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資本家的女兒真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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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庭財政大權掌握在賈張氏手中,她自然是說一不二了,就連賈東旭都隻能躺在床上不敢反
    秦淮如噙著淚水咬住下唇,把窩窩頭放下,然後端著一大盆衣服去了院子
    寒冬臘月本就寒風刺骨,那水池的水更是冰冷,秦淮如就這麽日複一日的手搓棉襖還有幾個孩子和賈東旭的尿
    秦淮如沒有反抗,甚至沒有反駁,家裏的錢都被賈張氏牢牢把握在手裏,她根本沒有話語
    她不反抗小當和槐花還能混點吃的,真要和賈張氏鬧起來,估計除了棒梗這個大孫子之外,小當和槐花都得跟著她一起挨
    反正晚上能去李槐那兒填補一頓好的,嘴被養刁了的秦淮如本就對窩窩頭難以下咽,也就懶得和賈張氏發生衝突
    話雖如此,秦淮如卻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賈家如今的困境讓她和幾個孩子都看不到未
    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搓洗著衣服的同時,秦淮如不禁為這個家的未來而擔
    賈東旭癱瘓在床,家裏沒有一個正經工作,相當於根本沒有收入,就算是自家婆婆賈張氏那樣把錢牢牢攥在手裏節衣縮食,壓根也撐不了太
    秦淮如不是賈張氏那種鼠目寸光的人,她也沒那麽懶,想到這裏的時候,秦淮如腦海中不自覺的出現了一個罪惡的想
    要是賈東旭當時出事不是癱瘓而是人沒了,賈家會不會好過一
    人命價更貴,而且廠裏也會安排家裏人頂替賈東旭的工作,家裏也不至於失去唯一收入的頂梁
    如今賈家除了賈東旭之外也就一個整天嗑止疼藥不想幹活兒的賈張氏,還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孩
    那頂替賈東旭工作的人選,自然就隻有秦淮如一個人
    如果,如果能夠成為家裏唯一的頂梁柱的話,那樣秦淮如也就不用這麽卑微的屈居賈張氏鼻息之下
    這個大膽而罪惡的找個甫一出現,秦淮如就連忙搖晃著腦袋把這個念頭甩了出
    賈東旭再窩囊,再混賬,怎麽說也是她男人,哪怕癱瘓了她也沒想過改
    怎麽能出現這種念頭呢?
    ……
    花開兩朵,各表一
    許大茂家裏已經酒過三巡,不出意外的許大茂再次醉倒在桌上,那瓶茅台酒在婁曉娥的刻意勸酒之下大部分都進了許大茂的肚子
    甚至在許大茂醉倒之後,婁曉娥為了穩妥又灌了好幾口進去,確認許大茂完全失去意識之後,興高采烈的鑽進了李槐的懷抱之
    “小槐你不知道,姐可想你”
    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多久沒見了呢,事實上昨天晚上才剛剛經過負距
    “嘿嘿,娥姐你現在越來越大膽了”
    “許大茂剛剛做飯的時候一直往我身上撲,你就不怕被你正牌老公發現?”
    說起正牌老公,婁曉娥皺著眉頭擰了一把李槐腰
    “說什麽呢,什麽正牌老公,要不是我爸非得讓我嫁個工人,我能看上這種貨色”
    “雖然我也知道我爸是想讓我擺脫資本家女兒的標簽,往後能過安生日子,可許大茂這混蛋是真犢”
    “你是不知道,他在我之前就勾搭了不少寡婦小姑娘,要不是結婚之後害怕我娘家的勢力,現在指不定在誰家寡婦床上”
    婁曉娥的話裏不無怨氣,說到底她骨子裏也是有著一些比較傳統的女性觀
    雖然不至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許大茂要不是真混蛋,她也不可能真正和李槐有什麽實質性的行
    “沒事,沒事,現在娥姐你不是有我了”
    “不過咱們老這麽灌許大茂就好像也不是回事兒,就算你娘家有錢,天天擱院裏這麽造難免招人眼”
    “我估摸著院裏肯定有不少人一邊吞咽口水,一邊罵你資本家的女兒”
    李槐這話倒也不假,許大茂家一連兩天炒菜喝酒,那柴火升騰的肉香味兒和純正的茅台酒香,把院子裏這幫鄰居的饞蟲算是徹底勾出來
    別說賈張氏那種見不得別人好的紅眼病,就算是院裏生活水平比較不錯的一大爺和二大爺,也一樣忍不住咽口
    作為高級技工,二大爺家的生活水平算是很高了,幾個孩子吃的不行,二大爺劉海中可是頓頓都有雞蛋就酒
    一大爺家的生活也就更寬裕了,一大爺一個八級鉗工,一個月工資一百來塊,又沒有兒子女兒,就老兩口自己吃什麽都不過
    但哪怕是院裏生活水平最富裕的一大爺和二大爺家,也一樣不可能做到許大茂家這種檔
    雞蛋雖然也是蛋白質,可哪兒有肉香啊,別的不說,那一瓶茅台就十幾塊,哪怕是一大爺這種高級技工也享受不起
    一大爺一個月工資看起來不多,實際上算上整個紅星軋鋼廠所有工種,八級技工又能有幾個人,一大爺那可是站在收入最頂峰的男
    這年頭擱農村,一大家子一年的開銷也就幾十一百塊而
    君不見賈東旭在廠子裏出意外癱瘓在床,也就賠了兩百多塊
    許大茂家的生活碾壓一大爺家,那能不惹人眼紅
    別的不說,三大爺閆埠貴擱家裏差點沒把舌頭咬一口嚐嚐肉味
    作為院裏的三大爺,閆埠貴家其實距離一大爺二大爺家的生活水平差距是很大
    一是老師並沒有人家那種高級技工收入高,二也是他們家人口不少全指望他一個人養
    作為一個人民教師,三大爺閆埠貴可是小半年都沒有見過葷腥
    手裏端著窩窩頭,三大爺陶醉的嗅著空氣中許大茂家飄過來的肉香和酒
    心裏默念這不是窩窩頭,這不是窩窩頭,這是紅燒肉,這是茅台
    望梅止渴也不過如此
    “你說許大茂這小子怎麽就運氣這麽好,能娶到資本家的女”
    “雖然家庭成分不行聽著不好聽,但生活水平是真高”
    “解成啊,你學習不成分配不了工作,可怎麽也遺傳了你爹我幾分風采,要是你也能找個資本家的女兒就好”
    作為知識分子書香門第,三大爺能說出這種話,也是真的被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