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騾子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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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輸車隊,在孫強的協助下,將車上的土方,卸進了工地。
車隊,在卸完這批貨後,被趙天華停止,放假。
坐在寶馬車的副駕駛,趙天華看著司機們卸貨離開,每離開一台大車,趙天華都會為他們結算當日的運費,已經被羈押的補償。
車隊司機是運輸項目的根基,趙天華一向維護的很好。
“老李,抽根煙。”
最後一個壓車卸貨的,是李春剛。
趙天華給他發放完運費後,從煙盒中抽出兩根煙,遞給老李一支。
“趙總,運費多了二百。”
李春剛沒有去接香煙,他數了一下錢,將趙天華補償的一百塊抽了出來,遞給趙天華。
“這是補償費,昨天讓你們受驚嚇了,還進了局子。”
趙天華仍然保持遞煙的姿勢,拿煙的手指抬了抬,示意李春剛手下。
“咱們兄弟,還這麽見外幹嘛。”
趙天華的補償,在此時的李春剛眼中,是遣散費。
趙天華剛才召集司機說的放假,以及補償費,都被李春剛視作為遣散他們的借口。
“一碼歸一碼,拿著。”趙天華認真的說道。
“好。”李春剛沒再拒絕,收起錢,卻遲遲沒有接過趙天華遞給他的煙。
“有心事”趙天華看出李春剛的異常,收回手,將一根煙從新裝進煙盒中,另外一支叼在嘴上點燃。
“嗯”
李春剛沉吟了幾秒,他想過馮平對他的提醒,但還是控製不住心中的焦慮,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案:“趙總,聽說你跟曾敬宏合作了,是嗎”
李春剛跑了這麽多年的大車,自然認識曾敬宏。
宏發車隊,在江陽市的車隊中,也算排得上名號的大車隊,想要替代現在的運輸團隊,在李春剛看來,並不是一件難事。
現在趙天華發給他們補償金,估計就是曾敬宏湊齊了車隊,準備遣散他們。
“你聽馮平說的”
趙天華聽到李春剛為何而憂心,笑著開口反問。
“嗯。”李春剛沒有否認。
“這件事還沒落實下來呢,我打算確定下來再跟你說來著。”
趙天華從沒想過遣散車隊,他的心,一直在為車隊司機,和辛辛苦苦幫他維護車隊的李春剛牟利。
對於馮平挑撥離間的事情,他不清楚。
所以回答起來,整個人顯得十分淡定自若:“現在合同還沒簽,等股份書下來,到時候再研究分配。”
趙天華的想法是分給李春剛三成,但又想到身旁無所事事的三弟趙天耀,趙天華猶豫了,沒有提前給李春剛精準的承諾。
“我知道了。”
在趙天華那裏得到肯定的答案,李春剛心如死灰。
“放心吧老李,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裏,不會虧待你的。”趙天華將煙灰彈到窗外,給出李春剛一個安心的承諾。
這份安心的承諾,卻隻是在趙天華眼中的安心。
李春剛認為,趙天華是在敷衍他,或者說,準備給他一筆高額的遣散費。
至於說,趙天華和曾敬宏兩位大老板的合作,還會給他一個已經無用武之地的人分股份,他連想,都不敢!
“好,那我先走了趙總。”
在趙天華給出明確答複後,馮平種下的萌芽,開始在李春剛的心中狂湧生長。
穆山縣,一加一賓館,這裏是騾子的根據地。
他作為這家賓館的老板,在賓館裏,有一個他禦用的房間,裏麵裝修曖昧,私密性強,房間內,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品。
整個房間各種各樣的物品,有‘大片’的既視感。
這個房間,被孫強戲稱為騾子的‘炮’房。
在這個房間裏,騾子的戰績,沒有上千,也有幾百。
傍晚十一點。
房間裏,騾子雙手被捆綁在身後,嘴裏塞著手巾,整個人趴在床上,像一條蛆蟲,輕輕顫動。
時不時他的嘴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輕微叫聲“嗯嗯”
‘啪’
“別動哦,護士姐姐可要來嘍。”一名穿著性感護士服的美女,跪在床上,手在騾子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緊接著,埋下頭去。
‘咯’
床上,正在上演著莞式服務中的,毒龍,熱烈而專注。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房間的門,悄無聲息的被人從外麵推開。
哪吒手下的強子和宋可,走進房間。
房間鋪的地毯,鞋子踏上去,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音。
床上的兩人又過於專注,以至於強子兩個人,看現場‘a’片看了兩分鍾,對方都沒有察覺。
‘噠’
強子拿出打火機,點燃一根香煙,用很大聲,很雄厚的嗓音,使壞的嚷了一句:“喂,爺爺來了!”
這一聲喊,嚇得護士裝美女和騾子同時渾身一個哆嗦。
就連騾子撐起來的‘小弟弟’,都在這一瞬間,軟了下去。
“啊!”
女人和騾子同時的轉頭,見兩個陌生男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女人嚇得當場驚呼。
驚呼,在這間房,已經是見怪不怪。
騾子有特殊癖好,在這個房間,發出任何聲音,都不會引起其他小弟的注意。
“閉嘴,老實在這裏呆著。”
強子怒瞪女人一眼,嚇得女人用雙手捂住了嘴巴,原本準備下地逃走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嗚嗯”
騾子的嘴,被女人用毛巾堵上,他用舌頭去頂毛巾,卻怎麽也吐不掉,想要開口講話,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騾子做夢也想不到,他在自己的賓館,樓下都是他的小弟,他想不通,這兩個人是怎麽進入這間房的。
此刻的他,心中已經將樓上的廢物小弟,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
“綁的挺結實呀,哈哈,都不用我們動手了。”
強子譏諷出聲,走上床,抬腳踩在騾子的背部,弓下身,伸手將騾子嘴裏的毛巾拽了下來。
男人嘛,有點特殊癖好,雖然讓外人看見會被嘲笑,不過,也能夠理解。
“呸,呸”
騾子吐掉嘴裏被糊住的唾液和毛巾殘留的毛線,膽怯的開口問道:“你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