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今天玩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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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未將這份情緒表現在臉上。
或者說,自己沒有對此感到煩悶的理由。
陳長應轉而開口說道:“你和那位沐姑娘是剛認識嗎?”
聽到前輩願意指導。
嚴連安精神一震,連忙一五一十道:“不是,我們在幾年前就已經有過接觸。那個時候,我便愛上了她。”
“不過當時沒來得及表明心意,大家就各自分開。”
“這次重新得以相見,也算是彼此之間的緣分。”
居然很早之前就已經認識。
可看剛才兩個人的對話交談,根本感覺不到這一點。
帶著幾分疑惑,陳長應沿著這個話題,繼續詢問道:“那你們為什麽仍然像是陌生人一樣。”
“沐姑娘過去也是這種性子嗎?”
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停頓片刻,嚴連安才悄聲回答道:“其實現在已經好多了。”
“那個時候的沐詩語更加冷漠,根本不理睬任何異性。要不然,我也不會望而卻步。”
“現在,她至少願意和我說話了。”
說到這裏,這位魔教巨擘的仙二代,還有些隱隱的自豪感。
似乎認為按照這種關係進展下去。
兩個人遲早能夠修成正果。
對此,陳長應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麽。
不過追求愛情這種事情。
隻有身處其中,才最能夠心有體會。
萬一,嚴連安就喜歡這種感覺。
況且至少目前為止,自己並沒有發現沐詩語實質性的破綻。
或許正如剛才談到的那樣,這位幽殿少主平時待人皆是如此。
那麽麵對冷漠的人,如果真的非常喜歡,主動多付出一些倒也沒什麽不對。
緩緩地梳理著腦海中的思緒。
一旁的嚴連安,則是眼巴巴的望著前輩,等待著後續。
眼見半天都沒有開口。
他終於忍不住出聲提醒道:“陳道友?你怎麽看”
被人突然打斷思路,陳長應重新回過神來。
簡單忖度片刻,他搖了搖頭,“抱歉,這個我無能為力。”
“你剛才也說了,沐姑娘為人性格低斂。大概還是隻有按照你眼前的方式,繼續努力吧。”
沒能得到理想中的答案。
嚴連安的眼睛裏劃過一絲失望。
但換個角度想,正是因為有難度。
沐詩語對於他來說,才會有如此致命的吸引力。
不再將這個問題放在心中,嚴連安換了個話題繼續道:“那陳道友要不要講一講,你和左小妍之間的故事。”
“據我所知,這位欺天教聖女沒那麽好相與。”
“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卻似乎非常融洽。”
焦點忽然轉到了自己身上。
關鍵是欺天教仙二代的身份,本身都是假的。
也因此,陳長應心弦一緊。
思考著到底該如何回答,或者避開這個問題比較好。
恰在此刻,原本走在前麵的兩女。
不知從何時起,距離他們隻剩下半個身位。
在陳長應斟酌的過程中。
沐詩語輕聲說道:“這個地方好像有些大,要不我們分開走。再看看誰先遇到誰吧。”
剛才還在期待前輩的講述。
當這句建議傳進耳朵裏,嚴連安的眼睛一亮。
連忙點點頭,答應道:“好啊。大家現在都無法動用神識,正好能測試一下彼此的緣分如何。”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
他將全部的目光,放在眼前的絕美女子身上。
發現對方的臉色有些微紅。
心裏麵更加激動。
這種時候,哪裏還管的上什麽其他人的故事。
直接一馬當先,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幾分鍾前的隱形危機,就這樣輕鬆解除。
陳長應緩緩地舒了口氣。
隨後抬頭看向沐詩語,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刻意幫忙解圍,還是另有別的想法。
臉頰上的微紅羞澀,似乎才剛剛褪去。
對方並沒有繼續在原地逗留。
為了遵從之前的約定,她開始朝著另外一個不同的方向走去。
這下子,現場隻剩下了陳長應和妖女兩個人。
所幸,經過之前的經驗教訓。
某人抬頭時的目光,顯得十分隨意。
並未長久停留在沐詩語的身上。
所以,左小妍也不覺得有什麽異常。
不知出於何種目的,她同樣選了個方向離開。
一場看起來無足輕重的小遊戲,就這樣開始了。
等等。
望著妖女的背影,陳長應不禁搖了搖頭。
他突然間好像明白了,為何會有剛才那樣的建議。
明麵上,大家分開行動,測試彼此的緣分。
但實際中,他們卻能夠更加自由的按照個人意願,調查這片禁靈區的情況。
難道,這便是沐詩語早就想好的事情?
看樣子應該沒錯。
哪怕性子比較冷漠,對方畢竟是幽殿少主。
應該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
意識到這句約定的深層含義。
陳長應收斂思緒,重新將感知能力極限散開。
假裝漫無目的,腳步又無形加快的朝著那兩處,存在靈氣溢散的方向走去。
……
上千米外,毫不起眼的紅磚瓦房。
如果不是能夠感覺到,那裏有著似有似無的靈氣外泄。
他恐怕怎麽也不會注意到這樣一個地方。
對比自己剛才已經去過的,另外一處靈氣區域。
前者明顯屬於管製區。
專門負責這裏的安全事務。
所以,正如他當初所猜想的那樣。
外泄靈氣的特定瓦房內,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麵。
暗暗將該線索記下,並沒有采取更近一步行動。
甚至,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就連假裝無意識的靠近目標地點都沒有。
已經得到一定收獲的陳長應,準備轉身去往其他地方看看。
砰的一聲——
大概數百米開外,橫衝直撞的聲響引起了陳長應的注意。
放眼望去,那是一名身著布衣的中年男子。
似乎在逃避著什麽。
如果隻是如此,也沒什麽值得關注的地方。
但在流轉著墨色的眼眸中,陳長應發現這家夥的身上,居然存在可以動用的靈力。
察覺出這一絲異常情況,他的目光開始跟隨對方的動作移動。
街角巷尾,很快又冒出一批氣勢洶洶的修士。
根據服飾打扮,像是負責城中治安的特定人員。
他們同樣可以施展部分靈力。
腳步匆匆的朝前追去。
如此看來,前麵那位布衣中年人所躲避的,就是這群人。
分析著百米外的種種情況。
陳長應忽然感覺到,有人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轉過頭看去,發現對方竟然是沐詩語。
眼眸中先是劃過一絲疑惑。
緊接著,他隨即想起來,大家分開行動還有一個前提。
“要不我們分開走,再看看誰先遇到誰吧。”
換而言之,在這個地方自己和沐詩語碰巧相遇了。
經過短暫的遲疑,再到後麵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陳長應張了張嘴,剛打算開口說話。
忽然間,身旁有一道人影,極快速的閃過。
眼角的餘光可以看清楚,這人正是自己剛才觀察過的,具有靈力的布衣中年人。
受到外力影響,自己這邊其實還好。
而原本站定在原地的沐詩語,一下子重心失去平衡,正正好好倒在了他的身上。
仿佛就像是軟玉入懷。
對方的兩隻手,輕輕環抱在自己腰間。
一縷縷淡香,縈繞在鼻尖。
那一刻,時間似乎過得很慢很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之前的清冷,淡了許多。
沐詩語輕聲解釋道。
與此同時,她繼續小心翼翼的按在男人的腰間,嚐試重新站直身子。
然而下一秒鍾,之前追逐布衣中年人的治安修士,也接連衝了過來。
以至於,原本快要分開的兩人,再度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之前雙手扶腰的姿勢,則是發生了一定的改變。
沐詩語一隻手放在男人的腰間。
另一隻手為了借力,壓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對於另一位當事人來說。
這種感覺癢癢的。
他的心跳沒來由的開始加快。
偏偏這種心跳突然加快的動靜,通過按在胸膛上的那隻柔荑般的玉手,能夠讓對方體會的十分清晰。
當然,也就僅此而已。
除了無法控製的心跳聲,陳長應的雙手並未有任何不軌的舉動。
隻是保持著隔空虛抱的動作。
整個人就像是一動不動的木頭樁子似的。
“對不起。”
又是一聲道歉。
沐詩語重新站直身子,眼瞼低垂。
快要脫離的指尖,則是好巧不巧從男人的胸前劃過。
引得陳長應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掀起幾分漣漪。
不過,還沒等他深想下去。
對麵的沐詩語,便輕聲說了一句,“我先去找左小妍和嚴公子了。”
話音落地,便朝著其他方向走去。
懷中的伊人已經離開。
卻仍然能感受到那一縷殘留的淡香。
望著對方遙遙遠去的背影。
這大概是陳長應,第一次認真的打量這個女人。
身段輕盈卻又包裹的很嚴實。
一身藍綠的衣裙。
裙邊是淡淡的紫色條紋。
如果依照前世的眼光來看,這應該就是冷色調。
倒也符合,對方的性格特點。
由於陳長應的目力足夠出色,能夠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一時間,他定定的望了比較長的時間。
直到身旁響起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
“誒,你傻呆呆的站在這幹什麽呢?”
麵對耳邊極為熟悉的音色。
陳長應瞬間回過神來。
嗓子忽然有些發癢,輕咳兩聲回應道:“沒什麽,剛好就站在這了。”
秋眸中閃過一絲狐疑。
不過,左小妍也沒有繼續追究。
她隨即提到了另一個話題,語氣中帶著幾分俏皮,“怎麽樣,我是不是第一個找到你的。”
按理來說,這隻是大家分開行動的借口。
結果,好像每個人都很在意。
望著妖女臉上流露的希冀,陳長應腦海裏閃過剛才略微旖旎的一幕。
想要將其隱瞞下來,告訴對方確實是第一個。
但在開口的瞬間,他忽然又覺得在這種事情上麵欺騙對方,有點不太妥當。
最終還是實話實的說道:“之前偶然碰到了沐姑娘。”
“然後,她決定去找你們。”
妖女秋眸中的亮光,在此刻變得稍微有些暗淡。
這樣的細節,被陳長應看在眼裏。
除此之外,他還發現對方的情緒瞬間變得低落。
勉強的笑了笑。
左小妍主動轉了個話題道:“對了,你有什麽發現嗎?”
重新說回了正事。
陳長應注意著妖女的反應。
可能是想要讓對方重新提起興致。
沒有絲毫隱瞞,將自己所見所聞包括還未完全確定的分析,一股腦的講了出來。
“這裏有專門負責維護治安的修士,可以施展出部分靈力。”
“而且,除了方長老和莊長老兩個派係所引起的宗門內鬥之外,似乎還有其他勢力潛藏在暗處。”
後麵的這句話,是陳長應根據那間外泄靈氣的瓦房,給出的推測。
剛才逃跑的布衣中年人,明顯與瓦房存在著隱約聯係。
他看到對方不止一次,偷偷朝著那邊望了好幾眼。
隻是為了避嫌,出走的方向與那裏完全相反。
試想一下,如果布衣中年人屬於方長老或者莊長老的勢力。
哪裏還需要不顧一切的逃走。
當然,這些隻是陳長應做出的大膽假設。
他主要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妖女重新振作精神。
潛在暗處的第三個勢力?
這番話,確實引起了左小妍的警惕。
她當即也分享起自己的看法。
“經你這麽一說,還真的有這麽一種可能性。我剛才看到了一些,負責維護治安的修士。”
“他們好像有得到明確指示,總是來回搜索著什麽東西。”
談話之間,兩個人幹脆不再分開行動。
一邊並肩而行,一邊繼續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當然,有時也會被周圍的雜耍叫賣,吸引一部分注意力。
畢竟自從進入脫凡期之後,他們和普通人已經有了本質性區別。
如今能夠重回凡人狀態,也算是一種不一樣的體驗。
甚至,走走停停了好幾個時辰,還出現了饑餓感。
感受著久違的體驗,他們幹脆尋了個街邊的酒樓,準備先填飽肚子再說。
無論氣質還是模樣全都無可挑剔。
而且還是俊男靚女的搭配。
陳長應和左小妍剛剛走上酒樓門口,便受到了夥計的熱情招待。
利用搭在肩膀上的抹布,認真仔細的擦拭著原本就還算幹淨的桌椅。
夥計剛打算說明已經可以入座。
另外一位夥計,卻急匆匆趕過來,臉上帶著幾分笑意道:“兩位客官,你們的朋友就在樓上雅間。”
“他們邀請你們過去同桌。”
朋友?
陳長應和左小妍對視了一眼,皆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困惑。
作為假冒的欺天教仙二代,第一次到太獄城,哪來的什麽朋友。
左小妍這邊雖然之前來過幾次,相關情況卻也差不多。
不過,就在兩個人準備出聲婉拒時。
後來的夥計,拍了拍腦袋又連忙補充道:“對了,兩位客官。樓上雅間的人讓我告訴你們,他姓嚴,還有一位姓沐。”
原來如此。
難怪不得自稱是朋友。
陳長應和左小妍的臉上露出幾分恍然。
不過,剛好能在這間酒樓遇到,還真是夠湊巧的。
而且聽這意思,嚴連安和沐詩語也算是見麵了。
清楚了相關情況,陳長應兩人自然也不會再拒絕。
跟隨著夥計走上樓梯,進入到對應的雅間當中。
一盤盤正在端上來的菜肴。
圓桌旁,嚴連安的心情顯然非常不錯。
在看到門外兩個身影的瞬間,連忙起身道:“陳道友,左姑娘,看來大家還真是有緣,能夠在這裏又碰巧相聚。”
“我和沐姑娘都是彼此第一個遇到的人。”
“所以,你們肯定也是對吧。”
語氣中帶著幾分喜悅。
臉上展露出抑製不住的笑容。
不過,聽完這番話的陳長應卻轉頭看向沐詩語。
當時兩個人雖然沒有過多交談。
但分別前,對方明明說過再去找左小妍和嚴連安。
這也就是說,他們才是最先遇到的。
沐詩語,她在說謊。
心念至此,陳長應又看了眼妖女。
對方是知道,自己和沐詩語碰過麵的。
應該能猜到這番話中的漏洞。
不過,左小妍的秋眸微動。
相比於剛才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但卻沒有主動戳穿該謊言的想法,隻是順著方向找了個位置坐下。
見到這一幕,陳長應稍微愣了一下。
他重新又晃了眼,情緒高漲的嚴連安,以及保持沉默的沐詩語。
最終,也覺得可能沒必要過分糾結,這其中的真假。
選擇就近位置坐下。
得到了彼此緣分的印證。
嚴連安從吃飯開始前,就一直樂嗬嗬的。
在他的帶動下,雅間內的氛圍相當不錯。
就連平時話少的沐詩語,在這種時候都多說了幾句。
吃完飯後。
大家又開始一起活動。
直至黃昏的餘暉,落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
“謝謝,我今天玩得很開心。”
似乎快要到了分別的時間,沐詩語輕微的開口說道。
而她轉頭的方向
陳長應總感覺又是望向自己。
下意識間,他想到了那一個意外的擁抱。
不過很快他便將這個念頭,從腦海中驅散。
退一萬步說。
哪怕對方當真有向自己道謝的意思。
應該也隻是謝謝自己,沒有戳穿之前飯桌上善意的謊言。
若非如此,接下來的氣氛應該不會這麽美好。
而聽到道謝後,嚴連安自然認為這句話是對著自己說的。
畢竟,今天一整天都是自己在忙裏忙外。
原本心裏麵的一絲絲疲憊,隨即消散得一幹二淨。
甚至大著膽子說道:“既然如此,要不我們幾個在這裏多住一晚上如何?”
讓人沒想到的是。
沒有猶豫太久,沐詩語點了點頭,直接應答道:“好啊。”
聽到答複,嚴連安興致更盛。
目光打量著周圍的客棧,挺胸保證道:“剩下的事,交給我。”
“我保證會選一個最好的住處。”
一問一答之間,後續安排便被定了下來。
陳長應和左小妍對此倒也無所謂。
這樣既可以多觀察一下,這片區域的情況。
還能夠放鬆心情,繼續享受重歸凡人後的生活。
四間天字號客房。
價格方麵,完全不用操心。
至於屋內的布置,就連桌椅都是雕刻著精美花紋的千年古樹梨木。
熏香嫋嫋的古銅色香爐,底座趴臥著幾隻小獸般的明珠。
幾盞琉璃燈罩,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目光由近及遠,床帳上鋪疊著一條金絲蠶被。
其他方麵不用多談,奢侈程度可見一般。
尤其是,當重新回歸凡人身份後。
便越發能夠清晰的體會到,這份奢靡的享受。
鐺鐺鐺——
才剛剛簡單打量完,自己的這間房間。
屋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打開門栓,嚴連安正興衝衝的站在外麵。
“陳道友,今夜還比較漫長,要不要一起來找些趣事。”
說話間,這位嚴長老的兒子眉飛色舞,甚至快要抑製不住臉上的表情。
帶著幾分好奇,陳長應追問道:“什麽趣事?”
“一些酒席上的助興遊戲,沐詩語和左姑娘都已經同意了。”
喝酒
這種時期,陳長應其實沒多大興趣。
但既然兩女都已經同意。
自己好像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隨即表示讚同,然後跟著嚴連安,來到了一個獨立寬敞的雅間。
擺在圓桌上的一壇壇酒釀。
左小妍和沐詩語已經先來一步。
看起來,剛才還正聊著什麽。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開始慢慢好轉。
另一邊,看到人已經到齊。
嚴連安也不再墨跡,不知從何處取來一個盆盂。
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那個,我和大家介紹一下規則。”
“待會要玩得行酒令,又名射覆。”
“簡單來講就是,這個盆盂是一件法器,不會受到禁靈的影響。每當熒光亮起,盆下會多出一些東西,並給出相應提示。”
“然後大家負責猜這東西是什麽。”
“並把答案寫在紙上。猜錯的人要罰一杯酒,猜對或者猜的最相近的人,自然就不用喝酒。”
話語中的規則,並不難懂。
陳長應以前也玩過類似的遊戲。
總體來說,這樣的行酒令倒也沒什麽。
而就在他這樣簡單思索之際。
一旁的沐詩語,罕見的提醒道:“我記得,射覆還有更加詳細的規則。”
“當東西出現盆盂下麵後,法器會先給出一個大概範圍,大家將心中的答案寫上去。”
“然後,法器會繼續進行描述。其他人可以根據相關描述,確定自己給出的答案是否準確。”
“如果認為答案沒錯,那麽可以加注一杯酒,或者幾杯酒。直到沒有人再跟下去,或者打開答案,再宣布最後的勝利者。”
上述這番話,確實沒有說錯。
有了沐詩語的細節補充,才是這套行酒令的真正玩法。
隻不過,嚴連安最初擔心這種方式,喝的酒會不會太多。
而遭到兩位女子的反對。
所以才進行了一定的簡化。
如今,沐詩語居然主動做出提示。
也就說明,對方讚成這套玩法。
心裏麵不禁有些竊喜。
刻意壓製著心底裏的高興,出聲道:“那我們就按照最傳統的玩法。”
“最初是一杯仙穹釀,每輪加注上限是五杯。直到其他人放棄,或者打開答案結束。”
說話間,他開始先為每個人倒上一杯酒。
酒味並不算特別濃烈。
但也絕非那些,可以隨意喝而不會醉倒的酒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