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點頭道，“首先說我尊重你這一想法，深埋對馮玉耳老師、陳魚雁的好！這是為人之你說要出來工作賺錢找個漂亮的女友複仇，實際上一心在尋找馮玉耳老師”
    “沒有！”
    “你別不承你是不是醉酒之後心滴血了？”
    “”
    “你在窗口往下望，不會看花眼吧？你看見馮玉耳老師立在樓下，於是腳朝上，頭朝下，一頭紮進土裏？”
    “見到馮玉耳老師，我由衷地感到欣”
    “你一頭紮進土壤中，為什麽使勁兒鑽到省市來了？”
    “我不知”
    “你來到省市那幾天，天天都在下你在路邊翻垃圾桶時，一個開六百八十萬法拉利跑車漂亮少婦經過此地，正好看到你？”
    “是”
    “她帶你回到一九五八號別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她們家需要人手，需要男人升陽，幹她才把你帶回家的，並非從心底要幫”
    “我隻知道是她把我救”
    “當然，無論為了什麽，她都使你活下來根據你的個性，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便對她感恩戴回報她便對她怪病女兒好？”
    “有什麽不對嗎？”
    “非常對！恰巧她家怪病女兒和你的馮玉耳老師同名同姓，滿足路老師所說的一切條件：大城市，怪病，家裏有實力，可以資助四五十個學生，你就認為她是你馮玉耳老師對吧？”
    “古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見死不救是小”
    “前句為古人所說，後句是哪位古人所言？”
    “我說”
    “我怕你今晚就要作古”
    “誰人不作古呢？”
    “你是勇敢的，我是佩服的，但是你弄錯對象…”
    “不過在我死之前，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墨掉打斷老頭兒的話，說道，“主要是讓我死個明”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能不能回到一九五八號別”
    “隻要能救馮玉耳老師，不回就不”
    “你的勇敢讓我很感”
    老怪物撿了個幹淨地坐下，說，“一九五八號別墅有兩位婆子怕你出什麽事，安排你住在地下室對不對？”
    “地下室隔音效果不”
    “主要是樓上發出的聲音，不會對你造成傷害對不對？”
    “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事”
    “可是你當時並不理解她總以為她們軟禁你，包養你，把你送進地下黑工廠了，使用廉價的勞動”
    “老板們追求利益最大化，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你甚至懷疑她們是老鴇，要挖你的器官？”
    “無本買賣，又是暴利，符合老板們的胃”
    “後來你了解了實情之後，就對哪個家庭產生了憐決定拯救哪個家，拯救一九五八號別墅必須拯救馮玉耳，人才是根”
    “我是這麽想”
    “你聰明過人，膽識也不錯，但你急於求成，從而冒犯了楊淑還好，你得到燕門關的關”
    “隻可惜我什麽事情也沒有做成！”
    “高仿真模型男子你不會忘記吧？”
    “你是怎麽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古人說的吧？”
    “古言有道理，隻不過…”
    “隻不過你是怎麽想到讓馮玉耳刷漆的？”
    “醫院說她身體沒有病，可是她皮包骨頭，站都站不穩，沒有病，就有其他問當然富二代，多鬼事，平常沒有勞動，得不到鍛煉，吃不香睡不好，自然不健我教她刷油漆，就是使她勞逸結”
    “生病也要勞逸結合？你要增加她在人世間更多的苦難時光嗎？”
    “看似如此，其出發點並非如古人雲，勞動是最大的榮如今這個時代，勞動不僅使人吃得飽，睡得著，關鍵能增強體”
    “你沒有說真心話，那就讓我來說吧？”
    “當然可”
    “當你發現一九五八號別墅院子裏有一輛馬車的時候，才想到讓馮玉耳刷漆對不對？”
    “有什麽不妥嗎？”
    “你不但沒錯，而且幹得漂你不但善於觀察，而且喜歡開動腦筋，夠聰明，”他朝墨掉豎起拇指，“你的工作開展得很不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做到使馮玉耳銘刻在心的？”
    “刻骨銘心嗎？”
    “八月十五中秋節，馮玉耳看到四個軲轆脫漆，情人不要了，戀愛不談了，鍾點房不開了，這麽重要刺激的事情不做，卻要刷油漆，這不是刻骨銘心是什麽？”
    “對了，你有過刻骨銘心的記憶嗎？”
    “我要是沒有，就不會跟你在這兒廢話”
    “哪怕化成灰都無法忘記的記憶嗎？”
    “是”
    “我有，你有，她馮玉耳）也她想活命，必須”
    “我現在不想跟你談論此我想說八月十五中秋節晚上，馮玉耳在院裏刷漆，你沿著油漆味和油漆跡跟著上了牛山對嗎？”
    “”
    “你在哪裏發現了什麽？”
    “什麽也沒有發”
    “你娃兒不老”
    “既然你都知道了還有必要問嗎？”
    “我知道的很多，但是我想聽你說出”
    “有什麽不一樣嗎？”
    “不一”
    “那就讓我來告訴我順著油漆味和地上的油漆跡，追到牛山山我在梅亭發現雕塑馬蹄上有漆，在孤墓旁找到一雙破皮鞋，鞋幫鞋底均有漆，墓穴前有一輛廢棄的雙胞胎嬰兒車，四個軲轆上也有我覺得很奇怪，於是用紙取了樣本，帶回一九五八號別墅，和我刷鐵門上的油漆進行比較，完全一致，但是我沒敢下結論，於是又找到權威機構…”
    “鑒定結果完全吻合？”
    “是”
    “於是不眠不休地到牛山求究竟是孤墓在作妖，還是其他東西在作卻發現綠油油古牆後麵有人家，是這樣嗎？”
    “我回頭看見一對男女，他們…”
    “他們是你記憶中的一對姘頭還是螞蟻？”
    “後來他們化作西門歡和馮玉耳”
    “還遇到不少黑衣人吧？並與之溝應該說是慫恿、蠱惑、煽要他們交出西門歡，把他家地址交出來，最好把他除掉，這樣就可以救出馮玉耳了，就可以得到馮華山的錢了對嗎？”
    “救馮玉耳等於救支教馮玉耳老師，這個想法一直沒有至於向馮華山要錢，我真沒想”
    “鑒於你初情未悟，姑且相信你！但是…，”老頭兒話鋒一轉，說道：
    “八月十六的晚上，你看到很多黑衣人，不知道哪一個是哪一個，分不清馮玉耳和西門歡，於是回到一九五八號別墅冥思苦想，想到教馮玉耳穿針走線，幹針線活對吧？”
    “女人可以不美，也可以不溫柔，但是一定得有一兩樣讓男人心動的手藝…”
    “馮玉耳在西門歡服飾上繡米黃色玄字，三行小字，你感到很滿於是沿著玄字追到大學城、中央公園，濕地公園，牛山區人工你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找到西門歡的家對吧？”
    “馮玉耳跟死鬼跑了，作為活人世界，難道不該知道她死到哪裏去了嗎？”
    “她父母都不操心，你著哪門子急？哪死鬼馮華山沒有和其他女人不在一起嗎？”老怪物盯著墨掉問道：
    “他可以在外麵鬼混，馮玉耳就不可以嗎？死鬼西門歡就不可以跟他女兒鬼混？”
    “馮華山鬼混，是活人與活人之間的關係，而馮玉耳和西門歡……？”
    “死鬼就不能與活人在一起了？”
    “可是可以，不過…”
    “你可以不說，永久保持沉”老怪物飛快地說道：
    “說起他們頭痛是嗎？但是你必須牢記，人類登月上天了，土裏的人也該出來戀愛再說，誰和誰在一起不是混？不是快樂？別以為活人跟活人在一起才是正常，死鬼跟活人在一起就要大驚小毒孩子，如果你有這種想法的話，那就大錯特世界上真正的快樂就是活人跟死鬼在一起，才是天倫之”
    “你說的是鬼混吧？”
    “誰不想鬼混？誰不想《鬼混一生》？”
    “和死鬼在一起可是可以，就是…”
    “就是鬼混不好看對嗎？”
    “不光不好看，關鍵傷身傷”
    “鬼混看似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不正經的事，敗壞道德，喪失倫理，其實在我看來，鬼混是這個世界，乃至諸天萬界最安逸，最舒服，最享受的事我敢說，諸天萬界沒有哪一個人不想鬼”
    “我就不想…”
    “去你…”
    “我們不談論這個沉重話題，”墨掉打斷老頭兒的話說，“還是言歸正傳吧，”
    老怪物想了想說，“哪我們不說活人和死鬼在一起的事可以，但是你…”
    “要我做什麽？”
    “離開一九五八號別”
    墨掉想了想說，“可是我始終不明白：西門歡為何隻糾纏馮玉耳一個人？人家鬼混一片，既送金，又送銀，還送房、車，睡在飛來春大酒店，白白淨淨，漂漂亮亮，哪馮玉耳是什麽？像什麽？”
    “那你是如何做到使馮玉耳在睡夢中、漆黑一片的房間飛針走線的？”
    “刻骨銘心的痛苦可以嗎？”墨掉問道，“你可曾想過銘刻在心底的記憶是什麽？”
    “就像泥土中的一粒種子，白日晝夜要爬向光明，片刻不停歇，隻為抱太陽對不對？”
    “隻可惜她被西門歡纏住”
    “如今油漆跡讓你認識了西門歡，還發現他的出處，現在又有米黃色玄字服裝，你一眼就能認出他毒孩子，你能不能就此結束？”
    “你是叫我知難而退，還是讓我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