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是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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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嘛,最常見的就是“釣魚線”“膠布”等這些老演員了。
而且被害人諸口益貴還戴了一枚戒指。
這……
有種嬛嬛類卿的感覺。
戒指、釣魚線、密室……齊活了!
青木鬆可以肯定諸口益貴死亡一案,肯定是凶殺案,不是自殺案。
隻是作案手法,青木鬆暫時還沒推理出來。
“不過如果是自殺的話,為什麽諸口老師要把鑰匙拿在手裏,再咽下最後一口氣呢?”丸田步實說道。
言下之意就是,他覺得這個案子是他殺!
“這個說不定,是為了不想讓這個時候住在別墅的我們惹上殺人的嫌疑吧。”毛利小五郎托著下巴猜測道“就如我剛才所說的,如果這是他殺的案子,如果不是拿著鑰匙把門鎖上,再喝掉咖啡的情況的話……不可能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吧。”
“可是也有可能是有人複製了鑰匙呀!”青木鬆反駁道:“那樣不就可以輕鬆出入這裏嘛。”
這招可是怪盜基德的拿手好戲,不過怪盜基德多數時候複製的都是臉和指紋,不是鑰匙,畢竟他可是能用一根鐵絲開十分複雜的鎖的大盜。
“不可能,主臥室的鑰匙隻有一把,一直都在諸口老師自己手上,旁人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穴吹晴榮反駁道。
青木鬆聞言在心裏想到【這麽說,就隻可能是老演員登台表演,上演了一場密室殺人案了!重點就在於,凶手在殺人出去,把門鎖好後,怎麽把鑰匙弄到被害人的左手的掌心上。】
“那麽,諸口老師之前有想要自殺的跡象嗎?”青木鬆看向穴吹晴榮三人問道。
穴吹晴榮聞言低頭皺眉笑了一下,才回答道:“沒有,沒有特別的。”
垂水亙說道:“根本一點都看不出來諸口老師有異狀。”
出島覺治看了穴吹晴榮說道:“對,就是這樣。”
“也許,諸口老師也有一些無法對外人說的煩惱吧!今年春天諸口老師的前任責任編輯秋場先生也自殺了不是嗎?”毛利小五郎推理道:“或許他覺得自己也有責任心情一直很沉重也說不一定。”
青木鬆聽了毛利小五郎的話,卻是另外一個想法——那位秋場先生別是被諸口益貴害死的。
然後穴吹晴榮這三人裏麵有人和秋場先生的關係很好,甚至於是情侶關係,不相信秋場先生是自殺,所以接近諸口益貴,想要查清真相。
結果就在前不久查清楚的真相,發現是諸口益貴害死的秋場先生,於是就殺死了諸口益貴為秋場先生報仇!
他之前也辦過這種案件,就是那個死神陣內的案子。因為叫“死神”,所以青木鬆記得很清楚!
穴吹晴榮有可能是秋場先生的女朋友,出島覺治和垂水亙或許就是和秋場先生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於是……
至於說為好朋友報仇就要殺人這事,柯學世界這種事還真不離譜,遠的不說,水口香奈和越水七槻不就是很好的例子。
青木鬆意識到這點後,連忙看向穴吹晴榮三人,試圖從三人的表情裏看出些什麽來。
可惜,也不知道是小黑人牛逼,還是遇見了“柯南可見笑”,反正青木鬆沒從三人的表情裏看出什麽來。
青木鬆想了想說道:“暫時就先這樣,等鑒識科刑事采證之後再說,請你們在客廳那裏等候一下,謝謝配合。”
他需要證據,也需要時間思考作案手法。
這個案子是他殺,那麽在房間裏肯定會找到證據——因為找不到的證據的那個案子,青木鬆記得了,不是那個案子。
而柯南的其他案子,都是能找到證據的,隻是有些證據不夠鐵,有辯解的空間。
“是!”穴吹晴榮三人應道。
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候卻說道:“青木警部,我看一定是自殺的,沒有叫鑒識科刑事的必要了。”
青木鬆聞言看向毛利小五郎說道:“毛利偵探,如果你一直堅持這樣的想法,其實這個案子還有一個可能,隻是我一直不願意往那方麵想。”
“什麽可能?”毛利小五郎好奇的問道。
青木鬆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就是這事有可能是柯南幹的,因為柯南可以不用借助任何工具進出這間屋子,從絕對理性的角度分析,柯南也有嫌疑,誰說小孩子就不可能殺人了。
而你作為柯南的監護人,卻一直堅持說諸口老師是自殺,那麽有沒有可能,其實柯南是聽了你的吩咐,爬進房間,躲在床下麵,然後趁機在諸口老師的咖啡裏下了氰化物,隨後又從氣窗爬出去。所以你也有嫌疑。”
“啊!”所有人都被青木鬆的這番推理驚呆了。
毛利蘭更是下意識的說道:“青木哥,我爸爸和柯南怎麽可能會是凶手!”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也傻眼了,自己什麽時候成了凶手?
青木鬆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就說,我說的辦法柯南能不能做到?”
雖然柯南的確不可能是殺害諸口益貴的凶手。
可按照青木鬆的作案手法,柯南是可以做到殺害諸口益貴,並且偽裝成自殺的。
因為柯南的確是可以不靠任何工具,靠氣窗在這間屋子裏自由進出。
與此同時諸口益貴又是中的咖啡裏的氰化物死去的,不是被刀子砍被繩子勒死之類的死法,所以不存在武力值上的差距,可以采用智取。
“啊,這……”毛利小五郎傻眼了,按照青木鬆的話去想,柯南還真是嫌疑人,而且從某種程度上講,比穴吹晴榮三人還要有嫌疑。
又因為柯南是未成年人,毛利小五郎是他的監護人,所以——比起柯南無緣無故殺死了諸口益貴,更好的理由就是毛利小五郎唆使柯南在諸口益貴的咖啡裏倒東西,還可以騙柯南是糖漿之類的玩意,然後借此殺死了諸口益貴。
於是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有了嫌疑。
當然從感情上和柯學上講,兩人不是凶手。可從邏輯和理性上講,兩人就是有嫌疑!
“臭小子,要不是你亂來,我怎麽會被成了嫌疑人!”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給了柯南一拳,隻覺得自己被天降的一口大鍋砸中。
柯南沒躲過毛利小五郎的拳頭,被打後,連忙躲在了旁邊,一邊揉著頭,一邊嘟著嘴巴無語的看著青木鬆。
之前青木鬆聽見他從氣窗爬進來的時候,柯南看青木鬆沒反應。他還以為青木鬆已經習慣了他在現場了,所以也麵對他在現場的一些“不規矩”的事情,也不再上綱上線了。
沒想到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呀!
【果然,青木哥還是以前那個青木哥,一點都沒有變。】
意識到這點後,柯南在心裏給自己緊了緊,他今天的確有點飄,要是在其他地方,那些刑事不會說什麽。可被青木鬆逮著了,不給自己一個教訓才怪。
因為被青木鬆這麽一說,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也有了嫌疑,所以毛利三人組也被請到了客廳。
在等待鑒識科刑事到來的時候,青木鬆也不閑著,看向穴吹晴榮三人說道:“可以先請教各位幾個問題嗎?在發現諸口先生的遺體之前,你們幾位在哪裏又做了什麽事?就從出島先生開始吧。”
出島覺治聞言有些結巴的說道:“我,我在自己的房間裏修理這台錄音機,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裏麵的磁帶扭曲變形了,隻要倒帶的時候,你們聽就是發出這種聲音來。”說著他展示了自己手中的錄音機,還按下了按鈕,讓眾人聽。
錄音機裏發出了“吱吱”的摩擦音來。
青木鬆見狀挑眉。
錄音機,是磁帶式的,磁帶還扭曲變形了。
嘖,齊活了!
【出島覺治,重點嫌疑人就是你了!】
“這個錄音機是你的嗎?有沒有被人使用過。”青木鬆問道。
出島覺治聞言說道:“錄音機是我的,我沒有借給過其他人。不過我之前是直接把錄音機放在房間裏的,不知道有沒有被人趁著我不在房間的時候拿去用過。”
“那你最後用錄音機是什麽時候?”青木鬆問道。
“是昨天上午,我來這裏的路上,就用錄音機聽了音樂。”出島覺治回答道。
青木鬆聞言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我知道了,下一位垂水先生。”
雖然覺得出島覺治嫌疑最大,但也有可能,是凶手知道出島覺治會帶磁帶錄音機,所以故意在出島覺治的磁帶上做了手腳。
因此還需要聽聽另外兩位嫌疑人的話。
垂水亙聞言回答道:“我也是啊,在做好今天攝影的準備之後,就待在房間開始整理別的工作要用的底片啊!用這些橡皮筋捆起來。”說著垂水亙還抬起左手向青木鬆等人展示了一下他左手手腕上戴著的好幾個橡皮筋。
“我知道了,那下一位穴吹小姐。”青木鬆聞言又把視線放在了穴吹晴榮身上。
“我也是在房間裏提前確認其他作家的相關行程。”穴吹晴榮回答道。
這個時候柯南突然插嘴道:“青木哥哥,我想起來了,穴吹阿姨身上有金屬的卷尺!”
他想通過“立功”的方法,將功補過。
在柯南眼裏,青木鬆是一位有賞有罰的人,所以應該可以將功補過。
卷尺在某種程度上講,也可以擔任釣魚線、磁帶等的“工作”。
青木鬆聞言看向穴吹晴榮問道:“是有這麽一回事是嗎?那卷尺你平常一直帶在身邊嗎?”
“誒!?”穴吹晴榮先是一愣隨後應道:“是的,因為老師常常都會叫我測量一些東西,像是文字的大小之類的。”
“可是如果隻是量字的話用平常的尺子不就好了,為什麽要用卷尺。”青木鬆問道。
不等穴吹晴榮回答,旁邊的垂水亙就吐槽道:“不隻是量字,諸口老師還要求量很多東西呢。”
出島覺治也開口附和道:“像是可以當作機關的門或是窗戶的長度之類的。”
青木鬆挑眉“你們很清楚嘛!”
可明明三人都不是諸口益貴的助理,而且隻有穴吹晴榮一個人是諸口益貴的責任編輯,這有點奇怪呀!
“死去的秋場生前常跟我們說諸口老師的事。”垂水亙解釋道。
“因為他跟我們三個是同一個時期進入出版社的。”穴吹晴榮也跟著說道。
出島覺治也接嘴道:“隻是我中途辭職成為一個自由撰稿人罷了。”
【同年呀,果然是為秋場報仇的動機更大一些。】青木鬆在心裏想到。
“原來如此。”青木鬆敷衍的點點頭。
隨後鑒識科刑事到了,青木鬆讓毛利小五郎等人都待在客廳裏,自己和鑒識科刑事一起,檢查命案現場。
首先就是諸口益貴的屍體,重點是左手。
左手的掌心放著一把鑰匙,中指戴著一枚戒指,但卻是反著戴的。
在鑒識科刑事拍照後,青木鬆才將左手翻過來,然後發現這是一枚鑲嵌了很多鑽的戒指。
“戒指被人取下來重新戴過嗎?”相原洋二說道。
丸田步實想了想說道:“警部,會不會是凶手看中了這枚戒指,所以想要殺害諸口老師,並且他還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假的來替換。”
青木鬆聞言搖頭“不可能,這枚戒指,雖然上麵鑲嵌的鑽石不少,可都是碎鑽級別的大小,買的時候可能值錢,但想要賣出去,根本就不值錢,鑽石貶值非常厲害。”
這些鑽,單顆估計連半克拉都沒有達到,根本不值錢。
而且比起凶手看上這枚鑽戒就殺害了諸口益貴,有點離譜的理由。青木鬆還是更覺得為秋場先生報仇更合情合理。
“不過,你這個想法要是那些古董之類的玩意,倒是有可能。”青木鬆也不打擊丸田步實,如果把鑽戒換成古董花瓶,那還真有可能。
某個鬥子同學的案件,不就是有人這麽搞嘛。
說正品被鬥子同學盜走了,私底下出售仿冒品,然後被鬥子同學查清楚,送對方進了監獄,恢複了自己的“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