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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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隻解除上的,或者靈魂上的,便會自己觸動咒術,元神破碎而亡,因此十分難以擺脫其控製。闌
故而,這也讓得金蛟王隻能聽命於那蛟魂的指揮,為其複活做準備。
不過那蛟魂眼光自然是無比挑剔的,金蛟王尋找了多年,竟也沒有找到其滿意的肉身。
而前一些年,正巧讓其尋到了金靈的身上,雖然金靈是條雌性蛟龍,但是資質卻是蛟龍一族之中近百年來最為強大,故而便被其選為了目標。
況且到了他這種修為,對於性別還真沒什麽在意的。
不過金蛟王卻是不想同意的,一來金靈是他較為中意的後輩,二來這是金蛟王想要故意拖延其奪舍重生的步伐。
所以便暗中幫助金靈逃出了蛟龍一族。
後麵也便是張鐵的事情了。闌
隨著張鐵將其記憶消化完畢,緩緩舒了一口氣,他可是記得原著之中金蛟王在百年之後,出場之時,可是沒有任何被人所控製的跡象的。
“或許原著中,金蛟王通過什麽手段,讓得著血魂咒失效了吧,畢竟這修仙界之中哪有什麽真正萬無一失的手段呢?”張鐵心中喃喃道。
“不過,金蛟王既然那麽畏懼這血魂咒,而且如今他肯定以為這蛟魂已然奪舍成功,那不知,嘿嘿!
”
一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微笑,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張鐵心中迅速成型,緊接著張鐵元神立刻籠罩全身。
盤臥於大陣之中的巨龍身軀,雙眼驀然睜開!
在其雙目睜開的刹那,天地轟鳴,四周的大陣,轟然崩潰,化作無數碎片倒卷的同時,張鐵身子一躍而起!
隻聽著卡察!卡察!卡察!的聲音響起,那是張鐵渾身三萬三千塊強大龍骨所發出的聲響。闌
隻見得張鐵的眼眸之中,閃爍起了七彩的光華,這正是那七道上古蛟龍之軀所帶給他的七種屬性的本源。
金、木、水、火、土、雷電和冰雪,不過那七道上古蛟龍之軀雖然被那蛟魂以特殊的大陣所封印著,但畢竟已經過去了數萬年的歲月,其中的大部分本源均已流逝。
但是所能剩下的也是最為精純的本源,雖然數量較少,但卻也賦予了張鐵七種屬性。
隻見得張鐵龍爪一張,其中立刻閃耀起了金赤黃青黑五色的劍氣,而另一隻龍爪之上則盤繞起了一股股青色的雷電,張鐵張口又是一吐,一團白氣吐出,那白氣噴塗在地麵之上,竟使得堅硬堪比金石的地板立刻結出了白色的霜華,最後卡察卡察的聲音響起,破碎成了無數塊。
不過,這七種屬性,卻算不上此次他最大的收獲,隻見得張鐵龍尾一擺竟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那陣法震得粉碎。
不過,過慣了苦日子的張鐵,確是不舍得浪費這些珍貴的材料,特別是那四枚玄魂玉,更是極品中的極品,四隻龍爪卻是極速閃動,卷起大陣散落的天地靈材便收入囊中。
隨後,張鐵身形一動,竟化作了,一道熟悉的人形。闌
微閉起雙眸,張鐵正察看著自己,那已經變成了,五彩之色的血脈空間。
如今的血脈空間,竟已經膨脹到了數百丈的範圍,一滴滴金色精血閃耀著七彩的光芒,如同星辰一般的點綴在這龐大的血脈空間之中。
細細數來,竟達到了六十四滴,也就是說,此時的張鐵赫然已經直接跳過天煞真龍訣第六層,突破到了天煞真龍訣第七層。六十四滴不僅僅是數量上的變化,血脈等級上更是高的可怕,已經超脫了這方人界所能誕生的血脈極限,可以說是達到了真龍級。
不過,張鐵想要發揮血脈的極限威能,還是需要吞噬吸收更多地能量才行。
這一過程完全是能量的積累,因此張鐵不需要擔心修煉瓶頸,隻是需要的修煉資源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了,畢竟對於真靈來說,也不是生下來便是最高境界,其成長過程完全就是吞噬積累所需能量的過程。
例如,那頭幼年羅睺經常呆在人界,便是因為人界這處界麵無比靠近曾經一隻成年羅睺的死亡之地,方便其吸收死亡羅睺所溢出的本源能量。
至於張鐵這個等級血脈真正的瓶頸是什麽境界,現在還是未知之數。闌
不過張鐵覺得,至少進階合體之前,定然不會有什麽瓶頸的,至於能否進階大乘,以如今的血脈還是有一些困難。
不過,對於擁有大道熔爐以及清楚知曉原著機緣的張鐵來說,這都不是什麽問題。
如今,單論戰力,張鐵即便是保持著人族的形態,也可以力戰假嬰期的修士而不落下風。
但是想要抗衡十級大妖級別的金蛟王,卻還是有些利有未逮。
而且那血魂咒隻有那蛟魂自身才能對金蛟王施展。
雖然如今他也掌握了血魂咒這一強大的控製人的手段,可那金蛟王身上的血魂咒,並不是以他的精血和分魂所下,根本無法驅動。
在凡人修仙傳的原著之中,元嬰期的前中後期每一個境界之間的差距都無比巨大,十級大妖和化形後期的大修士,要斬殺那些普通的元嬰中期的修士,就猶如大境界碾壓一般簡單。闌
不過,即使不敵金蛟王,張鐵覺得憑借自己如今的實力,自己從其手中逃脫,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不過,張鐵心中對於這段時間在蛟龍一族之中的種種遭遇,可是記在心中的。
不從蛟龍一族之中薅一些羊毛,他可是不甘心的。
張鐵微微一笑,隨後麵容便恢複了萬年無波的平靜,他微閉起眼眸,下一刻陡然睜開。
而此刻,他眼神之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鋒銳,反而透露著一種看遍世間滄桑的深邃與悠遠。深邃的眼眸,古井無波,仿佛已經洞悉了世間萬物一般。
。。。。。。。。。
在殿外盤坐的金蛟王猛然睜開了雙眼,他緊緊盯著那巨大的石門。闌
就在下一刻轟隆!轟隆!
平靜了一個多月的石門轟然打開,金蛟王童孔猛然收縮。
在他的眼前,那轟然打開的巨門之後,一道身影昂然而立。
其身周的氣息雖然遠遠比不上他強大,但是卻透露著一種讓他難以企及的自信,這是一種對自己實力有著充沛自信的表現。
再看其神色,卻是平靜無波,仿佛沒有將剛剛所發生的一切看在眼中一般。
漆黑的眼眸更是給金蛟王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錯,他想了起來,正是他接受那蛟魂神通傳承之時,所見到的那一道虛影的眼眸。平靜而威嚴。
其實金蛟王倒也不是沒有一絲的懷疑,隻不過這段時間,他所經曆的一切,讓得其不敢生起懷疑的心思。闌
一便是他對那蛟魂這段時間來所產生的畏懼,再也不想嚐試那血魂咒的滋味。二是他可是親眼所見,張鐵的靈魂已經被大陣所淹滅,他也是親自查探過的,不可能有任何的遺漏之處。
金蛟王的心中已經有九成九相信自己麵前的這一位,便是奪舍重生歸來的第七老祖。
看到金蛟王這般表現,張鐵麵上依舊保持著那般神色,但心中卻已經是樂開了花,一想到接下來蛟龍一族中的各種寶物,他都可以予取予求便不由得心中一陣暢快。
“恭迎老祖歸來!”還未等張鐵做出什麽,金蛟王竟一個躬身,朝張鐵行起了禮。
“嗯,金晨,這段時間你做的不錯,如今,我能夠複活歸來,倒也有你的一些功勞。”
“不過”張體雙眼之中陰厲之色一閃,開口道“要以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你覺得我應該怎麽處置你呢?”
張鐵神情澹漠,保持著一副高冷高高在上的姿態,緊緊的盯著金蛟王,甚至用出了一絲絲的血脈威壓。闌
金蛟王頭頂之上冷汗沉沉,不過他轉念一想,一個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不對,若是其真的想置我於死地的話,根本不會這般如此直接問我,而是直接發動血魂咒,看來其應當是不會置我於死地了,哈哈,是的,肯定就是這樣。”
這樣想著,其嘴角都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與其被直接殺死,受自家老祖的控製,又有什麽不能接受的呢?
金蛟王當即說道:“懇請老祖責罰金晨,我絕不敢再有任何對老祖不滿。如今,老祖回歸,那這蛟龍一族也便不再需要我了。”
說完即當即,朝著張鐵行了一個大禮。
看著叩首在自己身前的金蛟王,想這老小子前段時間是多麽牛逼,如今還不是在自己麵前這般,張鐵內心便是舒暢無比。
“哼,我自然不會輕饒了你,不過死就不用了,看在你這千年之中將蛟龍一族治理的不錯的功績之上,這一次就饒了你吧!”
聽到張鐵饒恕他的話語金蛟王嘴角之上更是勾起了一絲微笑,連忙說道:“多謝老祖寬恕,金晨以後定然為老祖,馬首是瞻。”闌
他想了想,又是問道:“敢問老祖,您回歸的消息,不知是否要通知幾位長老,也好讓您重掌蛟龍一族的大權。”
執掌蛟龍一族的大權,張鐵自然是不感什麽興趣的,況且他可不真的是這蛟龍一族的老祖,隻不過是借其身份以及其留在蛟龍金蛟王體內的血魂咒,狐假虎威罷了。
若是金蛟王發現了他的端倪,他也隻有跑路了,自然不會在這蛟龍一族中久呆,況且辛如音的龍吟之體,怕是已經爆發了,自己還要趕緊去一趟天星城。
不過在走之前倒是可以多拿一些東西。
張鐵想了想想,心中一動,便開口說道:“我回歸的消息嘛,就先不必說出去了,你我二人知曉便好,另外,對於權力這種東西,我早已看澹,況且我如今的修為還未恢複到巔峰,正需靜心閉關一段時間,不過我閉關之時所需資源較多,你且帶我去一趟族中寶庫吧!我需要挑選一些修煉資源。”
張鐵先是拒絕了金蛟王的提議,隨後話鋒一轉,便來到了自己感興趣的地方,那便是蛟龍一族的寶庫。
想到蛟龍一族這龐大統治了亂星海如此多年的大族寶庫之中的天才地寶,張鐵就不由得內心中流了一地的口水。闌
張鐵的命令金蛟王自然是連連尊崇,緊接著,他便親自帶著張鐵一路飛遁,來到蛟龍王宮的另一處巨大密室之前。
進入大殿便見兩名化形大妖正盤坐在巨大的青銅巨門之前,巨門之上也是閃爍著強大禁製的靈光。
“沒想到這寶庫看守竟然如此嚴密,這兩人怕是有八級大妖巔峰的修為了吧?”
張鐵心中喃喃道。
而在他正想著之時,那兩頭化形蛟龍毅然站起了身,向金蛟王行禮。
“參見王上”二人齊聲說道。
“嗯,起身吧!”闌
“我需要進入寶庫一趟,你二人就不必跟隨了。”金蛟王澹澹的說道。
二人自然是不敢違抗金蛟王命令的,雖然覺得金蛟王此時帶著一個後輩前來,有些奇怪,但也不得不遵。
金蛟王拿出禁製令牌打出法力,很快便見得那巨大的石門,轟隆轟隆的洞開。
石門剛打開一道縫隙,張鐵便感受到一股股寶光從其中透射而出,映的張鐵雙眼微微眯起。
他趕緊按那下激動的心情,恢複了澹漠的表情。幸好正在催動令牌的金蛟王沒有發現。
大步走入寶庫之中,張鐵便見到了一座座被禁置所附屬束縛著的巨大鐵架,而在這些鐵架上麵,則擺放著一道道珍惜至極的天才地寶,靈丹妙藥和法寶法器。
“嘶,這次可真的發財了!”張鐵雖然內心平靜,但心中卻也是掀起了驚濤駭浪,連忙微微運轉神衍訣將自身的心緒壓製下去。闌
“好了,你就先出去等待吧。”
張鐵澹漠的聲音開口,完全沒有將金蛟王當做一回事的樣子。
不過金蛟王聽聞卻是連忙走了這座寶庫,並且還一臉恭敬的將那控製禁製的令牌交給了張鐵。
至於控製此處禁止的專有法決,卻是沒有告知張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