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
    羅恩從椅子上飄起，淡化的身體漸漸變成惡魔的模樣。
    哈琳·奎澤爾還站在電椅前，看著“羅恩”在那尖叫。
    羅恩輕輕一拍哈琳的肩膀，哈琳猛的跳開，向後看去。
    見一個巨大的惡魔飄在空中，也不害怕，隻是質問道：“你是誰？”
    羅恩嗬嗬笑了兩聲，打了個響指，哈琳竟然坐在的電椅上。
    “法克！你是怎麽做到的？！”
    哈琳帶著幾分困惑和驚喜說道。
    羅恩看出哈琳眼睛的驚喜，又打了個響指，哈琳的嘴巴被堵上，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羅恩走到電椅前，在哈琳期待的目光中伸手按下了按鈕。
    “滋滋！”
    “唔唔唔！”
    哈琳止不住的掙紮。
    羅恩笑道：“當初我保住了底線，不知道你能不能。”
    哈琳眼珠漸漸發白，散落的金發和嘴上的布條，讓她有了幾分“小醜女”的風采。
    羅恩看了兩眼，這雖然是夢中，但弗萊迪嘛，傷害是會被帶到現實的。
    坐在桌子上，羅恩開始查看起哈琳的記憶。
    跳過她和小醜調情的片段，著重聽一下能聽的片段。
    小醜：“哈琳，能幫我找到楊主管的秘密實驗室嗎？”
    哈琳在一旁花癡的看著小醜，“可以，但要你說愛我。”
    “哦！我當然愛你，”小醜笑道，嘴上的笑容越發誇張，“我平等的愛著每一個人。”
    哈琳不滿的晃了晃小醜被綁住的手臂，嬌聲道：“不，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種愛。”
    小醜閉上眼睛，“我喜歡聽話的小家夥，而不是不聽話的小家夥。”
    “你不是很喜歡聽我笑嗎？”
    “按下開關吧。”
    哈琳的手摸上了小醜的臉龐，癡迷的表情讓羅恩皺眉。
    隨後按下按鈕，小醜的狂笑聲響徹整個走廊。
    看了半天，隻有第一句話有用。
    羅恩不滿的撇了撇嘴，小醜果然有計劃，而且一定和蝙蝠俠有關。
    你看，企鵝人有個大計劃，就連小醜都有！
    至於這個哈琳，不過是個可伶的小醜罷了。
    垂下目光，羅恩看向麵前的哈琳，他隻是夢中惡鬼，還不能修改人的潛意識，不然，就把小醜刪去，變成自己了。
    一個忠心耿耿的瘋女人，聽起來很不錯。
    哈琳的身體在不斷的抖動，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羅恩仔細看了看，突然笑道：“你看，你就沒有守住底線。”
    哈琳的意識已經昏迷，這“滋滋”的電流就不能對她造成任何傷害。
    羅恩可以在這裏把她殺死，但這對目前的局勢沒有任何的幫助。
    隻不過，今後的治療恐怕要顛倒了。
    “希望你能喜歡日後的電療。”
    羅恩笑道。
    ......
    傍晚，哈琳從桌子上抬頭，渾身的酥麻感讓她提不起力氣，她的眼神微眯，瞳孔收縮，然後又恢複正常。
    羅恩坐在對麵，睜著眼睛看著她。
    哈琳的表情很是怪異，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朗聲道：“警衛，治療結束，帶他離開吧。”
    “是。”
    門外的警衛推開鐵門走了進來。
    架起沉默的羅恩，向外麵走去，眼神有些驚疑。
    “夥計，你好像沒什麽事啊？”
    警衛突然出聲問道。
    羅恩反問道：“我該有事嗎？”
    警衛張了張嘴，這是電療室，一般人都會有事，但轉念一想，這瘋人院裏的也沒個正常人。
    送到活動大廳，便轉身離開了。
    自始至終，哈琳都沒有從椅子上起身。
    回到活動廳內，布魯諾的眼神帶著驚訝，起身迎接道：“我的老哥，你是怎麽做到的？”
    “什麽？”
    “你上次治療後，可沒有安全的回來，或者說，這裏經過治療後的病人，都是直接送到病房的。”
    布魯諾解釋道。
    羅恩卻不以為然，“小醜不也是一樣？”
    布魯諾咧嘴道，“隻有你和小醜回來了。”
    “聽說你和小醜還是同一個醫生，哈琳醫生漂亮嗎？”
    羅恩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看到小醜的身影，隨意回道：“別多想，瘋婆子一個，你可別落到她手裏。”
    布魯諾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用過晚飯，熟悉的提示音響起。
    病人們在警衛的分流下重新回到病房。
    弗蘭克低聲說道：“明天給他分到其他活動廳去。”
    一旁的警衛自然明白，露出了然的表情，“放心，隊長吩咐，一定辦到！”
    回到病房，羅恩習慣性的看了眼小蝙蝠。
    小蝙蝠回應般的叫了一聲。
    羅恩使用魔力感知，一道模糊的連線在自己和蝙蝠之間建立起來。
    羅恩：“你好。”
    維羅妮卡：“你好啊巫師，是有什麽事嗎？”
    羅恩頓了頓，問道：“作為你的朋友，是不是能告訴我你被關在這裏的原因呢？”
    “...算是逃難。”
    維羅妮卡看起來很久沒和人交談過，“這裏屬於哥譚，蝙蝠俠不允許任何使用魔法的人或黑暗生物靠近哥譚。”
    “我之前是哥譚大學的神學老師，得知這個消息後，主動暴露身份，被送到了這裏。”
    行，這麽看來，還是個拿落魄貴族吸血鬼劇本的。
    羅恩再問，“為什麽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很是欣喜的樣子？”
    維羅妮卡回道：“因為我很久沒見到黑暗巫師了。”
    “歐洲大陸倒是有不少黑暗巫師，但基本上被其他吸血鬼家族和其他魔法種族吸納了。”
    “吸血鬼和黑暗巫師算是互相需要的，我們家族提供材料和金錢，黑暗巫師幫助我們獲得力量和研究魔法。”
    這種互相依附的狀態，倒是讓羅恩感到新鮮，怪不得當初維羅妮卡會是那個模樣。
    “你一直在病房裏，不需要鮮血嗎？”
    “我不是那種低級吸血鬼和血仆，我有魔力，這也是一個高級吸血鬼最重要的特征。”
    維羅妮卡的聲音多了幾分平和，悅耳的女聲寬解了羅恩的情緒。
    兩人正如昨天見麵一般，簡單的建立起了朋友關係。
    通話的最後，羅恩報出了自己的名字，維羅妮卡表示會好好的記在心中。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羅恩照例準備走進布魯諾所在的活動廳內，但被胖胖的警衛攔住，他帶著幾分笑意指了指另外的活動廳。
    羅恩轉身看去，活動廳內，幾個身材高大的猛男正麵色不善的看著自己。
    羅恩突然一笑，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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