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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這個老狐狸，一直在觀察著眾人的表情。
    剛剛正是所有人憤怒，義憤填膺一起聲討林淵的時候。
    剛剛那個時候，白老是不好開口的。
    白老，青丘山大長老他們，和林淵走的最近。
    他要是那個時候開口，反倒是會被大家認為，和林淵是一夥的，沆瀣一氣坑他們。
    可現在，大家露出後怕的表情之後。
    白老察覺到這個細微的動作，知道，這個情緒已經帶動起來。
    這個時候，他就可以出去，說一些圓場的話了。
    “大家應該也能理解林淵，當時，畢竟是要以擊敗世尊為第一位的。”
    “要我說，這個道，在坐的誰證都可以，誰有本事誰證。”
    “唯獨不能讓世尊證啊！世尊若是證道，後果大家是看到了的！”
    “那佛國當中，被困在金塔中的魔兵，魔將，就是咱們的前車之鑒！”白老語重心長的說道。
    白老在眾人當中，威望還是足夠的。
    白老這麽一說，大家也無話可說了。
    畢竟，要論誰距離證道最近，白老可比他們近。
    現在，林淵證道成功，也是斷絕了白老前進的道路。
    可是，人家白老都沒怨恨，埋怨林淵，他們還怨恨個什麽勁啊！
    “罷了！罷了，你能證道，也是你的機緣。”
    “你小子修行速度世間罕見，我等自愧不如，這道，你證得了，那是你的本事。”
    “無話可說，甘拜下風！”
    “終究是我等於證道，有緣無分罷了！”
    ......
    ......
    眾人紛紛開口，可見，這絕大多數人，都已經放下了證道的執念。
    還有極少數沒有開口的，他們雖然心中依舊有證道執念。
    但是，事已至此，無力回天了。
    天地之間，隻能有一位一階。
    這是規則，無法更改。
    除非林淵死，也誰證道不得。
    絕大多數的人都放下了證道的念頭，剩下的一小撮仍有證道執念的，也形不成規模了。
    就在這個時候，林淵雙眼一眯，微微開口道：“其實，大家也並非沒有證道之法。”
    白老：“？？？？”
    青丘山大長老：“？？？？”
    在場眾人：“？？？？？”
    白老和青丘山大長老，紛紛瞪了林淵一眼。
    尤其是白老，直接給林淵私下傳音道：“我好不容易幫你安撫下他們，你又撩撥他們幹嘛？”
    “臭小子，胡說什麽？”
    “自古以來，天地間隻能有一個一階，這是定律。”
    “若能有多個一階，我們何必阻止世尊證道呢？”
    “當初都好好修行，但凡能出兩三個一階，聯手對抗世尊不就行了嗎？”青丘山大老長嗬斥道。
    大長老這個嗬斥，其實是故意做給在場的這些人看的。
    這是在給林淵一個台階下，隻要林淵承認，自己是胡言亂語，這件事也就算了。
    否則，林淵這麽撩撥大家，讓大家的心情如同過山車一樣翻轉。
    隻怕到時，有人會和林淵翻臉。
    搶了別人的好處也就罷了，還戲弄人家的話，這換誰也忍不了。
    林淵給白老和青丘山大長老一個“我沒問題”的眼神，然後，直接揭曉了答案：“天地之間，隻有一個一階的原因，是因為，天地不夠大！”
    “這方天地，隻能供養一個一階強者。”
    “不瞞大家說，院長在臨行之前，曾告訴了我，一個可以讓大家皆可證道的辦法。”
    白老：“咕嘟。”
    青丘山大長老：“咕嘟。”
    觀自在菩薩：“咕嘟。”
    在場所有人：“咕嘟，咕嘟。”
    頃刻間，整個大殿當中，全是狂咽口水的聲音。
    林淵這個消息，著實震驚了他們。
    說實話，原本他們是不相信林淵的話的。
    因為，人人皆可證道，這明顯是超出了他們的知識範圍的。
    可林淵說起，這個辦法是院長告訴他的。
    在場的這些人，也就信了幾分。
    畢竟，院長身化菩提，阻止世尊的辦法，確實奏效了。
    “什麽辦法？”
    “快說？”
    “到底是何辦法？”
    .......
    .......
    在場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催促著，都伸著腦袋，瞪著期待的眼睛，看向林淵。
    甚至，就連白老，青丘山大長老也是同樣的眼神。
    他們並非是不想證道，而是，如果證道的名額真的隻能有一個的話，他們願意把這個名額，留給林淵而已。
    現在有證道的辦法，大家自然都不願意放棄。
    看著大家期待的眼神，林淵也沒有隱瞞，開門見山的說道：“既然天地不夠大，隻能供養一個一階，那就讓天地大起來。”
    “理論上，隻要天地無限大，那麽，就能夠供養無數個一階。”
    林淵這話一出，眾人頓時陷入沉思。
    緊接著，又有人詢問道：“如何讓天地變的無限大？”
    林淵掃視了一眼眾人，朗聲回答道：“讓天地吞噬一個，無限大的東西，無限的增長。”
    林淵這話一出，白老陷入沉思，口中呢喃：“無限大的東西，無限大的東西。”
    “虛空，對，隻有虛空是無限大的。”
    聽到白老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林淵，他們想知道，白老的答案對不對。
    林淵笑了笑，說道：“白老果然睿智，就是虛空。”
    “我的惡屍陰天子，乃是天地之主，隻要詭異世界和現實世界融合之後。”
    “他便可以操控完整的天地，去吞噬虛空，屆時，隨著天地的增大，一階強者也能源源不斷的誕生。”
    “不過，卻也有一個隱患.......”
    林淵說到這裏，沒等林淵說完，白老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四大先天生靈？”
    白老的答案很對。
    如果，不是林淵確定自己沒事先通知白老的話，他自個都懷疑，白老是不是自己安排的拖托。
    林淵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四大先天生靈。”
    “四大先天生靈的力量來自於虛空，天地吞噬虛空，他們的力量就會流失，屆時，他們一定會來阻止的。”
    “我們與四大先天生靈之間，必定會有一場慘烈的戰爭。”
    “必須打贏這一戰，天地才能吞噬虛空，我們當中，才能誕生更多的一階強者。”
    這一戰，說實話，林淵並沒有太大的把握。
    當年的人王能夠以一敵四，他的惡屍陰天子，未必有以一敵四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