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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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省市丈母娘對女兒婚姻之事,帥哥有話要說,但覺不妥,於是低著頭說,“不是我把省市丈母娘想得怎麽樣,而是現實就是如”
    “他們如果如此說你,但是你可以這麽跟他們說”
    “我能說什麽?”
    “既然你們有錢,就給我買房買車,把所有的置辦好了,我和你女兒在一起,你們不就放心了嗎?”
    “親愛的,我能這麽說嗎?”
    “怎麽不能?”馮玉耳繼續支招,“就說你們隻有一個女兒,要那麽多錢幹什麽?不給她花,留給誰花?問他們不給女兒花,難道要帶到土裏去花嗎?”
    “他們不但把我轟出門,還要抽我耳再說,我也是念過書的人,怎麽說得出口?還有,要是我爸爸媽媽日後知道了,一定會罵我是個不肖子孫,搞不好還要氣死我真不能這麽”
    “那你可以這麽幹啊,”馮玉耳又出新招,“你立馬不吃藥我們先懷孕,然後把我帶到他們跟前,理直氣壯地說:你們給我聽好了,她…你指著我地說:她肚子裏有你們的外孫如果,我說的是如果,要是你們對我們好呢,以後就認你們,要是對我們不好,那就別想叫你們外爺、外婆”
    “你讓我威脅他們?”
    “你先聽我把話說”馮玉耳說,“現在擺在你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麽給錢,要麽給幹與不幹,就在今日,過期不”
    “這不是要挾你父母嗎?我絕不能幹!”
    “他們是做買賣的,眼裏除了錢,就認蠻你越是跟他們講道理,他們的道理比你還多,比你講得還要字正腔”
    “是嗎?”
    “你了解他們,還是我了解他們?”
    “你是他們的女”
    “所以說你要聽我你講不過他們,那就隻有跟他們蠻一旦跟他們蠻橫,他們立馬就下軟”
    “不會吧?”帥哥半信半疑地說,“他們又不是威脅大”
    “隻有讓他們感到害怕,隻有讓他們感到老了是寂寞孤獨的,隻有讓他們感到死後沒人看望,繼承,他們才會害怕,才會把你當一回”
    “還有這樣的說法?”
    “當然!”馮玉耳繪聲繪色地說道,“像我爸媽那樣的人,有錢有權位,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命,自己的麵子,隻要把他們的命攥在你手裏,隻要撕破他們的麵子,所有的都是你的”
    “不會吧?”
    “怎麽不會?”馮玉耳瞪著帥哥說,“總言之,千萬千萬莫要跟他們講道理,那是講不通”
    “我做不”
    “那你能做到什麽?”
    帥哥低下頭,沉默不
    “我都站在你這邊了,我都跟你一條心了,解開衣服跟你過日子,你還占前怕後?”
    “我不是前怕虎後怕”
    “我看你就狠話不敢說,好話又說不來,你還是一個男人麽?哦,你總不能讓我直接跟他們幹吧?”
    “我覺得沒有必”
    “沒有必要還是沒有手段?你作為一個男人沒有手腕,就要打一輩子光棍兒,守一輩子窮!吃一輩子我就跟你這麽不明不白鬼混一輩子嗎?不可能的!”馮玉耳滔滔不絕地說道:
    “明確告訴你,今年要是再不讓雙方父母見麵,或者你不見我父母,來年柳樹兒發芽,桃樹兒開花,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就要換人”
    馮玉耳這樣做是在逼帥哥呢,還是在找死?
    帥哥主動帶馮玉耳回家見父母,那是真想跟她好下去馮玉耳主動要求帥哥見她父母,而帥哥一再推諉,又說明什麽問題呢?
    “我這不是帶你回家見父母了嗎?”
    “你先見我爸然後我再見你爸媽,程序不要搞亂”
    “你不是說這是打破傳統的時代嗎?”
    “現在變”
    “什麽意思?”
    “誰叫你不爽氣的答應見我爸媽?對了,你不見我父母可以,你能告訴我你是哪個單位的嗎?”
    “這個我不能說!”
    馮玉耳打趣道,“難道你是秘密局的?”
    帥哥抬頭看了看她,然後搖搖頭,低頭說道,“不”
    “你不是秘密局的,又有什麽不能告訴我?”
    “不讓說就是不讓說,反正比秘密局還要秘”
    “四年了,我從你嘴裏問出一個字嗎?”馮玉耳把臉扭向一邊,流著淚說,“有什麽稀奇的?一開始先婚試,合適再結婚,不合適好聚好散,各自找各自的生現在就納悶了,這四年來,你究竟是在……試槍,還是在試……能給個準話嗎?”
    “我離不開”
    “你不見我父母,我也不見你父母,雙家父母不相見可以”馮玉耳下一步矮車:“但是,你總可以告訴我家庭住址吧?”
    帥哥為難地看著馮玉耳好想了想,又把頭低下去,說道,“我家住在遙遠的小山村…”
    “總該有個名兒”
    “我從小就離開那裏了,不知道叫什麽名”帥哥抬頭看著馮玉耳,說,“親愛的,我們在一起四年了,你還信不過我?”
    馮玉耳瞪了他一眼,“我信得過你,你信得過我嗎?”
    “你是我心上”帥哥抱緊她,緊緊地說,“我對你是認真當然是發自內心深處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我也知你要是沒有誠意的話,我也不會答應跟你這個死鬼混在一”
    馮玉耳理理秀發,挺挺俊美高山,溝壑一瀉千
    “你想我的時候,就來哄我開心,一旦開心過後,要麽鬼話連篇,說一堆空話,要麽提起褲子就跑了,連人影兒都瞧不見,多少時候我…”
    “工作在身,”帥哥打斷她的話說,“不敢耽”
    “工作,你就知道工”
    馮玉耳哭喪著臉,說,“問你家在哪裏,你說忘記了,問你父母叫個啥,你說你是撿回來的,我就納悶了,今天問你單位叫什麽,你還要保密…”
    說著,她把帥哥推開,一巴掌打在大腿
    “一問三不知,還想繼續好嗎?要想繼續在這張床上睡嗎?要麽告訴我家庭地址,家裏有什麽人,他們是幹什麽的,要麽告訴我工作單位,要不然,就別碰”
    說到此,她又後悔了,立馬改口,說道,“還是讓雙方家長見麵為讓他們坐下來把事兒說往後,你就明目大膽地從大門進出一九五八號別墅,不再飛簷走現在你年輕,能飛簷走壁,將來上年紀了,還能翻窗撬門嗎?”
    帥哥低下頭,繼續沉默不語,馮玉耳乘勝追
    她說,“我們現在成何體統?夜深人靜才來,天不亮又要走,做一個兩頭不見天的夫妻,你覺得有意思嗎?”
    說到此,她抹了一把淚水,繼續說道,“今兒個總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不想跟我結婚過日子,隻想跟我玩玩而既然這樣,那還是散了”
    “親愛的…”
    帥哥趕緊抱緊馮玉耳也讓他抱
    “你怎麽說這樣的話呢?”
    “你要我說那樣的話?”馮玉耳冷眼問道,“你給我機會了嗎?四年了,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跟你在這一九五八號別墅鬼混,這不是白……?”
    她見帥哥低下頭不說話,於是問道,“就是馮華山在外麵養女人,他還告訴她是水晶集團董事長,住在一九五八號別墅裏,你呢你呢?”
    說到此,側身趴在枕頭上,傷心欲絕地哭起
    帥哥一動不動,自言自語地說,“你這不是逼我犯錯”
    “我可以不逼”馮玉耳迅速坐直身體,看著帥哥說,“要麽一五一十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家在哪裏,要麽離開一九五八號別墅,各自過各自的生四年來,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再是鬼混,也…”
    帥哥逼得無路可退了,就把馮玉耳抱在懷裏,抹去臉上淚水,說,“我家住在山後麵,家裏有父親,哥哥,嫂”
    馮玉耳的眼淚有效果,帥哥終於說出家庭地址
    墨掉在心裏想,“馮玉耳,你繼續哭,繼續鬧,千萬莫熄火,趕緊問他住在哪座山後麵,叫什麽名字,他叫什麽名字…”
    可是馮玉耳聽說他家在山後,以為在省市牛山區牛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