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我在講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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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掉總以為西門歡在臥室,一直在操控馮玉耳的魂魄,便開啟陰陽眼、嗅覺大法進行搜查,可是沒有發現西門
    這才故意說道,“馬車上好像不是”
    “那會是誰?”馮玉耳看著門口問,“不會是燕門玉背著馮華山在外麵鬼混吧?”
    “他們搬離一九五八號別墅住到別的地方去”
    “我姥姥在外麵鬼混?不可!”
    “那個少婦看見馬車,就非常興奮激動,像脫兔似的,呼啦啦跳上車,手舞足蹈地指揮老頭兒開他們沿著蘋果路向南行駛,駛過大學城、地中海商業廣場和中央公園,濕地公園,經李子樹路上銀杏路,進入牛山區人工”
    “太有意思了…”
    “你不信我做的夢?”墨掉打斷馮玉耳的話說,“我真的夢見”
    “我相信不過我在想,我爸爸馮華山在外麵養女人,他女兒反被他人養,你幫我養,我幫你養,你養我的,我養你的,覺得太有意思”
    “我沒有看見馬車上就是你馮玉耳”
    “老頭子接少婦,老婆子接小夥子,這是時代,也是潮他不接我接誰?”馮玉耳開悟道:“墨掉你接著說,我喜愛蘋果路右轉李樹路,為什麽不直接進入銀杏路上人工湖?馬車為什麽繞著商業廣場,進入中央公園,在濕地公園轉圈子?”
    “我後來才知道老頭兒知道我在跟蹤他他想通過繞圈子的方式告訴我,他們已經發現我了,要我知難而”
    “我有沒有在車上跟你說過話?”
    墨掉低下頭沉默不
    “假設是我好嗎?”
    墨掉這才抬起頭說,“你是無聲勝有聲,聲聲入”
    “你是什麽意思?”
    “老頭兒上樓接你的時候,你們在…”
    “我們在幹什麽?我知道對了,姥姥有沒有給你耳塞和防爆隔音頭盔?”
    “給了!不過,過了那個勁兒,老頭兒有點小勞累,便躺在床上睡覺,你卻毫無困看到老頭兒睡得很香,便從床上起來,在他的衣服上繡”
    “什麽字?”
    “玄”
    “玄幻小說的玄?還是命懸一線的懸?”
    “你不但繡了一個玄幻小說的玄字,還在旁邊豎著繡了三行小篆”
    “說來聽”
    “玄而玄,幽而幽,黑而赤”
    “墨掉,馮華山知道我繡字要揍”
    “為什麽?”
    “你為什麽教我針線活?”
    “我是讓你白天有事做,晚上好睡”
    “馮華山在外麵養女人,啥玩意兒沒撈到,還賠錢賠精力,老頭兒養我,我給他繡花,繡字,給馬車刷漆,馮華山不賠本了嗎?”
    馮玉耳語速極快地說:“你親眼看見我把玄字繡在老頭兒衣服上的嗎?”
    “你還記得那天下午在我褲衩上繡的字嗎?”
    “一邊鳥字,一邊人吧?”
    “當時我就在想,你為什麽要在我身上繡‘鳥人’,在老頭兒身上繡‘玄’字,還繡三行小字,”墨掉抬起頭看著她說,“你飛針走線的樣子非常”
    “你看著玄字開始追蹤對吧?你追蹤老頭兒肯定會有人追蹤馮華你明白我在說什麽嗎?”
    “當然知道世界上的烏鴉都是黑”
    “老頭兒對我說:你主動而且樂此不疲地跟在他後麵,讓我別再找麻煩”
    “放屁!”馮玉耳咬牙說道,“如果我認識他,我會咬死”
    “但我一心要幫你,並不希望你和老頭兒《鬼混一生於是我看著他衣上的玄字,緊追不舍…”
    “你教會我針線繡花,是要我在他身上做一個記號?”馮玉耳忽然問道,“你教我刷油漆又是為什麽?”
    墨掉默默地想,“刷油漆讓我找到牛山,找到孤墳,發現嬰兒車,破皮鞋,梅亭裏的雕塑你爸爸馮華山要是知道這些,還不要推平牛山?”
    想到此,墨掉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做了一個噩”
    “我倒覺得像真實存”
    “如果你這樣認為,那我就不說”
    “別!”馮玉耳急著說道,“你繼續講夢,接著看我在你心中是怎樣一個女人,讓我看看你在一九五八號別墅做了什麽樣的噩”
    “我跟在老頭兒後麵,是想知道他要帶你到什麽地方去,然後做什麽於是就跟著他,隻為找到他的地址,了解他的家庭情況,如何想辦法救你回”
    “你找到了嗎?”
    “我跟到牛山區人工湖,老頭兒把馬車趕上輪渡,你們不見我上前向老頭兒問路…”
    “後麵的事情就不用說了,我都知道”馮玉耳打斷墨掉的話說,“墨掉,你都知道每天晚上八九點,我常常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想法,就要犯犯病以後,什麽也不知道”
    “在現實中,我看到了這一點,但是在夢中,你和老頭兒在一起很興奮,很刺激,”墨掉低下頭說,“你每次外出不僅衣著漂亮,而且非常活潑,喜歡去飛來春大酒店開鍾點”
    墨掉拿著手中的裙子給她看,“你在牛山區人工湖畔,穿的就是這條裙子,你摸一”
    馮玉耳從他的手中接過裙子,摸了摸說,“上麵哪來的泥土?”
    她抓住裙子的一角說,“是不是我跟老頭兒訛詐你,在地上滾的?”
    墨掉的大腦沒有轉過彎來,也沒有想到馮玉耳會講到那個方麵,所以說,“是…”
    “是不是我很賤?”
    為了不討論這個話題,墨掉連忙說道,“我說的是一個”
    “墨掉,我白天奄奄一息睡在床上,晚上卻生龍活虎出門跟老頭兒鬼混一起,我不賤嗎?”
    “玉耳,我講的是夢,絕對不可以認”墨掉趕緊進一步解釋說,“在夢中,我才知道老頭兒對你使出妖術,什麽都由不得他叫你站著,你不敢坐著,你溫柔得像一隻小綿”
    “我有那麽乖巧嗎?”
    “有!”
    墨掉緊接著說道,“我第一次夢到你跟老頭兒碰麵的時候,老頭兒喝得酩酊大醉,還家暴”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個樣”
    “玉耳,我講的是夢,不能當”
    “古人雲:日有所思,才夜有所你的夢就是我的遭遇、苦難、生不如死,是真實”
    墨掉趕緊道歉道,“對不起!玉耳,夢是反其道而行之,是假我做夢都想讓你可是他扯破你的衣服、打碎你的家具,手指你鼻子、打你巴掌、罵你家人,其實際情況,你沒有挨打挨罵吧?”
    “給我親人戴上耳塞、防爆隔音頭盔是真的吧?墨掉,不說了,不說”
    馮玉耳縮進被窩裏,拉被子蓋住腦袋,躲起來說,“你不用安慰我,我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麽病,但是我知道自己有病,而且非常嚴重”
    她偷偷地抹眼
    人不怕貧窮,就怕有病沒藥
    馮玉耳就是一個典型,她的病無藥可治,可是不用藥物,身體又豈能康複呢?
    “玉耳,人家有病需要服藥,但是你這個病,需要戒男”
    “我有男人嗎?”馮玉耳忽然冒出頭,瞪著一雙大眼睛問,“怎麽戒?”
    “不要和老頭兒來往就戒”
    墨掉看著她,看她並不厭惡他,才繼續說道,“我在夢中和老頭兒打過架,他肚子上,腿都受傷”
    “整死他狗日”
    “我對他說過,一九五八號別墅有百靈藥,隻要塗上它,馬上就如果今晚我再夢見他,他問你要百靈藥,你就說沒有,千萬不要給他百靈現在他受傷了,我就有把握打敗他,你的身體就會感到輕”
    “我給他錘子,”馮玉耳咬牙切齒地說,“墨掉,你給我買包耗子藥回來,老娘耗死”
    馮玉耳每次看到西門歡是什麽場景?她會用錘子敲西門歡的頭?她會用耗子藥藥死西門歡?別人不知道,作為有陰陽眼的墨掉來說,還不了解情況嗎?
    因而說道,“玉耳,有句話我不好說出”
    就在此刻,臥室門突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