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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小會計發來這麽一則緊急信息:
“姐姐在嗎?”
“開”
“有新情”
“長話短”
“有一個男人跟那女人開房”
“你想告訴我什麽?”
“我想說西門花林副董事長養的那個女人好像在外麵養男”
“食物鏈沒啥子大驚小怪的,繼續觀察!”
“收”
小女會計是個偵探迷,也是塊偵探料她見那男的從飛來春大酒店出來,坐車要於是跟上去來到飛機
那男子打票要飛,於是趕緊報告:
“姐姐在嗎?”
“還在開”
“那男的要”
“啥子意思?”
“他在機”
“回來報”
小女會計跟上去瞄了那男子一眼,那男人長得還真不賴,主要是身板結跟西門花林副董事長在外麵搞的那個女子年紀差不多,兩人非常般配,想必是發小,或者是同
再細細一看,那男的長得細皮嫩肉,唇如塗膏,睛如清泉,長長的眼睫毛像人工打造
乍一看還以為是仙
那女會計不敢多看,再看恐怕就情不自禁地投懷送抱了,因為身體已經膨脹…
那仙童是飛往南方的一個城市,離他們所在地還是蠻遠小會計也不想那麽多,趕緊買了票,進入候機室登機,要一跟到底,摸清情
一周之後,小會計發來周報表:
汪甜,北城原住北城大學畢業,機電
父親癱瘓,母親跟男人私
科技公司工作月入8000+,等老房拆遷換婚房,女方就是廖晨
廖晨晨,北城原住北城青年大學畢業,傳媒
此次二人相會,是廖晨晨求汪甜幫
汪甜提前半月請假,提前半月找人照看父親,這才擠出時間來省市與廖晨晨相
至於幫什麽忙,怎麽個辦法,廖晨晨沒有提,隻說自己想他了,要他過來陪兩
廖晨晨怕汪甜不來,就撒了謊,說有急事需要當麵說,來了之後,二人一直在酒店
事後,廖晨晨給汪甜八萬塊錢,說是補貼家用,叫汪不要那麽辛苦,說將來老房子動遷之後,哪裏花得完的錢,到時候別身體不行了,得不償
廖晨晨稱自己也會努力掙錢,兩個人的日子兩個人經營,未來一定會更加美好
倪行看完,發信息道:
“有內容,有深度!”
“姐姐的意思是?”
“千裏送”
小會計尋思,回道:“未必能命”
倪行非常吃驚,這小姑娘年紀輕輕,怎麽懂得那麽?於是發了一個哈哈大笑的表情過
小會計飛快回來一個雙手抱拳,——打了一個拱手,一切都在不言
倪行非常驚訝,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跟一個五十出頭玩男人無數的老太婆玩微信,還字字都在意意思上,真是個奇才啊!
倪行實在憋不住了,於是問道,“你知道我說的是啥意思嗎?”
“你說呢?”
“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你問”
“還不快回答?”
“你的意思是廖晨晨跟西門花林生不出仔仔,她懷疑自己身體有問題,於是想跟汪甜借一炮,檢驗一下自己肥沃的土地能不能長出茁壯的苗苗…”
“你怎麽啥都知道?是不是看多了?”
“沒有碰過男人,難道還沒看見過男人跑嗎?說來說去不就那麽點兒事”
“你這麽厲害,以後哪個敢要你?”
“副董事”
“晚上把枕頭支高些!”
“嘚嘞!”
“對了,明天回來好好照顧晨”
“明”
老母豬說到此,牛山林再也忍不住了,因為他聽得雲裏霧裏,山裏城裏,聽懵圈兒了,聽岔氣了,於是打住老母豬的話問道:
“你講的是啥子意思?”
“操,”老母豬生氣地說,“老娘說了半天,講得口幹舌燥,你沒聽懂?牛山林你那腦子裏裝的是啥玩意兒?”
“還能裝啥玩意兒,當然是山清水秀”
“你還知道江山?打你外爺的狗”
“夕陽,你能不能一句話告訴我他們在幹什麽?”
“廖晨晨想借種檢驗一下她那塊肥沃的試驗田,聽明白了?”
牛山林越聽越迷糊,吵著聽不懂,老母豬沒有辦法,隻好從另一個角度給他解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廖晨晨肚子裏的仔子順產下來了,是一個白白淨淨的仔子,取名西門
西門頌乍看像汪甜,細看還像汪甜,哪塊看都像汪甜,不像五大三粗的西門花
廖晨晨心裏明白仔仔是汪甜的,不過西門花林沒有見過汪甜,仔仔長得像誰,是哪一個男人的,在沒有科學鑒定之前,廖晨晨說仔仔的爹是誰,誰就是仔仔的爹,跟長得像哪一個和哪一個人說仔仔是哪一個男人的,都沒有法律依
“小仔仔長長不就像自己家裏人了嘛,”牛山林
“你以為誰都跟西門花林長長就像你?”在一旁腿都站麻了的老黃牛
“你見過西門花林?”老母豬鄙視地看著對老黃牛問,“不曉得情況最好不要在旁邊亂開黃腔,曉得不?”
“你晉級”染布坊老板和養羊專業戶說,“老母豬,你該改姓綠奶奶…”
“我不稀罕,”老母豬接過來說道,“我高興不起來,做婆婆的最忌諱兒媳婦在外麵借種生崽!”
“牛兄應該改姓綠爺!”
老母豬氣得在原地打了一個
老黃牛上前安慰道,“畜生最不值得的就是生人類的”
羅姍一直覺得自己孤立無援,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初戀情一句話夠結實,這讓她的心裏暖和多
於是朝劉沙河靠近一步,一高一矮緊緊站在一起,有種小鳥依人的感
老牛穿一身棗兒紅棉襖,老豬穿一身黑大衣,要不是身高相差太大,看起來還真像一家
廖晨晨自己都覺得仔仔不像西門花林,心裏十分害怕,但她一直在想辦法,看怎麽對西門花林解
她就一直觀察仔仔和西門花林的相同
有一天,廖晨晨終於說話了,發現西門花林和西門頌的相同之處簡直是太多,於是說道:
“親愛的,我們仔仔的頭發跟你的頭發一樣黑!”
西門花林高興過了頭,趕緊取來鏡子看,確實很像——嫩黃嫩黃
廖晨晨又說,“你的耳朵和仔仔的耳朵都是彎彎”
西門花林摸摸自己的耳朵,又摸摸仔仔的耳垂,笑眯眯地點點
“真像,摸起來好舒”
“你是大眼睛,他是小眼睛,仔仔長大了,眼睛也就跟你的眼睛一樣大”
“說得有道”
“仔仔長得白,是因為仔仔剛從我肚子裏鑽出來,還沒有經曆風雨,你長得黑,是因為你一生缺少父母的關愛,經曆的風風雨雨太”
西門花林聽到這裏兩眼含淚,便小心翼翼將西門頌捧在手裏,剛舉到嘴前,準備輕輕親一下小家夥的臉蛋,沒想到那小鬼哇的一聲哭起
當時西門花林像捧著一個燙手的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他沒有做過父親,不知道自己哪裏不小心傷到了仔仔?
他擔驚受怕地將仔仔還到廖晨晨懷裏,小仔仔立馬就不哭
倪行得知西門花林把母子二人安置在一棟豪華別墅裏,本來要去看望的,後來思來想去,決定不去的
免得西門花林別扭,廖晨晨害怕,所以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