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裏應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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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破山與佝僂怪對望一眼,笑道:“佝僂怪,看來今日之事不死不休,那咱們就分頭行動,宰了這些不識抬舉的東西吧!”佝僂怪應道:“如此甚好!”二人各自亮出兵器,身後的三個鬥篷男也紛紛做好廝殺準
張天錫暴喝一聲:“開打!”揮舞手中長劍,直逼元破大長老髙允揮舞手中狼牙棒,與佝僂怪捉對廝仇池等人與鬥篷男戰在一一時之間,對戰雙方打得難解難
張天錫身為火雲宗掌門人,武功修為自是了得,長劍舞動之際,身形飄忽,劍劍刺向元破山要那元破山號稱武功天下第一,雖然其中有虛誇的成分,但是絕非易與之輩,一般聖元三層境武者不是其對
與張天錫對戰之際,元破山隻是全神貫注地盯著張天錫晃動的身形,以手中哨棒抵擋張天錫長劍攻勢,自身身形並無多大移在尋常人看來,元破山這是以逸待勞,可是在行家看來,元破山這是技高一籌,用不著那些花裏胡哨閃轉騰挪的招二人甫一交手,便已高下立判,以張天錫這種頗費氣力的打法,落敗是遲早的
火雲宗大長老髙允對付佝僂怪,也顯得很吃明殺門乃是武林偏門,其中的武者所修煉的也多是偏門功夫,佝僂怪的主修功夫是獅吼攝魄功,手上功夫並不是多麽硬朗,但是極其花哨,打鬥之時全身搖晃移動,對手的攻擊招式往往走而佝僂怪則在身形變換之時尋找對手破綻,對手一旦不小心,佝僂怪便會趁機將頭顱湊近其耳畔,施展獅吼功夫,擾亂對方心神,旋即大力虐
髙允的兵器是狼牙棒,使用這種兵器的武者用的基本上是蠻力,在技巧上比使用刀劍等兵器的武者往往稍遜一籌,與佝僂怪這樣善於巧妙周旋的武者廝殺占不到什麽便佝僂怪一開始與髙允交手便暗自心喜,知道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把髙允拿
果然,一刻鍾之後,髙允棒法一亂,佝僂怪趁勢鑽入髙允懷中,急忙將嘴唇向髙允耳邊湊
髙允大吃一驚,心想這佝僂老鬼到底要耍什麽花樣,怎麽像個娘們似的鑽到老子懷裏來了?老子素以力量見長,胳膊一夾,就能把你這個老鬼夾
想到這裏,髙允異常得
想到既然取下佝僂怪的狗命,髙允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順手將狼牙棒內收,調動全身力量,想用兩隻胳膊將佝僂怪箝
佝僂怪圖謀得逞,豈容髙允反製,就在電光石火之間,張開大口,發出尖利的獅那聲音從髙允的耳膜貫入,震得他瞬間心神不寧、手舞足蹈起來,一雙本來有力的大手打在佝僂怪身上卻是毫無半點力佝僂怪更不怠慢,一掌擊出,正中髙允麵門,把髙允拍倒在地
張天錫一邊與元破山纏鬥,一邊觀察著四周的戰作為宗主,他需要關注全局動向,而不僅僅是自己的安髙允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不但敗下陣來,而且性命無存,對於張天錫來說絕對是不小的震從動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但是當血淋淋的現實擺在麵前的時候,他依然忍不住心
與元破山纏鬥,張天錫本來就不占上風,此刻心神被髙允慘敗擾亂,更使他的攻擊招數亂了章元破山的耐心終於等來了回報,又豈容這大好的機會白白錯過?手上加力,哨棒的威勢瞬間大增,劈頭蓋臉地朝張天錫襲
張天錫再也提不起心勁,隻能勉強招架,數十招之後,被元破山一棒砸到肋部,當即疼痛難忍,知道再這麽打下去定會命喪當場,於是施展禦空飛行的功夫想要逃走,可是重傷之下哪裏還能飛行?眼見元破山又是一棒砸來,隻得勉力舉劍招架,可哪裏又招架得住!
這一棒砸下來,張天錫委頓在地,連呼吸都不那麽暢順這個時候,他想起了燕陽,想起了燕陽說的什麽驚天陰
——啊,那蟄羅雀盡管為人不怎麽樣,這一回說的卻是實人家來到火雲宗,也不是懷抱什麽不良圖謀,而是要拯救火雲宗於危
都怪自己器量狹小,聽信了幾個長老的攛掇,不但將人家的話當成了謊言,還設下陷阱暗害人
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說的不就是我麽?
張天錫痛悔萬
如果當初聽信燕陽的話,現在兩個宗門的強者聯手,對付元破山和佝僂怪尚有勝算,可是現在,唉!
元破山、佝僂怪一方有心,火雲宗一方無備,並且實力不濟,隻能被動挨打,麵臨的是宗門覆滅的殘酷現
痛心,萬分痛心!
當死亡降臨的時候,張天錫死不瞑目,並且認為自己死有餘辜——一個好好的武林宗門,因為他的昏悖而頃刻間覆滅
張天錫越想越恨自己,咬牙切齒,麵容猙元破山以為這是張天錫不服氣,又是一棒下去,結果了他的性
張天錫、髙允命喪當場,雙方拚殺成了一邊倒的局勢,除了仇池之外,火雲宗其他高手都一一被元破山和明殺門的人殺
元破山看著滿地狼藉,對渾身是血的仇池說道:“看到了吧,抗拒就是這個下你若非提前通風報信,結果跟他們一”
仇池諂媚地應道:“那是那”
元破山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嗯,你剛才的表演也算不錯,跟明殺門的殺手打得跟真的似的,是個人從此以後,你就是火雲宗的掌門人了,有什麽打算?”
仇池低眉順眼:“不敢有什麽打從今以後,屬下率領火雲宗臣服於您,忠心耿耿,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佝僂怪見仇池這般奴顏卑膝,很是不屑,鄙夷道:“赴湯蹈火倒也不必,叫你幹什麽就幹什麽便可以嗯,我們剛剛經過一場惡戰,疲累得很,你還是先找幾個小姑娘給我們按摩按摩吧!”
“遵命!”仇池當即應允,傳令弟子馬上去
仇池一朝得勢,強令宗門美女弟子服侍佝僂怪,可想而知,那些女弟子卻是萬分不情仇池無奈之下,把那些女弟子召集到張天錫的寢宮——張天錫已死,仇池成了傀儡宗主,便即刻據其寢宮為己有,作為自己的起居場所——笑容可掬地施以勸
有那剛烈的女弟子說道:“三長老,宗門不幸,宗主和其他長老無端為賊人殺害,我等作為宗門弟子,哀痛尚且不及,你為什麽要讓我們化悲痛為歡笑,像妓女般服侍那些仇人?但凡有點良心,你也不會這麽安排,我們決然不會這麽”
仇池作出無奈的樣子,雙手一攤,皺眉說道:“你們說得沒錯,作為宗門長老,我又何嚐不知道這麽做毫無廉恥?但是如今的情勢是,那元破山和佝僂怪磨刀霍霍,把五尺鋼刀架在我們的脖子上,豈容我們有一絲一毫的反抗?我這麽做,還不是為宗門利益著想?一旦人家發起虎威,將我火雲宗殺個雞犬不留,到時候莫說保持貞潔,即便你們想作妓女,又怎會有此機會!”
“呸!”女弟子一口唾沫吐在仇池臉上,罵道:“三長老,是你自己甘心做人家的狗,我們可不情這麽為虎作倀,難道心裏就沒有任何愧疚?”
另有性格綿軟些的女弟子說道:“三長老,那些賊人要的是女人,也沒指定就是我火雲宗弟那山下的悅來酒樓是你的產業,慣有陪侍客人的女子,你何不派人把她們接來服侍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