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昭陽入東宮太子非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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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議事,議的不是打不打,而是怎麽打,派誰去打,其中皆是利益關係錯綜複雜,永慶帝心中自然明
為了他今後能安穩地修行,需要平衡多個黨派直接的利益關係,此乃便是所謂的帝王權
蠻族常年盤踞北方,活動範圍與雍州冀州接壤,而雍州又與西方妖族交界,自院長聯合南方妖族對抗佛國以來,解放了梁州絕大部分兵力投放在雍州冀州,用於抵抗西方妖族和北方蠻
為林抗兩族,曆代帝王在雍州、冀州修建了巨大的城牆防
蠻族的異動直接導致禦書房議事變得頻繁,為了江山社稷安定,永慶帝不得不從修道中擠出大量的時間參與朝政,這讓他更加的惱火,而太子現在傳出的事,更是成了火上澆
次日,昭陽已經聽聞古千莫受贍事,原本打算去看望一二,哪知道還未走出公主府,卻是先被皇後傳了過
太子東窗事發,被關在東宮禁足,且不幾乎斷了與外麵的聯係,就連能進去探望的人都受了限
大皇子的母親乃是容妃,在後宮中最是受永慶帝寵此事一出,容妃為了扶自己兒子上位,更是在永慶帝耳邊吹風,皇後也被牽連進去禁了
後宮的爭鬥從未停歇,隻是這些完全不入昭陽法眼,她也是不屑這事才從皇城搬了出皇後見不得太子,更是焦急,幾日下來消瘦不
想起昭陽最受永慶帝寵愛,持有特赦的令牌可在皇城內隨意走動,就算東宮被封,對於昭陽來並沒有什麽大故此,皇後幹脆召了昭陽進宮,讓其去探望太
太子實屬扶不起的廢物,昭陽對其最是不屑,隻是見到日益消瘦的母後很是心疼,最終還是十分不情願地帶上月兒,兩人直奔東宮而
東宮內一片狼藉,破碎的花瓶瓷器摔得滿地都
自太子被禁足以來,脾氣更加暴躁、毆打下人、淩辱宮女、打砸物品盡是自暴自下人們都躲得遠遠的,老皇帝執意廢太子也不是沒有道
昭陽麵無表情地看了眼周圍,略帶嫌棄地皺了皺眉,這才很不情願地推開東宮殿
少了下人通報,太子袒胸露乳,嘴中罵著“狗奴才不早點通報”,兩手整理著衣衫,從內室急切跑出來,見到是昭陽到來,頓時大
“皇妹來此是否是父皇有了鬆口之意?”
昭陽也不進去,在門口反而退後了兩步,伸手扇了扇鼻前,驅趕走太子帶出的一股淫靡的氣
“皇兄心裏不快何必拿下人出氣?由此傳出去更加不利,此時更應嚴於律己、進德修身,待父皇對皇兄有所改觀才是,今日我隻是代母後過來探望皇兄而”
聽到沒有好消息,太子瞬間變了臉色,暴躁如雷,“父皇還是要廢吾,還是要廢吾!吾都了,那些信箋不是吾寫的!”
太子越想越氣,四處亂走,看到什麽東西就想要拿起砸碎,結果看到冷若冰霜的昭陽,頓時又像見到了救命的稻
卑躬屈膝,如若哀求般,“我的好皇妹,你素來有些手段,快想辦法救”
昭陽連正眼都不看一眼太子,轉身背對太子,雙手背負抬頭望著空,“皇兄最好先是管好自己,我來此也是想給皇兄帶句話,北方將起戰事,也許這是皇兄最後的機”
太子麵露喜色左右挪步,急切地問:“此話怎講?此話怎講?”
昭陽依然平淡,“我可代皇兄挑選良將赴邊關征戰,若此人能獲得戰功,或許可以讓父皇對皇兄有所改”
“好!好!好!”太子興奮地擊掌,“就依皇妹所言!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吾應該如何?”
“寫一封手書給我,闡明皇兄的意思,我還需服幾位皇叔,這個不難,至於選擇良將,還要幾位皇叔去找合適的人”
“皇妹稍等,吾這就去寫!吾這就去寫!筆呢?筆呢!來人,給本宮拿筆來!”
太子慌忙地四處尋找,宮殿內傳出硯盤掉落的聲音,洗筆破碎的聲音,太子的怒罵聲音……一陣一陣的淩亂作
昭陽對宮殿內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興趣,徑自徒院內,抬頭望,一副不為所動的樣
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太子拿著一封筆書走了出來,此時臉上帶著謙卑以及喜悅的笑容,雙手捧著邵陽身
“有勞皇妹了!”
昭陽微微一點頭,昂首闊步,邁步繞開太子,徑自走向東宮大門,“月兒,帶上手書我們”
月兒撇撇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伸手一吸,把太子手中的手書吸到自己單獨的一個儲物袋中,擺出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然後便隨上昭陽身
“皇妹,皇兄不方便,便不送了……”
太子麵帶喜悅恭敬地拱手相送,腰身幾乎彎到九十
昭陽也不理他,繼續前隨著昭陽的離開,太子起身掃掃長袖,臉上表情慢慢地由喜悅變為憎
“臭女人!要不是本宮被關在這裏,哪有你趾高氣揚的時候?你也隻不過是本宮登上皇位的工具罷了!讓本宮想想,把你嫁給誰能穩定本宮的地位呢?等本宮出去定與母後上量一下,你還不是被本宮玩弄於股掌之上?哈哈哈哈!”
太子一聲哈哈大笑,頓時感覺心情極佳,回了宮殿,摟著幾名侍女再次走回內室,沒有多久,內室中便傳來不雅的叫
剛走出東宮,月兒臉色一變,以她的修為,完全可以聽清楚太子無恥的言
“姐,那廢物再……”
昭陽伸手擺了擺,示意月兒禁言,“月兒,他無非在我是他登基的道具,不定他現在就想著把我嫁給朝中的哪個大人物,好穩住他的太子之”
月兒一陣詫異,“姐,你都知道,那幹嘛還要幫那個廢物?不如讓皇帝廢了他,不定反而更好!”
月兒的話可謂是大逆不道,旁邊衛兵聽到,都擺出謹慎、緊張的表情,手中緊握武器,若不是有昭陽公主在,他們早就把這侍女拿下
昭陽仿若完全沒有看到衛兵的舉動一般,反而諄諄教導月兒,“我不是在幫他,隻是萬一他失勢,還要牽連母後,作為兒女,雖在身皇家,也應盡孝”
月兒臉色一陣黯然,沉默了一會兒,“姐得是……”
昭陽無奈地緩緩搖頭,“唉——我倒是忘記了你的情況,用平民的話,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
兩人相隔半步,一同出了東宮,隻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衛
昭陽公主顯然沒有責備侍女的意思,而在這裏衛兵做久了,什麽該聽到什麽不該聽到,他們比誰都清
彼此看了一眼,一隊人同時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巡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