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新生代還真是藏龍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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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狸硬著頭皮出列。
    麵對著淺淺亮晶晶的眼神,司狸尷尬一笑:“我還不是那麽熟練…”
    司狸在許清渠那件事之後,就被司硯帶去了本家親自教。
    今天可能是為了看看司狸到底訓練得如何才把她帶到這裏來的。
    “能把你的手給我嗎?”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司狸友好的詢問陳鈺媛。
    陳鈺媛看了淺淺一眼,才緩緩地伸出了手。
    “看到了。”
    司狸足足握了五分鍾,才說出這麽一句話。
    她握住那條線猛地用力,劃破手心,血液浸透線的那一瞬,在場的幾個人就都能看到那條不知通往何方的紅線了。
    “中規中矩,回去加練。”
    司硯無情地對司狸說。
    司狸敢怒不敢言,隻能做出一副哭哭模樣。
    謝星禮的三觀一次次被打破,他豎起大拇指道:“你們這群新生代還真是藏龍臥虎。”
    一個比一個魔幻是要怎樣!
    “那這次跟著這個線走就行了?”
    “是的,季……”
    “我姓謝。”
    司硯原本要叫他季先生,卻被謝星禮火速截住,季字都沒說完就被堵回了嘴裏。
    “什麽?你們說什麽?”
    淺淺沒聽清,好奇地問了一遍。
    “無事。”司硯灰眸平靜,沒有一絲情緒。
    “醬紫厚!”淺淺見狀以為真的沒什麽事,便不再好奇,“那我們這就出發吧!”
    “出發什麽出發?我讓你們出發了嗎?”
    火氣十足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淺淺條件反射地就瞪向謝星禮。
    “你剛才還說這就出發呢!”
    謝星禮瞪著眼睛,全是無辜。
    他也妹說話啊?
    那是誰說的話?
    淺淺轉頭,就對上了殺氣騰騰的大哥和五哥。
    “大哥哥,五哥哥?”
    “淺淺!”
    季應淮從不遠處衝過來,撞開謝星禮,跪在地上緊緊地抱住了淺淺。
    淺淺不知道為什麽季應淮會這麽激動,明明謝星禮已經通知家人們了。
    但她還是保持了沉默。
    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右肩膀慢慢變濕潤了。
    “五哥哥,淺淺沒事了,什麽事都沒有,也沒有受傷,不信你抬起頭看看我?”
    季應淮抽泣了一下,紅著眼圈抬頭看她。
    把她全身上下檢查個遍之後,帶著鼻音表示不滿:“你騙我,你明明就算受傷了也馬上會好的。”
    淺淺……
    淺淺不知道該怎麽哄了。
    “都怪五哥,當初沒有把那個該死的秦沫一起收拾了,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麽多事兒。”
    淺淺捧著他的臉,用幹淨的手給他擦眼淚。
    她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沒關係的五哥哥,你不要哭了,你哭的好醜啊。”
    此言一出,季應淮哭得更醜了。
    “爹的,都怪那個秦沫,把你綁架了之後,你居然變得這麽毒舌了!!!”
    這也能怪秦沫?
    淺淺震驚。
    “咳,非要說是被誰帶壞的話,我感覺三哥才是罪魁禍首。”
    “三哥?”
    季應淮看著被自家大哥揪著耳朵拽走的謝星禮,歪頭問:“你怎麽知道他是三哥?他告訴你他是咱家三哥了?”
    “什麽意思?”淺淺沒懂。
    過了一會兒,她才大聲地問:“他是三哥哥?!”
    季應淮縮著脖子點頭。
    雖然現在智商為負數,但他也知道他好像捅破了什麽不該捅的東西。
    於是,被季慕言狠狠訓斥回來的謝星禮,再一次遭到了淺淺的唾棄。
    “我知道你是個性格古怪的人,但是我沒想到你會騙淺淺,你不跟淺淺說你是淺淺三哥哥就算了,你還騙淺淺說你和哥哥爺爺們保平安了。”
    “你是個壞哥哥!你會變成地中海的!”
    說完這話,淺淺撲進了季應淮的懷裏,不肯把臉露出來。
    徒留季應淮一個人承受謝星禮出離憤怒的眼刀。
    他無語問蒼天,怎麽會有人不表明身份,還誆騙小孩子叫他三哥的?!
    這能怪他季應淮嗎?
    **
    “大哥哥,跟著他們前麵的車走就行了。”
    淺淺沉默著被季應淮抱著進了他們的車。
    後排還坐著沉默不言的司硯和局促不安的司狸。
    盡管陳鈺媛是無辜的,但就讓謝星禮和他最怕的鬼一輛車去吧!
    昏迷的杜琅忽略不計,也算是獨處一車了!
    這是來自淺淺的小報複,報複他居然在血緣關係上騙自己。
    “你們是在找什麽我看不見的東西嗎?”
    季應淮冷靜了下來,恢複了智商,回想剛才幾個人的組合,感興趣地問。
    “是啊,要找一個壞蛋。”
    淺淺怕季應淮也是怕鬼的那種人,回答的有些含蓄。
    “不用管他,跟我說說發生什麽事了。”
    季慕言上次也和他們一起解決了許清渠的事情,一點都沒有忌諱。
    於是淺淺又雙叒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她感覺自己都能熟練背誦了。
    “哇哦,好酷。”
    聽完淺淺十分熟練的背誦之後,季應淮率先發表了感想。
    “別貧。”
    季慕言騰出手懟了季應淮一肘子。
    “不危險吧?”他關心道。
    淺淺如實回答:“這個真不知道。”
    具體情況還是得到現場看才能知曉。
    不過她們這邊有自己還有司硯哥哥,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
    當時的淺淺還不知道flag是不能隨便立的。
    話題回到現在,在前方七扭八拐的謝星禮的車子的帶領下,幾人最終到了一座荒山前。
    “前麵不能開車上了,隻能徒步,一人帶著一個小孩吧。”
    杜琅揉著被謝星禮爆錘的腦袋,走到後車和他們溝通。
    眾人自然都是同意的。
    淺淺從車上跳下來,看著長長的布滿青苔的台階,張大了嘴。
    這等他們爬上去了,還有力氣對付那個嬰靈嗎?
    “淺淺,五哥背你。”
    季應淮下蹲,做好姿勢等著淺淺撲到他背上,卻遲遲沒有等到。
    他回過頭,就見剛才還在他身邊的淺淺消失不見了。
    再往前看,那小不點早就被季慕言抱到懷中了。
    萬惡的年齡壓製!
    “那那個小妹妹,司狸是嘛?我背你吧?”
    他很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的身板是承受不住司硯的體重的。
    司狸沒有拒絕的權利,隻是走到季應淮身邊,靦腆地對他說:“我還可以自己走,等真的走不動路的時候,再麻煩淺淺哥哥。”
    “好哦。”
    季應淮站起身,牽住了她的手。
    他還不忘留意司硯:“司小少爺,我這就把謝星禮給你叫過來。”
    他摩拳擦掌準備以下犯上,就聽前方的杜琅大喊了一聲:“謝星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