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無窮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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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之中,盤坐在蒲團之上的張鐵,雙眸目的睜開,八枚洞天神環瞬間懸浮在他的周身,圍繞著張鐵緩緩旋轉著。
張鐵伸出手掌,緩緩撫摸著洞天神環,暗暗下定了決心。
光華一閃,八枚洞天神環瞬間便被張鐵收入到大道熔爐空間之中。
緊接著,張鐵手中突然出現八顆珍珠大小的圓珠。
這些是張鐵利用上千枚儲物袋、靈獸袋,融合而出的,八顆內含小空間的圓珠。
沒錯,洞天神環在張鐵原本的計劃之中,便是要將其煉製成洞天法寶的。每一枚神環之中,都將蘊含一處小型空間。
並且通過將大量五行靈材持續不斷的融合進小空間之中,讓的小空間進化為洞天,小世界,大世界,甚至是大千世界。
這將賦予洞天神環無窮無盡的潛力,甚至是超越掌天瓶,這種凡人界當中的至寶都不是沒有可能。
隻要洞天神環中的小空間可以被張鐵培育為洞天,那張鐵相信單單一枚洞天神環的威力便可以比肩凡人修仙界之中的那些通天靈寶。
若是可以將洞天神話中的洞天進化為小世界,屆時定然可比肩玄天之寶。
至於將其內的小世界進化為大世界,則是張鐵連想都不敢想了,那需要耗費多少的資源,怕是凡人世界都無法供給的了吧。若是真的可以做到,那掌天瓶也不過如此了。
不去想那麽多,手中八枚空間珠一閃,便消失了開來。
大道熔爐空間之中,一枚空間珠和一隻洞天神環被張鐵投入大道熔爐之中。
隨著,消耗了大量的靈石,二者被黑色火焰緩緩融合起來。
這一融合足足過了三天的時間,融合後的洞天神環從大到熔爐空間之中飛出。
張鐵撫摸著洞天神環,此時的洞天神環其外形並沒有什麽變化,不過隻有張鐵自身知道,在其內部已經開辟出了一片小型空間,這小型空間正等待著張鐵的培養。
話不多說,他又將第二枚空間珠和洞天神環丟入到大道熔爐空間之中。
半個月之後,張鐵的身影緩緩的走出了洞府。
此時,他的麵容雖然憔悴,但卻難掩眼中的興奮之色。
八枚洞天神環盡皆誕生出了小型空間,完全符合了他對八洞天神環的設想。
一想到被吸入體內的八枚洞天神環,張鐵就忍不住的嘴角微翹,露出掩不住的喜意。
想他為了這套本命法寶,前後花費了數十年年的心血,總算沒有出什麽差錯的煉製出來了。
不過讓他感到心痛的,卻是大道熔爐空間中的百萬靈石已經全部被其消耗殆盡,真的是一顆都沒有了。
歎了一口氣,張鐵隨後掏出了自己所剩的最後一塊金精,手中光華一閃,一枚洞天神環浮現在張鐵手中。
緩緩地懸浮在了,他手中的金精之上。
意念一動,洞天神環之上,傳來陣陣吸扯之力,便見得那一枚堅硬無比的金精,緩緩飛起,最終停在洞天神環的中間。
隻見得洞天神環之上閃出數道光華,在其旋轉之下,那堅硬無比的金精如同砂石一般的慢慢分解開來,化作一道道金色氣流被洞天神環所吸收。
等到金精最終消失殆盡,張鐵將洞天神環一收,神識洞察看起了洞天神環之中小空間的狀態。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小空間並沒有多少改變,僅僅隻是多了一些金屬性的靈氣罷了。
看來進化小空間卻是水磨的功夫,並且需要耗費巨大的資源。
資源倒是其次,畢竟張鐵擁有著大道熔爐,隻要有充足的靈氣,哪怕是一塊石頭,他都能將其化作天材地寶,然後讓洞天神環進行吞噬。
但前提卻是要有靈石。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還是靈石,靈石,靈石,或者是靈氣也行。
張鐵眼睛之中,道道詭異光芒閃過,“魔族,真魔之氣嗎。”
“哈哈哈哈哈哈”
他仿佛魔怔了一般,直愣愣的站在那裏,哈哈大笑著,仿佛著了魔一樣。
他可是記得凡界有不少真魔之氣的,比如墜魔穀,昆吾山等等,這些還都是劇情之中出現的,而未在劇情中的怕是更多。
“不過,想要打魔族的主意還是需要從長計議,如今我的實力可還是不太夠的。”
在這段時間之中,韓立的青竹蜂雲劍,也早已經其煉製了出來,而有了本命法寶的韓立,也是再次活躍了起來。
向張鐵道別了之後,便前往外海去獵殺妖獸了,畢竟,韓立想要進階,還是離不開嗑藥的,而在亂星海這處地方,煉製丹藥,那妖丹卻是少不了的。
韓麗兒和辛如音的法寶也都被二女煉製了出來。
其中,韓麗兒煉製的是一塊本命玉符,正是從那道符道傳承之中所獲得的。
有了這塊本命玉符,隻要是韓麗兒,較為熟練的符籙,她都無需畫符,借助本命禦符便可以隨意施展出來。
而辛如音,則如張鐵一樣,憑借著自己強大的陣法天賦,自己設計出了一塊本命陣盤。
具體的功效,自然是與布置法陣有關的,而與本名陣盤相關聯的,辛如音還煉製了七十二麵陣旗,在本命陣盤和陣起的相互配合之下,可以瞬間布置法陣。
並且據辛如音所說,本命陣旗,還可以繼續增加,最終達到變化萬千,陣化世界的地步,隻不過這一步太過遙遠了,而且想要控製更多的陣旗,她的修為也必須要提升上去,不然的話,就算有成千上萬的陣旗,辛如音也根本控製不了。
接下來的時間,張鐵並沒有著急去賺取靈石或者去獵殺妖獸,而是緩緩煉化起了自己所剩下的水屬性本源和冰雪屬性本源。
這兩種本源可謂是跟張鐵以前所修煉的功法大相徑庭的,因此煉化起來速度可謂是十分之慢。
數年之後,張鐵正在禁閉的雙眸猛地睜開,一團同樣冒著白光的錦帕出現在了手上。
望著此物。張鐵心裏砰然心動。
隻見原本模湖不清的地圖,此刻徹底消失了。隻是在空空如也的錦帕上多出了一個金色的小光劍圖桉,無論張鐵如何轉動錦帕,此光劍都會慢慢直指向北方向,並在劍尖處射出了一絲紅線筆直的延伸到了錦帕邊緣處,並發出澹澹的熒光。
“三百年一次的虛天殿,這便要開啟了嗎?”
望著手中的虛天殘圖產生的異象,張鐵自然是知曉其原因的。
對於虛天殿,他原本便有著極大的興趣,更何況再有了洞天神環這一耗費資源大戶,對於虛天殿內的各種靈才靈物,他可謂是眼饞極了。
至於,水屬性本源和冰雪屬性本源的煉化,便先放一放吧。
而與此同時,在一處島嶼之中,韓立贈與一名青年對峙著。
隻聽那青年開口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這些事情,那就……”
那青年話鋒一轉,似乎打算換個問題了。但此時一陣清鳴之聲忽然從其身上傳出,聲音清脆悅耳之極,讓韓立聽了為之一愣。
那青年聽見了此聲,先是一怔,接著露出了不敢相信的驚喜神情。
緊接著,幾番操作之後,便從自己肋骨中拿出了一張虛天殘圖。
隨後那青年又與韓立幾句之後,因忌憚韓立手中辟邪神雷,此時也奈何不了韓立,便隻得先行前往虛天殿而去了。
那青年自然便是玄骨了,雖然劇情有些些許改變,但是不知道如何,韓立還是幾名修士放出了玄骨,沒有了曲魂,玄骨便奪舍了一名與韓立同去的修士。
而韓立見到了那殘圖之後,似乎也是想起了什麽,那便是從越皇手中所獲得的那一張殘圖,那張殘圖正是張鐵故意留給韓立的。
原本張鐵的打算是去找一找,玄骨上人的麻煩,搶奪其手中殘圖的,沒想到竟先是擊殺了極陰老魔,從其手中得到了虛天殘圖,那玄骨他就不必去找了。
不過,他沒去找玄骨,可是韓立卻是有不知什麽原因,竟然與原著一樣,進入了玄骨陣封之地。
韓立發現了手中殘圖的奇異之處後,思慮一番,便跟著圖上的箭頭朝著這個方向飛遁而去。
一處海麵之上,有一座雄偉巨大的宮殿漂浮在空中。紋絲不動。
此宮殿高約百丈,通體用潔白無暇的美玉製成,精致華美之極,散發著澹澹的瑩光。
周圍則被一層凝厚地金色光罩包在了其內,在高約千丈的天上懸掛著。而那些尋來的修士毫不遲疑飛向此宮殿。白光一閃後很輕易的通過光罩。走進了宮殿之內。
這一日,一道青虹疾馳飛來。在到了宮殿下方的海麵時。驀然停了下來。
青光一斂後,顯出一位相貌普通地青年出來。正是按圖尋覓而來的韓立。
他有些疑惑的望了望手中的錦帕地圖,四處眺望了一下,可是空曠曠的什麽都沒有。
隨後往下方地海麵凝視了好大一會兒,仍然一無所獲。
韓立臉上地疑色,不由得更濃了幾分。
突然他想起了什麽似的,猛然抬頭一望。
“唏”
一見那身處雲霄中猶如瓊樓玉台一樣地宮殿。韓立倒吸了一口氣,一臉的驚詫之容。
他呆呆的望了此宮殿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然而,就在此時,一隻手掌突然搭在了韓立的肩膀之上,驚得韓立連忙一個閃身,身影直接出現在了數丈之外,眼神更是冷冷地注視著剛剛觸碰他肩膀之人。
隻見那人渾身包裹在黑袍子中,臉上更是帶著一個神識絲毫也透露不了的青銅麵具,雖然看不清此人的麵容,但是韓立,卻是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師兄,你這般開玩笑可就不好了呀!”
“哈哈,師弟,果真有你的,沒想到這班都能被你認出來。”
張鐵道。
他們兩人寒暄了一陣之後,張鐵便帶著韓立率先踏入了虛天殿外部的光罩之內。
有了張鐵的到來,韓立自然不會再如原著那般躊躇,想了想也是學著張鐵,掏出了一件黑袍,隱藏好麵容,跟在張鐵的後麵,便進入了虛天殿之中。
一進殿門後,張鐵二人眼前出現了一條,筆直並且一眼望不到頭的狹窄通道。通道同樣是用瑩透徹的美玉砌成。
若僅是這樣也就罷了,但這通道寬隻有兩三丈,卻高達三四十丈高。讓人走了進去後,心神壓抑之極,非常不舒服。
張鐵將神識放了出去,但馬上臉色微微一變。以他如今強大的神識,竟然都無法穿透這道牆壁,甚至被其上的禁製所攻擊。
二人通過一個長長通道之後,很快便來到了一處廳堂。
此廳堂的麵積足有三四百丈之廣,雄偉宏大之極,就是同時進去數千人,也不會顯得湧擠。
更奇特的是,廳堂中均勻豎立著數十根粗大玉柱。
這些玉柱不但需數人才能環抱住,並且精凋細磨,每一根上都刻有各種珍禽異獸,一個個栩栩如生,靈氣十足,竟無一個相同。
而就在部分柱子的頂端,則或站、或坐,數十名衣著各異的修士。
這些修士除了個別幾人外,全都一人獨占一根柱子,並且誰也沒有大聲說話,全都在各行其事。
而張鐵二人的到來,隻引得一小部分修士的懶洋洋注意,但其中有幾人則露出了驚訝之色。張鐵一進入這座廳堂,立刻就引來了一道道關注的目光。
或是好奇、或是詫異、或是漠不關心
張鐵目光一掃,找了一根空著的柱子飛了上去,盤坐在上麵。
韓立見此,也是身形一閃,來到了張鐵所站立的玉柱之上,不過他在感受了一番周圍那些修士的氣息之後,眉頭一皺,身體便微微後退一步,站在了張鐵的身後。
感受到韓立的動作,張鐵嘴角也是一陣的抽搐。
不再管韓立,張鐵向周圍這群人看了一眼,張鐵便被一人的容貌所吸引。
隻見在另外一根玉柱上站立的男女二人,其中那女修士眉清目秀,身著紫色的衣袍,而那男修士則身著青衫,一臉討好的看向身邊的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