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貧富要合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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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蓮,柳思絲,羅姍,三人把馮玉耳抬進堂屋,拿藥醫治,就不一一細
就說羅姍問方蓮,“方姐姐,你們在外麵摟摟抱抱幹啥子?”
方蓮這個人,啥子都好,就是三句話不離本
她回說,“我看見墨掉從後麵抱著玉耳妹子,爹就圍著她們兩個人打我以為他們在玩老鷹捉小雞遊戲呢,正準備加入,這才發現他們在爭風吃醋,為女人打”
馮玉耳躺在涼席上無病呻吟,聽方蓮這麽說,裝模作樣坐起來,哎喲喲、嬌滴滴地說,“你亂”
方蓮沒有搭理馮玉耳,繼續說道:
“我見她在墨掉和老爹之間來回跳,原來是爹打墨掉,墨掉拿他媳婦做擋箭”
方蓮手指馮玉耳的身體說,“一個女人夾在兩個男人之間,總歸是女人受苦受不管那麽說,我得幫女人不是?”
“我見爹不但打不著墨掉,一出手反而傷害玉耳妹子,覺得事情很嚴重,就過去勸”
“可是,男人打起來,怎麽聽女人的話呢?誰也不肯罷”
“我就急了,見墨掉從後麵抱住妹子,我也就從後麵抱住”
“於是對他說:爹呀,你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麽跟小夥子爭女人呢?你的硬件不行”
“爹聽了這話,暴跳如雷,腳踢拳打,殺紅了眼,恨不得把墨掉吃”
“我又說:爹呀,不管怎麽說,馮玉耳都是你老人家的兒媳婦,叫你一聲爹,你不能亂了輩分,學地麵上的”
“他回頭看著我,吼道:誰跟他爭風吃醋了?我是在搶兒媳婦啊!”
“我說:爹呀,搶跟爭不一個意思嘛?!”
“他捶胸頓足地說:哎喲喲,我跟你說不”
“我說你跟我說不清,等你兩個兒子出來,你跟他們說要得不?”
“有問題,要坐下來慢慢解決,不要動不動就打架,成何體統!再說,感情這玩意兒,勉強不得”
羅姍聽到這裏,噗嗤一聲,笑道:
“方蓮姐姐,還是你的辦法用這種計量,拖延時間!”
羅姍朝她豎起拇指,“高,實在是”
“哦,我明白了,”柳絲絲也說,“方蓮姐姐用這種辦法不但保護了玉耳妹妹,還保障爹的安全,確實高!”
“啥子?”馮玉耳忽地站起,指著柳絲絲問,“你叫的啥子?”
柳絲絲一愣,弄得莫名其妙,看著馮玉耳不知所
羅姍,方蓮也不知馮玉耳為何如此大的反應,就看著
馮玉耳朝柳絲絲靠近一步,手指鼻尖,問,“你叫誰爹?”
柳絲絲覺得並沒說錯話,因為前麵已經說到結婚了,這馮玉耳怎麽記不得?
因而瞠目結舌地看看羅姍,方蓮,不知如何是
馮玉耳指著柳絲絲逼問,“你跟西門歡搞上了?說啊?說啊?說啊?”
“這個……”
“你們這些人,”馮玉耳手指羅姍,方蓮,柳絲絲的臉,像刀子一樣比畫:
“我還真把你們當親姐姐呢,親姐姐搶妹妹的男人,還當著我的”
說著,馮玉耳從涼床一邊走到另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
“不跟你們玩了,不跟你們玩了,一幫背信棄義的婆娘…”
馮玉耳來到堂屋門口,回過頭,鄙視地看著羅姍問:
“你不是保證她是個良家婦女嗎?你不是保證她不會解封?脫了衣服勾引男人,你的保證呢?羅姍,老母豬,我說得咋樣?男人靠不住,男人不可靠,你不信!我說柳絲絲是狐狸,是狐狸,你說她成了精,扛得住誘惑,不會答應男人的要羅姍,老母豬,你聽到沒有?她連爹都叫上了,等喝喜酒了是吧?”
羅姍走過來拉馮玉耳的手,想跟她解
可是馮玉耳甩開她的手,朝她臉上噴了口唾沫,“別碰老”
羅姍沒有抹臉,還是謙卑地來拉馮玉耳的
馮玉耳推開,羅姍就把手抱在懷裏:
“妹妹,你聽我說好嗎?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
馮玉耳極度討厭地看著羅姍,“還維護呢?拉皮條的吧?”
方蓮一聽這話,覺得馮玉耳搞錯了人,拉皮條是她的強項啊!
怎麽怪羅姍呢?馮玉耳雖不知中間真實緣故,但聽馮玉耳的話,覺得非常刺耳,十分不舒服,她走過來,跟羅姍站在一
羅姍隻覺得玉耳妹妹年紀尚小,不太懂事,對感情這個東西,尤其對男女之間那點兒私密,尤為看
那是因為她的肉身在地麵世界,沒有徹底經過地下世界輪回轉換,還不知道啥是寶貴的,啥是虛妄
所以,她沒有跟她置氣,還輕輕地對她說:
“玉耳妹妹,冤枉你柳姐姐”
“是嗎?”馮玉耳兩眼眯成一條縫,手指柳絲絲,“爹都叫上了”
“那是假………”羅姍差點說漏嘴,於是極力補充道,“她那是……”
“我知道,他是他們兄弟的養父,是假”馮玉耳一張潑婦嘴:
“真的還沒找到是嗎?咋的,非要認親爹才成親啊?萬一親爹沒有這個假爹有本事,打臉不?”
“玉耳妹”
“誰是你妹妹了?”馮玉耳一橫手,把羅姍差點推
方蓮眼疾手快,趕緊抓住羅姍的手,把她藏在身
她站在馮玉耳跟前,細細地打量
這個女人,外表確實漂,但亮骨子裏,真是不講
她抬起手,朝馮玉耳臉上就是兩巴
扇過之後,她指著馮玉耳喝道:
“給你臉不要臉,給你好好說你不聽,以為你真是兩家上市公司老總的千金喲?”
馮玉耳當時就打蒙了,兩眶淚水晶瑩剔透,搖搖欲
她看看羅姍,再看看方蓮,覺得她們是一夥的,聯合起來欺負她,忽然咆哮起來:
“你敢打我?”
“老娘打的就是”
方蓮一抬手,又是兩巴掌呼上去:
“打你咋地啦?”
“你個窯姐……”
方蓮聽到這話,一掌打在馮玉耳左肩上,然後抓住她的衣服,重重地搡了兩下:
“你娘是公開的雞曉得不?”
“呸,”馮玉耳朝方蓮噴了一口血水!
“我媽媽是歌手演員,不是……”
哈哈哈,方蓮把眼淚都笑出來了,咳嗽不
柳絲絲走過來扶住她的胳膊,給她拍背順
方蓮把柳絲絲拉到身後,直起腰,看著馮玉耳,噗嗤一聲又笑了!
她急咳幾聲嗽,指著自己的鼻子:
“我是窯姐,有執照而合法的雞曉得不?”
然後指著馮玉耳,“你媽媽是穿著美麗外衣的野雞子,而且還是雞子”
馮玉耳肺都氣炸了,她哪裏受過這樣的窩囊
於是撲上來,雙手抓方蓮的身體,要跟她拚個你死我
方蓮在麗人院摸男人摸出了經驗,手上的功夫了不
馮玉耳的手還沒有伸過來,她一抬手,朝哪臉上先是兩巴掌,再一腳蹬出去,把馮玉耳掀翻在牆角
然後飛身上去,要騎在馮玉耳身上廝打,把她的臉抓
羅姍和柳絲絲見方蓮潑婦癮上來了,趕緊拉住她:
“方姐姐,你大人大量,就饒玉耳妹子這次”
方蓮在麗人院什麽姑娘沒見過?
像馮玉耳這樣的貨色,就是欠揍,一定要嚴加管教!
一向就長毛病,那以後就不好辦
唯有隻有把她揍痛了,她才懂規
方蓮手指瑟瑟發抖的馮玉耳對羅姍和柳絲絲說:
“這婆娘該教育了,要不然得罪客”
方蓮就這脾氣,三句話不離本行,還以為馮玉耳是她院裏的姑娘呢!
羅姍和柳絲絲相視一笑,然後來拉馮玉耳起來!
馮玉耳不知好歹,朝她們吐口水:
“滾開,我跟你們不是一路”
羅姍心轉善念,倒還沒啥戒心,可柳絲絲就大不一樣了!
她認理不認人,認親不認聽馮玉耳這麽說話,就不高興
於是說道,“玉耳妹子,我跟西門歡沒那回事,你不能亂咬”
“呸呸呸呸!當我三歲小孩呢!不要臉的狐狸”
方蓮二話不說,上去一腳踏下去,踩在玉耳大腿上,然後略彎腰,朝馮玉耳臉上淬了一口:
“你這個臭婆娘,是不是找死?”
馮玉耳見方蓮火辣辣的眼神,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怎麽也想不明白:
“我跟她無冤無仇,她為啥子對我下如此狠手?”
她越想越生氣,抬頭看著方蓮問:
“你這個瘋婆娘,我招你惹你了?你多管啥子閑事?!”
方蓮心想,“這婆娘服軟了?也不過如”
就鄙視地看著馮玉耳哼了一聲,問道:
“柳妹妹睡西門歡那是看得起他,你有啥子權利幹涉他們?”
馮玉耳一聽這話炸了,迅速站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
“他是我的男”
“你的男人?”方蓮抓住她一隻耳朵問,“你哪來哪來的男人?怎麽證明他是你的男人?”
“我們在一起四五年了,”馮玉耳看著方蓮
然後撈起裙子,“你們看,他把我身上老繭都睡起”
方蓮是個較真的人,起身低頭湊近一看,確實是死繭,驚訝地問:
“你賺了多少錢?”
羅姍,柳絲絲見方蓮三句話不離本行樣,忍不住又笑
馮玉耳見羅姍和柳絲絲捂住嘴笑,就明白方蓮的意思了,於是搖搖頭說:
“他沒有給”
“白睡啊?!”
方蓮忽然站直身體,直搖頭:
“可惜呀,這麽好一副皮囊,怎麽讓他白睡呢?”
說完,她看看柳絲絲,看看羅姍,然後看著馮玉耳說:
“你婆娘是個賤貨,不值錢!!”
她用腳把馮玉耳一隻腳踩住,恍然大悟道:
“哦,我曉得了,你爹娘老子有錢,你甘願倒貼是嗎?”
馮玉耳心想,“西門歡是沒有給我錢啊,我也沒有給西門歡錢啊,我們兩個人誰也沒給誰的錢吧?那麽我們這算啥子關係呢?”
方蓮見馮玉耳低頭沉思不理睬她,於是大吼一聲:
“馮玉耳,老娘問你話呢?”
馮玉耳一顫,往後仰,這才緩過神,說,“我沒有給他”
方蓮當時有些懵,自言自語地說:
“喲嗬,咋回事?你怎麽沒給錢呢?”
她一手托起馮玉耳的下巴,點著頭說道:
“長嘛是長得漂亮,確實愛人!他不給你錢,你也不給他錢!”
她忽然把手縮回來,馮玉耳以為她要扇她,雙手抱住頭,瑟瑟發
方蓮撇撇嘴,忍不住笑,挖苦地問,“真愛啊?”
真愛假愛,馮玉耳也不知道
可是,她又不敢說真話,怕嘲笑她,於是抬起頭,看著方蓮反問道:
“你說呢?”
“我說嘛,我說嘛”
方蓮打了一個圈,指著馮玉耳說:
“你們在鬼”
“鬼混?”
馮玉耳在腦海裏念了無數遍,確實感覺到有這個可
白天不來晚上,天晴不來下雨來,家裏不睡賓館睡,地麵世界不待地下世界待,種種跡象表明,確實是在鬼混啊!
可是女人在女人麵前,哪一個女人不想有點麵子呢?
馮玉耳同樣如此,因而說道:
“你們才鬼混呢!”
方蓮見她說話合眾了,懂事了,手指笑著對柳絲絲和羅姍說:
“她這個小娼婦兒啊,死鴨子嘴硬,還不承認?”
馮玉耳聽方蓮這麽說,臉紅至脖子,卻大起膽子,笑著說:
“承認就承認,一晚不停”
柳絲絲,方蓮,羅姍,唏噓一聲,拉起馮玉耳的手:
“走,我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