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南陽侯反(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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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這伍建章麾下家將伍保。
    此人從小被伍建章撫養長大。
    成年之後。
    因為頗有膂力,故而得到了伍建章的青睞,修行一套鐵錘錘法,武藝高強,甚是了得。
    如今。
    因為楊廣下令查抄忠孝王府。
    得知此事之後。
    伍保躲在馬槽之中。
    待得兵荒馬亂之際。
    他逃出後槽,離了大興,星夜往南陽,準備將此事報於南陽侯伍雲召知道。
    ……
    且說這南陽侯伍雲召。
    自那日連夜離開了大興城後,一直不曾有大事發生。
    這一日。
    他點齊兵馬,聚集眾將。
    不一會兒。
    麾下的猛將司馬超、焦芳,以及新來的高表仁等,皆來相見。
    伍雲召環視眾人,緩緩開口道“今日本帥要往金頂山打圍,眾將不可擅離職守,可聽明白否?”
    “末將領命!”
    眾將一聲答應,紛紛離去。
    隨後。
    伍雲召頭戴白銀盔,身穿黃金甲,罩西川紅錦袍,坐下西番進來照夜玉獅子,離了南陽,竟往金頂山而來。
    路上非止一時。
    早已到了金頂山腳下。
    伍雲召旋即下令,各隊安營紮寨,擺下圍場,駕鷹犬追兔逐鹿。
    不料。
    未及多時。
    那前頭一處圍場突然傳來喧鬧之聲。
    伍雲召心頭疑惑,立刻派人前去打探。
    沒過多久。
    派去的親兵歸來,說有一位故人在前麵相候。
    伍雲召聞言,也不多想,當即騎了戰馬,領了一二十名親兵,徑直來到了那處圍場當中。
    他剛一到圍場,隻見前麵一人,生得身長一丈,腰大數圍,紫麵胡須,虎頭環眼,甚是霸氣。
    “哈哈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太行山的雄寨主!”
    原來。
    這位進入圍場的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太行山山寨寨主——紫麵天王雄闊海是也!
    這兩人自大興城禦前比武分別之後,便再也未曾相見。
    如今。
    雄闊海從大興城一路逃出,正巧來到金頂山附近,進入到了伍雲召的圍場當中。
    當下。
    兩人相見畢。
    伍雲召與雄闊海述說分別之後的境遇。
    那伍雲召說了征北之事,轉而問雄闊海寨中情況。
    雄闊海笑著說道“我隻不過在山中集聚嘍羅數千,自稱大王,白要人財帛而已,何來創下多大的事業!”
    伍雲召搖了搖頭,說道“我聽聞你試圖聯合北地綠林,日後一生都要在黑道縱橫麽?”
    雄闊海歎氣說“投身綠林非我所願,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若是天下間少幾個貪官汙吏,我也會出山,共謀大事!”
    伍雲召道“若兄弟真的這麽想,不如回山中守候,待我回到南陽,修本進朝,招安便了?”
    雄闊海聞言,眼中的確閃過一絲希望之色,不過很快,他又歎了口氣,說道“唉!承蒙侯爺好意!不過,在下的確是閑雲野鶴慣了,不願為朝廷效力,還請原諒!”
    “哈哈哈哈!罷了罷了,不談這些,咱們多日不見,正好比試一番,如何?”
    見雄闊海不願招安。
    伍雲召也就不再多說。
    當下。
    兩人各持兵刃,就在這圍場當中比試起來。
    這二人,都是世間高手,一條丈八蛇矛,一杆熟銅重棍,鬥到一百五六個回合,兀自不分勝負。
    不多時。
    鬥到驚險漸深之處。
    兩人很有默契的齊齊罷鬥。
    伍雲召哈哈大笑,說道“快哉!快哉!許久不曾見過你這般對手了!”
    雄闊海笑道“正是如此!侯爺武藝猶勝往昔了!”
    伍雲召棄了丈八亮銀蛇矛,幾步趕上,拉住雄闊海的手,笑著說“雄寨主與我投緣,不如結拜為異姓兄弟,如何?”
    雄闊海說道“在下一個莽夫,怎敢與侯爺結拜?”
    伍雲召擺了擺手,口中道“說那裏話來!你我以武會友,如何有身份之別?”
    當下。
    他吩咐家將擺著香案。
    之後。
    兩人推算年齡。
    伍雲召年長一歲,拜為哥哥,雄闊海拜為兄弟,立誓日後須要患難相扶,若有私心,天地難容。
    八拜完畢。
    伍雲召擺開宴席,與雄闊海痛飲一夜。
    直至第二日。
    兄弟兩個依依不舍,灑淚而別。
    別了這個兄弟。
    伍雲召吩咐眾將擺齊隊伍,起馬放炮三聲,回轉南陽,一路無話。
    回到南陽城內。
    伍雲召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南陽侯府邸之中。
    他對妻子說起了與雄闊海結拜之事,又逗了逗孩兒,旋即,便與與夫人飲宴,不覺多飲了幾杯,有些醉意。
    夫人吩咐丫環帶了孩子下去,然後親自扶著伍雲召,來到了臥房之中。
    伍雲召撲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
    不知過了多久。
    那伍雲召悠悠醒轉。
    他睜開眼睛,不知不覺卻來到了南陽侯的大堂之中。
    “我記得,夫人將我送到了臥房當中,為何我卻在這裏?還有,即使我在這裏,為何緣何家將一個也無?”
    他一邊打量周圍,一邊心頭思忖想道。
    正在此時。
    隻聽得大堂外麵傳來一陣腳步之聲,卻見外麵走進一人,滿身黑漆,不穿衣服。
    伍雲召問道:“伱是何人?”
    那人不應,隻見隱來隱去。
    伍雲召連叫幾聲,那人應道:“孩兒,我是你父親伍建章,死得好苦呀!”
    伍雲召叫道“父親,為何成了這般光景?”
    那人答道“我兒雲召,那楊廣與奸臣算計,弑父害兄,情同篡逆。你為父的忠心不昧,把楊廣痛罵一場。他把你父親斬首,又把一門家眷三百餘口,盡行抄滅。目下恐怕有大軍要來南陽征伐,孩兒可速速棄此南陽,走往別處,不然,性命難保矣!”
    伍雲召聽了這話,目眥盡裂,大聲喝道“那奸賊這等殘害我伍門忠良,殊屬可恨!孩兒今日就點齊人馬,殺上京城,除了昏君,去了奸佞,然後更立新君,與父母報仇。”
    那人道“我兒莫要意氣行事,須知道朝廷勢大,如今不可抵擋,須得殺破狼三星入局,這才能夠倒反天下,扭轉乾坤!現下快快與我逃走,不可耽擱!”
    正在此等如癡如醉之際。
    伍雲召猛然驚醒,不覺把夫人推了一把,夫人驚叫一聲,當下又把伍雲召拍醒。
    此時此刻。
    伍雲召楞楞睜開眼睛,直勾勾盯著房梁,腦海裏還在思索方才夢中之事。
    然而。
    正在這時。
    隻聽得房門外一名親兵稟報“侯爺!伍保將軍從大興城而來,有危急之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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