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下雨的庭院求票求追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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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論如何,他現在都想先去看看那窗戶下的情況,說不定那位殺死了倫勃朗的野獸或者是倫勃朗的屍體會在地上留下些什
盡管外麵正下著大
希克曼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女孩眨眨眼,然後小心的關上了九號房間的大
“砰砰”他輕輕敲了敲隔壁十一號房間的門,他可不準備一個人去大雨裏尋找線索,一位合格的助手有時候能提供更多的思
這個角色,格林正合
奇怪……希克曼等了幾秒鍾,意外的沒有聽見裏麵的回
這倒是不像是格林的風格,希克曼可沒想到他真的會在這裏快活一
“砰砰”他再次敲了敲門,然後微微抬起左手,如果格林再沒有動靜,他可就要闖進去
“來了……來了!”
這次格林回話了,聽著那沙啞的聲音,希克曼鬆了口氣,看來最壞的情況沒有出現……
“探長?!”看到站在門口的希克曼,格林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然後縮縮身
“你該不會忘了我們的工作吧?”希克曼饒有興致的看著格林,以及他身後的房
“我記得你是很稱職的警探,不是嗎?”希克曼的眼睛從格林的肩膀邁過,看到了一位年輕的女孩正坐在椅子上,但是她的衣衫整齊,這倒是讓希克曼有點詫
“給你五分鍾的時間,格林警”說罷,希克曼關上了房
…………
“抱歉探長!”一走出門,格林就連忙彎腰道歉,他很熟悉眼前的男人,不論他臉上的表情是什麽……那都不代表著他的想
一臉笑意的希克曼倒也沒有生氣,畢竟是他讓格林在這裏玩樂的,但是看著格林這幅道歉的模樣,他倒也樂得看笑
“你和她沒有玩盡興嗎?”希克曼拍了拍希克曼的肩膀:“是我來早了嗎?”
“不不不!”格林連忙擺擺手,他神色有點尷尬的看著希克曼說道:“她還是個孩”
“”希克曼咂咂嘴說道:“跟我來吧,我剛剛從我們可愛的丁香花姑娘那得到了不少關於倫勃朗的消”
“找到他人了嗎?”作為希克曼的老搭檔,格林很快就跟上了希克曼跳脫的思維,他跟在希克曼後麵一邊給探長係好雨披,一邊問道:“他在哪?”
“不出我所料的話……應該就在某個地下室”希克曼隨口說
“不過應該是以一種沒法蘇醒的身體僵硬狀”
“那……那不就是死了嗎?”格林下意識的撇撇嘴說
“很聰明,格林警”希克曼一邊打著趣,一邊走出了大
大廳外的院子裏依舊下著雨,不過比他們來時要小的多
“雨要停”格林隨口說
“嗯”希克曼應了一聲,然後邁著步子朝莊園的側門走
這座風月場的房間應該就是這座莊園過去的客房,希克曼所去的那間九號房就在建築側
那裏是一座荒廢的花園,從泥濘的小路和到處都是雜草可以看出,這裏應該有一陣子沒人打理
這樣的環境最適合尋找線索,因為這樣長久不變的環境裏隻要有一點小小的變化都會顯得格格不
“探長,他就是從這裏掉下來的嗎?”格林在出來的路上就聽希克曼大致說了說情報,他站在九號房間的窗戶下邊問
“應該”希克曼看著窗戶下的一地雜草微微搖頭,傾盆大雨已經破壞了最顯眼的線索,腳印和壓倒的草注定是找不到
希克曼蹲下身子在這裏觀察了一下,然後從草叢裏拿起了一小塊碎玻
很明顯,這就是那天被撞碎的玻
而且這塊玻璃不隻是玻璃那麽簡
希克曼還在上麵看到了一絲黑色的布匹絲線,很明顯,這種昂貴的材料應該來自於那位貴族倫勃朗先
看來他也掉了下
地上倒是沒有血跡,即使有也應該被大雨浸濕
“探長,這是什麽?”就在希克曼研究草叢的時候,格林似乎發現了什
他那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了困惑,而手上則拿著個金色的小圓
這是……
希克曼看見那東西愣了一下,然後拿到了自己麵
“單片眼鏡?”希克曼不太確定的說
“那是什麽?”格林愣了一下,他知道眼鏡,但是單片眼鏡是什麽?
隻有一個玻璃鏡片的眼鏡?
“新倫敦的貴族才喜歡這種奇怪的東西……”希克曼搖搖頭把單片眼鏡框轉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某種壓力還是怎麽回事,這鏡框是有些變形
希克曼搖搖頭把這沒用的東西裝進了口袋
這場該死的大雨幾乎摧毀了所有有用的線索……希克曼歎了口氣站起身子,在這裏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更有用的線索
倫勃朗的屍體以及那個殺死他的血疫獸化者都不知所
看上去唯一的突破口就是……
“啪嗒……啪嗒……”
突然,希克曼聽見了皮鞋踩在水上的聲音,他下意識的皺起眉頭,然後伸出了左
“哢”
黑色的金屬手臂在一瞬間變幻起來,齒輪帶動著金屬在空中重組,黑色的金屬則攀附齊上,短短幾秒,一把帶著銀光的黑紅色弩槍出現在他的胳膊
“探長?”格林愣了一下,他連忙掏出了自己的左輪手槍和希克曼一起看向那花園的入
很快,那嘈雜的腳步聲越來越大,格林也聽的清清楚
來的人似乎不少!
“站在我身”希克曼聲音裏的那股平靜讓格林也冷靜下來,他握緊手上的左輪手槍側身站在希克曼身後,如果發生了什麽,他肯定會第一時間開
“啪”
最先走出的是一名膀大腰圓的男人,他手持一把大斧看著希克曼與格林,而在他的身後,則又跟著七八名手持武器的男
很明顯,他們都是這所風月場的打
“亞伯拉罕探長,有些事情,即使是您也不應該尋根問”手持大斧的男子盯著希克曼一字一頓的說
希克曼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然後問道:“所以,你會告訴我倫勃朗的屍體在哪兒嗎?”
雖然這麽問著,但是希克曼的眼神卻掃過在場的幾人,他們的手上沒有槍械……隻有兩人手上舉著齒輪
“想多了,亞伯拉罕探”舉著大斧的男子聲音粗獷的說道:“這裏可不是你們那過家家般的蘇格蘭場……這裏是河岸”
“那看來我們是談不攏了?”希克曼露出了一個笑容,那拿著大斧的男人愣了一下,他在一個人的臉上見過這樣的笑
那是個來自治愈教會殺人如麻的獵人,隻有在以殺戮為樂趣的人身上,才有這樣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