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抹殺掉工藤新一?!

字數:6441   加入書籤

A+A-




    因為青木鬆一直都說對方可能不是工藤新一,因此他現在這麽說了,倒是沒讓人奇怪。
    反而是“工藤新一”這副哭泣的模樣,讓毛利小五郎等人滿臉疑惑——他真的是工藤新一嗎?
    被青木鬆點破身份的“工藤新一”慌了,頂著一張工藤新一的臉說道:“你胡說八道,我就是工藤新一!”
    青木鬆搖頭,拿出手機來,打開聊天軟件,直接懟臉道:“一個人有一個東西,一旦誕生在這個世界,就被上天賜予,終生不變的標誌。因為每個人都不同,因此在犯罪搜查中,成為最讓人信服的證據,也是一種痕跡——指紋。
    我昨天利用玻璃杯獲取到了你的指紋,直接傳到警視廳讓鑒識科在指紋庫裏進行對比,這是對比出來的結果——你不是工藤新一。
    這次的事件如果說有什麽手法的話,就是你現在這張臉了,因為不管任何人都不會相信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會殺人吧。”
    “工藤新一”聞言露出了猙獰的神色。
    “你應該是不了解日原村長夫婦死亡案件的真相,隻是聽了這些流言蜚語,於是你覺得那個案件有問題,但卻找不到工藤君。因此你便將怒火和矛頭指向了工藤君,覺得他推理錯了,導致凶手逍遙法外,甚至於說他就是故意要包庇凶手!
    於是你開始仇恨工藤君,寫信給服部君的信封裏還夾雜著讓工藤君也來這裏的信件,你的目的應該是想要提前把工藤君偷偷地叫到那個小木屋監禁,然後用工藤君的身份去犯罪,從而達到把工藤新一整個人,從存在到社會的地位都徹底地抹殺掉。”
    秋元刑事聞言驚了:“他要……抹殺掉工藤新一?!”
    青木鬆點頭:“他之所以假裝喪失記憶,就是因為這樣被小蘭等人問起來的話,不用回答任何問題,也能蒙騙過去。全身赤裸地跳入湖裏,用沙啞聲音說話,都是相同的理由,就算臉可以模仿,可是聲音恐怕就不行了,而且工藤君如果來了,會穿什麽衣服過來,他也無法預測。”
    “那他是誰?!”毛利蘭這個時候問出來了大家最想要知道的問題。
    “他是日原村長的養子,屋田誠人。”青木鬆公布答案道。
    “什麽!?”眾人大吃一驚。
    城山數馬驚訝的看著“工藤新一”“你,你是誠人?你真的是誠人嗎?!”
    “不是說他下落不明嗎?”遠山和葉一臉懵逼的看著對方“而且他怎麽長得和工藤君一模一樣呀!”
    “要整容成這個樣子,既花時間也要花錢,除了繼承大筆遺產,半年來又毫無音訊的屋田誠人之外,沒有人辦得到。指紋庫裏對比出來的結果表示他就是屋田誠人。”青木鬆說道。
    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候恍然大悟:“這麽說來,藏手槍的地點,就是這個屋子裏的自己房間,他也早就預料到,為了恢複記憶,會被帶回來這個房間裏,之後再以一句“請讓我一個人靜一下”的時候收回手槍。”
    遠山和葉這個時候有些想不通“可是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刺傷那個報社記者大嬸呢?”
    服部平次聳聳肩回答道:“可能是以為被發現了吧,想想昨晚的話,以為整容成工藤的事被發現了,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今天早上我們趕到這個屋子的時候,你為什麽不直接說就是自己刺殺了河內小姐呢?想要讓工藤背黑鍋的話,那一招不會更快嗎?”
    屋田誠人咬牙切齒的表情逐漸收起,然後突然一笑:“我是想試探你們這些偵探,在有確實的證據證明工藤新一是凶手的情況下,到底會做出什麽樣的推理。”
    毛利小五郎聞言沒好氣的嗆聲道:“結果卻是完全被人看穿了吧。”
    屋田誠人捏著拳頭大聲對著屋子裏的人吼道:“那麽一年前那件命案,又怎麽解釋!明明是凶手殺害日原村長和夫人後,拿走貴重物品的強盜殺人案!竟然推理成是日原村長逼迫夫人一起自殺的!這部分又要怎麽解釋!”
    青木鬆聞言歎了一口氣“工藤君沒有弄錯,就是行凶後自殺。”
    屋田誠人滿臉的不信“啊?!凶手的鞋子和凶器,還有夫人的珠寶,甚至連珍貴的仁王像都不見了!一定是凶手拿走之後,逃走了不是嗎!”
    “那些東西都在湖裏麵。日原村長在殺了夫人之後,把凶器連同家裏的珠寶之類的綁在一起,全都沉入湖裏了。”青木鬆說道。
    屋田誠人一愣,隨後不相信的說道:“你,你在胡說什麽!那棟房子到那個湖,少說也有將近30公尺,不留鞋印的話,怎麽把東西丟到湖裏呢?”
    “當時,秋元刑事他們勘查的很清楚,不隻是凶器還有珠寶而已,金牌的吊帶,還有套圈的圈圈也不見了。”青木鬆看向他說道。
    屋田誠人聞言一愣“套,套圈圈?”
    青木鬆解釋道:“日原村長的兒子大樹小朋友不是說過嗎?他的父親很擅長玩套圈圈,總是能夠拿到100分滿分。套圈圈的底座上印的分數是10分、5分和2分。
    想要得到100分滿分的話,需要10個圈圈才行,現場卻隻剩下9個,另外從兩尊一對的仁王像隻被拿走一個,和日原村長曾經是田徑比賽運動員這兩點的關係看起來,答案不就出來了嗎?”
    此時屋田誠人心裏的答案逐漸清晰,已經說不出話了。
    “就是丟鏈球。以仁王像為重物,把凶器鞋子和珠寶之類的意思裝進袋子裏,用套圈來代替鏈球的手把,然後在金牌吊帶的另一端綁住袋子,然後以丟鏈球的訣竅,把所有的東西從陽台上丟進湖裏。”青木鬆繼續說道。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之所以隻剩下一尊仁王像,是因為如果把兩尊都放進去,就會變得太重,而且丟不到那個湖裏了。”
    屋田誠人猶如信念被摧毀了一般,即便是心裏有了一個想法,但嘴上卻不信的說道:“不,不可能,在風的阻力下,怎麽可能丟得到湖裏……”
    秋元刑事這個時候開口道:“不,確實是丟到湖裏了,那個袋子,吊帶還有套圈,都從湖裏麵打撈出來了,當然,袋子裏麵,作為凶器的刀刃上,也有夫人的血,刀柄上也有采集到日原村長的指紋,這個案子確實是日原村長犯下的不會錯。
    這個案子,是因為我們找到了確切證據,所以我們才結案了。而不是因為工藤新一說什麽,我們就信什麽,按照他的安排做什麽。”
    屋田誠人難以置信的轉身:“你,你騙人……”
    秋元刑事歎了一口氣說道:“可能是不想讓他們的兒子大樹發現真相,所以刻意故布疑陣,偽裝成強盜殺人案吧。”
    屋田誠人完全接受不了這個結果,拚命的搖頭道:“你騙人!那麽好的村長,開朗大方受人尊敬的村長,怎麽可能做出殺害妻子後自殺的事!而且村長的癌症是良性的,什麽得了癌症之後自暴自棄這種狗屁動機,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青木鬆見狀歎了一口氣說道:“因為日原村長在被告知罹患癌症之後,有另一件事東窗事發了。因為日原村長的血型,檢查結果,是AB型。”
    屋田誠人聞言意識到了某件事,雙眼瞬間睜大。
    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有些驚訝的說道:“等一下,我記得,好像有人說過村長全家都是開朗的O型啊?”
    青木鬆點頭“是的,根據孟德爾的遺傳法則,AB型和O型結合的話,是不會生出O型的孩子,也就是說,大樹小朋友事實上並不是日原村長的親生兒子。”    “你不要胡說八道!”屋田誠人的憤怒,在青木鬆沉靜又堅定的目光注視下漸漸平息,他再也忍不住了,嘴唇崩潰的顫抖著。
    服部平次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如此,要是那就是殺人動機,的確是不可告人。”
    秋元刑事點頭“是啊,考慮樹人小朋友還要在這裏生活,所以我們公布的動機是,被告知罹患癌症。”
    屋田誠人這個時候又有了一個新的疑問:“可是,為什麽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呢?!好歹我也是這個家的成員啊!”
    城山數馬這個時候開口了:“我曾經向你說過的。”
    聽到對方說這樣的話,屋田誠人立馬憤怒的看向他。
    城山數馬看著他說道:“是工藤君拜托我說的。”
    “什麽時候?在哪裏……對我說的?”屋田誠人滿眼的不相信。
    城山數馬繼續說道:“就在工藤結束調查回去的那天晚上,就在這裏,不過現在回想起來,我先說明的關於日原村長行凶後自殺的真相,可能對你的打擊已經太大,後來你的腦中就一片空白。”
    “工藤君沒有推理錯誤,檔案室裏的檔案裏,這個案件的證據和原因,秋元刑事他們都一一寫清楚了,並沒有徇私舞弊。”青木鬆看向屋田誠人說道,說著還向他展示了一下卷宗照片。
    屋田誠人看見後,情緒直接崩潰了,無力的後退幾步,雙眼呆滯失神“怎,怎麽會……怎麽會這樣,那我為了什麽……我到底為了什麽連臉都換了……到底為了什麽啊!!”
    說著說著,屋田誠人跪倒在地大聲痛哭。
    服部平次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看著屋田誠人說道:“原來那個叫誠人的人,才是死羅神啊?”
    “不過,我想他是第二代死羅神才對。”青木鬆說道。
    毛利蘭好奇的看向青木鬆問道:“第二代死羅神?”
    青木鬆點點頭“我估計,第一代應該是他的父親。自己的女兒在森林裏迷路,而且失足溺斃,為了不讓村裏的孩子重蹈覆轍,他就蓋了小木屋,以死羅神大人的身份隱居。他說要讓大家感到害怕,從此不敢進入森林,直到三年前,因為身體不好過世了。”
    “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
    青木鬆看著跪在地痛哭的屋田誠人,看向一旁的秋元刑事問道:“秋元刑事,河內女士的情況怎麽樣了?”
    秋元刑事回答道:“河內小姐傷勢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麽嚴重的樣子,之後再把情況跟她說明的話,應該會得到諒解,何況河內小姐,也很感激一年前幫助過她的女兒的死羅神大人。”
    “那就好。”青木鬆聞言鬆了一口氣。
    屋田誠人也是一個可憐人,當然了,青木鬆也不會因為他可憐就放他一馬。
    畢竟屋田誠人可是真想要殺人。
    除此之外,對於工藤新一和柯南來說,這也是一場無妄之災。
    原本是出於好意才隱瞞了一部分的真相,甚至於是不惜自己背上罵名,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悲催的事情。
    將屋田誠人交給秋元刑事,青木鬆等人離開了別墅。
    青木鬆伸了一個懶腰“我們是等會兒回去了,還是現在就回去呀!這裏也沒什麽可玩的。”
    “現在就回去吧,還能趕上洋子小姐的節目。”毛利小五郎說道。
    毛利蘭現在才沉浸在那個人不是工藤新一,新一不是凶手的慶幸,以及新一沒有到來的失落,這兩種有些對立的心情裏,倒是沒聽到毛利小五郎這句話。
    “我都可以。”遠山和葉看了一眼服部平次說道。
    這個時候服部平次想到了一件事,連忙說道:“對了對了,關於這次的案子我還有一些細節想要找秋元刑事他們了解,不好意思,你們幾個先坐車走吧!”
    “你有什麽細節要了解呀!”遠山和葉立馬問道。
    服部平次沒好氣的說道:“你管這麽多做什麽,你和他們先走吧,我等會兒自己坐車回去。”
    他還得把真·工藤新一找到,然後帶回去了。
    畢竟服部平次可是知道,阿笠博士根本沒來附近,無論現在是工藤新一還是柯南,一個人都沒辦法回去——因為兜裏沒錢。
    遠山和葉聽服部平次這麽說,反而是被激起了逆反心“哼,我就要留下來,看看你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