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安然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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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宇自然是最先到達趙瀟韻那邊的人,隻是在他到達之後發現這邊的情況遠比大家想的樂觀的太多了。
    如果不考慮她有些急躁的神色和蒼白的臉色之外,她應該算是眾人之中受傷最輕的那個,因為她壓根毫發無傷,至於花家的尊者此時正被形似雪靈和浪紫兩個家夥暴揍中。
    至於她為什麽能這麽清閑,這還得歸功於楚宇,多虧了他提前提醒,她決定耗費耗費了大量心神繪製這幅雙狼圖,最終的結果自然是沒有浪費,但也有一個問題就是她驅使這雙狼也很消耗心神,,而她又找不到製服對方的辦法,經過了這麽長時間此時的她已經快要燈枯油盡了。
    楚宇見此自然是快速加入戰鬥,簡單利落的解決了戰鬥,取出對方的心髒。
    而後那雙狼化作飛灰散去,趙瀟韻立馬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雙眼有些渙散的看著前方。楚宇見此也是分給了她一瓶藥水,趙瀟韻也沒客氣直接就喝完了,隻能說功效立竿見影,她馬上就恢複了精神。
    之後蘇昕文和陳雨落也是趕到了楚宇身邊,楚宇看著陳雨落懷裏奄奄一息的珠兒趕忙是將她抱了起來,很快珠兒恢複了力氣,變回了小蜘蛛的樣子粘在楚宇身上靜養了起來。
    三人快速的交流了一下,說明了剛剛各自那邊的情況。
    楚宇在聽到關山海無事之後則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隻是下一刻本想尋找小不點的位置的楚宇聽到了一聲慘烈的哀嚎聲,楚宇一聽那聲音也是不在停歇,火急火燎的馬上朝著那個位置跑去,畢竟那可是小不點的聲音。
    但他的心裏也有著些許疑惑,按理來說麵對尊境小不點就算是打不過也應該跑的過,怎麽可能傳出如此哀嚎呢。
    他的身後跟著蘇昕文和陳雨落,至於趙瀟韻自知失去了那雙狼圖此時的自己就是累贅,就拿著蘇昕文的令牌朝著大部隊那邊靠攏了,隻是離開之前她有些擔心地看了那邊一眼。
    而在她回去的路上,也是碰到了天學院的最後一人,秦燁。這家夥由於沒有令牌也沒有被花家尊者重視,就這樣在這片區域一直遊蕩到了現在,隻能說他運氣比較好,不然若是真讓他碰上對方的任何一人恐怕他們都要準備給這個隻擅長貼身戰的家夥收屍了。
    見他沒什麽事也確實有著龍血的氣息,趙瀟韻也是沒有任何意外的帶著他回歸大部隊。
    當三人過去時卻是發現那裏有著極其恐怖的存在,而且不止一個,遠遠看去有一道老者的身影在撐著隧道,一個老婦人在周圍塗塗抹抹著什麽,而一個白發女子在一邊安撫著斷了一隻翅膀的小不點,一個紅發女子正暴力無比的摁著一邊散發著恐怖氣息的花家人,對於捆綁在身上的帶刺藤蔓,看起來那家夥就是花舞陽口中所謂的恐怖存在了。
    隻是相比之下,那四位才是真正的大恐怖。
    “這四位前輩是誰,看起來不像咱們學院的人啊。”蘇昕文的聲音中泛著些許顫抖,那不隻是因為恐懼,還因為散發恐怖氣息的壓製。
    陳雨落也是渾身緊繃,若不如此她根本難以維持戰鬥狀態。
    楚宇倒是認出了麵前這四位是誰,他們是蠻荒森林的生猿、命猿、雪刃和血殤。
    這時命猿也就是老婦人,停下了塗塗抹抹的手,回頭示意血殤動手,血殤見此直接是將她身下的人的心髒生扯了出來,那混雜著不明汁液的血液撒了她的全身,然後她頗為不耐煩的甩了甩手。
    而這時命猿對著楚宇這邊招了招她的手,示意他們可以過來了。
    楚宇見此則是招呼兩人一齊走了過去,三人在走進時隻見雪刃將小不點放到了命猿的手裏,然後一臉嫌棄的看著血殤,幫她清理著血跡說著:“你這家夥怎麽就改不了你的作風,小心一點不行麽,萬一這家夥身體有毒怎麽辦?”
    血殤隻是撇了下嘴但也沒有反駁,然後看向了走過來的楚宇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楚宇回應了之後趕忙走到了命猿身邊頗為擔心的看起了小不點,此時的小不點在命猿的幫助下已然重生了翅膀,隻是還沒有蘇醒。見此楚宇是長舒了一口氣,那慘厲的嚎叫聲實在是嚇了他一跳。這次自己的問題太大了,先是害的珠兒奄奄一息,然後又因為自己的決策讓小不點受了傷。
    然後她趕忙是對著這幾位道起了歉,不過對於這件事那四位都不是很在意,畢竟他們雖然很看重小不點,但他們更在意楚宇的安危,否則他們也不會同意讓小不點到楚宇的身邊來。
    更何況他們蠻荒森林的家夥誰又不是一身傷口,經曆了各種生死劫難才到了現在的境界。
    “沒事,小家夥一路走的太順了,現在的蠻荒森林裏也不可能有敢對它動手的家夥,跟在你身邊才是他成長的機會,隻是這次他可能要沉睡一陣了。”命猿說著就把小不點放回了楚宇的衣兜裏了,不得不說還挺合適。
    這下子倒是好,跟在自己身邊的兩個小家夥都昏睡了,自己真要騰不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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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時一隻手拍了拍楚宇的肩膀,那幾下拍的楚宇生疼,然後耳邊傳來了血殤那豪爽的聲音:“宇小子,你這身體體質不錯啊,看樣子收獲不小,有沒有興趣和我過過招!”
    回頭看著摩拳擦掌的血殤,楚宇一時頭疼了起來,這家夥性格還是一點沒變。但他還有一絲幻想,想著雪刃會來拉住她,不過往雪刃那邊看去卻是看到她正好奇的看著陳雨落和蘇昕文的刀劍,他一時語塞,他忘記了雪刃雖然不是武癡但是對於兵器,尤其是利器頗為感興趣。
    而那兩位此刻都是老老實實給雪刃這個長發及腰的白發美女展示著自己的兵器,畢竟誰讓人家修為恐怖呢。
    這時一直在旁邊撐著空間隧道的生猿開口了:“你們兩個別再浪費時間了,我撐著這個隧道已然開始費勁了!”
    “那我留下,你瞧……”血殤開口的話可謂是一鳴驚人,而一旁的雪刃則是鼓了鼓嘴,這種時候這家夥反應倒是快。
    這時命猿開口了:“別胡鬧了,你這家夥是一點隱藏自己的本事都沒有,讓你留下為什麽我讓雪刃留下,你還是回去和白冽、楊秋繼續過招吧。”
    聽著這話楚宇隻感覺自己身邊的血殤一下子泄了氣嘴裏嘟囔著什麽留在他身邊更有趣什麽的,隻是那聲音聲若蚊蠅,若不是血殤離他比較近他根本聽不清。
    反觀雪刃的眼裏爆發了精光,不過命猿的下一句話讓她也蔫了。
    “你也別高興,這片區域離咱家太遠了,而且底細也不清楚,突然出現個入道修為的人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調查的,而且說不定還會牽連楚宇。”
    聽著這話血殤和雪刃最終隻能戀戀不舍的離開了三人,隻是這兩人可以說的是步履維艱了,她們那不時回頭的樣子讓陳雨落和蘇昕文一時懷疑這是不是剛剛輕而易舉壓製了大恐怖的存在。
    看著這兩人這幅樣子命猿則是繼續說道:“唉,眼看黑月快要晉級了,估計黑日也要回來了,我原本還想讓你們去天學院學習學習呢,看樣子還是讓蠻火或者翔雪帶別人去吧。”
    聽著這話那兩人轉瞬之間就穿過了生猿撐著的裂痕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命猿看著消失的兩人不由得搖了搖頭,就是因為她們性格舉止常常像兩個小孩子似的,所以才先讓黑日出去的。
    而後命猿又在周圍塗塗抹抹了幾下,囑咐了楚宇幾句也就要離開了。
    而在兩位老者要離開的前一刻楚宇突然開口:“生猿前輩,命猿前輩,麻煩幫我和白大哥、魁星、蠻火還有別的家夥們問聲好。”
    二人聽此點了點,然後留下了句:“有時間過來一趟,大家都怪想你的,還有快些離開這裏有人要來了。”
    之後裂痕恢複,這裏除了這三人兩獸之外隻剩下了血殤留下的那顆布滿藤蔓的心髒。
    楚宇猶豫了下最終也是把它放到了容器中,然後拉著有些驚魂未定的兩人快速離開。
    而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幾道身穿怪異服飾的人出現在了此地,不過無論他們用什麽法子都沒調查到這裏有什麽異狀。
    “血花那個偏執狂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那倒不至於,畢竟連在總部的傀儡替身他都任由其變成夢欲花了,恐怕真的是遭受了重創。”
    “可這啥都沒有啊,這和他說的不符啊!”
    “要不去找他一趟?”
    “也行,走去看看那個廢物的現狀去。”
    “我想去殺了周圍那幾個小家夥。”
    “正事要緊。”
    “嘖。”
    隻是就算是他們到了那邊恐怕也沒人能和他們交流了,血花老祖此時已然近乎昏厥。
    而後幾道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徒留一片夢欲花瓣飄然落下,而後落在了一個從空間裂縫伸出的手掌上。
    那正是生猿,而他的身後其餘三人也都在,隻是由命猿拉著其餘兩人,原來他們為了避免有人為難楚宇他們特地隱藏了起來,觀察之後的來人。
    若是對方越界對小孩出手,他們也不介意殺了對方暴露自己,畢竟楚宇的身上此刻是有著他們的希望在呢。
    “剛剛出手殺了那幾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不就得了嗎!”有如此簡單粗暴想法的也隻有血殤。
    而雪刃雖然理智,但她剛剛想跟蹤一下對手,但也是被拉住了手。
    “時候未到,靜待生命成長就好。”生猿再次開口,而後他捏碎了手中的花瓣,帶著三人徹底離開。
    這時楚宇三人也是回到了天學院同伴的身邊,此時關山海也已然睜了眼,恢複了正常的樣子,隻是他的腿還需要一段時間恢複,其他人都已然在楚宇留下留下的藥物的幫助下安然無恙了。
    至於他們的夥伴已然回到了屬於它們的空間內好好的消化這次的經曆和所得了。
    隻是楚宇有些愧疚的摸了摸自己身上仍舊昏睡的兩隻小可愛,這次若是自己能在冷靜些或許就不會讓它們受到這樣的傷害了。
    但經曆了這般劫殺,他們卻依然安然相聚,甚至做到了學院內霄願的囑咐,讓楚宇繼續藏鋒,隻能說這一群人確實是了不得。
    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也確確實實有著人在觀察著他們,而他們對於楚宇定下的定義,仍舊不準確。
    因為在他描寫楚宇的時候赫然寫著,戰力一般,速度不錯,能力黑火和無形火焰,擅長偷襲、逃跑,劍法毫無造就,隻會基礎禦劍術。除此之外掌控的兩隻妖獸頗為強大,一隻小貓型善戰,一隻蜘蛛型善牽製,隻是此時都已然陷入沉睡。還有值得一提的點就是他那極為慷慨大方的性格和他未知數量的存藥,不過對於伐魔這些東西拍不上任何用處。
    隻是詭異的是有關小不點的記錄上居然寫著獨自戰勝了花家尊者,至於別的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看到一般。
    至於我們是在誰的視角看見的,那自然是困懶了,他此刻正側臥在那人的身邊看著他奮筆疾書中,而那人對此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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