭了!
噢,對了張隊長,千萬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等過兩天把手頭上的一些瑣碎之事,全都處理完
咱們就一起去“邊緣俱樂部”,擺上幾桌和兄弟們痛飲一番,好好的慶祝慶祝!
兄弟們那可都是日思夜想,望眼欲穿,苦苦等待了足足四年多的時
終於盼星星盼月亮般,盼到了你們凱旋而歸,張隊長你絕對不能爽約啊!
要不然的話,到時候我可沒法向其他的兄弟們交代,張隊長一定要記住哦”?
“一定一定,小弟說話算話,絕不會失約的,李隊長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那既然這樣,多餘的話小弟就不說了,等過幾天小弟將一應俗務全都處理
我就會主動的聯係李隊長和其他的兄弟,到時候咱們就直接在“邊緣俱樂部”聚會,再見”!
張大財聽了李隊長的話後,就連萬分之一秒的遲疑都沒有,立刻開心的笑
其實張大財的心裏,早就盼望著這個李隊長走了,隻是他不說,自己又不能主動的趕他
現在他自己知趣,主動的說離開,那張大財還不正中下懷,正合我意!
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差點興奮得跳起來,就連剛才說話時的聲
皆因此刻過於的情緒激動,而有點把持不住,變成了輕微的顫
由此可見,張大財此時的心情如何,不要說僅僅是擺幾桌酒而已!
就算是讓張大財一下子擺上個幾百桌,張大財也絕不會皺一下眉
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毫不猶豫的答應李隊長,隻要他願意主動的離去就
畢竟如今的張大財,他可是一名實實在在,不折不扣的超級大富豪啊!
這幾桌酒對於張大財來說,如同那毛毛雨一般,既小小不言,又無足輕
可謂是真正的九牛一毛,太倉一粟,實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
其實對於時下的張大財而言,沒有比這個李隊長離開這裏,更重要的事情
必竟如果他一直死皮賴臉,假裝不知,愣愣的杵在這裏,就是不肯自覺的主動離
那自己還真是無計可施,一籌莫展,對他既深感束手無策,又無可奈
可謂是力不從心,無能為力,沒有任何的辦法,到那時可就十分的尷尬
由於金麗娜和阮淩的身份,必須要保密,故而自己也就不可能和金麗娜,還有阮淩說話
倘若真是這樣的一種局麵,這豈不是要怠慢了金麗娜,還有阮淩他們幾
所以張大財才會答應得如此爽快,而且言語簡潔明了,沒多說一個字的廢
僅一句話就把李隊長給打發了,若是在平常時,張大財肯定會滔滔不絕,喋喋不休的長篇大
可謂是廢話連篇,說一大段連篇累牘,冗詞贅句,根本就沒有任何營養和價值的客套
聽得阮淩和金麗娜他們直甩頭,有種控製不住自己,嘔心想吐的感覺!
“哈哈!哈哈!好,好,好,張隊長乃是真英雄,真豪傑,一言既出,駟馬難
更是言出如山,一言九鼎,那咱們就一諾千金,一言為定,在下便不再打擾
張隊長,還有諸位“廣源戰隊”的兄弟們,過幾天咱們“邊緣俱樂部”不見不散!告辭”!
李隊長聽了張大財的話後,心裏是既開心又興奮,立刻開懷大笑
說完之後,非常的識相,還未等張大財回話,他沒有絲毫的猶
直接轉身帶著幾名手下隊員,鑽入了人群中,猶如沙粒掉入了沙堆
僅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仿佛是從未曾出現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