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磨刀不誤砍柴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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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別了趙高,一大早張平就敲響胡亥的房
“公子,該起床了!今天起每日早起一個時辰,我來教你強身健體之”
胡亥頗為不耐,還沒睜開眼就要嗬斥來定睛一看竟是張平,一腔的憤怒立刻化作委屈,連聲叫道,“哎呀,再讓我睡會,昨日你讓我讀的書實在是太多了,我都困死”
張平直接拉開了他的被子,一把將他拽了起
“換上你最單薄的衣服,我在外麵等你,給你一炷香的時”
說罷,張平就徑直走出殿門,不給胡亥一絲反駁的空
張平掐著時間,看著侍奉太監跑前跑後好不忙活,等到過去了十四分半,胡亥終於扯著衣衫跑了出
這個煞星雖然不會與自己動手,卻在他心裏麵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駭人身影,讓人難以抗拒他的言
“很好,你很守走吧,我們去校場,開始今天的第一”
校場中,一列列的宮內士兵正在操練,看到兩個半大小子迎麵走來,紛紛投去好奇的目
胡亥見這麽多“下等人”關注自己,十分的惱火,剛要嗬斥就被張平阻
“這些都是日後你可以依仗的下屬,不要自恃王子身份就變得目中無人,他們有他們各自的長處,當然你也有你”
胡亥一愣,這是太後走了之後第一次聽到有人誇自己,不禁心中升起一陣暖
“叮~胡亥好感度+10,目前進度010”
“好了我們開始吧,再磨嘰就要誤了早課”
張平教胡亥如何做熱身運動,如何調節呼吸方式以適應不同情況下的心肺需
“很好,你還是很聰明的,那麽我們就開始進入正題,今天的目標,圍著校場跑兩”
一套活動下來已經大汗淋漓的胡亥聞言大
什麽?這麽大的地方,還要跑兩圈?
“執行!動起來!”張平又是一陣催
胡亥咬了咬牙,邁開步子就跑了起張平一直保持與他平齊的速度全程陪
不到一圈的距離,胡亥就已經感覺自己的喉嚨快要冒出火來了,胸口也是撕裂般的疼
“繼續保持!不需停下!注意呼吸!”
就這樣,胡亥用了遠慢於常人的時間熬完了第一次的體育課,如死狗一般倒在地上大口喘
“你做的很好,歇一會就去用膳”
張平對於他能堅持完兩圈感到十分詫異,卻是半分都不表露出來,僅是繃著臉說到
“不知兩位是...”
結束了操練的士兵們圍了上來,好奇地打量著二
“我們隻是來和你們一樣,鍛煉身”
張平看著這群不到二十歲的士兵們同樣的大汗淋漓,笑著回應
經過一番攀談,張平找到了兩個櫟陽縣老鄉,在送走了胡亥後便於他們閑聊起
張平自己對櫟陽完全沒有印象,僅僅是用趙高話語中提到的一些情況作為引子,誘導兩人將他們知道的鄉土情況和盤托
一直到了巳時,士兵們重新集結繼續操練,張平才戀戀不舍地來到學堂,陪同胡亥上
就這樣一轉眼就過去了兩個月,張平成功與這群西宮守衛軍打成了一
為首的蒙摯時常與張平切磋武技,那精湛的劍盾之法讓他不禁懷疑後者是某個沒落的將帥家族子弟,不得不靠賣身做奴婢才能混口飯
隻是每次一到比拚拳腳功夫,張平就隻有落荒而逃的份,讓人倍感詫
“蒙兄,現在我們大秦對楚作戰到了哪一步了?”
在被蒙摯的老拳招呼了幾下腹部後,張平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詢問
蒙摯也是體力透支,同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回應道,“叔父前幾日和我說過,王翦叔父現在在平輿與楚國決戰,項燕已經有敗退的跡象”
“項燕?”
張平心中如過電一般,他知道這是項羽的祖父,是楚國有名的大將軍,此時怕是快到了大戰的尾聲,距離楚國滅國已經不遠
“項燕是我十分敬佩的將軍,除了父帥與王翦叔父,我最向往的就是能成為像他一樣的將”
“隻是…唉…”
蒙摯翻身起來,長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王翦叔父出征前就曾說過,此戰必要鏟除楚國上層結構,也就是說項燕將軍絕無或者投降我秦國的可”
聽到這裏,張平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抽
“係統:任務前塵往事進展60,請盡快搜集相關信息,任務失敗則扣除技能點10”
“我靠!”張平聽到這個提示音直接不淡定了,這還有失敗一說?還會有懲罰?
蒙摯繼續說道,“趙兄為何會對楚國之事如此感興趣?”
張平歎息一聲,說道,“不瞞蒙兄,我的父親應當是楚國人,入宮後趙大人幫我打聽過,此時我父親已經從櫟陽回到楚國,而我並不知父親姓誰名誰,現在十分憂心他的處”
蒙摯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鄭重的說道,“趙兄放心,我回去之後就幫你打探,如果有了消息,我定傳書請求父帥多加留意,萬不會傷害令尊性”
“如此就多謝蒙兄”
張平深深一揖,各自散
到了學堂,胡亥早已落座,隻是托著腮實在打不起精
“小狗兒,你去哪了!等的我無聊死了!”
張平在胡亥心中已如兄長如老師,最初的敬畏之心也變成了如今的親近之
在這深宮之中,即便是周圍環立的都是趙氏贏姓的王族,卻找不到一個能與自己合得來的
“叮~胡亥恐懼值10,目前進度4010”
???
張平頭上冒出一串問號,看來自己是最這家夥太好了,恐懼之情都能衰
想到這裏,張平立刻繃起來臉,拿起戒尺就往胡亥身上招呼,並厲聲嗬斥道,“我自有我的事情要辦,你的任務就是讀書,哪來的這麽多廢話!”
被這突如其來的嗬斥驚到,胡亥眼睛裏頓時噙滿淚
周圍的王族子弟對這樣準備顛倒的事早已見怪不怪,隻是裝作看不見聽不著,一麵引火燒
“這裏如此熱鬧,不知足下何人?”
學堂門口走進來一名身穿素袍,卻是身子十分挺拔,氣度甚是不凡的少年,身後一名青年背著書箱,亦步亦趨地跟
胡亥見到來人,連忙擦去眼淚,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對著他哼了一聲,就把頭扭到一邊
見無人回答,少年朝張平一拱手說道,“我是扶蘇,不知足下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