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雀鼠穀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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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在雀鼠穀蹲守兩天兩夜的劫匪當然想不到,他們還沒看到許森的影子,許森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存
    本來按照他們的估計,最多等到昨天,許家押送錢綱的隊伍就該進入雀鼠穀結果左等右等,連個影子都沒看
    他們哪裏知道,這些天,許森東逛逛、西瞧瞧,耽誤了不少行
    三九隆冬,夜裏寒風刺骨,埋伏在四麵透風的山嶺上,這群劫匪為了這批錢財也是受盡了苦
    領頭的劫匪一邊眼巴巴地眺望著遠處的道路,一邊罵罵咧咧,再次支使嘍囉去前方打
    自言自語道:“莫不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旁邊另一個劫匪應道:“怎麽可能?那批錢綱是貝州刺史許文寶送給荊州都督武士彠的,除了我等,誰有這個膽子敢劫他們的”
    賊首不屑道:“許文寶、武士彠,插標賣首不過你說的也對,在那些小賊眼裏,確實算是大人物如果不是要給義父準備四十大壽的賀禮,某也不會打這批錢綱的主”
    直到晌午,出去打探消息的嘍囉跑回來匯報,許家的錢綱馬上就要進穀
    賊首一把扔掉硬邦邦的幹糧,大笑道:“來得正好,左右,都打起精神劫了錢綱,大家都有份!”
    剛剛還萎靡不振的強盜嘍囉們登時抖擻起來,整齊劃一的喊道:“諾!”
    足以表明這群劫匪並非烏合之
    畫麵回到雀鼠穀口,許森發現雷達警報後立刻嚴肅起沒想到還真有強盜不開眼,敢劫他們家的錢
    許森指著前麵的山穀問旁邊的下人道:“那是什麽地方?”
    下人答是雀鼠穀,裏麵是一條幾十裏長的穀道,等走過雀鼠穀後,就到晉州地界
    許森吩咐道:“這裏看起來像是強人埋伏劫道的好地方,進穀後大家都小心”
    眾人點頭稱
    不過武元忠卻笑道:“三郎,這你就不懂雀鼠穀看起來是強人出沒的地方,其實卻是此行最安全一段”
    “怎麽說?”
    武元忠抬起手臂往右前方指了指,解釋道:“你看那邊,雀鼠穀的右邊有個賈胡堡,那邊駐紮著一個折衝這年頭還沒有哪個賊子敢在我們折衝府眼皮底下放肆”
    “折衝府?”
    “對呀,靈石折衝府就駐紮在前麵的賈胡”
    許森不禁怪異起折衝府他是知道的,是大唐中央軍分駐在各地的野戰部那雷達示警的小紅點又是怎麽回許森又仔細看了一下,很多小紅點都重合在一起,看起來起碼有幾十個
    係統肯定是不會騙人的,許森心裏一驚,不會是遇到正規軍假扮山賊了
    未雨綢繆,許森悄然讓五個農民脫離大部隊,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建了一個馬
    隨後錢綱隊伍進入雀鼠
    許森緊緊盯著雷達小地圖,看著代表己方的小藍點和劫匪小紅點的距離越來越接
    突然,右側的山坡上響起嘈雜的口號聲,黑壓壓的人從山坡上衝殺下
    許森的十個馬騎弓兵早就做好了準備,齊齊拉弓射
    結果沒想到,一輪箭雨過後,竟然沒能對那幾十個劫匪形成威
    許森猜測的沒錯,這群劫匪就是駐紮在賈胡堡的靈石折衝府官兵假扮他們都是跟隨李靖、李世勣橫掃草原,滅掉東突厥汗國的百戰精兵,早就在突厥兵那裏練就了一身躲避騎射的本
    看到劫匪馬上就要衝到騎射麵前,許森慌忙命輕騎兵趕快頂上去,和尚在後麵盡量奶
    這樣,近距離的情況下,騎射還是能夠對那群賊兵構成一定的威
    武元忠也被眼前突發的狀況嚇傻了,他精神緊繃了一路,進入雀鼠穀後好不容易放鬆下來,沒想到最安全的地方卻是最危險的地
    一會兒的功夫,許森的輕騎兵已經倒下了三武元忠大急,一旦那群賊子突破輕騎兵的防線,就完於是拔出佩劍,身先士卒,帶領其他人一起上去補上防
    許森並不像武元忠那樣從小練武長大,隻能和十個騎射一起在後邊射箭遠程打擊賊
    心裏暗暗慶幸,還好進穀前留了一手,讓農民在附近建了一個馬否則,今天恐怕要gae over
    麵對窮凶極惡的賊兵,係統出產的輕騎兵看來是不夠用了,許森直接清空了自己的黃金庫存,把生產騎士的列表點
    匪首沒想到麵對自己的百戰精兵,許家木材行的家丁竟然能夠堅持這麽看來許文寶私下裏訓練了不少死但是,技止此
    匪首揮舞著馬槊,剛捅死一個輕騎兵,就撥開許森射向他的箭矢,桀桀笑道:“找死!”
    踏馬衝破防線,挺槊直向許森衝
    武元忠連忙回頭追上那個匪首,大喝道:“三郎快走!”
    隨即就被那匪首一個回馬槍,挑落馬
    許森看到武元忠落馬,頓時目眥盡原本許森結交武元忠,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武則天,沒想到武元忠竟然會為了救他生死不
    怒聲道:“你們是官兵吧,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剛才被你挑落馬下的是安陸縣公武元”
    那匪首正要一鼓作氣解決了許森,聞言一愣,沒想到武士彠的侄子竟然在押運錢綱的隊伍裏看武元忠剛才的表現,眼前這個書生恐怕也是非富即貴
    不由眉頭緊皺,這下麻煩若隻是錢綱丟了,地方官府敷衍下就過去可是一個縣公死在了雀鼠穀,那就不好交待
    匪首的臉色陰晴不定,沒想到他第一次幹這種活,就惹出這麽大的麻他倒是無所謂,他對大唐沒有半分好感,就算事情敗露,到時候脫了這身官服重歸綠林就是了,唯獨擔心會因此連累到義
    最後狠色道:“一不做二不休,隻要把爾等滅口,誰又知道武元忠死在某家的手裏!”再次殺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