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無奈應下改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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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廣有四個兒
    老大楊昭元德太子,但早逝,留有三子,代王楊侑,越王楊侗,燕王楊
    老二楊暕,齊王,也有三子,另兩子死於江都,但卻留有一遺腹子,不過現在並未出生,名為楊政道,又名楊正
    老三楊銘,早
    老四楊杲,也正是李禺眼前的這個趙
    楊家宗室子弟,在宇文家發動江都政變之後,除了那遺腹子楊政道之外,所有人基本都被宇文家給殺
    可而
    楊廣的四子楊杲卻是出現在李禺的麵前,這也讓李禺實在不知道楊杲是如何活下來的,亦也非常想知道,宇文智及發動江都政變的具體情
    在李禺的詢問之下,來護兒悲傷又憤怒的敘述了一
    在來護兒的敘述之下,李禺也終於是知道了江都政變的大致情
    “唉!當初貧道在回太清觀的路上遇上陛下,曾留言提醒過陛下,可沒想到,陛下還是未聽進去”李禺長
    來護兒依然跪在地上,“李道長,當初你的提醒,陛下雖未放在心上,但我聽聞李道長的提醒之後,特意更換了一些禁軍侍可...依然未阻止......但好在趙王殿下活了下”
    江都政變,太多人參與
    禁軍都不受控製,更是聽命於宇文家的指
    從此可以看出,宇文家的這些人,到底有多受楊廣的器
    “你們這一路來到我太清觀,肯定發生了不少事情依當今天下亂成這般模樣,而此地又被那竇建德占據,你們又是如何來到此地的?”李禺也好奇來護兒帶著八個侍衛護送楊杲,是如何從江都一路來到的太清
    黃河以北,早已不受朝廷的控製
    而竇建德更是控製了河北大
    河南大部被王世充所控
    李禺實在不敢想像,來護兒他們十個人,是如何從江都之地,來到的太清
    來護兒答道:“當初陛下被宇文智及等人逼殺,陛下臨時起意,遣我護著趙王殿下一路奔逃,死了數百將士,終是逃出了江可宇文智及等人依然不敢放過我等,派出數千禁軍追緝我但好在我身邊的親兵拚命,這才安然逃過一”
    寥寥數語,李禺也能感受到來護兒他們在逃亡的路上,肯定是時刻都有可能陷於被殺當
    依著正常的曆史進
    他來護兒理該死在江都政變當
    李禺心想,也許是當初自己出言提醒楊廣防宇文家被來護兒知道後有所準備,這才活得一
    李禺看向趙王楊杲,又問道:“陛下遺命,貧道雖不敢違但想來來將軍你必也知道,趙王在太清觀的消息如是被傳了出去,這後果可不是貧道我所能承擔得了”
    “李道長放心,我等一路前來一直都是假借他名,必是不會有人知道趙王殿下身還請李道長你好好庇佑殿下,莫要讓陛下在天之靈有所怨!”來護兒起身,同時拉起了一直跪在地上一直哭泣的楊
    來護兒從李禺的話中聽出,李禺肯定是不會拒絕楊廣的遺命
    李禺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看向楊杲道:“即然陛下有遺命,貧道當不過,趙王殿下從今往後可莫要顯露自己的身以後,就呆在太清觀”
    “多謝李道長!”來護兒感激的行了一禮,隨即看向楊杲,“殿下,從今日起,末將再也不能保護殿下了,還請殿下你記住陛下的話,好好的活下”
    來護兒話一落地,又向著李禺行了一個大禮,向著八名侍衛揮了揮
    李禺不明,“來將軍這是要做何?來將軍你們隻有數人,難道想為陛下報仇?”
    “我乃陛下任命的大將軍,更是受陛下信重,封我榮國公爵我吃的乃是朝廷的糧,拿的乃是陛下給的俸如今陛下被奸臣叛賊所殺,我來護兒定當要為陛下報此大仇!李道長,還請你看顧好殿下,我來護兒如還能活著,必當前來報”來護兒又是行了一禮,直接轉身走
    李禺想阻止,可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阻止
    這是一個必死之
    況且,他來護兒身邊已無將士可遣,連朝廷大部分的禁軍都參與叛亂,他來護兒又何以能報得此
    來護兒的這份忠心,李禺也無話可說,隻得眼睜睜的看著來護兒帶著八名侍衛離
    楊杲依然還在哭
    也許是哭他的父親,也許是在哭自己的遭遇,更也許是在哭自己的未
    十一歲的小屁孩,雖有些文采,又有孝心,但在這樣的一個亂世之下,又有何用呢?
    李禺都能想
    宇文智及等人,最想抓到的人,怕就是他趙王楊杲
    自元德太子死了之後,楊廣就沒再立太
    而因為天下大亂,各群雄割據一方,每一夥勢力的手中,都有一個所謂的傀儡皇
    李禺記
    唐國公李淵,在去年之時就已在晉陽起兵,並攻取了京師長安,立楊廣之孫楊侑為帝,遙尊楊廣為太上
    而自打唐國公李淵起兵之後,這天下就已經不姓楊,而是姓李
    天下大亂,又將大
    李禺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把觀門關上後,來到哭泣的楊杲麵前,“殿下,人有一死,隻不過死得早與晚罷你父親雖已故,但你卻還活你可不能斷了你楊家的香火,也莫要讓你父親的在天之靈有所怨”
    楊杲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看向李
    “貧道的師父,乃是你父親的堂兄,貧道即便不尊你父親的遺命,也得看在師父的麵上,周護你一所以,為了你的安全起見,從今日起,你不再叫楊杲,就叫無法,做貧道的師弟”李禺繼續說
    論輩
    楊杲與自己屬同輩,李禺認他楊杲為師弟到也沒有問題,算是代師收
    依著太清觀的字輩,李禺直接給楊杲起了一個道號,無
    天下已無律法可言,李禺也就直接起了一個無法的道號,也算是合乎當下情
    楊杲依然無聲,抽泣不停,但卻是點了點
    楊杲本就是順從他父親的遺命前來太清觀求李禺庇護的,李禺說啥,他也隻能聽
    李禺伸手撫了一下楊杲的小腦袋,“別哭了,一會師兄給你父親刻一塊靈牌,給你父親做一場法事,告慰你父親的在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