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犯此3罪立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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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朕也會下旨甘肅,讓禦馬監提督太監劉永誠回來京”
    “劉永誠回來過後,要對他侄兒嚴加管教!”
    “聖人雲:子不教,父之過!”
    “朕和你們一樣,都是讀聖賢書長大,不敢忘聖人教”
    朱祁鈺又是一頂大帽子扣了下
    而且這一頂大帽子,把王直他們和劉永誠,都給壓得嚴嚴實實
    子不教,父之過,出自《論語》,是儒家先師孔子的
    王直等人自詡讀書人,他們不可能對孔子不尊不
    劉聚幼時父母雙亡,是劉永誠把劉聚養大,後來又是劉永誠培養劉聚進入軍中任
    劉聚這次行賄犯錯,可以說劉永誠也脫不了幹
    朱祁鈺現在不能動劉聚,除了劉聚負責京師九門之一的防務,還因為劉聚的叔叔劉永誠是禦馬監提督太監之
    劉永誠為國征戰多年,可以說是勞苦功高、威震西
    不過對於劉永誠,朱祁鈺始終懷有一絲戒
    在奪門之變的時候,劉永誠和他侄兒劉聚一起起兵,迎朱祁鎮複
    借口劉聚犯錯,朱祁鈺把劉永誠從甘肅調回來,就是為了切斷他和邊軍的聯
    “金英、興安,去往鳳陽守”
    “劉聚免除右軍都督,劉永誠從甘肅返回京師,協助五軍都督府和兵部操練京”
    “此事就這麽定了,朕意已決,不可再言!”
    鋪墊已經足夠,朱祁鈺也就來了一次乾綱獨
    “陛下聖明!”
    見到朱祁鈺處置妥當,王直等重臣也無話可
    因為朱祁鈺隻是將金英和興安發往鳳陽,已經留了他們一條命,已經賣了重臣們麵
    “既然談到了朱溫,又談到了朱溫的跋隊斬,朕今日令行全軍,此次京師攻防之戰,當立三斬之”
    “第一斬,軍隊出戰之後,有敢後退者斬!”
    “其二斬,有將領不顧士卒而臨陣脫逃者斬!”
    “其三斬,有士卒不顧將領而臨陣棄將者斬!”
    朱祁鈺斬釘截鐵、殺氣騰
    剛剛才收拾了金英和興安的朱祁鈺,這是在得寸進
    有了這三斬法傳令軍中,朱祁鈺的威信就會更進一
    對於大明來說,這是一場輸不起的戰
    朱祁鈺製定嚴苛的這套嚴苛軍法,是為了加強明軍的戰鬥力,是為了保衛大明,是為了華夏衣冠,是為了保衛千千萬萬人的性
    “陛下,謀國之言!”
    於謙治軍嚴謹,他忍不住發出讚譽和喝
    “末將附議”
    韓青作用一個武將,他沒有那麽多華麗的詞藻,他有的隻是簡單明
    “如今瓦刺連續攻擊我德勝、西直、彰義三門,朕觀其行,瓦剌當真兵強馬”
    “我軍雖然數次擊退瓦剌,不過也是勉強為”
    “當此京師安危迫在眉睫之時,不知諸位愛卿以為,朝廷將如何應對?”
    朱祁鈺不想再糾纏金英和興安之事,所以他轉移了話題
    “自然是戰!”
    頭一個回答的是項
    作為軍中少壯的代表,作為朱祁鈺提拔的親信,項忠明白兩件
    第一件,隻有明軍有戰事,項忠他們這些少壯派才能建功立業,才能加官進
    第二件,朱祁鈺繼位的法統就是瓦剌入寇,隻有明軍繼續和瓦剌作戰,朱祁鈺這個皇帝才能坐得穩龍
    “末將以為,唯有戰而勝之,才能使得瓦剌不敢再次南”
    “末將還以為,這次對我大明是一次一雪國恥的機”
    項忠本是文臣出身,他不自覺用了“末將”,而不在是微臣,說明他已經進入了武將的角
    “馬上就要步入寒冬,草木枯黃之下,瓦剌必定糧草不足,此天時在我大”
    “我大軍背靠城池防禦,此地利在我大”
    “前三次大戰,城中百姓登上城樓以磚石助戰,此人和在我大”
    “天時地利人和皆在我大明,定然能夠痛擊瓦剌,報土木堡之血海深仇!”
    “借著天時地利人和,此戰當讓瓦剌人橫屍遍野,隻有讓瓦剌人損失慘重,他們才不敢彎弓抱怨!”
    項忠,不虧名將之
    當別人都還隻是考慮眼前的時候,項忠已經在看將
    “具體說說看!”
    朱祁鈺來了興
    對於扶持的親信,朱祁鈺是樂於看到他們成長
    “如今的局勢,瓦刺是兵分兩路南下,也先親率瓦剌主力由紫荊關入,另有偏師從古北口”
    “瓦剌偏師,無非是想牽製宣府和居庸關的兵”
    “微臣算過,瓦剌此來共計十萬人”
    “鑒於瓦剌部族人口不過百萬,想來這十萬大軍已經是他們的全部人”
    “也先此番傾巢而出,勢不能且瓦剌騎兵不善攻城,一旦孤軍深入,糧草必然難以為”
    “我軍隻要畢其功於一役,挫其鋒銳,便可足以殲敵於京師城下!”
    項忠是個十足的主戰
    “微臣以為,此番瓦剌前來,倒是省去我軍奔波之苦!”
    “瓦剌賊子在土木堡,屠戮我朝臣、將士無數,此乃血海深仇!”
    “我大明錚錚鐵骨,若是不報此仇,何以有顏麵令四方臣服?”
    “就算瓦剌不出兵南下,他日我大明也會揮師北”
    “如今瓦剌在城外叫囂,也免去我軍將士出關北伐,也免去我軍將士日後臥雪啖冰之”
    “這京師城下,就是瓦剌人血債血償的埋骨之地!”
    項忠這是想利用本土作戰的優勢,盡可能多的殺傷瓦剌
    “好!”
    “項卿之言,深合朕心!”
    朱祁鈺可不怕什麽軍國主義,他現在就是要扶持軍中的少壯派,借機擴大自己的實
    “不知於卿以為,我軍可有和瓦剌野戰之力?”
    朱祁鈺問起了統領京師保衛者的於
    “臣以為,大軍可以野戰!”
    於謙也是個硬骨
    “陛下,微臣以為,咱們見好就”
    “取得京師保衛戰勝利即可,犯不著去和瓦剌野”
    吏部尚書王直,站了出
    王直搖了搖頭,他不認可明軍需要同瓦剌野
    “自土木堡一戰後,我大明京營、邊塞均已防衛空”
    “臣以為京師乃是國之根本,不可貪功冒進而導致疏忽大”
    “太上皇禦駕親征率軍三十餘萬,對外則稱五十萬,這些大軍多數死在了土木”
    “如此國本,近半數覆滅於於土木堡之”
    “戰後,兵部收拾潰散殘軍,連同京營剩餘兵丁,已不足十”
    “咱們能夠擊退瓦剌,已經是祖宗保佑,切不可因小失大!”
    王直不是畏戰,他隻是怕野戰被瓦剌打敗,那就前功盡棄
    “東王先生,過於謹小慎微了!”
    於謙自信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