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五章 釣魚刀法(求月票,求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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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
    呼!
    雙刀一並,宛如彎月。
    對著王君可的頭頂狠狠斬落。
    不過。
    此時的蔣鶴已經頭腦昏聵。
    他使出來的招數更是破綻極多。
    於是。
    麵對蔣鶴的攻勢。
    王君可渾無懼色,反而運刀在手,竟然施展出自家的精妙招數來。
    隻見得這王君可趁著蔣鶴雙刀斬落,身子一側,使了個鐵板橋。
    與此同時。
    他左手緊握大刀,右手一帶韁繩,借助拉力,他的體態宛如狸貓,鐙裏藏身,繞到了鞍韉另一側,這蔣鶴的雙刀,也就砍了個空。
    見一擊不中。
    蔣鶴更是怒發如狂。
    他爆喝一聲,手裏雙刀翻轉,向王君可的後背砍了過來。
    王君可心裏一喜,當下反手一刀撩出。
    刀光伴隨著寒氣,狠狠撞在蔣鶴掌中雙刀之上,頓時,爆發出兩聲巨響。
    “好力氣!”
    感受到王君可不弱的膂力。
    蔣鶴不覺倒吸一口涼氣。
    受到衝擊的他頓時冷靜了下來,旋即一帶戰馬,向後退去。
    “想走?”
    王君可見狀,自然是不會放棄立功機會。
    隨後。
    他身子一挺,複坐回馬鞍之上,緊接著青龍刀橫出,擋在了蔣鶴的麵前。
    “留下吧!”
    一聲輕喝之下。
    王君可單手一翻,厚重的青龍刀宛如靈蛇般輕盈,頓時壓住了蔣鶴的雙刀,再往下一砸。
    鐺!
    緊接著一聲巨響。
    那蔣鶴吃痛,雙手酸麻,虎口發脹,頓時長刀落地。
    繼而,王君可手裏的青龍刀起,便架在了蔣鶴的脖頸之上。
    “綁了!”
    就在青龍刀架在蔣鶴脖頸之上的同時。
    其他各處也都結束了戰鬥。
    緊接著。
    一眾士卒湧了上來,七手八腳奪下蔣鶴的兵刃,將之押了下去。
    “王將軍好本事,竟然把一柄大刀耍的這般靈動。”
    這個時候。
    蘇定方、麥鐵杖、袁震、孔旭幾人也走了過來,對王君可說道。
    “王將軍,方才你所用的,可是那關家釣魚刀?”
    看著王君可,麥鐵杖突然問道。
    “咦?麥將軍怎會識得釣魚刀?”
    王君可聽到這個問題,心裏有些驚訝,故而反問了一句。
    “麥兄,何為釣魚刀?”
    蘇定方對於武藝招數很感興趣,於是開口詢問。
    王君可說“這釣魚刀乃是關家刀法之中的絕招之一……
    關家刀法傳自季漢關王,主要是春秋刀法,不過在春秋刀當中,卻還有三招絕技,一個是拖刀計,一個是青龍斬,一個便是這釣魚刀……
    相傳,那關王當年南征北戰,斬顏良便是用的青龍斬,誅文醜即是施展的釣魚刀,而後來鬥黃忠,關王本可以用拖刀計斬之,卻饒了黃忠一命,這才全了五虎大將的名頭。”
    王君可侃侃而談,把這釣魚刀的來曆,一五一十講給了眾人。
    之後。
    他看向麥鐵杖,問道“不知麥兄如何知道這釣魚刀的?”
    麥鐵杖抱拳拱手,口中道“我家祖上乃是無當飛軍,曾經留下一本士卒鍛體訓練之法,其中講到了當年關索將軍提及的釣魚刀……隻可惜,書中隻說了名頭,卻未曾說起刀法的修行法門。”
    “原來如此……”
    蘇定方微微點頭,明白了大概。
    隨後。
    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諸位將軍,如今我等已經攻破了南寨,是接著支援其他各處友軍,還是在這裏堅守,堵住敵人退路呢?”
    王君可手撫長須,略作沉吟,然後口中說道“我以為,應當前去支援其他幾處營寨,待破了敵軍,再行封鎖敵人北麵退路。”
    “末將也覺得應該如此!”
    孔旭和麥鐵杖對視一眼,齊齊點頭,對王君可和蘇定方說道。
    一旁的袁震本來是主張在這裏堅守的,不過他見眾人都答應支援其他兵馬,也就把自己的意見給保留下來,不再提出了。
    自此。
    眾人商議已定。
    大軍在南寨休整了半個時辰,旋即打著旗號,一路朝著敵人的中軍營寨方向行去。
    ……
    話分兩頭。
    再說敵人中軍之處。
    秦瓊與周羅睺、蔣澤激鬥正酣。
    那周羅睺一柄三尖兩刃刀卷起層層白光,蔣澤的混鐵雙戟帶起滾滾惡浪,抵住秦瓊搏命廝殺。
    秦瓊本是用的虎頭纂金槍,可是鬥到七八十個回合,他見槍法不能勝,於是使了個“梅花吐蕊”,蕩開二人兵器,反手抽出瓦麵金裝鐧開,緊接著呼呼兩鐧,暫時把兩個驍將打退。
    退了敵將之後。
    秦瓊連忙收攏兵馬撤退。
    一連退了十裏。
    他這才安頓下來,清點傷亡人數。
    統計之後。
    秦瓊暗暗叫苦。
    他從北平府帶來了五千鐵騎,目下被陷坑、埋伏殺得隻剩下四千三百人,戰馬的損失更是巨大。
    除此之外。
    他麾下的四位貼身猛將——張龍、張虎、張豹、張象更是個個帶傷,雖然無性命之憂,但也是極其影響士氣。
    一想到這裏。
    秦瓊的心頭越發的煩悶。
    另一麵。
    周羅睺所在的中軍大營內。
    這一日,他雖然勝了秦瓊。
    但是,不知為何。
    到了夜間之後。
    周羅睺的心頭卻湧起了一陣陣不祥的預感。
    這種預感,是他趨利避害的一種本能。
    憑借著這等能力,他在南陳時就早早隱居,避免了和蕭摩柯一樣,戰死沙場的悲慘命運。
    “莫非今日那敵將兵敗有詐?不應該啊!”
    周羅睺眉頭深皺,心頭思忖。
    “若不是敵將有詐,那就是其他的營寨出事……北寨、東寨、西寨都一切正常,難不成,是南寨當中生變?”
    周羅睺一念之此。
    他心頭的不祥之感越來越盛。
    此時,他突然想起,今日北寨、東寨、西寨都送來的軍報,唯有南寨的公文遲遲未到。
    “不好!”
    想到這裏。
    周羅睺心頭沉重。
    他立刻找來了蔣澤,讓他率領一支兵馬,離開中軍大營,到南寨方向駐紮,查看情況。
    蔣澤聞言,當即抱拳拱手,率領了八百騎兵,出了營,飛奔而去。
    離營之後。
    蔣澤不敢停歇,一路狂奔。
    不料,他率眾還未走出多遠,前頭便出現了一連串火把林立,形成了一條匆匆而行的火龍。
    “那邊果然出事了!”
    看到這般場景。
    蔣澤大吃一驚。
    他立刻率領兵馬向前,準備在對麵的軍隊未曾反應過來的時候,給予其突然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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