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獨頭之蒜其味更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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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強父親愕然看著眼前的一切,自己剛才情不自禁唱了幾嗓子,竟然把柳母氣得直接坐了起
    她伸出慘白嚇人的臉,爬過來湊到柳父麵前,陰森森說道:
    “你這,我還沒死了,你個公狐狸,就開始唱了起
    想你的小寡婦了,
    我回去,一把火把房子給點了,把雞都殺了,把家裏的牲畜都毒死了,
    讓你和那個小娼婦還嘚瑟,我要把你們都帶走,帶到下麵去,
    折磨死你倆個賤”
    柳母越說越激動,
    柳父越聽越害
    他膽怯的盯著她看,醫生明明已經下病危通知書了,她怎麽還這麽有精
    他娘的,庸醫害人呀!
    要麽你就胡亂診治,把這臭婆娘直接害死,一了百
    要麽你就把她救活,我這回家再裝孫子,
    這樣救的半死不活,聽到我的秘密,回去還不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半身不
    柳父怯怯再看過去,慢慢發現不對
    她臉色慘白,甚至有點瑩瑩的綠意,半邊臉都已經歪斜,她卻渾然沒有在
    說話的時候嘴瓢,漏風,兩眼無
    驀然,柳父才驚
    這,不就是老人常說的回光返照嗎?
    人在臨終的時候,會經曆一段“回光返照”的生命過程,原本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幾年甚至十幾年時間,一直重病在身,臥病在床,
    但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人卻會突然變得有精神,身體莫名好轉起來,
    突然看上去,就好像康複一
    隻是這回光返照的時間很短,短的不過幾個小時,長的也不到一天,
    回光返照後的人,自己穿好衣服,交代好後事後,一般過不了幾分鍾,
    就會頹然倒下,油盡燈枯,撒手人
    老人們都說,這回光返照和油燈複明一個道理,家裏的煤油燈,在燃燒到最後一滴油的時候,
    會突然爆發強烈的亮光,然後徹底熄滅,
    人在生命垂危的最後時刻,體內蘊藏殘存的最後一絲陽氣,如同煤油燈一樣,
    短暫回光返照後,人這個時候,死去就如同燈滅一
    柳父看著她,仍然在暴怒喋喋不休,
    不知是為她的回光返照感覺心疼,還是慶
    她罵罵咧咧了一會後,頹然坐下喘息了一陣,好久沒有聲
    柳父上前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已經是氣息微弱,呼吸濁
    驀然,她睜開了眼睛,盯著柳父冷冷看了半天,
    頹然歎氣道:
    “我也管不了你那麽多,畢竟,我也不是好人,讓你頭上的綠帽子戴的,跟春天那麥苗似的,綠油油的,這你也知道,
    你別覺得委屈,要不,以前家裏那些油呀、鹽呀、菜呀是哪裏來的,
    你吃的比狗還歡騰,家裏的一磚一瓦,鍋碗瓢盆,都是老娘我睡出來的,
    把你喂的白白胖胖,你這王八蛋不知道感恩,還要去浪,你對得起哪個,
    回去,我就把你給閹”
    說完,柳母氣喘籲籲,麵如金
    柳父更是在旁邊惶恐不安,戰戰兢
    驀然,柳母淒厲的冷突然挺直了腰背,湊近了一點說道:
    “我這病,我想清楚了,是吳妍這瘋子害的,她心機太深,
    我每次偷吃她做完的大餅,味道盡管不錯,但是,都感覺頭暈目眩,
    每次她做大餅的時候,都是我和其他男人約會完的時候,
    我還以為是太累了,運動太大的緣故,現在,才想起來,哪有這麽巧合的事,
    分明是她,就是她,在餅裏做了手腳,抓住我那個時候身體太虛,出現頭暈目眩的感覺,
    以為是身體被掏空,殊不知,她把握好這個機會做餅,引誘我偷吃,那餅絕對有問”
    柳父驚疑的看著她,眼神複雜,囁嚅說道:
    “原來,原來……吳妍她每周都做四五次大餅,四五次呀!
    我頭上的帽子,不是菜園,都變成了hbe大草原,每周四五次呀,
    媽的,我這哪是綠帽子,
    我就是綠頭蒼蠅!”
    柳母掙紮坐了起來,隨手抄起身邊的一個破碗扣他頭上,猙獰說道:
    “你也不是好東西,你這頭發情的公豬,還有臉說我,老娘我睡覺,養活你全家,
    你還覺得委屈,委屈的是我,養了你這隻綠頭蒼蠅、白眼狼,
    我時間不多了,你還隻顧著說這些破事,
    我告訴你,千萬要防著吳妍,這賤人心裏狠著咧,
    我家強子,別說沒辦了她,就是辦了她,又有什麽關係,她就敢把強子給噶
    我一直想趁她昏睡綁了她,然後破了她身子,可是這賤人太精了,沒有機會,
    後來,我找村西的吳老二想要綁了她,捆好了糟蹋一夜,給我強子報仇,
    可是,她隨身帶著剪刀,吳老二剛動手,蛋就被戳了一個,當場就散黃子了,不是吳老二跑的快,當場就能被戳
    從此,吳老二就變成了獨頭蒜,
    我為了補償吳老二,就每月多陪他幾次,沒想到,嘻嘻哈哈,意外之喜,
    你知道嗎?綠頭蒼蠅,
    獨頭蒜,原來…更辣!”
    柳父的臉都被氣的發綠了,他忍耐不住怒斥道:
    “說重點,看你陶醉這樣,你都是要死的人,還這麽意猶未盡的,不要臉,
    呸,惡心,還說自己為了我,為了自己吧,為了自己享受,
    什麽獨頭蒜更辣,
    呸,我以後吃蒜就泛酸水,惡心死人”
    柳母瞪著三白眼,眼神凶狠淩厲,過後終究是泄了一口氣,冷森森說道:
    “你終於硬氣了一回,都敢和我吹胡子瞪眼睛了,
    你他媽的,要是你的家夥事也能硬氣一回,哪怕隻有一回,我也能做個賢良的妻子,
    真不知道,村子裏那個寡婦蘭英,是圖你什麽,
    家夥事軟的跟爛茄子一般,一動就淌水,惡心死”
    這句話終於觸到了柳父的逆鱗,他心裏憋了多年的氣,忍不住就要發作,
    冷著臉駁斥道:
    “我就在你這不行,看著你就惡心,天天咋咋呼呼、嗚嗚喳喳的,
    就你這死樣子,騾子在你麵前,都得他媽變成爛茄子,
    蘭英那兒,你都不知道我多厲害,真想讓你親眼看看,不是我不行,是你太惡心,看到你就令人生厭,
    蘭英跟我多次說過,她跟他死鬼丈夫那麽多年,
    不知道做女人的快樂,跟我在一起,就快活的要上
    這輩子,她在我身邊,做女人,值了!”
    柳母陰森森看著他,磔磔笑道:
    “你終於做了一回男人了,我要讓你付出代價,你這隻公狗,騷狐狸,臭豬,
    我回去就把房子給點了,把藏在糧囤裏的錢燒了,
    回去,再把蘭英給撕了,撕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